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拂栏(致村官,麦田里的守望者)- 第83部分

　　水仙大道的尽头，是一幢建于一片石漠中的二层小楼，背山面水，名叫水仙楼。该楼建成后，陆嫚一年中的大多数时间都住在这里。不过，她把水仙楼视为私家花园，不愿向外人开放，也从不在水仙楼接待朋友。因此，有幸进入水仙楼的人很少。水仙楼对许多人来说是个谜。

　　在双、飞、燕的引领下，我走进水仙楼一层，她们悄然而退。我发现大厅正中阳光如柱般倾泻下来。抬头一看，我发现房顶上的天花板是玻璃的，阳光无遮拦地倾泻而下，照亮了客厅里的每一个角落。我正在左右观瞧，陆嫚现身了。

　　她向我介绍说，我承租这块土地及建设这桩房屋，是受你的启发、向你学的。我说，这事与我有何相关？陆嫚说，土地是不可再生资源，集体土地更是一块肥肉。可惜，大多数人包括土地的主人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限于财力，我只能先圈这一点。如果我有钱，想把全中国的土地都圈下来。我说，英雄所见略同。

　　陆嫚说，为了使房屋敞亮起来，房顶及客厅的屋顶都采用玻璃。当然，采用玻璃作天花板还有另外的用途。我给你演示一下。说话间，陆嫚让我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喝茶，自己一人向二楼走去。我坐下后，听到楼顶响起了脚步声，抬头仰望，顿时惊呆了。

　　陆嫚穿着三点式在玻璃屋顶上跳起了天鹅舞。她的身材极好，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凹凸有致。两座*高耸，*之下，是一片平坦的平原。平原之下，是河口地带。由于水草茂密，把河口都给覆盖住了，想一睹河口而不可得，到河口内部深涧中探幽更不可得了。

　　见状，我顿时精神恍惚起来，一首唐诗跃入脑际，“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我真想变成树上的黄鹂鸟，飞进深涧里；我真想变成天上的春雨，落进这艘孤舟里。

　　陆嫚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突然来了个大*，两腿成150　度夹角，慢慢往下压。我看不见河口，但可以想见河口正在张开；随着陆嫚压腿动作的继续，我恍惚中好像看见，河口越张越大，正在向海口方向发展。

　　正当我浮想联翩之际，陆嫚停止了舞蹈，走下楼来，坐在了我对面的沙发上，一只脚放到了茶几上。看到雪白的玉腿，我的神经几近崩溃，不能自己，呼吸急促起来。

　　陆嫚浪声浪气地对我说，相公，我饿了？我渴了，请接济一下我吧？她说这句话时，把重音放在了“我”上，显示出她是十分自我、以自我为中心的人。

　　见我没有反映，陆嫚“唰”地一声抬起一条玉腿，架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身体象被棍子重重一击，浑身瘫软，不能自己。陆嫚不屑地说，我的话你听到了吗？我说，你饿了是吗？可我不会做饭呀。

　　陆嫚变脸说，给我装糊涂是不是？男人最擅长将‘生米煮成熟饭“了。难道你不是男人吗？我说，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应聘作你家的厨师。陆嫚说，为什么？我说，我怕饭还没煮熟，被女主人敲骨吸髓、精尽气绝而亡。

54、官道之沐浴阳光
陆嫚听了，哈哈大笑说，别跟我装假正经。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对我敬而远之。我说，作为朋友，只能发乎情止乎礼，不能有肉体的亲密接触。陆嫚嘎嘎笑了起来，说，这才是实话，原来，你也是性情中人。只不过，色大胆小而已。不过，动动心眼也是犯罪。

　　我说，向你赔罪了。陆嫚又笑了起来，说，刚才，我只不过是试探你一下，看你的定力如何。其实，我请你看*的真正目的，是想请你作个证人，出具一纸证明书。我说，请我见证什么？陆嫚说，证明我是处女呀。我说，当然可以。不过，我不是权威机构，无权颁发处女证书。我出的证书证明力很弱，在法律上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陆嫚说，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看重你的证明。你的证明有你个人的信誉做担保和背书。而且，你的信誉度很高。至于权威机构出的证书，我连看都不看一眼。他们的信誉早就破产了，其出具的证书不过是废纸一张，连垃圾都不如。管你已婚、未婚，男人女人，只要花钱，他们都可以给你开出处女证书。

　　我说，谢谢你这么看重我。我愿意给你出具处女证书。现在就要吗？陆嫚说，当然。我说，好吧。于是，我坐下来，奋笔疾书，字体龙飞凤舞，一纸处女证明书马上草就。随后，我签上自己的大名，递给陆嫚。

　　陆嫚冷笑着说，你怎么也变得这么不负责任？我说，有什么问题吗？陆嫚说，你还没开箱、“*”检验，怎么证明我是处女呀？仅仅因为你、我是熟人，你想送我个顺水人情？

　　我说，我是高人呀。高人做鉴定，是无需开箱、“*”检验的。其实，从一个人的言谈举止、一言一行，完全可以推断此人是处女还是非处女。每个女人只要在我面前走两步，我就可以辨别出是真处女还是假处女，极少失误。至于方法，恕本人保密。本人还要把鉴定方法作为传家宝，代代传下去。

　　陆嫚说，又开始吹牛了。你没见，有的人思想已经出轨，可肉体并没出轨。对于这种人，你怎么辨别？我说，你不就是这样的人吗？我不是辨别出来了吗？陆嫚说，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说，俗话说，三岁看小，七岁看老。除童年外，你的生活轨道基本比较顺，没有必要卖身，对吧。陆嫚说，别胡拽了。你呀，是个”假行家“。你要真有这方面的才能，早开一家“处女鉴定事务所”赚大钱了，还会心甘情愿在我手底下打工？

　　我说，开个玩笑。我哪有那个本事？我想知道，你要这个证明有什么意义？陆嫚说，为了反击社会上的谣言。有些人说，我为了成功不择手段。照她们的思路，我的*岂不成了烂桃了。我说，麻雀叽叽喳喳乱叫，你也当真？你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了。你表面张扬，骨子里保守。你不是处女，天下还有处女吗？

　　陆嫚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还是等验证以后再发表意见吧。我说，“*”和“破瓜”可是重体力劳动，不亚于扛麻包、抡大锤。我才不傻哪。除了对自己的爱人，谁愿意做这种无私奉献？

　　陆嫚说，如果我坚持要你做哪。我说，对不起。我不能这么做。你应该把你的第一次献给你的丈夫。陆嫚听了，哈哈大笑说，象我这种人，应该有爱情吗？如果知道我结婚，不知会有多少人伤心欲绝？正因为单身，帮派内的傻小子们，才不顾生死地为我冲锋陷阵。

　　所以，我一辈子不会结婚。不过，这并不妨碍我与他人发生*。我说，我有心理障碍，做不了呀。陆嫚说，你呀，与柳下惠得的是一个病，阳萎。跟你这种人说话真累。

　　说完，陆嫚开始闭目养神。天上的阳光透过玻璃做的穹顶，静静的倾斜到陆嫚身上。过了一会，陆嫚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对我说，人的天体特别是*是最需要晒的。长期不晒，身体会发霉的。可是，生活在大都市的青年男女，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地点晒天体。乡下人真幸福啊。可以在高粱地里打滚。我说，你不就是一个幸福的乡下人吗？　。　想看书来

55、官道之背影迷人
陆嫚说，我幸福吗？我怎么感受不到？闲话少说。你赶紧用摄像机，记录下一个幸福的乡下女人短暂的美丽和青春。人生苦短，青春易逝，我要把青春的脚步留住。我说，好吧，愿意效劳。于是，我取出陆嫚的摄像机，对准了陆嫚。

　　陆嫚随即转身，背对着我，花枝招展地向室外走去。此时，她的上身穿着紧身牛仔服，下身*，*，脚蹬黑色长统靴，在水仙大道上逶迤地行走。我感觉，女人的背影比正面迷人，*比*迷人。这是因为，背影和*给人无限的想象空间。

　　我在后面边跟边摄。此时，陆嫚给我突出的感觉，就是她细腻的腰肢和扭动的屁股。身体的其它部位与腰和臀相比，显得微不足道了。臀部的肤色雪白，比脸都要白，这是常年不见天日的结果。

　　走到水仙大道的一半时，陆嫚突然弯腰脱靴子，门户洞开，香艳诱人。赤脚的她下到路边的水泊里。水不深，仅及她的腰肢。水里有很多红鲤鱼在悠闲地摆尾。

　　陆嫚坐了下去，鱼一下子四散奔逃，水马上没到了陆嫚的脖子。陆嫚闭上眼睛，一动不动，惬意地享受着这份宁静。不一会，鱼群慢慢聚集到陆嫚周围，与她亲密接触。

　　玩够了，陆嫚缓缓从水中站了起来。我猛然看见，一条活蹦乱跳的鱼随着陆嫚一起脱离水面，在她的两腿间摆动两下，又坠落到水中。我看清了，陆嫚的下身没鱼钩，有香饵。刚才，鱼之所以与其一起脱离水面，就是叼住了陆嫚的香饵。

　　这个镜头对我触动很大。我真真切切地明白了，钓鱼是不需要鱼钩的。鱼之所以甘愿被钓，贪欲所致。人生何尝不是如此？我认为，不能轻易接触不是自己妻子的女人。一旦上钩，悔之晚矣。

　　完成了水中秀后，陆嫚上岸，回到水仙大道，继续向大门口走，走到路的尽头后又转身往回走，依然下身*，上身包裹。我倒退着为她摄像。两腿间的那丛跃动的浓黑特别刺眼。不过，与同样跃动的*的纤纤玉腿比起来，隐秘部位就提不起我的性趣了。

　　走到路的尽头，陆嫚向水仙楼走去，我随后紧跟，登上了水仙楼顶，登高望远，四周的美景尽收眼底。只见一望无际的荒凉的沙地上，绿色点点，随风摇曳。

　　我问陆嫚，眼前这些地都是你圈的吗？陆嫚自豪地说，当然。我是为了保护这里的环境和资源，才决定这么做的。看到没有，前几年，由于过度开发，这里都快变成石漠了。我圈占以后，投入了大笔资金，引水、种树，绿化、美化。

　　我说，党感谢你，人民感谢你。石漠上盖这么多房子是怎么回事？陆嫚漫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