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某局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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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某局的日子-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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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我沉默。

  “在这个单位呀,有时候就得夹着尾巴做人,处处要小心。”

  姚玉萍的一番话让我吃了一大惊,像她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地位的人会讲出这样的话,看来我真的不能看清楚这个单位的人,事,人和事。

4、缺心眼儿挨楞头一棒
我是该好好思考一下了: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而我是如此的反应强烈的抗拒。这是个问题,我得好好想想,关系到我的饭碗,我的工作,我的事业,我的人生啊!

  最现实直接的是关系到我的下顿饭。讨生活,不易。

  “姚老师,你说怎么会这样呢?”我一脸困惑,其实心底开始明了地问姚玉萍。想着也许他能帮我出点主意,给我指导指导这以后的生存。

  “小杨,其实啊,这个单位的人都是这个样,自私!没什么好说的。以后啊,再遇到这种事儿你就跟老他们,寸步不离的跟着。凡事多留个心眼吧。”

  “哦。。。”

  姚玉萍的话说来说去,往白了说就是我这个人有点儿缺心眼儿。可是这能怪我么。唉,社会这个大染缸啊,我这好生生的一张白纸非得被它给染上色不可,而且,我还得努力的去学习怎样被更好的更快的被着色。活到这份儿上,我也够悲哀的了。一个人的悲哀不算悲哀,一片人的悲哀才是悲哀,一代人的悲哀那是无奈,一世人的悲哀就已成了习惯。

  接下来,我静静地望着传真机吞吐文件,没再出声。姚玉萍也没再搭理我,办公室静得只有扫描机卡兹兹的声音。这个氛围,像极了我刚来到这个单位的时候,死寂一般。

  十三个号码我都传真好了,把文件交给我在隔壁科室讲话的老谭,溜溜的回到了案审科。高老头的儿子已经走了,高老头正聚精会神的盯着自己的电脑。这是他一贯的姿态。

  突然,高老头大叫一声,

  “哦,吃饭咯!”

  “额。。。是的哦。”

  高老头总是这样,突然的一个大动静吓我一大跳。之所以这样,那是因为高老头常做的事情就是打麻将,当然是网上麻将咯,在某局纪律还是比较严格的,明确的颁布过“十不”行为规定,其中最显眼的就是不许玩游戏、炒股、赌博。但事实上,但某局这种事情是屡禁屡不止的,所有的人都在暗暗的进行着。高老头就占了俩:玩游戏、炒股。听说,高老头炒股很有一套,盯得比较牢,赚了不少。这样说也就可以解释他突然的大动静了,输赢乃兵家常事嘛。赢了,欢天喜地;输了,捶胸捣足。

  我部门吃饭时间比较早,十一点整,说是为了分流,避开某局的吃饭高峰,这个理由有点冠冕堂皇啊,但是大家都十分的乐意接受。我就更加乐意咯,对于我这种不吃早饭的人,十一点刚好到点肚子开始咕噜。所以,在某局我觉得吃饭是最幸福的一件事,不是食堂饭菜有多好吃,而是符合我吃饭的时间规律。想想,这是件多么难得的事情啊,就像等公交车,刚好有你等的那辆车每天都在你上班的那个时间点经过你家楼下,不用多等一分钟,那种感觉多好,这种事情是多么的可遇而不可求啊。

  吃饭去咯。

  这顿饭吃得我是消化不良,今天的饭菜不好吃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我今天的心情非常的不适合下饭。吞了两口就觉得难以下咽,算了吧,不为难自己。

  中午十一点半到下午两点半是午休时间,我在网上磨蹭磨蹭到十二点多点,去办公室睡觉,我得踏踏实实的大睡一觉,犒劳今天倒霉透顶的自己。只是睡下后我做了梦,还是很多个,噩梦。醒来时精疲力竭。

  睡眼惺忪,我坐在电脑前,眯着眼睛去开心农场摘菜。门突然开了,刘军军一只手扶门,从门缝里传来他的口齿不清:

  “小杨今天下午有事吧?”

  “啊?。。。。。。恩。”

  我来不及想刘军军到底是什么意思时,他已经把门关上了。他没有给我应答的时间和机会,是他心里早就有答案,问我一声只是走个过场,往白了说就是敷衍。其实吧,我心里也不会再想跟他们一起出去了(除非我脑子进水了。。。),但是,刘军军的这个举动还是让我愣了一下,不,是愣住了。门关上很久了,我还在想刚才他说话的神情以及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我开始思考了:刘军军是一个怎样的人。这个人,我得重新认识他。 。 想看书来

5、无法排解的抑郁
刘军军跟我老乡,来自一个省的南极和北极,比我早一个月进某局,不同的是,他是在编的,而我是编外的。刘军军是研究生,我们部门学历最高的,其实这没什么,现在研究生也不稀罕,但刘军军还有一个研究生老婆,在我心里,这一直让我挺稀罕的。忘了说,别看刘军军外表看起来含含糊糊愣头愣脑的,其实这个人跟很多的70后一样很有两下子的,对,刘军军是70后,这是外表看不出来的。

  我觉得现在在我眼里的刘军军就像雾里的一棵树,人都说雾里看花朦胧美,但是雾里看刘军军这棵树,说实话是看不清的。这棵树有点阴深。

  边思考树,边做着PPT,把所有的案子文书证据做成幻灯片供领导开会审理的时候使用,这是我的工作之一。浑浑噩噩,到了快下班时间,突然想起姚玉萍跟我讲的那句话“你要自己去跟他们讲的,领导说了的话你一定要去做,不然领导会说你工作不积极主动的”。对,我应该去讲一下。

  站在王康科室门口,敲门探头进去,环顾了一下,王康不在,里面的人倒是都抬起头了看了看我,我忙道;

  “王老师不在啊?”

  “不在。”不知道谁回答了一句。

  “小杨啊,你今天后来怎么没去啊?”张志天起身接水,问道。

  “恩,张老师,我是跟着组织跟丢了。”

  “哦。。。我说中午怎么没见着你呢。”

  “是吧,呵呵。”

  张志天,四十来岁,女儿读大二,马上要出国了。在某局,百分之八十以上人的都是四十出了头,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都是行伍出身,正因为如此,在某局,几乎是嗅不到斯文气的。让人嗅到的是:粗,野,俗。

  但张志天是个例外,在这群大老粗中,他显得格外的细腻。不是因为他的外在形象有多么的清秀斯文,而是他那种心态。看见张志天的时候,会发现他永远是一层不变的“嬉笑”,很自然地流露出我就是很开心很惬意,对,是自然流露。也因为此,在这个部门,跟张志天的谈话交流,哪怕是随便的一个招呼,给人感觉都是真诚的舒心的愉悦的,最主要是轻松的,就像是你是受到他的感染,也莫名的开心惬意起来:哦,原来生活是这样的啊。*_*

  “要出去提前说一声。下次你随便找其他车出去。”

  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惊扰了我刚刚从张志天那里感染到的惬意,此人是刘军军。

  “。。。。。。”

  我明显的感觉到了刘军军的杀气,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笑呵呵的:

  “张老师,我走了啊。”

  关上门,站在可是外面,我的表情收回,僵住:刘军军到底什么意思?我进去没找他,没跟他讲话,更没责怪早上他开车没等我的事情,可是他却一肚子的怨气似的,就像是我挡住了他的升官发财之路,恨恨的把我推开。

  我回到电脑桌前,久久不能平静,像是毫无防备的被人在背后插了一刀。我对刘军军就是没有一丝戒心的,我永远也想不到他会是背后*一刀的那个人。

  所以,我想不通他那短短的却杀伤力十足的两句话。我的心情自然的很低落,像只受伤的小羊,满腹委屈。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刘军军为什么会这种反应,像是突然脱掉羊皮的大灰狼让人胆寒,难道受了领导王康的责训需要在我头上出出气,还是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只是掩藏的太深以至于我从来都没发现。现在我真的还是分不清看不透。

  晚上下班回到住处,心情怎么也无法摆脱低落的影子。想起了哥哥的那句话“一个女孩子在外面生存是很难的,至少是很幸苦的”。不禁感叹,生活真的不容易,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累死累活的努力工作却还是得受别人的气,这还不算,受了气还装着傻子一样以笑脸相迎给你气受的人。生活啊,生活,这就是生活。

  每当心里受了委屈无法倾诉的时候,我都会很想很想放弃这所谓的打拼所谓的闯荡,我都会很想很想回到熟悉的故土上回到父母的荫庇下,想一个人静悄悄的从这里消失掉,无声无息的飘远离这个复杂的让人累到窒息的圈子。是的,我想逃。

  悲凉涌上心头并且无法排解。眼泪就应势夺眶而出,稀里哗啦一发不可收拾,流出心里所有的委屈悲伤难过孤单无助和闯荡生活的艰难。憋屈了一整天,所有的抑郁在这一刻得到释放。。。。。。

  流吧,眼泪流尽了,心情兴许就窗明几净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6、狗屎运的降临
二月的尾巴上,满大街都是找工作的大学生。杨晓纤也是这百万大军中的一员。满天的去赶招聘会的场子,人山人海,让人*裸的感觉到大学扩招的遗留病变。

  杨晓纤,一个二流院校的、工科为主的、中文系的、大学女生。用中文系一愤青老教授的话说,杨晓纤的专业那是“雅戈尔生产出的一只臭皮鞋”,不伦不类,这就是工科院校的中文专业,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天生受歧视的命,加之当下金融风暴危机当头,怀揣着这只臭皮鞋想讨份好工作,简直堪比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啊。

  杨晓纤每天都在挣扎:去上课还是去招聘会?这是一个问题。

  去上课吧,课堂上也是少得可怜的几个人,耷拉着脑袋,偶尔有人抬起头来,

  “哎,你知道么,谁谁找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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