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感是一项非常重要的特质。当你学会接受一件事情的全部,无论好坏,你会发现自己的工作效率将大幅提高。无论对于工作还是生活,这都意义非凡。一旦找到了责任感,任何由你经手的事情,无论大小,都会变得与众不同。对我来说,获得这种感觉是通往成功的催化剂。
特朗普广场
你也许会认为,我的成功都是来源于“Trump”(特朗普)这块金字招牌,有了它我做任何事情都会很轻松。但我自己知道,无论是公司还是这块招牌,我都无法完全左右它们的发展。时间,
a高尔夫球手在一个球洞上获得了低于标准杆1杆的成绩。——编者注
才是最关键的因素。有很多次,我不得不耐心等待,等待事情自然地发展,等待项目慢慢成熟。你相信吗?哈德逊河畔的特朗普广场(Trump…Place)就是我等待了20年才收获的成果。试问,你能抱着这种耐性等上这么长的时间吗?你能承受住这20年中的种种考验还不改变最初的梦想吗?在这段漫长的岁月里,我的想法从未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我希望看到这个项目成功实施。这是随口说说这么简单的事情吗?不!但还是那句话:这么久的等待,值得。而且,经历过这一切后,我变得更加强大,更加坚定。u米u花u书u库u ;www。7mihua。com
我还是详细说说吧!故事要从1974年讲起。当时,我获得了宾夕法尼亚中央铁路公司(Penn…Central…Railroad)名下的一块办公用地的优先购买权。虽然那是一片临河的绝佳地块,但由于宾夕法尼亚中央铁路公司经营惨淡,再加上当时的经济也不景气,购地的价钱很便宜。
当时,我正忙着处理凯悦酒店、特朗普大楼等其他几个项目。在谈到要在这块地上兴建特朗普广场的时候,当地居民表示出强烈的反对情绪。不但如此,当初谈好的政府补贴也突然变得杳无音信。如此算下来,这个项目变成了难以盈利的鸡肋。思索再三,我在1979年决定放弃自己的优先购买权。政府随即将这块土地卖给了别的买家。
好在这个买家对纽约不是很了解,对市政规划的了解就更不用说了。在房地产开发这个既复杂又专业的领域,缺乏经验就意味着犯错。最终,他不得不再度卖出这块土地,以便结束其痛苦的经历。1984年,他们打电话给我,问我是否愿意为这块土地出个价,我喊出了1亿美元的价格。折算下来,每英亩才100万美元。那可是曼哈顿的中心区,还是标准的临河地块,这笔生意很是划算。但是,这离最终的商业开发还差得很远。
从1984年到1996年,我的耐性受到了最大程度的考验。我面对的是来自各界的反对声音,有些反对意见甚至非常荒唐。商业的智慧源自经验,当时的我已经比较有经验了,所以我借用了纽约市的一些短板和缺陷帮自己获得更多的利益。
虽然进展一直不是很顺利,但情况还是在逐渐改善。首先,根据纽约市的情况,我将那块土地的规划做了一些调整。之后,随着整体经济的复苏才开始动工建设,这样就能和纽约市的整体建设搭调。如果没有那段时间的耐心等待,也许最终开发出来的楼盘根本无法迎合市场的需求。要知道,这个项目是由纽约市规划委员会审批的最大单体项目——包含了16栋高层建筑以及临河的住宅楼群。项目最终于1996年破土动工,建成后立刻成为纽约市标志性的建筑群之一。
今天,特朗普广场是经历过衰败和繁荣的曼哈顿西区中最靓丽的片区。其中,25英亩的公园是我为政府无偿建设的。公园里的自行车道、野餐区和运动区能带给居民更多的幸福感,开阔的广场还能用来组织和开展各类社区活动。对于所有参与方(城市、居民、开发商及我们的品牌)来说,这是一个多赢的局面。持久的耐心,终于开花结果,成就了这一切。
清崎提到过,那些创业路上的“空想家”无法了解创业的真实困难。在此,我想引用一下他的这个观点。这个持续了20年的项目,是如此的复杂和艰难,以致我曾一度想要将它从我的记忆中彻底抹掉。我很庆幸自己没有这么做。它成就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重大胜利,让我在曼哈顿的版图里拥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凯悦酒店
也许你听说过纽约市的凯悦酒店。它坐落于纽约中心区的中央车站旁,四面都是极具现代感的玻璃幕墙。然而,在20世纪70年代,那块地方完全是另外一幅光景:一片荒芜,除了上下车的旅客之外,没什么人愿意到那儿去。但那里有一栋破旧的酒店——肯特蒙德酒店。
我心里清楚,那里将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而肯特蒙德酒店将会是这一切变化的起点。在我将这个判断告诉父亲后,他很不认同我的观点。他说:“如今,连克莱斯勒大厦a的经营都难以为继,你在这个时间点买下肯特蒙德酒店,简直就跟买泰坦尼克号的船票一样,太不明智。”我们都明白这笔投资是有风险的。但我确信:装修过后,这栋楼将会焕发出新的生机,并能带动周边区域的发展。我坚定地抱着这个想法,牢牢地把持着自己的判断。
就在我就收购肯特蒙德酒店开始谈判前一年,酒店的所有者——宾夕法尼亚中央铁路公司斥资200万美元来装修酒店。
然而,这次装修很失败,酒店基本看不到任何明显的改善。不仅如此,他们还欠下政府600万美元的税款。于是,宾夕法尼亚中央铁路公司下定决心要将它出手,我取得了它的优先购买权,双方约定的收购价格为1…000万美元。然而,对于这笔收购,我得自己设计一个比较复杂的交易结构,以便获得融资、吸引新的酒店管理公司,以及获得纽约市政府的税收减免优惠。要全部实现这些条件十分费力,单是谈判过程就花了好几年的时间。
在谈判过程中,我不断地寻找着能让这栋楼重新焕发活力的设计师。我想把它打造成地标性建筑。年轻的设计师德尔·斯卡特领会了我的意图。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让这栋楼变得熠熠生辉,从而为整片区域都带来光彩。虽然当时我还不知道这笔收购能不能成功实施,但与德尔·斯卡特花时间讨论、设计草图的过程已经让我心潮澎湃。如果我们的计划能够最终得以实施,这片地区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为此,我们要做好充足的准备工作。一旦机会来临,就要不失时机地抓住它。
另外,酒店管理公司的选择也是一个大问题。面对总面积150万平方英尺、1…400间客房的酒店规模,可不是随便哪家管理公司都能胜任的。我看过所有一流酒店管理公司的名录后,决定邀请凯悦酒店进行管理。我心里暗自盘算,希望他们能接受我的邀约。说出来可能有点让人难以置信,当时凯悦还从未进军纽约市场。我的直觉是对的,他们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决定与我合作,并在酒店完工之后接手酒店的管理工作。
到此为止,设计师、酒店管理公司和大致的经济预算都已经敲定了。接下来我要解决的就是融资问题,以及获得政府的税收减免优惠。当时我只有27岁,所以我决定找一个经验丰富的资深房地产经纪人来帮我,一来可以弥补我经验上的不足,二来可以加深我们在对外形象上“成熟稳重”的感觉。
但我们面前的障碍是难以逾越的:拿不到融资,纽约市政府不肯给我们减免税款;没有税收减免,银行也不肯为我们提供贷款支持。我们用尽了浑身的解数,却还是一筹莫展。于是,我们决定打打感情牌,向银行描述这个项目启动之后能给周围带来的诸多积极影响。我们希望银行家们能够理解:如果无法启动这个项目,他们周围的环境就无法得到改善;如果他们不参与这个项目,就会丧失一次成就“伟大”的机会。然而,这一招还是没能管用。
在拜访了所有机构、用尽了全部招数之后,我们终于找到了一家表示感兴趣的投资机构。但在就交易进行了多番沟通、我们似乎就要看到曙光时,突然有人站出来对这笔交易提出了异议。就这样,整个谈判戛然而止。我们也尝试努力挽回局面,但对方的态度十分坚决,完全没有给我们留下任何回旋的余地。我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是如何转过身去对经纪人说:“收工,回家吧!”
那是我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想要放弃的时刻之一。当时的我身心俱疲,实在扛不下去了。但是乔治·罗斯,我的经纪人、律师兼顾问始终鼓励着我,让我得以坚持下来。他提醒我:我们在这个项目上已经投入了那么多的精力,这个时候放弃就太可惜了。“为什么这个时候决定放弃呢?”他这样问我。他是对的,
我本来就不是轻言放弃的人,这次也一样。我不想因为这屈指可数的人生低谷,就任由自己沦落为“空想家”。
事实上,经历过低谷后,人会变得更加强大。在此之后,我对这个项目的信心更加坚定了,这次低谷反而成了重要的转折点。我再一次将重心放回到纽约市政府那里。凯悦酒店管理公司对于进驻纽约这件事情非常积极。然而,如果我们无法获得政府的税收减免优惠的话,高昂的成本将吞噬掉整个项目的盈利,这会让项目丧失可行性。
最终,我说服了市政府,找到了解决方法,我最终赢得了长达40年的税收减免。在我买下肯特蒙德的1…000万美元中,600万支付给市政府,偿付之前拖欠的税款。之后,我再将酒店以象征性的1美元的价格卖给市政府,然后再从政府手中租回,租期为99年。
这个交易结构听上去有点复杂。实际上,它的确复杂。所幸的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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