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的京城灰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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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的京城灰色生活-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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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那怎么会呢,一个公司的人,可能老赵的业务,我就搀和的少了吧。陆野说,那倒卖*的事情你还干吗,没你事了吧。

  
  我一听,知道他是旧事重提,又说到那天晚上在密云度假村的事情,我就说,什么倒卖*呀,你真可笑,*有什么了不起的,大街小巷是个药店就有卖,还用我倒卖呀。再说,吃那药也不犯法,谁爱吃就吃呗。

  
  陆野听我的口气,好像觉得他有点大惊小怪了,咧了咧嘴说,我看你现在说话口气好象见横,我可没说吃*是犯法,从没说过。我说,现在人们心里法律的标准有准吗,别说*,就是毒品,该吃也吃。

  
  这是我和陆野第一次嘴上提到这个东西。陆野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轻描淡写地说,什么叫该吃也吃呀。我扭脸看他一眼,没接着他的话说下去,我肯定不会把后海的事情告诉他的。陆野见我不再说了,就补充一句,说,确实,现在犯法的事情,比如走私贩毒,已经渗透到我们身边了。我听他这么讲,顺口说了句,就是,我们萨依娜的鲍鱼都是走私货,你信不。

  
  
  我以前没有来过白洋淀,我从北京北三环算起,大概仅仅用了两个多小时就看见水了。白洋淀水面开阔,鸟儿贴着水面飞翔,野鸭咕咕地叫着,湿地芦苇广袤生长茂盛。听导游说,水面面积占那个县的一半还多呢,今年的水量很大,超过前几年。我是听说过,好像前几年干旱白洋淀快干了。我们去了最大的湖心岛,那里有个抗日纪念馆,去了那个因为出了个小兵张嘎那个抗日小英雄而闻名全国的村子,其实已经不是旧址了。然后,导游告诉我们,还有一个湖心岛也很大,那里有人妖歌舞表演还有人斗鳄鱼以及把驴和狮子关在一个圈里。

  
  我和陆野听了,面面相觑,不用亲自看光猜想那结局,就明白真是人比野兽还残忍。我就说,不看。陆野说,狮子吃驴是肯定的了,但我怀疑,能吃成不,你想呀,假如一天到晚的巡回表演,那狮子得咬死多少只驴呀,半个小时一只,一天八小时表演,四外八庄的驴都弄来,还不够狮子咬呢。我说,肯定狮子经过训练,就是叫你们看看驴快被吓死那惨样找找开心而已。陆野说,既然我们也是寻开心来了,不如我们去看人妖吧。我马上讥笑他的心灵阴暗,但我也同样阴暗和好奇,我们就奔有人妖的演艺场走去。

  
  于是我们看见了人妖,身体很高,浓状艳抹,身体几乎*,胸部高耸暴涌,远观非常艳丽,动人心魄,等他们下台走到我们近前,我才发现他们的皮肤很糟糕,由于灰尘多环境不卫生的缘故,他们的脸上沾了不少土,紧包着身体的开叉的裙子竟然很脏。我就怀疑他们的身份的真实。导游也如实说,他们是从东北农村来的,夏天在这里赚钱,冬天在老家呆着。我就奇怪他们的性别了,导游说,有手术了的,有的没有,不过他们都有情人。我更纳闷,那情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呀?导游说,有男的也有女的。我一听,没法再问了,那导游是个二十多岁的当地女孩,一副见过世面的坚定表情。陆野拉我出来,说,这一群人,就你没完没了的问,别人谁都不说话,好像你对人妖有什么想法似的,实在不行,我也变了吧。我笑,说,你变成什么呀,是变成人呀还是变成妖呀,我现在都弄不清你到底是人还是妖呢。说完这话,我有点后悔,觉得话有点重了。但陆野一点都不介意的样子,说,我要是人,就能把妖变成人,我要是妖,我就能把人变成妖。我没有听懂他的话里面的涵意,就说,你准备怎么变我呀?陆野看着我的脸,说,那就看你是人还是妖了。

  
  我们一说话就爱抬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心里闷闷地想,别这样,出来玩,高兴点。但突然间我想起老赵叮嘱我的话来,抬起眼睛,我端详着他。大概我的眼神很怪,陆野问我,你怎么啦,灵魂出窍了吗?

  
  我们是第二天回北京的,我们的关系有了一些变化。本来没想那样,我对自己解释,但这么说有些勉强和假装。回去的路上,陆野开车。大概是疲劳了,也许还有某种心情的缘故,我没怎么说话,他也是。

智商等于零
中午的时候,小麦打电话过来,问我白洋淀之行玩的怎样。我说,很好,水很大,还有人妖。小麦惊讶,是呀,是真人妖吗。我说,假的。然后她也没多问马上就换了口气,有些神秘,问,怎么样,你和他,那什么没有?我知道她关心什么,电话这头我自己笑了,说,什么那什么没有呀,没有。

  
  小麦显然一点不信,得了,成年人,唬谁呀,肯定那什么了。我说,真的没有,骗你干啥呀。

  
  小麦仍然半信半疑,嘟哝着说,那你们干什么去了,真是看人妖去了,我不信。

  
  我说,我不是去看人妖去了,是去看白洋淀去了,我哪知道那里还有这玩艺呀。

  
  小麦似乎有点失望,说,白给你机会了,为什么我没去呀,就是给你们俩创造机会呢,别看你邀请我去,我明白着呢。

  
  我说,不是你儿子有病了吗,看来你现在说话也没准了。

  
  小麦笑,有病是真的,不想当灯泡也是真的。

  
  我按照老白的意思,在上任她那个商务服务公司总经理的职位前,选择几个相关类似的培训班充充电,热身一下,以尽快进入状态。这类型培训班多极了,全是针对养尊处优富婆闲妇二奶等的生活设计安排的,有教授怎么调教男人的,怎么勾引帅哥的,什么御夫术房中术的,诸如如何把男人留在床上,如何叫男人大方花钱不小气,五花八门的,也有一些生活小技能培训,如烹饪装饰插花养狗什么的,还有如何调节卧室的灯光颜色什么的,什么颜色睡衣给男人什么感觉等等,当然肯定她们最感兴趣的话题最热烈的是如何对付小三什么的,至于穿衣打扮化妆美容的内容更必不可少。我很快发现这些班的开办除了骗富婆们钱之外,其实就是她们扯闲篇的地方。但培训班的周期一般不会超过几周,她们肯定意犹未尽,难道老白开这个商务服务公司,是为了她们吗。

  
  但我凭感觉,我相信老白的想法没有这么简单,她肯定不是要开个中老年怨妇收容所。如同老赵所说,靠那几个会费钱还不够发工资的呢。

  
  一边匆忙于各个培训班的学习,我的心情却在感受着一些以前没有过的情绪的滋扰,当然,就是来自于陆野。

  
  我和小麦说的话是真话,但稍微有点保留。那晚在白洋淀,我们在湖边呆了很久,直到没有话说了湖面已经成了漆黑色。回到湖上小旅馆的时候,已经夜半,门厅的大灯已经关了,上那个很窄很陡很晃的楼梯的时候,我们牵手上去的,楼上空寂无声,有点葚人。我们告别的时候,脚步是有点犹豫,身体是靠近了,也许还拥抱了一下,似乎可能亲吻了,陆野小声说,你要是害怕,就。。。。。;我假装没听清,打断他说,明天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一大早吗?

  
  陆野的眼睛在黑暗里闪了一下,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听见他说,睡吧,睡到自然醒。我觉得他说话的口气很郑重其事的,他最后也没有再说开玩笑的话,所以,我觉得他前面说的那句话也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没有后来小麦说的那个意思。

  
  但等我回北京后的几天里,我的心情是不舒展的,是有点惆怅和郁闷,我自然明白这里面的究竟。其实我心里明白的很,我设想,假如我和他那什么了,我现在的心情又会如何?就舒展了吗,就不惆怅和郁闷了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样的话结局又会怎样。

  
  虽然如此,我还是感觉我们俩的关系有了变化,很微妙的变化。

  
  
  
  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怎么着他。在我不由自主想起他的时候,在我能意识到自己又在走神的时候,我有点生气思虑他的时间过多了,我就这么劝戒和警告自己。到后来就有点恼火了,我对自己说,小米呀,他是谁还没弄明白呢,他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你也不知道,老赵说他可疑,是呀,他的确可疑,他的出现,他的人,他的身份,好像有雾包裹着。思来想去,没弄明白,但我自己本身也要谨慎从事呀,我终于觉得应该保持距离,反正离老赵的业务远了,老赵不一定还要过问他的事情了,估计渐渐地就淡忘了。

  
  人的思绪是会鬼使神差的,我坚决不承认我在想他。我怎么会想他呢,他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油嘴滑舌流氓腔,甜言蜜语那一套也并不高明,看样子,文化也不高,出身也不怎么地,对了,关键是他有老婆,我怎么忘了!我很生气,我差点忘了,还是我假装没在意呢?或者我故意逃避想这件很重要的事情?可是为什么我要逃避呢,明明那是我亲眼所见的事实呀。是事实。但是,这个事实,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思绪纷乱,简直有点不堪折磨。说什么我也不能再想这件事了,可笑,糊涂,想什么想,和我有什么关系呀。

  
  还是靠小麦来化解心中的烦扰。我打电话给她,小麦就像知道我的心情一样,说,怎么,郁闷呀,爱上了吧。

  
  什么呀。我不愿意听小麦这样的解释,别胡说,真不是那么回事,你听我解释。

  
  小麦说,解释什么呀,越抹越黑。

  
  我说,没抹。

  
  小麦说,那你怎么啦,打算和我说什么?

  
  我张了张嘴,叹出一口气,咳了一声。

  
  小麦说,没话了吧,干脆和我说实话得了,你说你费这劲遮遮掩掩的累不累呀,咱俩谁跟谁呀,我还不了解你?

  
  我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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