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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概括,那就是,女孩子一定要像一盘五星级饭店里的一盘菜,既能以娇艳的颜色与形态赢得每位食客的赞赏,又能美味到满足每个人的味蕾,同时呢,还得静默无言的散发着不言自明的清香。
吴吟这论调,从他大学开始找女朋友的时候就不断地在我耳边重复,每次一提起这话题,我就很不能给他一个闷棍。让他该死那就死哪去。我能接受他对时间的苛刻,但就是受不了他这套对女性柔美感的变态追求。有时候,我真想吼他一嗓子:“你妈是不是也这样温柔娇小的被你爸疼着?”但每次话到嘴边,想到他母亲早已不在人世的事情,便硬生生咽下去,默默地让他把那十分不人道的看法给继续下去。
我想,肯定是我的一时仁慈,才导致他在这条歪道上越走越远。我原本以为他谈过几个女朋友后会认清现实,把自己这套严苛的标准降一降。
但是…这都大学毕业三年了,他这个毛病好像没怎么改。而且,我侧眼瞄了瞄他那吧嗒吧嗒不停动的嘴,似乎是比以前加了些内容,而且说得更顺了,逻辑更清楚了。
这…还是算了吧。我拉开车前的小推拉门,摸了几摸。这辆车在大学的时候,我就经常坐。以前为了应付他这个一说起来就没个停的毛病,我还特地买了几小袋耳塞放里面预备着。一看苗头不对就塞住耳朵,有时候同车的人不止有我,我还会熟门熟路的拿出来分给他们剩下的几副。给大家造成了我做事细心的假象,但这绝对是被逼无奈的结果。恩,我记得吴吟还经常不时地往这推拉门里面塞了些话梅之类的小零食和几罐听装王老吉。果然,越过满满的零食和饮品,在角落处还有几包我以前放里面的耳塞。
我偷偷瞥了他一眼,他神情专注地看着前方,嘴巴动的甚欢,对我的小动作早已见怪不怪。
我塞好耳朵,把风衣的大领子压一压,躺倒在座子上眯着眼神游天外。
忽然眼前一阵黑,左耳耳塞被拿下来,我睁开眼睛。
“怎么了?”
“我们去普照寺一趟吧。然后再去二院看他。”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把车停在路边了。正探着身子看我,近在咫尺的诡异。
想到要去见他,我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慌。但还是点点头,拿起他手里的耳塞,重新塞进耳朵。
他摇摇头,带着一抹苦笑,然后拍拍我的肩膀,就转身重新启动汽车。
我重新闭上眼睛,似睡非睡的感受着奇瑞车特有的颠簸。
普照寺在差不多市中心的位置,在一片繁华之地里静静的矗立着。以前放寒暑假,我和吴吟经常去那里附近的地方学一些美术之类的兴趣班。然后在放学后也不回家,就在寺庙门口爬上爬下的玩。有时还能遇见出来买菜的和尚,然后笑嘻嘻的跟在他们后面往前推一把或者大叫着发疯。
后来长大了,渐渐地了解到普照寺也是一座有历史的庙宇,里面曾经住过得道的高僧,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会允许游人进去听庙中的和尚诵经。我渐渐懂得了信仰是一件值得敬重和尊重的事情,因此也收了那份带着调皮和恶作剧的不尊重之心。那个时候,我经常拉着吴吟,跪在高高的殿堂里默默祈求着一些小愿望。在外表看来,倒是很像那些前来拜拜的善男信女。
记得上一次来还是三年之前,我已经下定决心暂时离开这座带了二十多年的城市,当时的心情十分沉痛且忐忑。
我跪在如来佛的脚下淡黄色的锦制蒲团上,双手合十,在心中默念着自己的苦痛和难过,也不断的重复着心中的愿望。希望在我离家的这段时间,父母能够平安喜乐,万事顺遂。
吴吟陪在我的身边,和我一起跪在佛祖面前,他闭着眼睛,似乎也有所求。但我当时神情恍惚,没有精力去对他表示些微的关心。
从寺庙出来后,我们一起去了旁边的步行街,坐在石阶上看那些亲密的恋人和行色匆匆的白领。头顶上的老树张开宽阔的树枝,枝叶洒下一片清凉。我们沉默地坐在一起,我第一次没有戴耳塞的听完了吴吟的唠叨。
现在想起来,我忽然很想问他当时有没有在普照寺许愿。于是,我睁开眼睛,把耳塞拿下来。吴吟瞥了我一眼:“还有十几分钟呢,你怎么了?”
我把耳塞装进包装袋里,打开推拉门扔进去。
“我忽然想起,三年前,我们一起去的普照寺。”我说道。
“恩,是啊。过了两天你就走了。三年里一次都没回来。”他漫不经心地说,牙咬的狠狠的:“你还真能狠得下心。就跟这里和你从此无关一样。”
“我这不回来了么?”我有些心虚,忙示好。然后试探的瞅瞅他,“那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一起跪在大殿里啊?”
“记得啊。怎么了?”他稳稳地握着方向盘。
“你当时有没有许什么愿望?我看你当时好认真呢。”我像是偷油吃的老鼠,一步一步的试探,终于把话头送到想问的那句了。套话这技能我已经很久没用了,不知会不会显露出自己过分的八卦心。
“恩,你还记得我们出来后,进一家小店,遇到算命的事情么?”他岔开话题,不痛不痒的反问。
“啊?”我有些恍惚,似乎是有那么一回事。
“你这是什么狗记性。”他不满地皱皱眉,拐了个弯,停下车等红灯。
我讪讪的笑,不知他的重点。
他把窗户打开一半,望了一眼车窗外,左右并排的车辆最差的都比他这奇瑞高级。我白了他一眼,无不鄙夷地说:“又不是没钱,干嘛不换个高档点的。你还真想当那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啊?”
他回瞪,嘴角动了动,最后鼻孔里出气,手不时地拍拍方向盘小声嘀咕:“懒得理你。”
我手伸过去,作势扭他耳朵,他一偏头,右手反握住我的手,道:“林尧,咱说好不动手的啊。”
我懒得理他,收回手,点了他的额头一下“那你说,当时有没有许愿,许的啥?”
红灯转绿灯,他挥挥手,发动车子上路。
“当时,那个小店里卖些香火什么的。当时你拉着我进去,说是想挑个佛牌戴戴的。”他不正面回答,眼看着前方倒说起算命的事情。
“是啊,怎么了?”我摸了摸胸前戴着的白玉佛牌,当时我们每人给对方买了一个,我的这个就一直戴着,平时就洗澡和换绳子的时候摘下来。我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脖子,一丝红线露出来。
“当时,我们买完东西,那店主说有一个高人在店的里面,算命很准,然后推荐我们去算一算。”他倒是不慌不忙,一点都没有平时碎嘴唠叨时的鬼德性。
“你想说啥?”我被他绕的有点糊涂,怎么这说了大半天的,老是看不见重点。
我隐隐约约记得,那算命的高人是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穿着淡黄色的粗布长袍,看起来是有些仙风道骨的。当时是在店里的后面,挂了一个黑色的绒布帘子,里面一进去就能感受到更加沉重凝滞的空气。他坐在菩萨供相的下边,桌子上摆着笔墨纸砚,那意味甚是庄严。他当时要为我们卜卦,但吴吟拒绝了,只让他为我算一算。
那高人摊开我的手掌,问了些生辰的问题,然后自己掐起手指头算了一会,口中振振有词的说着些我听不懂的名词。他看向坐在身后等待的吴吟,他看起来居然有些紧张。我一心只在奇怪他的反常,倒是忘了高人当时都说了些什么。
“笨”他左手握住方向盘,右手挥过来准确地谈到我的额头上。正好是刚才被弹过的位置,疼的我差点掉泪。
“吴吟,你这个臭小子,给我手脚干净点。老娘都快被你弄成脑震荡了。”我捂着额头,有些怒。
他转过头来,边瞥着前面的路况边查看我的额头,我一挥手,“行了,你给我收敛点。”
他无奈的回过头去,道:“下车后我再帮你看看。”继续说起来“当时,那高人说你的那些话,你肯定都不记得了吧。”
“什么话,让你这么上心?”我早已忘记了问他的问题,被他这番故弄玄虚给吊起了好奇心。
“当时,那高人说你的眼睛被东西遮住了,所以看不清自己的心和身边的人。”他说道。同时把车速调到最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面的人行横道。
“有这回事?”我是真的忘了。此刻听他说起来,反倒像是在听其他人的八卦。
“是啊。”前面人行道的人走过去了,他小心的把速度调快一些。“我记得那人说,你不用着急,遮挡你的东西会自己走掉,你也会看到在你生命里已经显现出来的那些事情。”
我莫名,揉着有些疼的额头,点头道“居然会有这回事。”
吴吟无奈的回过头来,“你这脑子都记什么了。”说着,手伸过来,忽然一顿,就悬在我的面前,我一看差点炸毛。
“你个臭小子,还想动手弹我?”
他收回手,面上有些挂不住。直接转过头去,沉默的开车。
过了好半晌,他才幽幽的说一句:“其实,我挺想问你,你现在想清楚你和他之间的事情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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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相信这个世界上一直有那么一群人,不老不死,不生不灭,在我们感受不到的时空里,默默守候着一切的平衡吗?
黄道十二星座与你体内的十二经络是相互感应的,你能感受得到吗?
当狮子座的流星雨划过天空的时候,同为火象星座的你是否也有一秒钟的惆怅?
当天蝎座独霸黄道正宫,射手座只能避而不见的时候,你是否也为他们的老死不相往来而遗憾?
当······
天时地利加人和,这一切洛轶都摊上了。
且看这个平凡而又不凡的她,怀揣着少年时期的梦想,在这场拯救末日的星际冒险中,广纳星际美男,与恶势力斗智斗勇,历尽爱恨情仇,只为寻找那些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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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六 步调
不论什么时候,你都要和我保持在一个步调上。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