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这个小贱人属狗的啊!”说完一掌就要掴到那女子的脸上来。
这时我飞身一脚踢在那男人身上,直接将他踹出两三米远。
女子拍手直叫好时,联防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喂,那边几个人,你们在干什么,不许动!”
那两个无赖却在这个时候哀嚎起来:“她们两个打人!”
——
我一想到自己这辈子第一回进派出所就是因为这两个偷狗的流氓无赖,就想再把他们按在地上狠狠地痛扁一顿。
本来被人从眼皮底下偷狗并且还被敲诈,我就已经万分不爽了,结果这两个人反咬一口,在联防队面前说我们打人,结果可想而知,又是一场混战。结果在混战中我一不小心又将联防队小哥的下巴K了两拳,于是四人现在统统被送来派出所。
后来更令人郁闷的是,我因为拿不出福福的狗证,在派出所里有口说不清!(我给白羽凡打过电话,估计他在打球,所以手机没接)于是我跟女子在派出所里,两个人哀怨地对望着。
此刻我才看清楚坐在我对面的女子的长相,是一个高挑的美人,目测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气质沉静而温和。
“今天的事谢谢你帮忙啊。不过也挺不好意思的,连累你也进来了。”我对女子歉疚地笑笑。
“没关系。”女子无所谓地耸耸肩膀,然后由衷地称赞道:“你那一腿太帅了!踹得那混蛋满地找牙!”
“只可惜我踹得太晚了!要是早知道那两个混蛋那么无耻的话,我就该踹过去了!”我愤愤然道。
“我就喜欢你这种性格。对了,我叫杨欣,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蔡菜。”
“蔡蔡?这名字很特别,是不是你爸爸和妈妈都姓蔡吗?”杨欣好奇道。
“我妈妈不姓蔡。而我名字中的‘菜’也不是姓氏的那个‘蔡’,而是‘蔬菜’的‘菜’。因为我妈妈怀我的那十个月,她一沾荤就难受,所以整整十个月,她没有吃过一点荤,吃的全是蔬菜,所以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十个月不吃荤?!”杨欣惊诧道:“真是难以想象啊!我可是一天不吃荤就受不了。”
“……”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就在我们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起来的时候。
二十分钟后,杨欣打电话求助的男朋友,带着一个律师赶了过来。
只见警察小哥们带着一个高大而冷峻的青年进来,那青年的眉宇之间透着一抹凌厉,不过在看到杨欣以后,神情忽然又温柔起来,嘴角弯成一个旁人不宜察觉的弧度,眼中的凌厉瞬间化作缓缓流淌的水。
真心爱一个人,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我想。
而杨欣在看到青年时,顿时变成了一只温顺的长颈鹿,跟之前打架时的样子完全判断两人。
特别是青年牵起杨欣的手,杨欣小鸟依人地依靠在青年身边时,觉得那画面特别地美好,怎么看就怎么美好。
“这位是蔡菜。蔡菜,他叫程东。”杨欣跟青年介绍我后,又把青年介绍给我。
“你好。谢谢你领我出去。”
青年看了我一眼,朝我点了点头后,便带着杨欣走了。
——
再见到福福时,我对福福深刻地“教育”了一番。
带着福福回到白羽凡的别墅时,已经是下午一点了,此时我已经饿得不行,也没力气做饭给自己吃了,于是打开白羽凡的冰箱,原本想找些饼干面包巧克力之类的东西充饥,但没找到,无奈只得拿了一包速冻饺子,拆了倒水里全煮了,吃完后就窝在沙发上跟福福一起睡午觉,一直睡到白羽凡的电话打来。
“哦,已经没什么事了。你继续玩吧,玩的尽兴点。”挂了电话后,我闭着眼睛继续睡觉。
十几分钟后,门铃响了。
“你回来了?”我看着门外一脸笑意的俊逸男子,惊讶道。
白羽凡进门后,坐到沙发上,摸了摸福福的头,笑着问我:“福福今天惹什么事了啊?”
“啊?你怎么知道?”我惊讶地看着白羽凡。
“它每回惹事后都不敢看我,就像现在这个样子。”
我看了看低垂着脑袋的福福,恍然大悟,然后将今天的事情简略地描述了一下,其中省去了打架和进派出所的情节。
“福福,你这只笨狗,连坏人都分不清了吗?……”白羽凡说话时,福福就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似的,窝在沙发上一吭也不吭。
“别说它了,它知道错了。对吗,福福?”我将沙发上的福福抱起放在自己腿上,福福诚恳地看着我们,然后摇了摇尾巴。
“你瞧,它说知道了!”我说。
白羽凡笑了笑,然后对我说:“你帮我照顾福福,辛苦一天了,让我请你吃饭吧。”
“不用这么客气,我……”我正要拒绝呢,只听得白羽凡说:“你想吃‘水煮鱼火锅’还是‘酸菜鱼火锅’?”
我一听到“酸菜鱼火锅”,我的口水就分泌出来了。
当听白羽凡说他要亲自在家里做的时候,我当真被震撼住了!
“你要做饭?你会做饭?”我无比诧异地看着白羽凡。
我之所以这么惊讶,那是因为在我家乡,那个落后的村子里,基本都是男人在外挣钱,女人在家洗衣做饭带孩子。不过我爸爸算是例外的,他下班回来得早,会帮妈妈一起做饭,早上也会先买好菜再去上班。小时候看到爸爸妈妈挤在狭小的厨房里一起忙碌的身影,我就会觉得很开心,那时候不知道什么是幸福,只是觉得那样的感觉很美好。而且爸爸从来不理会外人因此看他的有色眼光,也不理会那些说他没出息之类的难听的话,他就是坚持做着他认为是正确的事。
我的观念里,会做饭、肯做饭的男人就像大熊猫一样稀缺而珍贵,更何况是听到寰宇集团的太子,如此尊贵,身价不非的男人会做饭呢?
白羽凡笑了笑,然后开车带着我去超市。
我们一踏进超市,就受到了超市里其他顾客们的频频关注。此时超市女性顾客居多,所以她们见到白羽凡,就像粉丝见到自己喜欢的明星似的,那种眼神是狂热而陶醉的。
我不由得转头仔细地看了身边的白羽凡一眼,清润的双眼,坚挺的鼻子,刀削斧凿出来的轮廓,白皙的肌肤,身穿一件白衬衫,白衬衫外面披着一件黑色的开司米线衫,脸上是一抹风轻云淡的闲逸,衬上他与生俱来的雍容华贵的气质,整个人宛如初升的月华,又若霁晴的苍穹,我若不是早已心有所属的话,说不定也会为止心动,难怪现场的这些女人这么疯狂这么热情了。
不过白羽凡像是完全没发现那些炽热的目光似的,他只是专心推着购物车,挑选着晚餐的食材。
“欸,你看那位太太好幸福啊,老公这么帅,还这么贴心!”
“是啊,我真羡慕她啊,我家那个一次都没有陪我来过超市呢。”
“那位太太好漂亮啊!他们真般配啊!”
“……”
“……”
忽然,我听到了身边几个女人窃窃私语的声音。
你们误会了,我跟他不是夫妻啦!我在心里叫嚣道,同时尴尬地偷偷瞄了白羽凡一眼。
这时白羽凡也朝我看过来,对我微微一笑。
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我总觉得白羽凡的笑是有意味在里面的,但至于是什么涵义,我却看不透。
在我脸微微有些发红时,白羽凡对我说:“其他的都选得差不多了,就剩下鱼了,我们去那边选鱼吧。”
这家超市开在豪宅区,来来往往的人非富则贵,大多不屑偷鸡摸狗,占些小便宜,因而,所有的商品任君自选,偌大的超市里不设管理物品的服务员。
自然,鱼也要自己动手抓的!
于是我制止住白羽凡挽起衣袖的动作,对白羽凡说:“羽凡,我来抓鱼!”
“你来?你确定?”白羽凡质疑道。
“不相信?抓鱼我可是很在行的!小时候我在我们村子里的小溪还经常抓溪鱼玩的。”我搬出强有力的证据证明自己的实力。
白羽凡笑了,然后让出位置给我。
我“豪爽”地挽起袖子,伸出双手利索从池中抓鱼。我看中了一条最大的黑鱼,然后朝它抓去。那鱼很是狡猾,几次与我“擦手而过”。
咦?莫非这段时间没抓鱼后,我退化了?
不过越是难抓的鱼,我就越想把它抓住,今天非抓住这条大黑鱼不可!
几次失败过后,终于我双手精确地抓住了这条大黑鱼!
大黑鱼拼命挣扎起来,拼命地甩着尾巴,溅起阵阵水花,我的脸朝着水池,整张脸被溅得都是水珠。
我将大黑鱼捧出鱼池,此时白羽凡扯下一个袋子“唰”地一下抖开,然后倒了小半袋子水,将鱼放了进去。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我对白羽凡笑了笑,语气里有点小骄傲。
白羽凡笑着点点头,抬起自己的手,用衣服的袖口轻轻擦拭我的脸。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整个人怔住了,我呆呆地站着,反应不过来。
开司米的柔软,加上白羽凡温柔如水般轻柔的动作,以及白羽凡做这些动作时的那份自然,统统让我反应不过来。
我只有怔怔地看着白羽凡,看着白羽凡温润的眸子,含笑的嘴角,看着白羽凡从我的额际、到眉心、从眼角到鼻梁,从脸颊到嘴角一点一滴地擦拭下来。
随着白羽凡一点点下来的动作,我的脸一点点地发烫,一点点地变红……
“好了!”白羽凡擦好后,对我微微一笑,他的笑跟往日那般,很纯净,很自然。
“哦。”我有种被催眠后倏然唤醒的感觉。
——
白羽凡的厨艺很娴熟,洗菜切菜,剖鱼切片,他的动作一气呵成,我曾经想进去帮忙,被他拒绝了。
于是我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白羽凡系着围裙穿梭在厨房里,看着,看着,白羽凡的身影跟跟记忆中爸爸的身影慢慢重合了,于是那一刻,我感觉到了温暖。
白羽凡将酸菜鱼底锅端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红色的碎辣椒伴随着酸菜,期间铺满雪白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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