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除,那本笔记也莫名其妙的失去了踪迹。现在想来,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隐隐的透着诡异,自己那时候竟然没有多加注意,真是失策。
眼前这人,知道黑暗圣殿却否认巫师身份,明显是一个相当矛盾的命题。可是他明显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说些什么,自己也不好再追究下去,便转向了另一个话题。
“那么,你认不认识姓peverell的人?”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名字叫cadmus或者ignotus的?”
对方眯了眯眼睛,放下书本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白纸和一支笔,刷刷几笔勾勒出了一个十分简单却异常眼熟的图案——一条竖线,一个三角形,外面套了一个圆圈——给自己看。
“你想找这个?”grindelwald听到了sariel稍微提高了的声音,和带有十分肯定的语气的问题。他万分肯定对方是知道这个图案的含义的,而不是把它当成自己手下“圣徒”组织的简单象征。这是不是说明……
“你知道死亡圣器?”grindelwald的声音里不自觉的充满了兴奋,他觉得自己浑身沉寂多年的热血都要沸腾起来了。老魔杖已经在他的手中,如果能找到回魂石或者隐形衣……不,就算只有回魂石也好,只要有了那个,可怜的Ariana就可以凭借某种方式回到Albus的身边。再加上自己所有的事业,爱也好,恨也罢,Albus,我再也不欠你的了……
“是不是死亡圣器我不知道,”听见这话的grindelwald身体稍微僵了一下,立刻投以不解的目光,幸好那人也没打算继续吊着他的胃口,“但是我倒是看过些相关的记载,那三个图案不正是代表着他们三兄弟最得意的作品么?”
“你有线索?”grindelwald简直有些迫不及待了,他拼命克制着自己不要冲上去抓住对方的身体,仿佛只要这样做就能够让他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线索我没有,有的只是一句忠告。”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一般,sariel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实木桌面,说:“无论你出于什么目的想要找到那几样东西,恐怕最后的结果都会令你失望。那三样东西归根究底都是人为研究出来的魔法物品,不要被愚昧盲目的人为它带上的美丽光环蒙蔽了你的双眼。”
最后的结果会令你失望……grindelwald上扬的热情突然被浇了一盆冷水,不由得有些恍惚。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是真的知道了自己的想法吧?所以才说了这样一番话?他在告诉自己,回魂石根本无法使Ariana复活?!
那一天的谈话结束之后,grindelwald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德国的庄园的。
在众多下属诧异、担忧的目光中,他再一次把自己关进了书房,开始翻找起他年轻时没日没夜的研究死亡圣器的笔记、书籍等东西。一本保存的极好的、只有书页略略泛黄的《诗翁彼豆故事集》被粗暴的从一大堆的厚重书籍中找了出来,grindelwald的手不自觉的抚摸着扉页上那个曾经牢牢地占据了他所有心神的名字,眼睛里再度流露出了怀恋的目光。可惜,他们已经回不去了……
“与此同时,二哥回到了他自己独居的家,在那儿拿出那块可以召唤死者的石头,把它放在手上转了三次。令他又惊又喜的是,他曾经想要与之成婚却不幸死亡的女孩立刻出现在他面前。”grindelwald开始仔细的阅读这一段他过去根本不会放在心上的文字,那时他只想用回魂石制作一批亡灵傀儡壮大他的阴尸军队,“然而女孩既悲伤又冷漠,还用面纱和他分隔起来。尽管重回了人世,却并不真正属于那里,她无时无刻不在遭受着痛苦。最终二哥在无尽的绝望中疯掉了,死神得到了他的灵魂。”
就是说,所谓的回魂石根本无法真正唤回亡者的灵魂,而只是凭着召唤者的记忆制造出来的一个映像?他是想要找回Ariana弥补Albus这么多年所受到的伤害,并不是要让那可怜的姑娘的灵魂成为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啊!
Albus,我到底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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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想起这些了,不是已经决定要好好的散散心,然后将手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结清楚么?grindelwald苦笑着摇摇头,想将脑袋里突然不受控制的涌出的想法摇出去。
吱扭——
一股香暖的水雾随着浴室门的开启飘散出来,grindelwald扭头望去,却不自觉的被缓步而出的身影攫去了全部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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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动心
一袭纯白底色的真丝浴衣,烟雾般轻轻笼罩在那一具纤细挺秀的身躯上,对开的两襟被一条宽宽的腰带合拢收紧,勾勒出美丽的腰线,下摆刚好垂到膝头,露出雪白的一段小腿。一头乌黑柔亮的秀发已被擦得半干,松松的用带子扎了披垂在肩头,带出一段自然的婉转风流。
虽然衣裳穿的整整齐齐,并无半点刻意散乱的迹象,但那轻薄的质料下若隐若现的风情,却更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探寻,像那精心刺绣的血色花瓣一样,拂过半掩的胸口,柔韧的腰肢,隐没在阔领、肩背、袖口。
grindelwald目不转睛的盯着缓步走来的人,只觉得身体里不由自主的升起燥热的气息,一股暖流向下方奔涌而去的时候,鼻子似乎也痒痒的就要脱离自己的控制。
“换你了。”带着几分清冷的嗓音,在此时的grindelwald看来不啻于merlin的恩赐。他忙不迭的站起身,在失态的前一秒用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浴室,连招呼都没多打一个。
躲进了浴室的grindelwald迅速抽出魔杖使了一个又一个“清水如泉”砸在自己的脸上,总算暂时平息了造反的血管。仿佛脱力一般靠在浴室的门板上,望向自己身下已经半挺的部分,grindelwald苦笑着喘着粗气,有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自从同……分开之后,他似乎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像这样……情不自禁了吧?
叹了口气,grindelwald起身将浴池注满了水,然后将自己整个儿扔了进去。水温很舒适,仿如一个温暖的怀抱将他包裹,让他的神经慢慢的放松下来。grindelwald将手伸向自己怎么也不肯趴伏下去的硬挺,慢慢的上下揉搓起来。
作为一个健康的成年男性,平时不可能没有某方面的需要,自从跟某人分开之后,他也没有刻意的压抑过这方面的需要。只是,即使自动送上面的男男女女再热情奔放、神态妖娆、刻意逢迎,尽管**上得到了极大的愉悦,他的精神却始终觉得空虚,得不到真正的满足。
像这样的美人出浴图,他曾经也看过不知凡几,却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血脉贲张。对方并没有刻意引诱,自己的感觉却已经沦陷,给他带来的震撼不可谓不大。曾几何时,他以为除了那个人,再不可能有人令自己如此心动。
闷哼一声,一丝浊白慢慢的浮出水面,再慢慢的被冲散开来。grindelwald看着自己依旧残留着点点黏液的右手,无奈的扯了扯嘴角。躺在浴池里等待**的余韵过去,grindelwald匆匆的擦洗了一下,便抓过搭在一旁的毛巾抹净了水。想到自己刚才忘记将换穿的衣物拿进来,只得再度拿过魔杖用了一个召唤咒。
不知道他睡下了没有?grindelwald一边穿衣服一边想着。现在的自己明显对他那副撩人的样子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如果他没有睡,而是像往常那样再跟他调笑几句,做些在外人看来亲热暧昧异常的动作,他可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够保持理智,不会化身为狼将人扑倒。
等到他磨磨蹭蹭的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人已经自顾自的躺到了大床的一侧,给他空出了好大一片地方,薄被盖了半边身子,早已浅浅的进入了睡眠,完全没有任何符合他刚刚的臆想的迹象。grindelwald不知是高兴还是失落的叹了口气,也掀开被子的一角,小心的注意着同对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躺了下去。
满怀心事的grindelwald毕竟不像成心来玩的sariel,尽管身体也感到一阵疲惫,精神却始终不愿放他轻易睡去,总是不停的涌出各种东西充斥着他的脑海。鼻端又飘过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清冷悠远却暗藏着难言的诱惑,不断的撩动着grindelwald躁动的神经。
他可以肯定那不是旅店里提供的任何一种洗浴产品的香味,否则自己身上也会有相同的味道;也不会是旅店房间里固有的味道,否则一进门的时候就能够察觉到。那么,只有可能是正躺在自己旁边的人身上的味道。
grindelwald神色复杂的望向床上另一个人。还是那一件纯白绣着花纹的浴衣,扎起的长发却已松了下来,一缕一缕的披散在身上,有些还调皮的垂在了鼻端,随着那浅浅的呼吸一起一伏。刻意调暗的壁灯,昏黄的光线下,那具身体的曲线是那样的美好,让人忍不住想要完全占为己有。
愈加靠近,那股莫名的香气便愈加浓郁,不呛人,只让人欲罢不能。不知不觉间,两人中间的空隙已经消失不见,而grindelwald的一只手也悬在那人的上方,犹豫着要不要落下去。
若是他是一个普通的巫师,又或者只是一个普通的麻瓜贵族都好办,可偏偏他的身份依旧成迷,但却毫无疑问的高贵……
一向杀伐果断的魔王殿下很少有的踌躇了。
身体不断叫嚣着要接近,理智却也在不断的警告着要远离。两种想法在grindelwald的脑海中互不相让的角着力,只让他本已昏乱的脑子更加混乱。
Albus……对了,Albus!自己的心里已经有了Albus,早已不能够再随便对别人发情了!grindelwald选择性的忽略了他们早已分道扬镳的事实,无视了自己刚才“情不自禁”的表现,不断的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