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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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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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悻悻地离开,一步一回头。出得门来,仍然无限留恋地看里面,久久不愿离开。
大约是午夜时分,一个女人走过来轻声道:“先生,想玩吗?”
戴笠长叹一气回过头来。女人又道:“那里头很贵,玩也是一个样的,我很便宜。”
戴笠知道,这是个暗娼,没有固定的地方,到处打游走。
天很黑,看不清对方的长相,戴笠问道:“多少钱?”
女人道:“一块五,包你满意。”
戴笠已心急火燎,不再想绕弯子了,直言道:“我身上还有一块钱,我还要留五毛吃饭!干就干,不干拉倒!”
女人走过来挎上他的手:“阿哥,就一块罢。不要再讲价了,我去那里。”
戴笠听说过暗娼一般租了房子,而且因怕嫖客赖帐还有何护人,有些不抢嫖客。戴笠坚持要带回去,说他的租房也在附近,最后以一块钱去戴笠家搭成协议。
戴笠把女人带到亭子间,点亮烟一看,才看清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太婆,也不施粉。白天在街上看到,谁都不会怀疑她是干这事的。
女人告诉戴笠,她的家在乡下,今年收成不好来城里做工,家里有儿子、女儿,丈夫都是地地道道、老老实实的庄稼人。因年纪大,一时找不到工不得不干这一行,专做那些老单身汉或人力车夫的生意,收费相当便宜,有时伍角都宿一个通霄。
戴笠道:“那我亏了,多给了五角。”
以后,戴笠就经常找这些几毛钱一个夜的女人玩,他也看美,向往高层次的女人,可他没钱,不能不这样……
这样的日子再也不会出理了,戴笠这回重返“还想我”妓院,全院上下,当成一件盛情,小姐们争相邀宠,那位沙哑的鸨母像苍蝇般陪着他绕来绕去。
戴笠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但他那辆停在楼下的流线型进口轿车,以及几名卫兵前呼后拥的气势,使“还想我”的鸨母、**们知道他的来头不小。
同是进入这家妓院,现在跟过去比感觉简直有天堂地狱之别。
为了实现头一回来的那种愿望,戴笠一口气点了10名漂亮的女人,要了一间大包厢,没想女人太多,床太窄,睡也睡不下来。戴笠要她们轮流来,结果女人们谁也不干,都想借着床位和这位最令她们满意的情哥哥玩。大家争风吃醋,吵成一锅粥。
戴笠被在中间,若不堪言,叹道:“原以为一次和许多女人于是一种最好的享受,没想成了受罪。”
戴笠不得不全部遣散,给了钱,另外再找两名一起玩“双凤朝阳”。
认真想起来,自己当瘪三时那种玩多女人的错觉是把女人们当成随意**的玩物,而忽略了她们也是人,有思想、有感情,知道打闹、知道撒娇,还知道争风吃醋……
戴笠是在子夜时分离开“还想我”的。有人给他穿衣、穿鞋,出门时也是前呼后拥,**们一个个争相来送,甜言蜜语比生死恋人还亲昵。
在门外,戴笠又见到那位老女人在附近幽灵一般探头探脑,自那次以后,戴笠还找过她,据她自称,她的生意很好,比有些年轻人挣得还多,主要她掌握了一个窍门:“还想我”消费高,有不秒著名来饱眼福,抓住这机会,她以最低的价格在门口兜售肉体,频频成交,大爆冷门。
戴笠害怕她认出自己,迅速钻进汽车。还好,那位老**不曾想到这位拥有卫兵、汽车的男人就是她的相好。
贾金兰关上车门,上了后座。戴笠道:“开车!”
司机踩动上马达,轿车冒一股青烟,“吱”的一声如脱弦的箭,一下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自此,戴笠每天光顾“还想你”,一段时间下来,不觉月戴了,晃然想起虽满足了**,忠情却没有得到慰抚。
说起来也是戴笠的悲哀,活动三十多岁到目前炎止还不曾品尝过爱情的滋味。甚至和他的妻子,也只是在“父母之酌、媒人之言”下的产物,根本不曾真心倾慕过。
戴笠常听一些有经验的人说过,嫖娼和找情人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境界。前者是金钱交易、动物式的**发泄,后者则是心与心的沟通,情感的交流,超越了一切的机械交合。
一日,戴笠收到一信,打开一看,信上写道??
春风大哥如鉴:
自江山分别,小弟浪迹江湖,四海为家,尝尽了颠沛流之苦,至今一事无情。在江湖上早听得大哥如今大红大紫,有心投靠,无奈路途遥远,音戾阴隔,加之常有事情缠身,直至前不久因失业无着,偶见报上利之浙江警官学校大量招生之广告,决心报考。发榜之时,又听此校系大哥部厚,内心窃喜,遂写信给你,望能收在鞍前马后,尽犬马之劳。


小弟毛万里X年X月X日
戴笠看罢信,窃喜道:“真个是双喜临门,我本欲去警校与叶霞娣相会,没想失教多年的同乡来到警校,看来这两天警校是非去不可的了!”
拿着这封信,戴笠情不自禁想起另一个人来??就是这位毛万里哥哥毛人凤。
目前,戴笠急需要人,犹其是那种有能力,忠实可靠的人材。更何况他和毛人凤还有另外一层关系,自己所以有今天,追本溯源,还是得益于几年前在江山悦来客栈那一句“革命朝气在黄辅”的指点。
毛人凤办事严谨,守口如瓶,是个难得的内勤人材,如果能收在手下,对自己的事业将大有帮助。
自任特务处长以来,一结过去的同窗好友、同系,诸如周念行、王满臣、何芝园、张冠夫、击养浩、王宗亮等等,一个接着一个投到他的旗下,就是迟迟不见毛人凤动静。
戴笠放下信,心想,如今毛万里也不了,只要问他,就不难打听到毛人凤的下落。
戴笠打通了上他校警校王也安办公室的电话,“喂,王主任吗?这一期的招生考试发榜了没有?”
那头道:“快了,这两天就完,基本名额已定。请问处长,有什么吩咐?”
戴笠道:“这一期有个叫毛万里的考生,不管他考没考上,一定要录取他。还有,你马上派人打听他的住处,这两天我就过来。”
那头道:“知道了。我就照办。”
戴笠道:“还有一事,你去叫叫叶霞娣同学来听电话,我有任务交给她。”
那头放下电话,戴笠从电话里听出了紧促的脚步声,心里松了口气,背靠在椅子上,闲目摇动身体……当他再次听到那边的脚步声之后,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迅速抓过话筒,屏声静气地听。
那边明知故问道:“喂,谁找我呀?”
戴笠道:“我,你未婚夫。”
那边道:“不要脸的东西,我是你姑奶奶。”
戴笠干咳一声,正经道:“霞娣,你近来过得可好?”
那边道:“还好,暂是不会死。”
戴笠道:“你再说不吉利的话我可要生气了。我不会让你死,要让人好好活着。告诉你,我是真心的,为了你,我已经老婆都赶回老家了。”
那边道:“你打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些没用的废话么?先生,长途电话费是很贵的。”
戴笠道:“我恨不得再贵十倍,然后再说十倍无用的话,这才能表达我对你的真心。”
那边道:“戴先生,你说快点好不好?有人在外面盯着。”
戴笠道:“是谁,我明天就过来抓他,喂??”话到此处,那边把电话挂了。
戴笠摇头苦笑。只要那头愿意,他打一整天的电话都不会嫌累,真的,他发现和叶霞娣通电话,就好像和她走在一起手拉手一样,感到温馨、舒服、惬意……
戴笠让起来伸着懒腰自言道:“明天就要去杭州啦,我得买点什么送她。”说到这里,大声叫道:“贾金兰??”
贾金兰从门外一步跨进来,答道:“处长,有什么吩咐。”
戴笠道:“明天我去杭州,有位朋友托我给他女朋友买点东西,你帮我去办理。”
贾金兰道:“什么东西,处长?”
戴笠搔搔脑袋皱了眉,道:“这样罢,买一只钻石戒指,一对金钗、一套真丝旗袍、两双女用丝袜、两双高底皮鞋、两条女用内被、两条女用内裤。记住了没有?”
贾金兰道:“记住了,还有什么没有?”
戴笠道:“没有了快去办理。用漂亮的袋子一一装好,明天一起替我带上车。”
贾金兰道:“知道了,处长。”
贾金兰刚出门,戴笠突然记起什么来,叫道:“慢走,还帮我买两对乳罩,一把妇女卫生巾!”
晚上戴笠做了一整夜的梦,想见和叶霞娣一个通都搂在走。后来下体因劳损过度,不适起来……醒来,天已大亮,这时候贾金兰在外面叫道:“处长,时候不早了,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司机在车上等你。”
戴笠不悦道:“知道了,催什么,是我领导你还是你领导我?!”
见外面不再吭声,才慢慢起床,下体不适更甚。
戴笠暗忖:许是憋了一夜尿呢,去排了就没事了,昨晚上好销魂,做着梦和叶霞娣在走都比在“这想我”玩快活,要是当真成了事,不知有多美呢!
如此一想去到卫生间,尿水箭一般在射尿缸,有痛的感觉。尿道刺刺的痒,滋味怪怪的。
戴笠自言道:“怪咧,从来没有这样的。”打开窗抓起细看,见尿道口红肿,尿道口溢出浑浊之物,有臭味。
戴笠便罢,以为是入未清洗引起发炎,拧开水龙头,用一只手掏水,把包皮翻皮翻卷过去,露出**,反复洗涤起来,然后万事大吉地忙于其他。
一会洗漱毕,准备出门上车赴杭州,才走几步,下身又不适了,伸手在裆里捣鼓几下,觉得还是不对劲。
这一不雅举动被他的管家秘书王汉光发现,走过来附着耳朵小声道:“处长,莫非你生了那号病?”
戴笠问道:“哪号病?吞吞吐吐的,要说直说!”
王汉光道:“处长最近天天去‘还想我’快活,风尘女子十有**患有风流病,容易传给男人,莫非??”
戴笠急问道:“那病患了以后要不要整?”
王汉光道:“说要整也可说不要整。”
戴笠道:“此话怎讲?”
王汉光道:“因为这病严重可伤及性命,比如霉毒到了晚期,四肢伸侧、前额、头部、胸骨部、小腿及臀部等处就会溃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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