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没有人能做的更好了。”不就是护短嘛,他大人有大量不会跟个毛都没长齐的小鬼计较的!
顿了顿,看我似乎没有发怒的迹象,面部表情趋于缓和,grindelwald才再度试探着开口询问:“sariel你……有魔法生物血统?”虽然是疑问句口气却相当肯定。
纯血巫师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魔法生物血统,他又直接看到了我的变化,有这样的疑问也很正常。心里想着,手伸出去抓住他快要从我身上滑下去的手放回腰间,挪了挪身体换了个姿势,然后才懒懒的应了一声。
“恩。”
“可以告诉我是哪一种么?”很好奇呀!当初明明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一丝魔法波动——除了那个镯子——明明是巫师却硬要装麻瓜还掩饰的滴水不漏,grindelwald自己都无法轻易保证做到,说不定跟他的特殊血统有关?
“你猜呀。”回答这句话的时候我故意往水镜里面瞟了一眼。
“我说这时候你还分神看别的男人,这让身为情人的我情何以堪碍…”略带控诉的话语从薄唇中吐出,却忽然被堵住了一般没了下文。grindelwald的眼睛忽然睁大,瞳孔中带着满满的犹疑和不可置信:“你的魔法生物血统是……蛇怪?!”后面的音节有点不受控制的飙了个高音。
不只是“有魔法生物血统”哦,在你怀里躺着的可是货真价实的“魔法生物”来着。我无所谓的点点头,转过头继续看着水镜里面tom的表现,此时他正在试着用蛇语寻找密室里暗藏的机关。
还没来得及看几眼,头就又被扳过去面对grindelwald老帅哥那张脸。恩?他能动了呀?看来点穴这种方式对巫师虽然有用,但是作用时间相对普通人来说要短一些,下次要记得点重一点儿。
“已经觉醒了?”grindelwald的声音里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却瞒不过我的感官。
果然还是被排斥了吧?虽然最早的巫师们是由人类与魔法生物的混血而来,千百年来也已经稀薄的可以,又有几个能够记得?现如今不过是因为大多数魔法生物种族早已避世又已式微才被承认了地位,有些依旧处境艰难(狼人)有些已经成为魔法部私产(摄魂怪),又哪里来的真正的平等?自以为是的给予一些特殊权利就是尊重了么?嘴上说着魔法生物都是高傲的种族,事实上却根本没有放在眼里——“魔法生物”四个字就代表了他们的判决!不过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别傻了,我告诫自己,有几个人能够像当初salazar他们一样把你当做真正的朋友?果然还是该老老实实的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安安心心的进入沉眠,再不理这乱七八糟的事情。感情什么的,都是浮云!
刚下了决定,有些僵硬的身体却被一个温热的怀抱牢牢扣紧。他还要做什么?也想像那些人一样准备从我身上榨取利益么?如果哦真是这样,那我还真是错看了你!
“想什么呢?再看那小鬼我这个正牌的情人可是要吃醋的。”grindelwald不同于tom的灼热气息吐在耳边,奇异的安抚了我有些错乱的情绪。并不需要我回答,他已经自说自话的接了下去:“听说魔法生物选择伴侣都是靠极其敏锐的直觉,而且十分忠诚于自己的爱情,那不就说明其实你和我是受merlin祝福的一对儿?!当初我追求你的时候你可没有拒绝!赞美你的内裤,merlin!给了我一个魔法生物作为伴侣!”
喂喂!不带你这么胡说八道的!蛇怪又不是媚娃,哪里来的什么直觉和对爱情的忠诚!还有你那些白痴到极点的行动也好意思说是追求?我们当初可是说好的是合、约、情、人!什么时候升级成了伴侣?!
不等我反驳,一张大脸从天而降,带着浓重成熟气息的唇已然封住了我所有未出口的话语。
他的唇齿强硬的撬开了我的牙关,舌灵活的在我口腔内翻搅、追逐、舔舐,仿佛要把我整个人吞下去般的热情,一波一波的涌上来,通过这个吻,渗进我的心里。
“不好意思打扰了,grindelwald先生……啊,对不起你们继续……”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打断了这个热吻。我靠在grindelwald身上,两个人一起平息着有些紊乱的气息——我们都没有当众表演的嗜好,真的。
“他看到了。”grindelwald语气平静的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要处理掉么?”
“算了,不过是坐实了关系而已,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否则那人早就被丢出去了。
“呵呵——”一阵笑声透过他震动的胸腔传到我的耳朵里,他很开心。
就是这个人了吧,也许我也可以尝试着再相信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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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见面
再度踏入宴会大厅时,屋子里的气氛已经发生了十分微妙的改变,不少人投向我们两个人的目光里带了些许暧昧的味道。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被刻意放过的某人不遗余力的“宣传”的结果,也算是间接达到了我们的目的。当然我也不会忽略其中某些射向我的,活似要将我当场阿瓦达的目光——想来,我的出现打乱了不少人的如意算盘呢。
‘很受欢迎,啊?’我瞥了一眼出了客房就重新披上魔王马甲扮冰山酷哥的grindelwald。
‘你吃醋?’蓝眸中笑意几乎满溢,得意洋洋的有些欠扁。
‘啊,没错。’斜挑了一边眉毛,脸上的表情依旧不动如山,‘所以?’
‘要是你以前也这么直白多好啊!我也省得费工夫。’一脸“解脱了”的表情,在看到我眯起了眼睛之后,立刻收了回去,‘我的意思是我很高兴,这说明我在你心里的地位比他们高得多。’
‘不相干的人自然不必理会。’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这个新鲜出炉的情人其实也就比“不相干的人”好了那么一点儿?grindelwald额角挂了几条黑线。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用完就扔”?(xm:还没“用”过呢吧……不过话说回来以前都是你“扔”别人的么!现在风水轮流转鸟……)
‘其实你的人气也不比我差么?’那一群盯着自家亲亲眼冒绿光的家伙们,别以为他没看见他们偷偷擦口水的动作!敢觊觎属于他grindelwald的人,迫不及待的想去跟merlin喝茶了吗?!直说!老子很乐意成全你们的!
被独占欲极强的魔王大人当苍蝇般惦记上的男男女女无不打了个冷战:merlin的裤子!malfoy庄园的温控魔法失效了吗?
无辜被牵连的malfoy先生一脸高深莫测,如果忽略了那微微翘起的嘴角的话。
直到这边的“眉目传情”结束之后,身为东道主的malfoy先生才挽着妻子走了过来。在malfoy先生再度表达了希望两个家族今后能够合作双赢共同进步的意向之余,malfoy夫人还以一个母亲的身份向我发出请求:希望我在学校里能够稍微关照一下他们的儿子。
“Abraxas那孩子从出生身体就不是很好,这都要怪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照顾好他。”malfoy夫人用手中的丝帕拭了拭微微泛红的眼角,面上还保持着优雅得体的微笑。malfoy先生伸手拍了拍妻子挽住自己的手背,似是给予无声的安慰,换来malfoy夫人一个有点儿不好意思的笑容。“他天赋很好,又肯努力,常常说要像他的父亲祖父一样做一个优秀的malfoy,让我和他父亲都感到很欣慰。但作为他的母亲,我却又无法不担心他的健康,担心他太勉强自己,发生了什么事也不肯告诉我们两个。”
“可是他以后是要继承malfoy家族的,我不希望我的过度担忧成为他的负担,让他无法承担起应有的责任和义务,让malfoy家多年的荣耀就此黯淡。自从Abraxas那孩子上了hogwarts,这种矛盾的心情比以前更让我无法安宁。”
“后来那孩子的家书中几次提到了您,说您是一位非常优秀、非常值得尊敬的教授,教会了他很多的东西,我就在想能否请您代为教导一下,毕竟以那孩子的别扭性格,能让他心服口服的人可不多。没想到今天您赏光同grindelwald先生一同光临malfoy庄园,简直是merlin对我的恩赐!所以我就厚着脸皮跟您提了这个无理的要求,希望您能够体谅一位母亲的苦心!”
说完,她微躬身向我行了一个礼。
“malfoy夫人言重了,教导学生令他们掌握足够的知识本就是一名教授的职责所在。”我微笑着回答,“小malfoy先生已经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学生了,能够战胜比他年纪大的学生获得两校魔法竞赛参赛选手的资格不就说明了这一点吗?东方有句古话叫做‘三岁看终身’,小malfoy先生来日的成就必定不可限量。”
她刚才所说的话,固然有真实的一面,却也带了夸张的成分。照顾婴儿的活计,自己无法胜任的话,还有malfoy庄园的家养小精灵代理,对着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哪个又敢不用心照料培养?那些带着苦情成分的话语不过是为了让我答应而采用的一种说话技巧罢了,并不让我感到讨厌。相反的是,我能在其中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儿子无微不至的关心,不忍心拒绝她的请求。
就当是给小tom找个伴儿了,Baron不是也说这两个人的关系有往“非常”方向发展的苗头么?给他们个机会多相处些也好,促进相互了解么!
听了我委婉却肯定的回答,malfoy夫妇都很高兴,于是宾主尽欢。又过了一会儿,我和grindelwald方才告辞离开了malfoy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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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hogwarts时已是深夜,grindelwald将我送到城堡三楼我的办公室门口,说是今天在malfoy家客房里被打断了兴致,非要索要一个晚安吻才肯回durmstrang那艘大船上老老实实的睡觉。我无可无不可的伸头过去准备亲一下他的脸颊然后赶快将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