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更像八爪鱼……”
“快放了我,被你要勒的断气了。”
“不放,放了你又泼我!”
“你放不放?”
“不放!”
“确定不放?”
“确定!”
砰……
我被他压倒在海水中,幸好头被他紧紧的搂在怀里,不然我该喝上好几口洗脚水了。
两个人半个身上都浸泡在海水中,江铭晟火一样的唇霸道的吻了上来,他一只手支撑在水底,另一只手紧紧拖住我的后脑勺,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隔着湿漉漉的衣物,有一种肌肤紧贴的感觉……
这样在海水中激吻还是第一次,即刺激又羞怯,总怕被人家散步的人看到,又迷恋这种海风中拥吻的兴奋。
本以为一时情难自禁,吻过瘾了就好,哪知江铭晟的性趣一旦被燃烧,即使这汪洋的大海也休想要浇灭了它,一边撕扯着我的衣服,一边粗重的说:“来茴,就在这要你可以吗?”
我用力摇头,紧张的东张西望,再望了望身上的海水,更是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我担心你一时情难自控,会把我闷死在这水里……”
“不会的!”他肯定的回答,一只大掌已经探进我的内衣,狠狠的揉捏。
“那也不行,我怕!”身体实时的颤抖,江铭晟急不可耐的抱起我,走到沙滩边,一边解腰带,一边安抚:“这样不怕了吧?”
“不行,会被人家看见的……”
这次我说什么,也逃脱不了被吃光的下场,他已经脱掉了自己长裤衬衫,只穿了一条性感的黑色短裤,双腿内侧敏感部位隆起的像个小山丘,随时都有呼之欲出的危险。
“放心吧,这个半山腰都是被我买下来的,不会有人擅自闯入!”
我惊魂未定,一头饥饿的狼已经向我扑过来,身上的衣服被扯了个光光,连底裤都没给我留下。
我气呼呼的嘟嚷:“为什么你有蔽体的,却把我脱光光!”
江铭晟妖孽的笑了笑,伸手把唯一一条短裤也扯了下来,那硕大的物体很快映入我的眼帘,惊的我大叫一声:“你耍流氓啊……”
“不是你要求公平的?”他**的身体重重的压上我,已经不再给我说话的机会,炽热的吻从颈项一直延伸到胸部,再一路往下,直到双腿,身体原本的僵硬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软绵绵的舒麻。
本能的伸出双手,指尖深深的**他的黑发,他的吻每加重一次力道,我的手指就会用力的收缩,原本海风都吹不乱的头发,硬是被我揉成了鸡窝……
终于结束了灼热的吻,他双手握住我的腰,一个用力的挺进,原本空虚的地方很快被满满的填充,我发出细微的呻吟,在海风的撩拨下,渐渐扩散。
无尽的索求,每一次都在欲死欲仙中得到淋漓尽致的释放。
夜越来越黑,这种隐藏在黑暗中欢爱的感觉像雨后的春笋,即新鲜又一发不可收拾,幽静的海边,无尽的黑暗,偶尔咆哮的海水,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柔软的呻吟,为平淡的夜晚增添了数不尽的**和色彩……
终于体力耗尽,我们平躺在柔软的沙滩上,仰望着天边的星辰,时隐时现的发出明亮的光,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我窝在江铭晟的怀中渐渐入睡。
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海边别墅的大床上,身边空无一人,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一张便条,是江铭晟龙飞凤舞的几个字:“我去公司了,今天你就留在这边,晚上继续海边**……”
我红着脸一把揉了便条扔进就近的垃圾筒,鬼才要留在这满足他无尽的欲望……
洗梳完毕,走到饮水机旁,第一件事就是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药,一股脑塞进了嘴里,灌了口水,我从容的拉上了包拉链。
这本来确实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可当你做习惯的时候,也就渐渐麻木了,麻木到一定的时候,就会变成毫无知觉,像吃米饭一样,吃进嘴里,吞进肚里,就是这么简单……
自从那天在法庭上把官司打输了以后,我就办了离职手续,尽管刘浩一再挽留,我也执意非走不可,不是我那么容易退缩,也不是我不能经受失败,而是我知道自己这样的状况,如果继续工作,只会打输更多的官司,连累更多的人!
江铭晟对我的决定表示非常的支持和满意,他说他早就不希望我每天辛苦的挤公车去上班,若不是怕我不高兴,他早让刘浩炒了我……
不用工作的我,每天过的很清闲,我给自己制订了合理的生活计划,对身体上的调理更是一丝不苟。
上午九点,要到市中心练瑜伽,看了看时间,我没有回碧水轩,直接打车去了米兰养生会馆。
两个小时的瑜伽,练的我出了一身的汗,收拾东西从会馆出来时,竟然在门口遇到了让我咬牙切齿又恨之如骨的人!
那个矮胖子,让人想呕吐的张二瓜,正手拿着一束火红的玫瑰,伸着头往瑜伽中心里望,估摸着最近又看上了哪个令他心动的女人。
我躲在暗处,想着如果注定要死,也一定不能放过这个家伙,要死也得拉他做垫背的才行!
一位身材婀娜的女人摇着杨柳细腰从我旁边走过,张二瓜马上惊喜的冲上去:“小宝贝,你可算出来了,累着没有?”
令人作呕的语气,还小宝贝,恶心死我算了……
他掏出纸巾替女人擦拭着汗水,因个子矮,女人又穿了四五寸的高跟鞋,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明显异常的吃力。
看着他笨拙的模样,我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了笑,接着萌生出捉弄他的想法。
“嗨,亲爱的……”我热情的走向他俩,冲着张二瓜露出迷人的微笑。
“你……季来茴,你怎么在这!”
张二瓜震惊的看着我,手指有些颤抖,看来他也会有心虚的时候,还以为干坏事的人只会心安理得不会有愧疚呢!
“哎哟,才几天不见,就跟人家这么陌生啦?你都忘记要给我摘星星了吗?”
女人一听张二瓜竟然是个三心二意的人,立马一脸愤怒的质问:“是真的吗?你不是说你最爱的人是我?”
哈哈……没等张二瓜开口,我极是讽刺的大笑,直笑的他们俩人心里发毛,才停止笑声,佯装不可思议的反问:“他说你是他最爱的人吗?天哪,二瓜,你到底还跟多少女人说过这样话?”
张二瓜一张脸气成了猪肝色,他用力推我一把:“你这个烂女人给我滚!”
我十分淡定的稳了稳脚步,继续对那个女人说:“你真可怜,我都听的长老茧的话,他前几天才跟你说……哎,反正这个男人我是懒得要了,你喜欢我就送给你了,对了,你得小心点,他有暴力倾向……”
“你给我滚!”张二瓜又想上来推我,我立马身上一闪,鄙夷的讽刺他:“你真是让人恶心透顶的男人,哦不对,你根本就不算男人,你在那方面根本就是无能,怎么能算男人呢?”
冲着女人的方向我故意大声的问:“这位大姐,不知道你们上床了没有?有没有发现他是性无能啊?如果没有的话今晚可以试试,保证你会委屈死的……”
我的声音说的极大,身旁不断走过的人窃窃私笑,张二瓜已经气的脸色铁青,柳枝一样的女人更是羞愧的花容失色,她上前一巴掌甩在张二瓜脸上,捂着嘴巴哭着跑走了。
“我今天杀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他怒极攻心的冲到我面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面容扭曲,我冷笑:“你有种使劲的掐,掐死我江铭晟让你全家陪葬,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有老婆孩子,什么钻石王老五,你真够恶心的你!!……”
听到让他全家陪葬,他终于恢复了理智,就算再傻,他也没傻到和江铭晟作对的地步,切齿的瞪着我,他恨恨的说:“咱们走着瞧,我不会放过你的!”
“很好,这正是我要跟你说的话!不要以为我季来茴是你可以算计的人,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到时候新帐旧帐咱们一次算清!”
骄傲的仰起下巴,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的视线,如果今天不是碰到他,或许我悲惨的人生已经没有心情记得这个人,可竟然无意又遇上了,总得让自己将来死得瞑目才行!
我利用三天的时间调查了张二瓜所有的资料,这个碍眼的东西,我非让他一次教训终身难忘不可……
晚上江铭晟在书房办公,我悄悄的溜进去,然后趴在他桌边诺诺的征询:“可以打扰你几分钟吗?”
他抬起英俊的脸庞,扬起无懈可击的笑容,温润的说:“当然可以,有什么事吗?”
“我今天被人欺负了……”
露出一丝委屈的表情,我无力的低下眸。
“被人欺负了???”江铭晟哪能听到这种话,他马上冷声质问:“是谁?”
“张二瓜呗,今天我在瑜伽中心看到他跟一个女人大献殷勤,有些看不惯就揭穿了他的为人,哪知他恼羞成怒的差点没把我掐死……”
砰一声,江铭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眼神阴鸷的从牙缝里蹦出一句:“敢动我的女人,我让人废了他!”
“别……”我立马制止:“这件事我不想让你插手,我想自己整倒他!”
“你怎么整?”江铭晟眉头一挑:“你一个女人,能把他怎么样?别被他先给下手了!”
“放心,他不敢对我怎么样,他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谁的女人,你只要提供我金钱上的帮助就行了,我要拿钱砸死他!”
江铭晟忽尔大笑,终于明白我真正想跟他说的是什么,难得见我需要他经济上的支持,他高兴的说:“好啊,只要能砸死他,用多少钱都没关系……”
第二天,我戴了幅黑色的墨镜,披着波西米亚风格的披肩,走进了一家拍卖中心,拒我所知,今天这家拍卖中心要拍卖一幅唐朝薛稷的山水画,而张二瓜酷爱收集这些名画,但反有拍卖,必然是势在必得。
暴发户随时都可以暴发,钱从哪里来,就是从这些拍卖的名画上而来,我已经查过张二瓜拍下这些名画,继而转手给一位国外的中国画爱好收藏者,卖出的价钱远比拍卖的价钱要高上三倍。
今天,我就让他欣喜而来,失望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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