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划着,似乎在选先杀哪一只。
麻三见状,一把抓住孔溪说:“你要干嘛?少打它们的主意。”
春玉看着麻三惊慌失措的样子,掩嘴笑道:“小溪别闹了,我可不想吃你姐夫的宠物。再说,眼睁睁的看着你们杀鹅,我也不忍心啊。”
孔溪本来也是说着玩,两只鹅本来就是姐姐家里的好朋友,怎么舍得杀?
“走吧,春玉姐,我今天就当你的导游。”
“算了吧,就这个破院子,还导游?快进屋喝杯茶吧!”
麻三拉起二人进屋,孔溪却倔着脾气,非要带春玉参观一下。
春玉对农家小院满有兴趣,温柔帮孔溪说着话:“我参观一下,好吗?”
“真是的,像游览什么故居似的。我人还没死,参观个什么劲啊?”
这话一出,把二女弄得哭笑不得。
“我们可没那意思,随便看看,说不定我还有机会盖一座小院子,效仿一下你这风格啊。”
“这屋里不错,光线挺好,哎呀,这里怎么还有这种针头啊?不能用了吧?”
这时春玉发现一个包着不锈钢的大号玻璃针筒。
孔溪一看,拿在手里晃着,就往春玉屁股上戳,把春玉吓得连连后退,躲在麻三身后哇哇叫着:“小溪,你别乱来啊,我最怕打针了。”
“春玉姐,这根针现在是不用了,不过有的时候我姐夫会用,不然怎么说他坏呢?哪个人跟他有过节,他就用这根针帮人家打针。不过现在这根针只给猪啊、狗啊打针了。”
春玉一听更想不通了,问道:“什么?人跟猪狗用同一根针头?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啊?”
麻三望着这两个女人,她们好像没长大的孩子。见到春玉嘻嘻哈哈的模样,心头一暖,原先先前是故作矜持,现在才是她真正性情。
“放心,我是当医生的,还是有分寸。当然也不像我妹妹说的那样,什么整人的都是胡扯。有的人用不起抛弃性的注射器,还不如这种用完后消毒的针。再说猪狗等等病毒不一样,不会传染的。”
“但是我觉得还是不保险。刚才还想着在你这里看病呢,现在我觉得还是……”
春玉说了句真心话。看着大号玻璃针筒,再看看破烂的药柜,虽然打扫得挺干净,但条件比起城里的医院相差太远了。
麻三一听,急忙说道:“大错特错了。虽然我这里没有城里的条件好,但是我这里所有疑难杂症都可以应付自如,特别是对你的这种病例,更是有十足的把握,信不信由你。”
孔溪忧虑地看着麻三,她的心里也不清楚姐夫能不能看这种病,但看着麻三那分自信应该有希望。便拉着春玉姐说:“春玉姐,你看了这么多医生,都没什么效果,就当多个机会吧。”
“好吧,但要是在你这里拿药的话,就……”
春玉话说一半没再说下去。
麻三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看来还是嫌家里卫生条件不够好,便说道:“你过来一下,我给你细说。”
“姐夫,干嘛?还有什么话不能让我听的?真不够意思。”
“小孩子家,少管闲事。”
春玉赶紧把耳朵凑来,麻三悄悄说道:“既然你老公说是你的问题,那我们就来一次真的,用我的优良品种帮你播播试试,就知道是谁的问题了。”
“你、你可真幽默。”
“别笑。怎么样?这回没有一点风险吧?反正病急乱投医,不如试试。”
春玉歪着头想了想,笑道:“好吧。”
孔溪此时看着二人笑成这样,哼了一声:“好啊,你们竟有事瞒着我。算了,我也懒得管。”
“妹妹,你说什么呢?这不好意思对你说而已,涉及到个人隐私。”
“是啊,以后我自然会告诉你的。好吗?”
麻三从药柜子里拿了些药,递到春玉手里,说道:“记得服用,一次一粒,回去后再吃。”
接着春玉跟着孔溪在家里到处乱转了一下,就和她一起离开了,一路上二人有说有笑,等到孔溪离开,春玉打开那个药包,想看看这里面包的什么东西。
当她把白药包打开时,忍不住笑了,只见里面竟是五个小糖粒,纸包上还写了一行字:“这是哄小孩子玩的,不妨吃了试试。晚上来接我。”
“装神弄鬼!”
春玉说着,拿起一粒吃了起来。
夜幕降临,黑漆漆的村里只有如豆粒般的灯光,遍布在家家户户,不远处马路上两道金黄车灯亮高高低低地行驶着。轿车的车头灯比拖拉机亮多了,蹦跳之间轻盈轻快,不一会便到麻三家门口,路上几乎没有行人,显得非常寂静。
车上下来一个非常苗条的女人,气质非凡,走路笔挺,特别是那对迷人胸脯,傲视一切。她走到门前,轻轻叩门。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静叩木门。
这时院子里有东西挪动的声响,扑嗒扑嗒。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天才来过的春玉,她听到院里有声音,小声叫了声:“麻三?”
通道里猛地传来一声鹅叫:“嘎嘎!”
寂静夜里,鹅叫声十分刺耳,吓得她捂胸轻拍。
麻三正在屋里打盹,一听到鹅叫,回过神来,抹了一把脸,才想起今晚有约,赶紧把推门出去,叫道:“谁啊?”
春玉一听有人应,便说道:“除了我,你还约了谁啊?”
麻三笑道:“来了,马上。”
说着便赶着鹅。
鹅被麻三踢了一脚,展开翅膀,迅速离开了,只是睁着圆溜溜的黑眼珠,恶狠狠地瞪着见色眼笑的麻三。
这时墙头上也传来声音,麻三吓了一跳。
“麻三,你今天没空吗?”
麻三赶紧回头,看到墙头上伸出一颗脑袋,虽然看不清,但是能知道是二芳。
“是啊,今天去别的地方看病,等下就回来。”
“好,那我等你,我老公进城去了。”
“啊?改天吧,今天还不知道人家是什么情况呢,说不定会很晚。”
“没关系,我等着,快去吧。”
二芳语出惊人。
麻三愣在那里,怕让春玉听到,小声说道:“你老公不是今天才回来吗?怎么走了?”
“刚刚走,拿了个刨子就走了。”
“好,我看什么时候回来吧。不过人家的病情挺严重,你还是早点睡吧,别等了。”
“不管,我在家等着你,快去吧。”
麻三望着墙头上的二芳,烦得慌,心想:这行程排得也太满了,比皇帝的夜生活还赶。
出了门,麻三看到春玉衣衫单薄,一下抱住了她,小声说道:“冷吗?”
春玉一下把他推开,小声说:“别让别人看到了,对你可不好。我不冷,进了车子里还热呢!快走吧。”
一回生二回熟,麻三这次钻进车里,觉得没那么惊讶。车灯打开,整个车里明亮亮,麻三望着她白皙双腿,真想摸一把。这时她利落启动车子,飕一下飞驰而去。
看着夜里那模糊的杨树,麻三脑子空白一片,想着这么久以来做的事,真像做梦,这么多女人一个个被自己推倒,再回忆起好久以前流浪街头,受人唾弃的感觉,真是天壤之别啊!
车子如疯了似往前疾驰,麻三望着身边的爆乳美人,邪念丛生,但今天就是为了邪念来,何不提前做前戏呢?想到这里,他便把手伸到她嫩白的大腿上。
“别动,痒得很,等一下开到河里,看你还摸不摸。”
“那也摸,大不了我们一起来个驾鸯浴。”
春玉看看他,笑了,把手往里拉了拉,说道:“我可不想,天这么冷。”
他的手不停在春玉的大腿内侧轻轻摸着,细滑大腿泛着玉一样的光芒,摸了一会,春玉似乎也有感觉。注意到她的红脸,麻三笑了,此时春玉身子往下滑了一点,拉着麻三的手往内裤里摸,麻三刚摸到她的阴毛,春玉就轻轻叫了一声。
“啊……能再深点吗……深一点点,往下,摸一下那里,好想让你摸。”
麻三一听,头皮发麻,心想:这女人可真骚,但既然都要求摸了,干嘛不摸?
想到这里,麻三身子一侧,手一下刺了进去,感觉到里面已经完全湿透了,非常温暖滑润,真是爽极了。手往上一勾,似乎摸到了重点,便用手来回刮了起来。
麻三的食指伸在里面,不停搅着,大拇指不停按着,内裤也被褪到了一边。
这时大道上没什么车,显得十分安静,春玉被麻三弄得欲火上身,再也控制不住,想好好享受一下性爱的乐趣,看到前面有一条小路,一下拐了进去。
路面颠饭起来,麻三抬头一看,问道:“这是去哪?”
“我真的受不了了,想让你快点操操我,下面痒死了。”
“不回家?”
“不回家了,我们就在这里做吧!”
麻三不解地问:“在这里?这里又没地方,地面多硬啊!”
春玉眼神迷离,神情恍惚,车子戛然而止,刚刚停下,春玉便像发疯的母狮般扑了过来,把麻三挤到座位上。
“你怎么这么想做啊?”
春玉已经到了失控的状态,看到这种情况,麻三猛地想起一件事,便问:“你是不是吃了那小糖粒了?”
春玉不停在他脖子上亲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是啊,我看那么小的糖粒就一下吃完了,你不是说吃完后来接你吗?”
“噢……”
麻三明白了。那小糖是新型春药,药粒小,但药效很强,谁知道她会一下吃完?难怪这么快就憋不住了。
“快点,我受不了了……”
春玉说着,便解开麻三的衣服。
麻三被她弄得手足无措,这时意识还算清醒的她一按按钮,座位平躺下去,麻三倒在上面。她如发疯似把他脱得光溜溜,含着他的肉棒吮了起来,边吮边呻吟,似乎在吃山珍海味一样。
车子亮着灯,摇摇晃晃,麻三发出难听的呻吟……
这回一滴精液也没浪费,完完全全射到了阴穴里。一阵发泄后,春玉终于平静下来。
“这回真的好舒服啊!谢谢你。”
麻三搂着她,摸着乳房,眼神茫然地说道:“谢我?呵呵,我应该谢谢你。能遇到你真是非常开心,不过今天我们的地点真是出乎意料啊。”
“呵呵,我也是。不过在车子里做感觉满刺激的,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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