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折腾了一番,急得小红差点又要满口JB,杨明才算是明白原来洗个澡还要这般麻烦,他一直以为夏天的话从井边打盆水由上浇到下就算是洗过了。
拧开龙头,温水从半空中撒下,白色的泡沫在脚边汇聚又被冲走,杨明哼著歌儿给自己身上抹了厚厚一层沐浴液,这下总该不会被嫌弃了吧。
裹上橱柜里的浴衣,身上的水珠迅速地被浴衣吸走,头发湿著,脚也赤著,就这麽踩上卧室的地板,杨明开心地在房间里溜达。客厅、卧室还有卧室里一个怎麽也打不开的房间,一点也不复杂的布局,他却要一寸一寸琢磨半天,等攒够了钱回家盖房子的时候也整成这样吧。
小绿和小红再回来的时候杨明几乎认不出他们。白衬衫黑领结黑裤子,异色系的头发服帖地梳在脑後,男人这才发现其实这俩人长得挺像的,一样的白皙俊秀。
“JB的,你还要不要吃饭了。”
“土包子。”
果然即使打扮变了,内里还是一样的恶劣啊。
接过小红屈尊降贵端来的餐盘,男人惊讶的发现里面只有俩碗白粥还是稀的,为了不让小红的嘴里再JB个不停,他认命的喝起白水似的粥来。在他看不见的背後,俩人相视一笑,小绿的手溜到男人的颈子上一下一下的安抚。
“我有点头晕……”
青花的碗从指间滑走,砰地一声掉在地板上粉身碎骨,闪著锐利光芒的碎片滚到男人赤裸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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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做了一个十分可怕的梦,梦里他因为做了坏事死後下了地狱,阎王判他要在地狱里受刑七七四十九天方可轮回,於是就有小鬼拿著管子往他的屁股里灌水,他肚子涨得厉害却无处发泄,一个木塞子牢牢堵住了出口,任他如何求饶那群小鬼都不肯放过他,非要他痛得不行的时候才拔掉塞子,让他在众小鬼的面前喷洒出来。如此往复几次,一开始还想著挣扎的他到後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任那群小鬼抚摸他的全身,揉捏他的胸前,把玩他的荫。经……
幸好……只是梦而已。皮肤接触被褥的感觉太过惬意,男人忍不住想抱住被子再蹭蹭,却发现怎麽也翻不过身来,麦色的手腕上银色金属圈晃眼的很,有链子连接在银圈与床柱之间,他试著动动脚腕果然也是相同的触感,头脑中几分残像翻滚出来──是小红捆住了他的双手,是小绿将那冰冷的器具插进他的身体。他竭力咽下苦涩的哽咽,却发现喉间似有什麽东西阻碍,他抖著手摸了摸──是一个项圈,紧紧地附著在喉结下方,严丝合缝──他们给人戴上项圈,是将人当做畜生看待吗?他们怎麽可以这样呢。
他正陷於悲戚的情绪之时,一个人影居高临下地出现在他的床前,“醒了?”
认出眼前的人正是小绿,男人猛烈地挣扎起来,直弄得铁链哗哗作响,他怒瞪著来人,咆哮道,“为什麽这麽做,我又没得罪你们,你快放开我。”
小绿似是对男人这般的行为早已司空见惯,他无动於衷地勾起一抹笑容,“我怎麽做了,是这样做了……还是这样做了?”
冰凉的手钻进薄被逡巡在男人的胸前,又忽而掠过下腹处的草丛野蛮地插进密处。
“啊!”男人发出一声惨叫,那里还残留著昨夜的钝痛,这下被手指侵入,所有的感觉都复苏起来,提醒他连自己都没有见过的地方此时正被别的男人玩弄。
“叫什麽叫。”小绿被他弄的烦躁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愈加不客气,弯曲起手指在内里勾弹挑拨,“呵,你不是想要工作吗?我正给你做新人培训呢。”
男人努力抬起屁股妄图逃脱魔掌,“你坑我,哪有这麽奇怪的培训?快拔出来啊!”
中指在紧致中旋转著掏进掏出,不一会儿食指也挤了进去凑热闹,俩根手指摸索著摇头摆尾,不知碰到哪处男人的腰突然弹跳一下随後又卸下力来把小绿的手掌压在床与自己的翘臀之间。
“感……感觉好奇怪。”男人喘息著扯紧手腕上的链子,“我不要工作了,你也不要再戳我那里,放我走好不好。”
就著被夹在中间的姿势,小绿也不将手指抽出,手掌暧昧地摩挲著男人的臀部,间或狠狠地挤压,手指也抵住男人体内要命的地方,“土包子,要不要工作是你说的算的吗?乖乖的,对你我都好。”
一点一点,一丝一丝,从尾椎处传来的陌生快感汇聚成浪潮向从未经情事的男人席卷而来,这感觉有点恐怖又令人沈迷,手上的链子崩得再用力,脚下的床单都团成一团,哪怕再使劲地扭动腰部都无济於事,薄被早在男人混乱的挣扎中滑下,男人暴露在空气中的黑色丛林里颜色粉嫩的性器正逐渐充血挺起蓄势待发。
作家的话:
吐血,终於H了
☆、(三)如此“工作”
“呵,虽然是个土包子,身体的敏感度还真令人惊叹。”小绿放缓手上的动作,改为在穴口浅浅的戳刺,另一只手玩弄似得去拨弄杨明半勃的性器,指甲修得圆润妥帖的手指沿著冠状沟簌地从头部滑行到俩个肉球中间,一把兜住那俩块软肉,稍稍用了些力气挤压揉搓。
“啊……”男人登时叫出声来,只觉得自己的俩颗肉球像著了火一般,如此脆弱的地方被人残忍对待,虽然有些疼痛,但同时这疼痛却也让快感更加鲜明。此时此刻,男人赤身裸体地被束缚在床上,任人宰割,纵然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但身体确实乐在其中。得知这一点的杨明有些委屈,却还是忍不住服了软。
“我……我错了,你别玩了好不好。”
男人脸上委屈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无疑取悦了小绿,他面上挂著微笑,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这可是你自找的。”
男人害怕的睁大眼,敏感地感觉到下身被强硬地塞进更粗壮的东西,小绿握著那东西毫不留情地一下狠似一下地捅他,捅得他浑身都不对劲,双手想牢牢地抓住什麽却没有可以施力的地方,只得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小绿看著男人情不自禁挺起的胸膛,一种浓浓的征服感油然而生,他奖励性地单手套弄起男人的性器,另一只手握著矽胶的假阳巨重重地碾过男人体内的敏感点一阵狂风骤雨似得猛摇。男人直觉得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袭来,他喘不过气似得呜咽几声,从身下喷射出几股浓精。
高潮过後的男人还在失神当中,小绿努力从对方布满红晕的身体上移开眼,平复了一会儿呼吸之後,开始动手收拾床上的一片狼藉。命运冥冥之中安排好了一切,反抗并不一定能换来好的结果。这是曾经二爷教会他和小红的,也是未来一个月中他们要交给男人的生存法则。
残留的药效还在,男人不久就又睡了过去。小绿解开男人四肢的桎梏,仔细检查手铐内侧锋利的边缘都妥当地被软塑料包住,而後他有条不紊地换床单,帮男人清洁身体,整理物品,所有的一切都井井有条,最後他调整好空调的温度细心地帮男人盖上薄被後离开了房间。
小绿带上门出来的时候,正好发现靠在门口的小红。小红懒散地靠在墙上,一手夹了只烟,他裂开嘴巴,笑著指了指房间里,“怎麽样。”
小绿也笑了出来,松了松黑色的领结,“挺好的,肯定会成为个大骚货。”
小红眼神一暗,他忽而将只剩一截的烟头攥在了手里,手掌传来尖锐的疼痛远远盖不过心中的疼痛。他踉跄著走到电梯门前按下按钮。
小绿冷眼旁观这一幕,心中冷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小的时候,有一次杨明跟著哥哥去别的村玩,走了很远的路去一片芦苇荡子里钓龙虾,哥哥只顾著跟自己的小夥伴疯玩完全忘了跟在身後托著鼻涕的他,他也不胡搅蛮缠,蹲在河边帮人家捡螺丝,捡著捡著天就黑了,再一抬头哥哥和小夥伴们的影子都不见了,捡螺丝的也背著蛇皮口袋走了,夏夜微凉的风中只剩下小杨明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河岸上。他很害怕,却不知道回家的路,天黑了,他捂著空空的肚子站在原地,他想,哥哥一定会来找他的,哥哥不来找他的话爸妈也会来找他的。
但事实上没有,没有人来找他,害怕受罚的哥哥向爸妈说了谎,说他去了外婆家,见了好吃的不肯回来。第二天太阳升起後,杨明跟著来收网的村民回到了村里,那个村民向父母说了他的事,哥哥被狠狠揍了一顿,从此再也没给过他好脸色。那个时候的杨明还小,却莫名尝到了寂寞的滋味。寂寞并不难熬,难熬的是潜藏在心底的无助。就像那个宁静的夏夜,他看著月亮升起又落下直至东方日出时都没有人来寻他一样,就像现在,他躺在床上依然饿著肚子,明明四肢都没有被锁上却觉得无处可逃一样。
杨明没有性经验,也就是白斩鸡一只,然而他短短的二十年的人生也足够让他知道光著身子任人玩耍是不好的。虽说如此,其实他对小绿和小红对他做的事并没有什麽概念,那种事都是男人和女人光著身子才能干的吧。所以他对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其实只有一点不知者的畏惧,羞愧,和对未来的迷茫。
小红再次进那房间的时候,男人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电视,意识到小红进来後立马躲在了沙发背後。俩人大眼对小眼好久最终男人败下阵来,他盯著小红手里的托盘,咽下口水逞强地说道,“我才不要吃你们的东西,我知道里面放了蒙汗药,你别想又坑我,我又不笨。”
小红朝他做了个爱信不信的鬼脸,把托盘往沙发前的茶几上一放,开吃。青菜瘦肉粥美妙的香味飘散在客厅中,好几天没好好吃过东西的男人饿得前胸贴後背,他看著小红吃得津津有味急得抓耳挠腮却又无可奈何,瞪著小红的眼里险些没冒出绿光来。
小红解决了一碗香喷喷的粥,掏出手帕优雅地擦了擦嘴巴,他看著可怜巴巴男人,戏谑道,“只剩一碗了,你看著办,是你自己不吃的,回头可别说我亏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