床了是不是!”
盛夏被他狠狠的甩在床上,她单薄的身体几乎都要跌碎了,全身每一寸皮肉都在疼,而听了他的话,她竟是低低笑出声来,那笑声越来越大,顾亦寒甚至都有些惊惧起来:“你怎么了……”
她的眼睛里透出死亡一样的暗淡光芒:“是啊,我们已经上。床了,怎样?顾亦寒!你以为全世界只有你能让我死心塌地的喜欢?我告诉你,别人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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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 二
147“是啊,我们已经上。床了,怎样?顾亦寒!你以为全世界只有你能让我死心塌地的喜欢?我告诉你,别人也可以……”
头皮上传来撕裂一样的疼痛,她的长发被他扯入掌心,带着浓烈酒气的呼吸扑入她的鼻端,她偏过脸,想要躲开那炙热的呼吸,看他的唇已经滚烫的压了下来……
“顾亦寒……”
她的声音嘶哑而又破碎,那一双漆黑的瞳孔里绝望的光芒刺痛了他,他抬手捂住她的眼睛,而另一只手,却是从她衣服下摆探进去,粗鲁的扯开了她的胸衣……
“和别人上。床了是么?濡”
他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噬咬着她柔软的唇,他尝到了她的鲜血的味道,那味道让他无法控制的亢奋而又疼痛,他的心口里疼的难受,这是他预备要一辈子待她好的女人,可她却这样轻易就和别人在一起……
“夏夏,你说……我今晚要了你,那姓裴的还会和你远走高飞么?他还肯娶你么?”
“顾亦寒你别让我更恨你!”盛夏奋力的挣扎,想要推开他压制在自己身上的沉重身体,可她的力气怎么能和他抗衡曝?
“反正已经恨无可恨了不是么?我不在乎!”
他单手将她的连裤袜扯下去,冰冷的空气腾时侵袭而来,盛夏全身颤栗不停,拼力踢腾着双腿想要躲开他的动作,顾亦寒干脆用坚硬膝盖压制住她的大腿,而另一手已经将她的衣物扯落到脚踝处。
“顾亦寒你这个疯子……你混蛋!”盛夏嘶声咒骂,眼泪纷纷而落,她挣不开,全身的力气在他的压制下怎样都使不出来,她拼命想要从他的桎梏下逃离,可他的身体沉重无比,像是山一样压制着她,她连喘息都觉得困难。
“疯子……混蛋,在你心里,我永远都这样不堪,夏夏,反正已经坐稳了这个骂名,我又何必再压抑自己?”
顾亦寒挤入她双。腿。之。间,坚硬双膝顶住她纤细的两条腿狠狠分开,盛夏双眸含泪,却再也不肯开口,她望着他,那一双眼眸却是死灰一片的平静。
“疼着你,在乎你没有用,夏夏,你说我能怎样?”
他的手指抚着她脸上红肿的指痕,“是不是只有用这样的方式,你才会留下?如果你肯给我生一个孩子夏夏,我就算是被姓徐的算计了,也不会要她生这个孩子,也不会带着她出去做戏,夏夏,我们明明不用走到这一步……”
她无声冷笑,闭上眼别过脸,明显是懒怠再听他说下去。
“你不愿意听,我以后也不会再说,你想跟别人走,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夏夏,我顾亦寒要的人,从未有得不到的,我要你,你就得留在我身边,就算是死,夏夏……”
他的声音是入骨的温柔,他的唇那样缱绻的吻在她的额上,他说着世上最动听的情话,却再一次将锋利的刀子戳入了她的心脏中。
“就算是死,你也得死在我的身边,就算是死了,你也是我顾亦寒的人!”
她的双腿被他分开到极限,她的身体用一种最屈辱的姿势完全对他敞开,她死咬着唇,眼角有泪水缓缓沁出,顾亦寒忽略掉这些让他心软的泪水,柔情无用,那么只能用铁血的手段对她。
就算,这是他最不肯对她用的手段。
没有前戏,没有温柔的情话,他用最直接最残酷的方式挺入她的身体,干涩的甬道硬生生的被滚烫的利刃劈开,她痛的全身颤栗,纤细的身体痉。挛着想要蜷缩起来,却被他捉住手腕按在头顶,他表情阴郁,坚毅的下颌紧紧的绷着,双眸寒沉。
盛夏痛的无法忍耐,低低的呻。吟出声,可他的动作非但没有停,反而越发剧烈粗鲁起来。
他掌住她纤细的腰肢,将那两条柔韧白皙的双腿压制在她的胸口,他居高临下的挺进,狠狠的一次一次刺入,她的身体被他撞击的妖媚的上上下下动作起来,顾亦寒渐渐耐不住,掐紧她的细腰越发用力的耸动起来……
盛夏只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似要被顶出体外了一般,她忍不住低低的啜泣出声,却死咬了手指不肯让自己显的太懦弱……
“夏夏……宝贝儿别哭……”
顾亦寒俯身轻轻吻她的唇角,轻言细语的轻哄,盛夏却忽然张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她的力气那么大,几乎要耗尽了全身全部的力量……
顾亦寒痛的倒抽一口冷气,但却因为她咬他的力道,全身的肌肉都收紧起来,环握住他那里的柔软一点点的收紧,让他在剧痛之下,却又尝到了难以形容的快。感……
“夏夏……”
也许是梦呓,也许是情到浓时的无法自拔,他的声音低微的颤抖沙哑着,缓慢却又清晰的在她耳畔响起:“夏夏,我爱你……”
他平生从未说过爱字,从未曾对任何一个女人说过,哪怕是他最敬爱的母亲,他也未曾开口说过。
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对她说出这样的字眼,还是在他们两人如履薄冰的关系之下。
惊愕的不是只有他自己,她似乎也呆了一呆,情事最销。魂的那一刻,他含着她柔嫩的耳垂再一次轻唤出声:“夏夏,听到没有?我爱你……我爱你,夏夏。”
她的眼泪忽然落了下来,汹涌的无法停滞。
爱他爱到最深最浓的时候,她曾经渴求过无数次这句话。
爱他爱到最绝望最痛苦的时候,她也曾经希冀过他说出这句话。
可这曾经朝思暮想的话语,此刻却是催命的毒药。
催她更快死去的毒药,催她跌入深渊的毒药。
为什么要是在这时?这原该让人感动的情话,变了味道,成了可笑的呓语。
他疯了,她也疯了。
他发泄在她身体的深处,直到泻出许久之后,他都不愿从她身体里出来。
也许是他自己的潜意识中知道,想要留住她,也许只有一个办法。
在她的肚子里再一次孕育出一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孩子,只有这骨血相连的孩子存在,她和他,此生才会再也没有分开的可能。
她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单纯的不想理他假寐。房间里没有暖气,房门也大开着,在激烈的情事之后,冷意渐渐侵袭了身体。
她的身体也变的冰冷刺骨,顾亦寒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却触到了她额上的滚烫。
顾亦寒随手拉起被子想要将两人遮盖起来,但掀起被子那一刻,他忽然想,裴焕与她,是不是就在这里翻云覆雨过?
这房子里的一切,是否都藏着裴焕与她的过往,沾染了裴焕的气息?
他忽然间一秒钟都不想和她留在这里。
她离开到现在,数月的时光,她与裴焕朝夕相处,这座小城留下了他们两人多少的欢笑话语?
顾亦寒嫉妒的无法自持,如果有可能,如果他有摧毁一切的力量,他真想抹去她和裴焕之间发生的一切。
可是如今,他只能将她再一次带回自己身边,哪怕是终生不再给她一步自由,他也决不能允许,她和裴焕再一次接触。
迷迷糊糊中,盛夏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包入温暖的衣服中,贴在一具滚烫的身体上,她想要睁开眼睛,可身体上仿佛没有一丁点力气,她不知道自己被抱去了哪里,后来,仿佛是上了一辆车子,摇摇晃晃不知驶到了哪里去。
天色刚刚蒙蒙亮,裴焕就没了睡意。
他干脆起床来,随便吃了几口早餐就匆匆出门往盛夏所住的地方而去。
问兰隔着窗子看到他的车子开出裴家的大门,无声叹了一声,怔仲在窗边站了许久,她方才转身出门下楼。
裴焕走到盛夏的院子外,见院子门大开着,不由得摇头一笑,这丫头今天怎么起的这样早?
他跨进门,直接穿过庭院走到客厅,却并不见她身影,也没有丝毫的动静,裴焕不由得微微蹙眉,心里却是惊疑起来:“夏夏?”
他扬声唤了一声,院子里停在枣树枯枝上的麻雀被他的声音惊动,扑扇着翅膀飞走,却没有熟悉的声音回答他。
ps:系统抽了,上张更了三遍,好囧,已经让编辑删了,大家的币应该退回去了。
这是第二更,今日更新完毕了。
怀孕
148他扬声唤了一声,院子里停在枣树枯枝上的麻雀被他的声音惊动,扑扇着翅膀飞走,却没有熟悉的声音回答他。
裴焕的心不由自主的往下沉了沉,莫名的生出一种不安的感觉来。
院子并不大,不消几分钟裴焕就四处找遍了,但并没有见到盛夏的身影。
也许她只是出去吃早餐了,也许只是在周围四处走走,裴焕这样安慰着自己,可心情却已经彻底的低落了下来。
昨夜又下了大雪,是在他送盛夏回家离开之后,但今日清晨醒来,却是阳光璀璨,些许微风的惬意濡。
裴焕在廊下坐定,那两张躺椅上铺着厚厚的绒毯,炭火盆中的炭火早已熄灭了,裴焕想到与她日日坐在这里看雪的画面,不由得又生出几分的喜悦来。
昨夜她并没有直接拒绝他,说要再考虑考虑,这是不是说明,她的心中对于他,并不是完全抗拒的?
裴焕这般想着,不由得唇角就微微勾了起来丐。
四下里寂静无声,间或有微风吹落枯枝上积雪的声音,却是细微而又动人的静谧,裴焕不知自己等了多久,心底些许喜悦与憧憬,就一点点的消散了。
他站起身,在屋檐下望着院子里静寂的安宁,忽然听到院子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裴焕心中一喜,疾步下了台阶迎出去:“夏夏……”
杜问兰眼底有淡淡的失落,但更多的,却是说不出的难过,为他感到难过。
“裴焕哥……”
杜问兰只觉得捏在手心里的那一张便笺纸有千斤重,她忽然间,甚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