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总从广州过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中学生过来,据他说,这是他朋友的女儿。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个女孩只有16岁。
梅雪只扫了那个女孩一眼就知道,那个风华绝代的女中学生一定是个百年一出的小妖精,谁跟了她都要夭寿的。身高不到1米6,长得极为端正,腰身细细的,一副永远的笑模样,见着我们就叫叔叔阿姨,巧笑倩兮之时细眼弯弯的,一口整齐的牙齿,说不出地可爱。
当听到那个叫刘银的女孩叫谢总干爹的时候,我和梅雪对视一眼,仿佛明白了什么,但还是不敢相信。
那个女孩却依然笑的非常纯情。她再叫我叔叔的时候,谢总便不答应了,非要让她叫我声哥哥,那个女孩马上改口,甜甜地叫我了一声“哥”并暧昧地向我挤挤眼。
梅雪和梅宁都是美女,按理来说我还算见过世面的,但当时真傻了,这样的女孩,调教一下简直就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小尤物啊!
谢总坦荡而又慈祥地笑笑,转脸对我道:“小许,你不累的话,就带(:文:)着小银出去(:人:)转转,她是(:书:)第一次(:屋:)来南方,前两天主要是我陪着她在广州玩,在这儿,我就把她交给你了。你一定要让她开开心心的,小银,听哥哥的话,哥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小梅,我们上楼吧。”
梅雪气得脸都白了,却又不好说那个女孩,只是狠狠地瞪了谢总一眼,又白了我一眼。
梅雪一开始见谢总的腼腆早就一扫而光,现在的神情简直冷得要结冰了。她抿着嘴唇看看我,沉默中用手捋捋刘海,然后低下头只看着自己的脚尖,根本不在意谢总对她态度变化的大吃一惊。他压根就没想到梅雪是一个基本上生活在幻想中的女人,不见面还可以意淫到高潮,见了面,也许连微笑都懒得笑。她只喜欢美的东西,可谢总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发掘不到美的意蕴了。
我内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刘银眨巴眨巴眼睛,拉起我的手,笑着对梅雪说:“阿姨,要么我们一块儿出去转转,让干爹先回房歇一下午。”
边说着边伸出另一只手做势要拉梅雪,那只温柔的小手又凉又干爽,一种莫名的感觉让我满脸发烫,当着梅雪的面,我心虚起来,不由地将手挣开来。
梅雪好像意识到我心里已经有毛毛的罪恶念头了,她狠狠地看看我,又斜眼打量了一下站在我身边的她,不客气地对刘银说:“你还是中学生吧?大过节的为什么不在家里待着?你叫我阿姨,就不能叫他哥哥了,他都32了,应该是你的叔叔辈了,你爹妈没教你这个?还有这位老伯伯,都快60了,你该叫他干爷爷。”
刘银飞快地扫了一眼略有点难堪的谢总,又打量了我一下,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装腔作势地说道:“阿姨,你不也是他的干女儿吗?再说,现在都把人往年轻里叫呢。要不我就叫你姐,不就行了。他是帅哥,你是靓姐,那位是老帅哥。嘿嘿!”
梅雪死死地盯着刘银看了半分钟,刘银摆出一幅乖乖相,从我身边立正对齐一样地碎步挪动开来,假装很无奈地看看我,祈怜似地看看谢总,又好像很害怕地偷眼看着梅雪,谢总和我本来都很紧张,看到那张美得让人心颤的笑模样,扮出一脸的怪相,又不觉放松起来。
天啊,谢总从哪儿找出这么一个脸蛋纯洁得像天仙、身段妖媚得像魔鬼、小屁股……翘翘得诱人强暴的浑世小宝贝!
我这才理解,有时候“恋幼”真是不得已的选择。如果她是我的亲女儿,我非得崩溃掉。可是,谢总找到这么个宝贝,自己玩玩也就罢了,这么明目张胆地带着这样一个干女儿,来会另一个干女儿,也太不合逻辑了呀!
我过了半个小时才想明白,那个女孩不仅是他以物易物用来交换梅雪、补偿我的精神伤害的,同时也是他用来离间我和小梅的感情的,他既然想长期占有我的妻子,一定希望得到她的爱,现在带这么个小女孩来,表面上看,只会让梅雪对他印象更坏,但实际上,梅雪已经同意被他占有了,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而让这么个小妖精来勾引我,当然梅雪会在心里对我心生怨恚了。再后来我才明白他是一箭三凋,那个小女孩根本就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东西,我时不时和她在一起,他就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小梅了。
如果能玩一玩这么鲜藕一般又脆又可口的的女中学生,一定会有着无法形容的犯罪般的快感。谢总的性取向看来更趋向成熟的少妇,尤其是别人的妻子。后来有一次小梅不在家,我和谢总喝得有点高,两人交流时提到这个刘银,谢总对我的迷恋深不以为然。
“那个小东西,只是脸蛋子好看,身子差远了,胸脯平平的,哪像你的小梅雪,肉乎乎的,两个大奶子鼓鼓胀胀的,越抓越过瘾。还有那个肉洞洞,你老婆那里又紧又有弹性,一搞就能搞出好多水来,昨天晚上我又上了她三次,搞得她呼天叫地的,那叫一个美!”
“谢总,你是熟女爱好者。”
“你是个恋幼癖。”
回来再说当时的情形。梅雪气得一股邪火发不出来,可是表面上又不能显出让一个15、6岁的小女孩弄得无计可施的样子,只好冷冷地对我道:“我想先出去走走,你陪不陪我?”
我无奈地看了一眼谢总,暗示梅雪:且不说我们原来的献妻方桉,我毕竟是给谢总来打前站的,终不能扔下他不管吧。
梅雪无奈之余,只好扔下我,再不看我们三个人一眼,独自扬长而去了。
我这边又遇到更大的难题:谢总悄悄地对我道,让刘银和我一起住,他和小梅住一套,可不可以?
虽然三个人在电话里都讲开了,但小梅对这件事反覆不定的态度,让我一点把握也没有,因为凭我的直觉,小梅对谢总是一点好感也没有的。直接换房间,万一梅雪突然抵死反抗,我可真的会赔了夫人又折兵,丢脸都是小意思,谢总一定会治死我的,因为这事说出来太下流了。
我和谢总呆着脸,都不好多看对方一眼,人性的猥琐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刘银无所谓地戴上MP3,摇头晃脑地哼起了歌。
到了房间门口,我的主意已定。附在谢总耳边,把想法和他一说,他连声称好,然后,便和刘银进了原来给他们订好的隔壁套间。安顿下来之后,我们三人又一起去了饭店的酒巴,喝了点酒,然后刘银嚷着要去唱歌,谢总给了她几百块钱,她向我招招手,甜美地笑一笑,就走掉了。
我和谢总再回脸对视,在酒巴昏暗的灯光下,我俩各自一怔。
我不知如何形容揭开伪装性的虚伪笑容之后,人与人在对视中直接洞彻对方心灵的感觉,应该浑合着尴尬,仇恨,狂怒,怜悯,悲哀,欲望,绝望,一切人类想掩饰的东西。
我低头呷了一口酒,正觉得彆扭时,谢总不到一秒钟就摆脱尴尬了。他把鞋子一脚踢掉,又把腰带稍微松一下,我的眼光不觉移到他的裤裆处。
谢总注意到我的眼光,嘿嘿一笑,隔着裤子拍拍他的家伙:“就这个东西,把我们整个时代搞得虚火上升!”
“害人啊!”
我心的话,要怨也怨不了时代啊,只能怪你自己。
“晚上要用她搞你老婆了。”
他怪里怪气地看着我。
我的小腹腾地就升起一股炽热的情欲之火:好好操她。操死我老婆才爽呢!
“不过你也别难受,刘银这个小丫头很不错吧?”
“嗯,就是太小了点……有点像犯罪。”
再转到那个小刘银身上,我心里的邪火有些压不住了,不过说这话时我的脸色还是红了红。人就是那么虚伪啊!
“就是犯罪才爽呢。”
他牛喘着粗气、表情下流神色隐晦地对我道:“刘银刚被我破处,还嫩着呢。”
我也放自然了一些,附在他耳边声音极低地问:“是个鸡?”
从气质上来说她还真不像鸡,但从行事上来说,却比鸡还放得开,这也是我纳闷的一个地方。
谢总摇摇头:“真是我朋友的女儿,娘早就不在了,老爹出国之后,先是让我管个半年,后来又来信说浑得不行,不管她了,说我女儿不是四年前车祸没了吗,就算把她过继给我了,后来我老婆死活也不同意,说看她长得像妖精,又说我老看她不该看的部位,非得撵她走,她也实在没办法,我就给她钱,然后上了她。”
“谢总,你真是英雄胆色,要我,可不敢。”
我谄笑道,心里开始心疼起那个小东西来,看来也是生活所迫啊!
“妈了个巴子,你小子和我多练练就行了。怎么,老婆是不是还是有点舍不得?是不是还有点彆扭?”
“操,连我这人都是领导的,老婆你就看着使,不,看着操呗!”
“好,我这人最喜欢操别人的老婆了,你别装,我知道你舍不得,你越舍不得,我到时就越操得来劲,你说我坏不坏?”
“坏,你坏得我无法形容了,我得拜你为师!”
然后我们俩一起放声大笑。刘银正好跑过来拉我去唱歌,看着刘银脱下外面的小皮衣,穿着白色高领毛衣的娇俏模样,幻想她光溜溜的小身子在我的身下娇吟连连的样子,我激动得不行。
“说什么呢?”
“从现在你别叫我干爹了,我把你正式移交给你许哥,他包你上到大学没问题。”
“说得好难听,什么叫移交,什么叫包,好像我是个什么东西似的。”
刘银已经坐到我的腿上,依旧是一幅笑模样,但眼神突然冷了下去。
谢总眼皮都不抬,阴阴地说道:“别有什么意见,我还算对得起你。”
“谢谢你这一年多的关照,不过我更感谢你太太。”
“我本来还想找套公司的招待房让你住个一年半载的。”
刘银也不再理他,将温香软玉的小身子贴紧我,脸轻轻地蹭着我的脸。
“许哥。跟我去唱歌吧。”
我差点没呛到,连忙躲开了。虽然刘银没穿校服,但是发育还没完全的身体任谁一看都知道是小女生。
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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