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班呢,下班再说吧!”
“我有急事要和你谈,你请个假过来,我等你!”说完,挂断了电话。这个野性十足的中年汉子恨不得马上就把这位亮丽可人的少女拉到身边。
半个小时后,身着黑色连衣裙的王芳芳出现在长江宾馆401房间门前,“什么事呀!把我叫到这里来?”
“进来,我有急事要和你商量。”付东海一下把王芳芳抱了起来,“小宝贝,你可想死我了!”随手反锁了房门。
前面说过,付东海是个离开女人活不了的男人。妻子的出走让他很难在需要女人的时候就能如愿,他把大量的心思都用到了固定情人上。此时的王芳芳成了他泄欲的工具。所以,尽管王芳芳曾给他上了一堂深刻的教育课,可改不了吃屎狗的性格让他好了伤疤忘了疼。也许,当他彻底毁在玩弄女人上面的事情发生时,他才能长些记性。
望着王芳芳修长的身材和骄人的胸部,付东海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几天前,在长春和按摩女擦肩而过之后,他的心里一直怨恨着陈守坤,暗骂他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是个伪君子。此时,他要把这股火一股脑地都发泄到了王芳芳的身上。
这个四十岁的男人疯狂地拉开少女裙子的拉锁,罪恶的双手粗暴地游走在少女细嫩的肌肤上,在少女低吟的喊叫声中,享受着一种只有恶魔才能体会的满足。
“东海,你为什么不在家里等我,而要来宾馆里?”疯狂过后的付东海无力地躺在床边,耳边传来了王芳芳柔声的声音。
王芳芳象一只温顺乖巧的小绵羊依偎在付东海长满胸毛的怀中,望着身边这位天生丽质的女人,回想着刚才她火一般热情,粗野的汉子嘴角露出了一丝鄙夷地冷笑。
付东海换了一个睡姿,给了王芳芳一个手背吻:“芳芳,你想我吗?分手这几天,我可是越来越感到离不开你,我真的很喜欢你!最近我老婆可能要回来,我打算把这个房间给包下来,算是我们俩一个临时的家,你每天下班都可以来这里住,你看怎么样?”
“这样当然好,可是,我和你在一起算什么?妻子还是情人?”王芳芳撒娇道,“你要是真喜欢我,想天天和我在一起,你就和你老婆离婚,堂堂正正的把我娶进门去。再说了,你老婆都和别人私奔了,你还这样不明不白的守这个空房过,值得吗?”
第二十四章 69、风雨过后
王芳芳的话刺痛了付东海,他曾不止一次地这样反问过自己:我这是和谁在过日子?自己和妻子还有破镜重圆的希望吗?妻子是不是已经组建了新家?如果不是这样,这个女人把自己的孩子领走了,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都不回来?
可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像王芳芳这样逢场作戏的女人不是做妻子的材料,和自己的妻子相比,这些风尘女子除了在相貌和年龄可能占有优势外,其他方面和自己的爱人根本不是一个档次。这些游走在不同男人身边的女人,说得好听些可以称其为情人,说的难听些就是玩物,是男人发泄的工具。不管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谁希望找个风尘女子陪伴自己一生,除非这个男人是个傻瓜。
付东海把男人分成几种:一种是对家庭很有责任心的男人,这种男人对待妻儿老小很是呵护,偶尔和风尘女子遭遇也大都是逢场作戏,找找刺激而已,他们算得上是男人中的精品,他们之所以在这些风尘女子面前说‘你真漂亮’、‘你真温柔’、‘你真好’......那都是骗人的屁话,更可悲的是,一些风尘女子时常不自量力地在这些算不上花心的男人面前撒娇说‘我是不是比你家里的那个黄脸婆要年轻?要漂亮?’直到换来男人一记狠狠的耳光,她们才会从梦幻中惊醒过来;
还有一种是软骨头的贱男人,见了女人走不动道,尤其对一些有姿色的年轻女人,他们不惜以轿车、别墅来包养。而与他们的大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们对于养育自己的父母却吝啬地很,一分钱都算得清楚,生怕自己在赡养老人方面吃了大亏,更不要说对于自己家中勤俭节约的妻子了,这种男人尽管可能有着优越的社会地位,但仍然算不上是男人中的精品;
男人中,更可恶的是那种吃软饭的男人,依靠父母给就的一副人模狗样的外表,靠陪女人上床来赚取生活费。尽管这些男人大多都能经常行走于大的宾馆酒店,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被一个奶奶级的老女人呼来唤去的样子,看了实在让人觉得恶心。这种男人和封建时代,宫廷中的太监相比,要说有区别也就是没有被净身,而这些奶奶级的老女人看中的正是这没有被割下去“身”。
在这诸多的男人中自己又该归于哪类之中呢?付东海百思不得其解,也许自己是有别于这三类之外的第四类吧!
付东海长长的思绪,让身边的王芳芳显得很紧张,她端着付东海的下巴不停地摇晃,嘴里不停地喊道:“亲爱的,你怎么了?”
付东海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赶紧把女人搂在怀中,中指在她的脸上轻轻地划着:“小宝贝,我没怎么着,你今天可真漂亮!”忽然,他松开了搂住女人的手臂,正色地说道,“芳芳,你真的喜欢我吗?”
听了付东海的问话,王芳芳两只小手纂成了两个小拳头,不停地捶打在付东海黑黑的胸毛上,嘴里不停地抱怨道,“人家把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都给你了,你还问人家这个问题,你坏,你坏......”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二十四章 70、再上银川(1)
“小柳,你把银川红日商贸公司的账再理一理,看除了上次老张和小陈去要的数额外,还有没有别的欠款!”早上一上班,包大成就来到了财务室,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道,“尤其是那些纸箱和编织袋,你再仔细地找一找,看看还有没有没入到账面上去的单据?过几天,我亲自去趟银川。”
柳娜回答道:“这家的往来,我已经清理出来了。从我们手头的资料来看,对方和我们只发生两笔业务且货款都没有结算。出库单上都是石厂长签的字,对方总计欠我们一百五十万四千元的货款,其中账面上的欠款是八十万元正;没入账的出库单上体现的是七十万四千元。可是,相关单据上除了石厂长在领导签子处的签名和保管员的签字外,没有对方的签字,所以,无法入到对方的往来账面上去,我只能和其他无法入账的单据一样,都粘贴到了一个账簿上?”
“你工作做得很细,谢谢你!”包大成显然对柳娜的工作很满意。
“厂长,这七十多万元的货款对方能承认吗?”
包大成没有正面回答,他忽然问道:“上次张天龙和陈守坤去宁夏要账时,是不是还没有发现这没入帐的七十多万元欠款?”
“是的!一会我把相关单据送到你办公室去。”
包大成站在窗户前,心事重重地望着远处。
柳娜推门进来,把一本粘满了细心整理起来的破纸片的账簿摆放在包大成的办公桌上,翻到了中间的位置说:“这就是没入账的那七十万多元的商品出库单!”
望着这拼凑起来的碎旧纸片,包大成的眉头紧锁,他说:“谢谢你,小柳!方便的时候,请你把咱们所有能找到的,你认为可能记载货款收付事项的相关资料都再仔细地整理一下,看还有没有落掉的赊欠单据!”
“好的!”
“另外,你把银川红日商贸公司的这几张单据给我复印一份,我带到银川去要账,可能的话,顺便让对方补个手续,也好入到账面上去!”柳娜答应着走了出去。
下班后,包大成没后走,他把柳娜已经复印好的出库单摆在办公桌上,静静地望着‘提货人’后面空白处,想像着上面‘宁夏红日商贸公司’的字样,脑海中浮现出了一连串的场景:满满一大车的产品被拉出厂门、工人们连天加夜辛劳工作的身影......他越想越气,随手把单据装进了手提包,走出了办公室。
晚饭后,包大成还在为那出库单的事发愁,他在茶几上又摆上了那几张出库单的复印件,想像着自己宁夏之行可能遇到的场景:
红日商贸公司的刁老板两手一摊耍起了无赖:你们再困难也不能这样要账,你凭什么说是我们厂提的货,出库单上有我们的签字吗?......
“一群窝囊废!”包大成自言自语道,他猛的一拳砸向茶几,茶杯内的水飞溅到了沙发和地板上。
刺耳的响声惊动了老伴,她知道老包又在为工作的事烦心,她起身为包大成重又换了一杯茶水,劝道:“老包,天很晚了,该休息了!”
包大成没有言语,眼睛还是直直地盯着茶几上的出库单发呆:就凭这两张没有对方签字的出库单向对方索要货款?不要说对方可能会拒绝,就连自己都很难说服自己。包大成越来越感觉到与之相对应的还应该有一张发货单,当务之急是找到那张发货单,可发货单在没在留守处还是两说,心急如焚的他随即拨通了柳娜的电话:“小柳,我是包大成!我想问一下红棉厂和银川红日商贸公司的这七十万多元没入帐的货款,是不是还应该有一张发货单?”
柳娜回答说:“一开始,我也这样认为,没有发货单很难说服对方还款,应该找到这两笔出库单相对应的发货单,可我找了好几遍都没找到,就连张天龙与对方签署的往来核销协议书的那八十万元的出库单都没有发货单。发货单肯定还在发货人那里,可发货人是谁我就不清楚了,因为出库单上只有石厂长和保管员的签名。我想这么一大笔货款,保管员应该能记得提货人是谁,我问保管员不太合适。明天,还是你打电话问问张文靓吧!”
有了柳娜的这几句话,包大成心理宽慰了许多。
第二天上午,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