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软的梦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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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软的梦工场-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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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被近30位面试官拷问的拉锯战,有惊喜也有意外。
  第一次面试我的是微软E…home Entertainment部门,从早到晚面试了一天,前后共七个人。我在以前的公司是做Mobile Device的,而Entertainment和Mobile Device比较相似,所以在与这个部门的面试官交流的时候比较自如,基本上谈得很顺利,也增添了很多的自信心。
  第二个面试我的是Office组下面的Green House产品部门,之所以投简历给这个组,主要是因为当时有个Information Bridge这样一个项目,我觉得那个蛮有趣的。我记得那天面试我的第一个考官是一个部门经理; 当主要问题都聊得差不多之后,他突然杀出了一道逻辑题,当时就被他给问倒了:4个人在晚上过一座小桥,过桥时必须要用到手电筒,只有一枚手电筒,每次最多只可以有两人通过(人多了桥支撑不住就塌了),4个人的过桥速度分别为1分钟、2分钟、5分钟、10分钟,试问最少需要多长时间4人才可以全部通过小桥? 我当时想这完全是一个考查优化的问题,其实方法都应该是相通的,可是算来算去,都比标准时间要多一分钟。看我左右为难的样子,这位考官问我需不需要提示,我当时毫不犹豫地说不要不要,于是又埋头做了五分钟,结果还是没做出来,当时就开始心急了,怀疑起自己的智商。后来这位面试官做点评时说,其实你解题的思路都很好,可惜你没有理解清楚我给你的问题,最关键的是你没有问我手电筒能照多远?如果我用手电筒放在桥的中间,朝左朝右各能照到河的一半,就不需要来回走了。最后,他向我重申了一点:厘清问题的细节,对一个项目经理是非常重要的素质。离开他的办公室之后,我不由地为那天里接下来的面试忧心起来,因为在微软公司的面试流程里,前面的面试评价和问题细节都能被后面的面试官看到的,特别是像他这么一位资深的经理,他的评价势必对其他考官会有些影响。
  因此,总体而言,那天的整个面试都感觉到很有挑战,只到了午餐面试环节气氛才稍稍有所缓和。至今印象比较深刻的是,那天一个开发经理面试我,他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让我和他的角色互换着进行交谈,他来扮演我申请的项目经理 的角色,而我则充当开发经理。话音刚落,他就主动来和我交换座位,接着就说让我帮他设计一个Feature; 他不断地追问我非常微小的细节,主要是想考察我站在一个开发人员的立场上如何考虑问题和进行实施,并且从一个项目经理的角度去理解一个开发人员的难度。但是,他问的一些问题其实非常技术,而且问的也相当深入,比如关于网络安全的知识,幸好当时我在这方面比较有经验,也正好问到了我的一个强项,所以整体上回答得还不错,不仅提出了一些问题,而且还提供了几点改进的建议,以至于接下来午餐面试的时候我感觉面试官也开始对我友好起来了。那天一天面试下来,感觉身心疲惫至极。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我是怎么进入微软的 田江森(2)
恰巧那时,微软研究院正在招募一个项目经理,主要是负责帮助亚洲研究院的研究成果产品转化的事务,我一听就对这个工作非常有兴趣,于是在朋友的引荐下迅即申请了这个职位,不久就接到来自北京和总部的几位工程领域资深员工的电话面试,他们都感觉出来我对这个职位的兴趣,于是他们就把我推荐给了微软研究院那边的一个总经理Dennis Adler。Dennis写信告诉我其他人对我的印象挺好,也想找个时间跟我聊聊,但是他却忙得抽不出时间见我,因为他当时在整理行李准备第三天去印度出差,而第二天又安排了很多的会议。于是,我就给他回了一封信表明如果这次见不到他的话,就无法申请这个职位了,因为这个时候其他部门的Offer已经来了,而且都希望我最快给予答复。他看了我的信之后,于是就建议第二天午餐时间去见他。等到见过Dennis之后,我就非常喜欢这个老板,当时就很乐意能成为他的员工。
  于是,我就对Green House部门的HR说明我准备再去试试微软研究院的这个职位,可是她却说我们已经给你Offer了,她不建议我再去尝试其他部门的职位,这样会把他们的计划打乱。当时我也试图通过研究院系统的HR跟Green House的HR进行沟通,看他们是否可以宽限我几天时间,可是结果却适得其反,Green House那边的HR感觉我对他们那边的职位兴趣不大,就明确告诉我如果不再接受的话,就主动撤销这个Offer。面对这个两难的选择,我挣扎了很久,一边是一个垂手可得的Offer,一边是另一个未知的却充满吸引力的Offer。当时,很多朋友包括我妻子都劝我先去Green House,以后若真的想去微软研究院的话,可以通过内部调动的方式过去,也会容易很多。可是,在经历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我还是打算去冒这个险,不仅是因为Dennis是我期待中的比较容易沟通和能理解我的老板,而且还有这个工作的职责和意义。当Dennis得知我拒绝了Green House的offer之后,他就立即给我安排了正式面试,之前电话里的那几次都只是算是非正式的。第二天面试中,微软研究院的几个主要的项目经理我基本都见了一遍,包括凌小宁、Tom Blank; 以及Dennis本人等在内。一连窜面试下来,每一次交流都非常融洽和愉快,一点儿都没有烤猪肉的感觉,面试后的心情也特别好。结束后,我就打电话给Dennis询问结果如何,他说明天我就要去印度了,在我明天十二点去机场之前,你十点钟来找我吧。等到我第二天迫不及待地见到Dennis之后,他笑嘻嘻地告诉我:“如果你愿意,这个工作就是你的了。
  我虽然再也记不清书面Offer是什么时候来的了,但是在Dennis向我挥手告别奔向机场之际,丢给我的这个口头Offer在我的记忆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两天时间里,在主动放弃一个Offer之后(稍后,我也谢绝了E…Home的offer),我拿到了一个真正想要的Offer。
  在微软研究院担任项目经理的两年里,为了协调中国的最新技术向微软产品转化的需要,我几乎一半的工作时间都是在微软亚洲研究院度过的,这也让我对北京研究院的科研环境和人文气息有了一个深切的感受和体味。正是缘于这份熟悉和亲切,两年后我正式加入了微软亚洲研究院,成为技术转化组的工程总监,更近距离地从事着将创新技术转化到现实产品的工作中。
  作者介绍:
  田江森现任微软亚洲研究院技术创新中心工程总监。他的职业生涯开始于在AT&T贝尔实验室时在UNIX上的开发工作。在SpaceLabs Medical从事病人信息研究和管理工作5年之后,他进入了一家美国西雅图创业公司bSQUARE的高管团队。2004年他正式加入微软亚洲研究院,负责把研究成果转化为产品。田江森在中国科技大学获得学士学位,并在纽约城市大学获得计算机科学硕士和博士学位。田江森最自豪的是拥有三个可爱的儿子。他周末有空的时候,会带着他们学习中文与中国文化,当然也忘不了他心爱的运动——网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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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院本纪 郭百宁(1)
今年1月的某个夜晚。凌晨2点,希格玛大厦5层仍旧灯火通明。不明内情的人可能会以为这里正在开一个盛大的Party,因为每个人都兴高采烈,欢声笑语也随处可闻。提供24小时送餐服务的快餐店送来了滚热的豆浆、喷香的牛肉面和各种精致小菜,微软亚洲研究院从事图形学研究的研究员们则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边吃东西,边讨论着什么——但实际上,这一夜恰恰是SIGGRAPH  2008论文截稿期的前夜。吃完宵夜,大家还要紧张地工作三到四个小时,直至晨光熹微、红日初升。
  亮剑
  在微软亚洲研究院,每一位从事计算机图形图像研究的员工都会把SIGGRAPH年度论文征选视为一场战役——不仅因为这一盛会是展现某个研究机构实力与价值的最佳舞台,还源于每个人心中那种“捍卫荣誉”的责任感。毕竟,近年来,微软亚洲研究院在SIGGRAPH上的表现不止出色,而且还很稳定。“维系”进而提升研究院在计算机图形学界所处的位势,这是保证我们与斯坦福、麻省理工等世界一流实验室并驾齐驱的一个重要前提。
  像体育健儿备战奥运那样,认真对待每一届SIGGRAPH的挑战,这是研究院能够在这一全球顶级学术大会上屡有斩获的重要原因。所以每年当SIGGRAPH截稿期临近,我们都会夜以继日、全神贯注、精益求精——即所谓“在态度上重视敌手”。然而这并不是说,每个人都必须像一张紧绷的弓。相反的,研究院所特有的工作氛围和竞争机制能够让我们在愉悦中直面挑战、克服困难。
  SIGGRAPH只是供研究院员工展现才华、挥洒创意的大舞台之一——这些年来,在SIGIR(国际数据检索大会)、VCIP(国际可视频通信与图像处理大会)、(国际万维网大会)等一系列遐迩闻名的学术盛典上,微软亚洲研究院不断取得新的突破。那么,在这些成绩的背后,有着那些驱动力呢?对于这个问题,每一位研究院员工都可能有自己的答案,而我的答案则是:“家庭化”工作氛围与奥运式竞争机制的相互作用催生出了强劲的“创新魔力”。
  研究院是一个有着“家庭化”氛围的机构——“家庭化”是说一种工作时的感受,与通常意义上的“家族化管理”毫无关系。在我看来,在研究院这个大家庭,每位家庭成员都能和睦相处、守望互助,集中精力做研究。有些情况下,大家也会为辩明一些问题而争得面红耳赤,但那绝对无关个人私利。争议的出发点只是为了把工作做得更好。
  迄今已拥有350多位成员——我们的大家庭是怎样一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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