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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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论道-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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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吃饭怎么解决呢?”政府发放一定的救济金,吃饭没大问题,面包店切下来的面包边也给他们。他们还靠捡破烂谋生,但不乞讨。哎,在日本还没看到乞讨的。
  乞讨和流浪的区别:乞讨者放弃自己的尊严,博取路人的同情获得施舍;而流浪者则是维护自己最低限度的尊严,保持着自由身,随时变换环境,变换城市,过着无拘无束无所求的寡淡而又艰辛的生活,直到走到生命的尽头。
  

人生之旅篇:叶莺(1)
作者简介:叶莺,女,1982年,叶莺加入美国商务部,先后在广州和香港担任商务领事,在台北担任美国在台协会商务组组长,随后出任美国驻华使馆公使衔商务参赞;1997年加入柯达,担任大中华区副总裁兼对外事务部总经理;1999年3月,叶女士被任命为柯达公司亚太区副总裁兼对外事务部总经理;2001年1月被任命为柯达大中华区副主席;2002年5月9日被伊士曼柯达公司董事会任命为全球副总裁。
  我们也许永远不知道风从哪里来,但是我们一定知道我们要往哪里去,我们不仅可以在风中屹立,更可以逆风而行,顺风而舞。——叶莺
  对“出风头”的新领略
  过去几个月一直在忙公司“转型”以及如何在蜕变中占领“上风”。沧海桑田,月落星沉。一百多年柯达一直没有被市场淘汰,因为在瞬息万变的商海里柯达一直是变的领航者。而今,不仅要变,还要大幅地变,加快速度地变。我感觉到了“大风起兮”的震撼,也对“出风头”这三个字有了更新的领略。
  记得小时候,跟着父亲在小山的树林里散步。他总是边走边说些人生的大道理,比如“仁者乐水”“智者爱山”“勇者惜石”等。他大谈无林怎么不成山,无树如何不成林。当时,我却见树不见林。我告诉我父亲,我如何感激,“他”是我爸爸;我如何幸运,“他”不是一棵树。不然,生了我,我也是一棵树!惨了。我就会一动不动地生在这山上的某一个点,一动也不能动地过一辈子。要是周边的树都比我高,我一辈子连天都看不到。这还算好命呢!命不好,说不准哪天给人砍了回去当柴烧,或是送去工厂做成板凳给人坐,做成地板让人踩。当时父亲听了,张口结舌,啼笑皆非。
  过了一段时间,又一次散步时他说,树并不是一动也不动地过一辈子的。起风时,树梢随着风动,此情也有许多文人墨客的描述。经过父女多番讨论,我们同意,树的一生是不能选择自己的方向的。吹东风,它就向西歪,吹南风,它就向北去。它的去向完全由不得自己。它生长的方向,决定于阳光;它活动的方向,决定于风向。
  没风的时候,树的外表是平静安详的,内心是喜悦舒畅的。树上或是开满了花,或是结满了果。枝头,对对鸟儿双栖;树梢,蝶舞蜂忙,好一片丰收繁荣景象!但是风一来,这美景就不常。特别是狂风刮起,格外凄凉。花飞果败,枝折叶落,甚至干断根离。
  有云:“树欲静兮,风不宁”。一棵树,哪能过着没有风的太平安宁日子呢?一棵树,又怎么能决定起不起风?何时起风?何时风停?甚至不明白风从哪里来,不知道风向哪里去。
  好在,我们不是树,我们是人。我们也许永远不知道风从哪里来,但是我们一定知道我们要往哪里去,我们不仅可以在风中屹立,更可以逆风而行,顺风而舞,掌握自己的方向。
  又云:“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经营一个企业是“树人”,而不是“树木”。如果一个企业是一棵树,市场上不测的风云,轻者是企业的不幸,重者将使企业致命。常言道:成功的小型企业,靠精明能干的老板;成功的中型企业,靠系统完善的制度;成功的大型企业,靠表里如一的文化。老板乃血肉之躯,制度的执行也是因人而异。惟独文化,无影无形却无处不在。文化并不是一个老板能左右,也不是某个制度能使其形成,文化是企业团队里每一个人真正自我的结合与认同。
  我深信,一个有文化基石的企业,在狂风骤雨般的技术转型、市场变革中,不会花飞果败,众叛亲疏;不会枝折叶落,愕然失措;更不会干断根离,背弃自我。
  一个能业绩常青的企业,能善用自己的文化,吹起由自己导向的“风头”。吹过树林,吹过山谷,吹过海洋。当人们争问,此风起于何处时?彼风又已吹来矣。
  后记:绿岛小夜曲
  停笔多时,喜闻《中国经营报》约稿,同时“不限题材”,真是喜上加喜。
  电视上,正播放国民党副主席江丙坤“寻根之旅”的后续报道,我有许多感慨。
  我父亲是老国民党,我又曾在台湾长大、求学、工作。当我在“美国在台协会”任职,担任商务组长时,江丙坤先生是“经济部长”。他是一位实干及亲和力很强的人,高尔夫球也打得很不错。他和萧万长先生接下了早期带领台湾“经济起飞”的陶声洋、李国鼎的棒子。江、萧两人也享受到了台湾作为“亚洲四小龙”的光环。我深信内地、台湾,包括港、澳的经济、技术实力能切实联系一体,将不仅是中国史,也是世界史的辉煌。
  

人生之旅篇:叶莺(2)
也许是怀旧,也许是期许,最近常常听我录在MP3上的“绿岛小夜曲”。这是一首我在台湾做记者时,服务的“中国广播公司”的招牌歌。作词的潘英杰,作曲的周蓝萍和首唱的紫薇,如今都已作古。而这百听不厌的曲子,依旧如此荡气回肠。
  其实,这曾是一首在台湾有争议,而且令安检单位不安,认为不妥的歌曲。因为歌词开头第一句就是:“这绿岛像一只船,在月夜里摇呀摇?……”当时的危机意识认为“这绿岛”和“船”说的就是“台湾”。在“月夜里摇呀摇”,就是说“台湾不稳定”,“要翻船”了。第二句:“姑娘啊,你也在我的心海里漂啊漂……”,而这“姑娘”说的就是“大陆”。“心海里漂啊漂”更是严重的“对大陆念念不忘”!那当然是“丰富”的联想,也是很“勉强”的附会。现在看来十分好笑。
  这是一曲恋歌。两岸的经贸关系,又何尝不是一种恋情。歌中说:“让我的歌声随那微风吹开你的窗帘,让我的衷情随那流水不断向你倾诉。”但愿,这微风不断地吹,这流水不断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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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之旅篇:宁高宁(1)
作者简介:宁高宁,山东人,先后获得山东大学经济学学士学位及美国匹兹堡大学工商管理学硕士学位。1992年获委任为华润创业董事总经理,1999年升为华润创业有限公司董事会主席,并为华润(集团)有限公司和中国华润总公司副董事长、总经理,兼任华润北京置地有限公司主席,HIT董事。
  这里树很少,其他地方人们习惯介绍人文历史的悠久,这里的人们都在介绍眼前的仙人掌有几十年的岁数了。——宁高宁
  双城比
  今天真正的比要和别人比,国家和国家比,城市和城市比,公司和公司比。以前也来过Arizona(亚利桑纳)州的凤凰城,只是看到沙漠中一片有绿色的城市,没觉得有什么特别。这次再来,因为刚去过新疆的乌鲁木齐,不自觉地开始对比,觉得对凤凰城、对乌鲁木齐都多了些认识。觉得两个城市有很多相似和不同的地方。
  凤凰城和乌鲁木齐分别是美国和中国的面积最大、人均面积最大的城市,很少人,很大地方。两个地方都很干旱,很少下雨,但有人居住的地方并不缺水。乌鲁木齐附近有些坎儿井把雪山上的水引下来,凤凰城没有雪山,但有条Arizona运河,也可把水引过来,有了水就有了居住的可能。在车上,在凤凰城已住了三十几年的司机还说他家里浇草地都是用大水灌,用水比加州还方便。沙漠中有水的人谈起水来都有些自豪,像新疆的坎儿井,也是当科学发明来介绍。这两个地方最相似的是山,眼前的山都是大石头怪物,灰黑色的,没有植物,没有一点生命的颜色。过去有人说什么人爱山,什么人爱水,我看这些山可能没有人爱,因为它生来好像就是要与人作对、给人制造困难的。两个地方的山都变颜色,上午是灰黑色,下午会变成有些暗红色,因为晒了一天太阳。
  这两个城市当然也有很多不同的地方,新疆产棉花,过去Arizona也种过棉花,可听说近年来棉花在整个州的经济中已不重要了,因为这里已变成了高科技公司的热点,据说仅是摩托罗拉在这里就有大大小小几个生产地,Intel很大的生产部分也在这里,沙漠里有这么多科技公司,而且“沙漠之城”成了近年来美国城市中经济和人口增长最快的城,有点不可思议,问了几个人,还没有人能给出有道理的答复。新疆现在科技还很少,可能是时间还没到,也可能新疆在位置上太远,凤凰城虽然在沙漠中,可它距加州只有几百公里,并不远。
  沙漠现在看来成了这块地方的优势,人们来这里是看沙漠。这里的房子也几乎都有意盖成灰黄的沙色。这里树很少,其他地方人们习惯介绍人文历史的悠久,这里的人们都在介绍眼前的仙人掌有几十年的岁数了。乌鲁木齐也有同样的吸引人之处,不过还没有很好地利用罢了。
  凤凰城没见到中国人,看来对中国人来说这还是很偏的地方,见到街上有家中国餐厅,叫China Bistro,没有中文名,从窗子外看进去,吃饭的、做饭的、服务的都是黄头发,这真是一家老外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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