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你丫没见识”
“屁,老子小时候不好好读书我老子天天戳我脑袋说我念黑书念黑书,鬼才知道你口种的那本歪门邪道”
“邪你妹,这是正儿八经的好书,咱们家传承了七代,是另一门算术子学文,你这文盲不懂的”
“是是,老子是不懂,那你告诉老子,你怎么看得出来我今年上半年怎么倒大霉了?”
“你印堂发黑”
“呃。。你看电影看多了?”
“你人中凹的太深”
“你真当自己是江湖骗子了?”
“你肚脐还发炎了”
“我地妈呀,又变医生了”
“你J8没了”
“你。。。啊?我~操~你大爷,你老子我标准爷们”
“操,讲不讲理,你让我说的,还打人,疼死老子了”
“谁叫你他~妈~的藐视我男人最骄傲的自尊”
“那你敢发誓说老子说的都错了?”
“呃,最后一个错了”
“前面也错了?”
“呃。。没错”
“那你打我做什么,我说刚说什么你都反驳,自己明明心知肚明还睁眼说瞎话,你有屁的J8,就一太监”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我不说了”
“切,算你小子识相,你赵爷不跟你计较”
这就是陆蒙临随着发出声源的房间走过去打开房门前听到的内容,差点爆笑出来,好不容易收拾好情绪后推开房门,装做没事人一样道:“赵叔,今晚你跟我睡一房吧,他们都有搭档睡了,不方便”。
“好咧”赵辉明骨碌爬起来,弓下身用手轻轻拍拍贾玉的脸,嘿嘿道:“小子,下回再给我算算,你刚真算对了,老子上半年的确倒了次大霉,差点让人给挂了”。
因为赵辉明身旁有一个牛B如斯的段章玉跟着,贾玉不敢随意造次,就只能憋屈幽怨的不理他。
两人回到房里后,陆蒙临皱眉道:“谁还能把你弄挂了?我倒好奇这家伙是谁”。
赵辉明瞥他一眼,摸摸下巴已经张长一些的胡须,似笑非笑道:“你说呢?我那么多兄弟又不是喝西北风地,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有点料,所以说除了他们最牛掰的主子陆爷谁还敢?”。
陆蒙临忍俊不禁,挖苦道:“你命真苦,为他做牛做马还要担心小命,作孽”。
听他这么说赵辉明玩笑就开不下去了,摆正脸严肃道:“跟你瞎扯淡呢,只是上半年被你爸流放到厦门码头上当了两个月指挥官,天天晒太阳,不是人干的活,差点就要了我小命,你小子能不能别把你爹想那么坏?其实陆爷真是个好人”。
陆蒙临冷笑嘲讽:“他好个屁”。
赵辉明晓得这对父子怨念颇深,十几年的恩怨呢,他也心知肚明靠自己这张嘴是化解不了的,索性转移话题,想到了外边小崽子和四川女人暗中‘苟合’传言,变脸邪笑调侃道:“小蒙临,四川那婆娘是不是被你上了?滋味是不是特畅快?她皮肤是不是特水灵?屁股是不是很挺很翘?啧啧,当年偶然一次我与她见过一面,可盛气凌人了,性子拔凉拔凉地,老子怎么看她都不顺眼,你总算为我解狠了”。
陆蒙临联想到大红衣那张不用笑就具备与生俱来杀气的脸,不自禁打个寒颤,道:“我可没这魄力,这女人凶的很也厉害的很,暂时不敢随意招惹,我和她也只是普通的交易,至于她为什么给我机会,我不知道”。
赵辉明皱巴一张年过不惑还青春长驻的脸,无奈道:“好歹给我个悬念,用的着这么老实么,你小子以前从来不这样的,都是狡兔三窟狡猾的要死,你卞叔走运些,我们可被你整惨了,就连别人说的陆爷一人之下心计天下第一的王八蛋林孜都被你玩过,哎,现在大了,反尔没意思了”。
陆蒙临翻个白眼,盖上被子开始埋头大睡。
赵辉明努努嘴,爬起来关上灯也老实躺在床上。
过了许久,陆蒙临突然出声道:“赵叔,我长大了”。
赵辉明嘿嘿一笑,用他招牌式的油腔滑调调侃道:“在我眼你,你永远都是孩子”。
陆蒙临点点头,道:“什么时候走?”。
赵辉明翻个身,面朝天,黑暗中盯着天花板,思索片刻道:“不是说过了,明早”。
陆蒙临道:“哦”。
赵辉明叹口气:“接下来怎么办?据说不少势力在针对你”。
陆蒙临轻声道:“一并做了”。
赵辉明没再说话,而是咧开嘴笑容灿烂,他想起了当年的陆爷,不也是像这孩子如今这般执拗与自负?
………………………………………
最后提醒一下,语录麻烦兄弟们贴一下。
第二百三十六章 风马牛不相及,女人
首先,我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跋扈》下周小封推了,自那个月的断更后终于有了翻身的机会。
其次,请兄弟们这些日子多多投票,好让我认真给你们讲故事。
…………………………………………………………………………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那些华丽的背后掩盖的便是刀光血影,动辄伤到身家性命。
第二天一大早赵辉明就走了,望着他依旧不把任何事放心里态度吊儿郎当的赵叔离去的背影,陆蒙临心里边是揪着的,早上迫于他死缠烂打的淫~威下赵辉明才说了下一站的去处,是替陆宋处理一下云南一笔生意的纷争,对方是陈家,文韬武略双向迅猛崛起的南咏春家族,小阎王执掌,近几年顺风顺水,颇有脱离不问世事武道家族范畴的势头,一副与云南王分庭抗敌的架势,各产业都鲜然地竖起一枚枚旗帜,与如此雄壮对手的博弈,赵辉明这一趟是福是祸,谁能料到?
王孤息见陆蒙临脸色不好,伸出头望望临上车前还朝楼上望一眼的赵辉明,缩回头后皱眉道:“赵疯子有危险?”。
陆蒙临苦涩道:“云南陈家,就是以前跟我说的那家”。
王孤息大惊,脸变色道:“南咏春已登大堂的小阎王?”。
陆蒙临叹口气,想到陆宋吩咐手下办事时的风轻云淡表情就咬牙切齿:“陆宋真不是个东西,前段时间刚和四川马尾辫杠过,又要去招惹陈家,我看他是夜郎自大到以为自己天下第一了,可你要找事没关系呀,那也别尽不拿手下当回事,我师傅被他害的到现在我还不知死活,卞叔被他圈在上海半辈子没挪过脚,现在轮到了赵叔,灭绝人性也不待这样的,真不知道下一个轮到谁”。
王孤息脑海里迅速翻过昨晚那名叫段章取青年雷霆出手的画面,被陆蒙临记恨声闹回过神,苦笑道:“你爸办事一般人别想猜透,你也别那么说他,我估计他肯定是盘算好了赵疯子不会出事才给他这道难题,否则他又不是莽撞的人,不应办浑事”。
陆蒙临冷笑道:“王哥,陆宋又没给过你好处,你老替他说话做甚?”。
王孤息解释道:“难道你没发觉昨天的那个和你一般年岁的小青年很不对劲?你认为一般人被甲龙捏住脖子钉在墙上许久后还能在段时间内恢复的人吗?”。
陆蒙临似乎发泄蹊跷,疑惑道:“这倒没,不过练家子应该比常人耐打一点吧,你不是说他单条估计能和现在的甲龙平分秋色么?”。
王孤息点根烟,眯烟道:“有种硬派气功,能在短时间内收发自如,不过自从满清灭亡过后就消失与世人眼线中,现在据我知道的也仅有西藏一间破庙里的那位大能有这本事,而昨天的年轻人身上就有西~藏~独有的一种刺青”。
陆蒙临皱眉道:“不该这么巧吧?”。
王孤息点点头,吁道:“估计就有这么巧,否则陆爷不可能走这么一招旁人看不懂的棋,自然有道理的”。
刚刚还有些思绪的陆蒙临脸色一沉,冷声道:“饶来饶去还是在给他说好话,我都奇了怪了,难道以前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你跟他勾结过?”
王孤息委屈的很,他知道是被每回提到他爹他都会无理智的咬牙切齿,今朝算是被走火的枪打着胸口了,冤死。
陆蒙临发觉到刚的话有些过了,想到王哥为他做出的那些常人连想象都欠奉的付出,不禁愧疚爬上眉梢,嗫喏道:“王哥,你别记心里,我就是今天看赵叔这么去了心里不舒畅,连顿好的都没请他吃,亏的昨天人家还帮咱一个大忙”。
王孤息理解点点头,道:“咱两是能算一条裤衩的兄弟,不见外的,不过蒙临,有些话我还得跟你说,不然你以后没准就要被人笑话”。
陆蒙临躺倒在沙发上,点根烟吞云吐雾,叹道:“说吧,刚好有空呢”。
“呵呵”王孤息轻轻笑了声坐到他旁边,道:“蒙临,你觉得东北黑瞎子,内外蒙张不肖,狼王,还有广东宫家怎么样?”。
不知为何,当王孤息说出这几个让人如雷贯耳巨壁名字时陆蒙临想到了四川那位气质阴冷的女人,苦笑道:“都是一等一的大枭,说是各方的土皇帝不为过,哎,不晓得什么时候咱们也能爬那么高”。
王孤息轻轻一笑,眼神促狭道:“那你觉得如果有某个人将这些人都欺负一个遍,那个人有多牛?”。
陆蒙临脑海瞬间闪过那个身影,没好气皱眉道:“他是投机取巧,要让他一对一光明正大的干还不知道鹿死谁手,王哥,你感觉你刚刚说的这几个真是吃素的?就由着他陆宋占便宜不动声色?那也太大方了,拿司马将军来说吧,陆宋不就是趁他和狼王那段时间摩擦时趁虚而入的,哼哼,别以为这样我不知道”。
王孤息摇摇头,反问道:“你能投这个机取那个巧吗?”。
陆蒙临怔住,不禁蹙起眉头。
王孤息叹口气,道:“能投机取巧得便宜后还不被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狮子计较的,全中国,也只有你爹,如今的格局,也只有沈阳法力无边的李太师未曾在陆爷手里吃过苦头了,其他的就算表面上相敬如宾,其实哪一个不想将他生吞活剥了?”。
陆蒙临闭上眼,嘴唇蠕动一番终究没再开口。
王孤息拈一粒花生米扔到嘴里,往沙发上躺下身子道:“谁能如他飘荡于风尖浪口还能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
许久后,王孤息瞥一眼似乎已经睡着的陆蒙临,心里补充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