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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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扈- 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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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低下头,喃喃道:“这孩子怎么也没跟我说过,那今天这钱不该收你的啊”。

候将相笑着飒然挥挥手,将衣服吊在背后,点上一根烟,在微湿的石板砖路中缓缓走远,哪有半点官家还有的严谨做派。

候将相不知道接下来当茶社老板儿子知道他今晚观临过他老头子的茶馆时脸上的表情会有多精彩,将那辆开在南京路上会被人歧视的本田停在路旁,走下车后深呼一口气,转过头瞥一眼花了自己这几年来积蓄买下来的车,陡然一脚踢过去,完事后点根靠在车身上,思索片刻后喃喃道这事过后,你小子得换换血给我换辆车了,呵呵,来而不往非礼也嘛。

接着,他掏出手机。

“爷爷,假已经批下来了,三天,明天就回北京陪您”

电话挂断,沉思的又抽两口烟后,他有将电话贴近耳边。

“庄哥,这小子待我不薄啊”

“呵呵,才发现他是个可以以诚待人的后生?”

“半斤猴魁,原本应该是我爷爷去大会堂开会时兴许才能喝到的极品”

“娘的,这小子典型的厚此薄彼”

“庄哥不待这么不厚道,你可不能去找那小子麻烦,以后这茶我还得指望着,你又不好这口”

“行了,在苏州我看着你一步一步成长起来的,当你亲弟弟,还能跟你抢这些?”

“你不是向来都没个正经,说不准待会一挂电话你就去一个电话到潍坊,那我以后的茶叶不得泡汤了”

“干你娘的”

“去你~妈~的”

“行了,闹锤子,打电话来不会只为炫耀吧?如果是这样我要挂了,明天有事要处理,得早起”

“自然有事”

“别屁话多,赶紧说”

“山东的事有些棘手,我得回北京一趟”

“妥吗?”

“真心想拉他一把”

“那给我来电话什么意思?我在你爷爷面前又没多大面子,别想把我拉扯进来”

“得,以前我不一直把你当老师兼军师的,给我出出主意,张罗个可信度高点的措辞”

“明天中午给你传到邮箱里去,你小子也别全信我,都是走秘书线路往上攀爬的人了,想依靠我到什么时候”

“好勒”

“行了没?”

“什么行了没”

“你屁放完了没”

“哦,还没”

“说啊,我得睡觉”

“哦,就是想叫你赶紧的努力耕田,早点给我生个胖侄子,前些天给我传来的那张照片里的女人不错,屁股大,胸大,好生养”

“去你娘的”

“靠,去你~妈~的”

一个借发展迅猛的苏州那个潜力值无限的舞台飞跃到南京的秘书,一个如今苏州官场上的弄潮儿,这是怎样让人膛目结舌的荒诞对话?背后又隐藏了怎样巨瀚的政治博弈?

上车回家前,候将相给陆蒙临发过去一条短信。

“小子,除了茶叶,你又得欠我一辆奥迪A6了”

扔掉被咬烂的烟头,长相中庸却格外另人舒服的候秘书钻进车,油门陡然一踩到底,被折磨的引擎刹时响起轰鸣。

南京的另一头,年代久远茶社的老人坐在家中的沙发上怔怔出神,浑浊的眼睛中隐约有光芒浮现。

他的儿子,同为秘书党的叶康,正在一口借一口的往肚子里猛灌价格不菲的过远国缘V6,在头晕眼花时后,他潮红张脸口齿不清喃喃道:“候秘书,这该要修几辈子善才能攀上他的大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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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一章,但会不少于四千字。

还有,最近我自认为挺好的几章是不是大家都不太喜欢?如果哪位兄台有空,麻烦书评区唠两句嗑。

第两百八十七章 春色又来,岸边颤瑟

陆蒙临自然是不可能知道原本苏州秘书小头目会有这般恢弘的背景的,在北京,能够在中南海说的上话的,放到全中国十多亿人口中,压根就是九牛一毛的那些位,从战火中淋着弹雨的林孜爷爷肯定能算一个,而姓候的,若大的北京,也只有一个,甚至包括陆蒙临干妈家里的那名长年流露出阴鸷味的老太爷,就更离谱的老资格了,这些老人不外乎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便是不问朝政,只顾安享晚年,是明面上不露锋芒的老剑鞘内的那柄锋利的宝刀,一旦出鞘,当然又要再起一阵动荡。

院内静谧,偶有几只麻雀会站在墙头交头接耳叽叽喳喳,铺满阳光的石砖院内,还有一公一母的猫儿相互嬉戏打闹,俨然不晓得自己的主人已经在云南开始九死一生,甚至达到了命悬一线的地步。

陆蒙临不知何时手里多了对晶莹剔透的石球,放在手心犹如斗鸟老头子悉心把玩,眯着眸子跃过不高的围墙望向北面的一片荒野,被柔风拍斜的野草就像大海里来回摇曳的海藻,让人赏心悦目。

李苍苔端来亲自下厨熬的一碗桂圆莲子粥,碗底甚至还有气泡冒出头来,然后炸开溅起微乎其微的粘稠粥汤,一目了然便知是刚出锅的新鲜货色,造出它的主人却脸颊绯红,眼波流转下容颜美不胜收,可是陆蒙临却苦下一张脸,心里叫苦不跌,自己这媳妇,干起大事来肯定不在话下,胆大魄力大,俨然有巾帼之风,可论起这厨内的细巧活儿,那实在是惨不忍睹,陆蒙临上回就被这粥害过一次,害的他半天里嘴里都带甜味,喉咙间被过多的糖刺激到发炎,受了老大的罪。

见他神色,李苍苔微有怒意,想到自己这两个小时的手忙脚乱,委屈的抿起嘴,干净利落将碗递到他眼前,鼓起腮帮子,扭过头不言不语。

陆蒙临立马就知道刚刚下意识的表情被她收尽了眼底,没急着送上献媚笑脸,而是顺势而为板起脸,一板一眼唱起大戏来,沉声道:“不是叫你不准下厨房,下回烫了手让我心疼半天,怎么?现在见我没事做想磨练磨练我心境?”。

李苍苔哑然,下意识想嘲弄他拙劣的哄人法子,一抬头间便有一张眼神温柔和锦绵的脸宠溺的望着自己,女孩子大多都是喜欢被骗的,即使是知道男人给她撒了一个谎,但只要晓得那是带有善意的,就大多不会往心里去,李苍苔近两年来的确干了不少雷厉风行胆大妄为的事,但这也是在强有力的自身底蕴支撑下才能够实现的,还不是起了恻隐之心,将伸出去的碗收回来,有些不甘道:“今天的确还是有些甜,但比那天好很多了,我拿去倒了,再熬一锅吧”。

陆蒙临没给他机会,拉过她想要转身的手,夺过碗递到唇边,一仰头尽数喝尽,还不望舔一番碗沿上的糖汤,忍住被刺激到难受的嗓眼不舒服感,伸出手轻轻摩挲她柔滑细嫩到吹弹可破的脸颊,笑道:“好喝,明天我还要,不过记得要小心,女孩子家要在脸上或手上留下了疤,我倒不介意,就怕你自己心里会有疙瘩”。

陆蒙临顿了顿,搂过她的肩膀往里屋走去,柔声继续道:“你可不能委屈了自己,我现在这么拼命为了谁,还不是想要早些时候能够有足够的底气进你家大门,如果你过的都不开心了,我还争还枪还夺个屁啊,所以平时我宁愿你小鸟依人一些,照顾你是我的责任,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做的多了我反尔觉得愧疚,一个大老爷们要让自己女人去为自己东奔西跑,说出来都丢人啊”。

李苍苔心里如春天的蜜糖一样,不过在听到他最后几句话后不禁嘟起了嘴,没好气道:“我喜欢,我喜欢,我就喜欢,别人还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会有一个伟大的女人呢,我才懒的去做祸国殃民拖自己男人后腿的宠姬,如果能为了你去独当一面,我何乐而不为?”。

陆蒙临苦笑:“据说沈阳军区年轻一代有好几个俊彦对我咬牙切齿,明眼里是说你这朵娇艳的鲜花插在了我这驼牛粪上,实际就是嫉妒我能吃到这么大一碗的软饭,哈哈,有时候闲暇时我想想就能乐笑起来,这一帮一肚子坏水的狗犊子啊”。

李苍苔脸颊绯红,如盛开的桃花摇曳在风中,想要结成果实后任某人采摘。

陆蒙临低头望她一眼,在看到那片映水眸子后有一股茂盛邪火熊熊燃起,陡然冷笑道:“其实对于他们这些红二代来说嫉妒我吃现成的是假的,而是嫉恨我能把你这朵在他们儿时就埋下了萌芽的花儿压在身下使劲折腾,嘿嘿,所以老子才纹风不动,我地女人,别人馋嘴又如何?谁敢打你主意,我管他爷爷太爷是什么将军,逮到机会就敲他的第三条腿,李苍苔这如今已经熟透的身子,只有老子一个人能去品尝,而且是细细的品一辈子”。

靠在他胸口的李苍苔身躯颤抖,那对炯炯有神的眼眸好似陷有一汪春水,撩人心扉。

陆蒙临猛然拦腰将她抱在怀中,感受了一番这具身躯下的万分柔软,邪笑道:“妞,大爷今天要占了你,允是不允?”。

能和四川大红衣面对面分庭抗敌的李苍苔害羞的低下头,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颤声道:“轻些,我怕”。

陆蒙临没清楚她说什么,张狂道:“管你允不允,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翻不出我的五指山”。

两具散发出炽热气息的身躯翻滚在若大的软榻上,陆蒙临如野兽一般粗暴撕开她的衣领,在一马平川解开遮盖住那对坚挺饱满的屏障后,双眼通红的盯在那两朵瑟瑟发抖的桃红尖上,一刹那间,他被这世上最美的风景震撼的有些恍惚,直到许久后在李苍苔娇羞呻吟下才回过神来,呼吸变的紊乱急促,一只手率先探向一座伟岸的山峰,不竟有些心惊,他的手虽说是属于弹钢琴的那种修长,但面积颇大,可在握住这只嫩鸽后才发现,竟然是远远都不够覆盖住,陆蒙临不禁愣在那里,心里边默默揣测,C还是D?

此时两鬓凌乱,望似楚楚可怜的李苍苔见没了下文,好奇的挪开捂住脸色被单瞧瞧打量一下,当看在他的目光所集中的地方后,忙不迭又拉回被单捂住头,半响后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带着哭强颤抖道:“是D”。

陆蒙临望向她膛目结舌,伸手拉开背单趴上去,与她脸对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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