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图形:
优秀生
…
(分班)1 2 3 4 5 6 7 8 9 10 (合班)
…
智障生
图形中由1到10是表示对分班还是合班的同意程度,选择的数字越小,表示自己主张分班授课的意愿越强;相反,选择的数字越大,则表明自己主张合班上课的意愿越强。她要学生按照自己的倾向,在这个图形上表明自己的观点。结果,卡片上的意见被很快汇总起来,19位研究生的意见分布如下:
优秀生 1 1 1 2 6 3 5(人) (票数)
………
(分班) 1 2 3 4 5 6 7 8 9 10 (合班)
………
智障生 1 1 2 3 4 2 4 2(人) (票数)
统计的结果表明,对优秀生是分班还是合班,19位研究生中有1人强烈主张分班,有5人强烈赞成合班,平均值为,对智障生是分班还是合班,没有人强烈主张分班,只有1人把分班的倾向标注在“3”的程度上,而强烈主张合班的也仅有2人,平均值为。
也就是说,大家比较倾向于优秀生合班,如果以10为最大限度的话,他们的意见竟达到了;而对智障生合班上课的同意程度则略低一些,不过也达到了,可见,因材施教还是深入人心的。
有意思的是,讨论中有一位华人留学生请教老师,作为老师,你到底是赞成分班还是赞成合班?苏姗小姐耸了耸肩说,你是不是向我要一个标准答案?我不会给你的,因为我自己也没有。许多事情就在“Yes”和“No”之间,老师不过是让你们把平时的思考重新整理一下罢了。
我笑了。这可能就是我们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吧。
苏姗小姐给大家提出的第二问题是:创造什么样的课程,才能包容所有的学生,适应学生的不同需求?
在“Yes”和“No”之间(2)
一边讨论,苏姗小姐一边在黑板上列下了十几条原则,都是同学们思考的结果。
1.充分考虑教育对象;
2.为不同背景、不同经验的学生提供适合他们的条件;
3.关注学生的兴趣和学习方式;
4.评价要与学生的期望相一致;
5.为学生提供多样化的学习经历;
6.综合学习活动,使学生能够综合运用不同学科的知识,但不要对结果进行考试,只是要学生以小组为单位做一个项目;
不同的学习方式应该有长远的目标;
给教师较大的空间;
要确立学生为中心的观点;
10。 让学生以不同的视角探讨问题;
11。 更多地进行小组讨论,人的智能是多元的,小组讨论可以相互启发;
12。 因材施教,关注学生特长。
讨论完了,苏姗小姐说,这是不是有点复杂?其实,无论什么课程,首先要考虑你的教育目标,然后要关注学生的个性,这样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她留下的作业就是设计一个课程方案,既体现今天的讨论成果,又表明你自己的倾向。看到有些同学有点为难,她风趣地说,你会有一个好成绩的,只要你不是随意地说“Yes”或者“No”。
我想起了在国内参加###的有关会议,研究起草中小学课程改革的文件时,围绕培养学生的能力目标展开的争论。争论中特别难以达成共识的是,该不该把妥协能力的培养纳入我们的课程目标。我们认为,如果从课程文化建设开始,通过我们的努力,把学生从传统的非此即彼的思考问题的方式中解放出来,在若干问题面前敢于也能够妥协,在“Yes”和“No”之间更多地寻找一些处于中间地带的解决问题的方法,也许是我们这个民族的幸事。毕竟,妥协也是一种力量。可是,不少专家却坚决反对在学生中提出“妥协”这一概念,在他们看来,我们要全力培养的品质恰恰应该是与妥协完全相反的东西,那就是坚持、坚持、再坚持,决不妥协!
没有办法。最终,我们还是忍痛割爱。妥协能力的培养没有进入课程文件。
终于有一天,在《中国青年报》上发现了“我的妥协故事”的征文启事,看来,很多具有国际视野的人已经开始把妥协看作是一种素质了。征文中说:
在生活中我们会面临各种各样的妥协与让步。感情矛盾的化解、工作纠纷的处理、交友中的磨合都会逼迫我们作出最后的抉择。
最终我们会发现,很多时候,事物的推进无不在一方或多方的妥协中顺利进行。甚至有人提出,从前所说的“达成共识”早应该被“达成妥协”所取代,因为没有完全的共识,只有逐步的妥协。你有自己有意义的,乐于和大家分享的妥协故事吗?
在“Yes”和“No”之间(3)
其实,这样的妥协故事我们每个人都有,如果谁没有,他就没法生活在地球上,只是,我们不愿意承认妥协的力量,更不愿意去自觉地养成这一人生必不可少的品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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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什么可以记住学生(1)
2005年4月21日 星期四
我发现,美国大学教授的研究课题并不像我们中国教授的研究课题那样,常常目标宏大,立意深远,拉开一个很大的场面和架势,投入很大的人力、物力,一个课题似乎要解决教育的全部问题,他们的课题不但切入的角度很小,而且颇有些稀奇古怪,这样的课题虽然对改变真实的教育生活很有意义,但对许多中国教授来说,可能就太“下里巴人”了。
泰德·莱戈教授就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课题:专门研究尽快熟悉学生、记住学生名字的方法。
他认为,记住学生的名字是一门艺术而且值得为之付出努力,即使你同时教着几个班级。反复调查表明,学生欣赏那些把他们当作独立个体的老师,而不是那些把他们看作一个群体的老师。如果你忘记了学生的名字,在家长会上你会特别尴尬。如果你不熟悉某位学生,当你跟人提到他时,在你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名字而已,而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个体。
为此,他在学院里成立了一个教师俱乐部。在这个俱乐部里,优秀教师们共同分享着各自的智慧。
一位叫巴里·兰甘的教师这样介绍自己的做法,“让学生们在头几次发言时先报出名字;以后就让他们在发言前先等一下,在这段时间里你要尽力地猜一下。在头几个星期让他们固定在各自的位置上,并且在你的花名册上的姓名旁边标注上他们各自的特点,然后对号找人就容易了。最后尝试着制作姓名卡片,把它们放到学生面前直到你认识他们为止。”
布斯·豪老师的方法是“借助座次表”,他说:“我总是用电脑为每个班级设计座次表,然后打印几份。你可以在讲桌上放一份,在分发练习本时手持一份。这就意味着你可以快速地查阅学生的名字,并且你可以把座次表多复印几份,让每个任课教师人手一份。他们肯定对可以尽快熟悉学生而心存感激。”
“标签记忆法”则是内森列·奎戈理老师多年的“专利”,他告诉同事:“记住几百个学生的名字是一个让人为难的任务。特别是在你的花名册上有两三个‘杰克’和‘凯利’时。新学期开始时我会给每个学生一张A4纸,让他们写上名字然后折起来确保能立在桌子上。我上课时就让他们放到桌子上,通常一个星期左右我就可以叫出他们每个人的名字。要不,你可以买些贴纸,让学生把名字写在上面,然后贴在衣服上。”
罗德·波老师则针锋相对,他主张“扔掉你的辅助物”,因为,“姓名标签和花名册在某种程度上只会阻碍你记住学生的名字。另外,姓名标签很快就会被扔掉,更糟的是,他们会被交换。因此,没有什么能代替下功夫记住学生的名字,这是区别你与代课老师的众多事情之一。接受了这一点,下一步就是想出一种办法: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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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什么可以记住学生(2)
……
看起来,这样一件记住学生名字的“小事”,竟也可以有成千上万种不同的方法,只是我们能不能让这些各不相同的方法在校园里“生根开花”罢了。
曾经听到一个真实的故事。20世纪90年代初期,台湾忠信学校校长高震东来大陆讲学,其中介绍了他在学校里进行的“点名达标活动”。他要求教师在新生入学一周后,认识全部学生,为此,学校每年要进行一次教师与学生面对面的考核。高震东校长认为,良好的教育效果来自于良好的师生关系,亲其师才信其道,师生之间大量的接触才是教育效果的基本保障。“点名达标活动”正是保证他们学校成功的关键。于是,在台湾忠信学校,高震东校长把教育演绎得有声有色。
可是,同样的“点名达标活动”,在我们的一所学校里却遭到了许多教师的抵制,校长甚至被扣上了“生搬硬套”、“盲目模仿”、“小题大做”的帽子。在他们看来,教师尽快认识学生,确实不错,但学校只要号召一下也就可以了,至于什么时间真的能够完全认识学生,只能水到渠成。如果较真起来,让教师与学生面对面考核,岂不是太伤老师自尊?更何况这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似乎没有必要为此费太多的脑筋。
到底靠什么能记住学生?其实,方法固然重要,俱乐部的分享也很有价值,但是,真正记住学生,最终还是靠教师的心。没有一颗热爱的心,大概什么方法都难以奏效。
附录:表扬孩子的101种方法
1。哇2。就这样干3。你很特别4。你是优异的5。非常好6。好极了7。好8。利索9。干得好10。杰出的11。我知道你能做好12。我为你感到骄傲13。超级巨星14。干得漂亮15。看上去很不错16。你是最棒的17。你很受欢迎18。你做到了19。多么聪明20。好工作21。太出乎意料了22。太惊人了23。出色的工作24。你很漂亮25。你是个赢家26。你让我快乐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