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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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借口-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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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残杀,如果我们还要共同生活的话。有时你会碰到一个不喜欢的室友,作为一个年轻人,你就需要学习怎样处理你们之间的差异,如同需要在散兵坑中学习怎样和那些家伙相处一样。我想:〃我已经熬过了所有艰难的日子,我现在正处于良好的状态之中。〃于是,我抬起头,望向天空:〃谢天谢地。我感谢那个小小的预兆。〃从那以后,我知道了自己前进的方向,再也没有踌躇过。  '返回目录'  

你的命令和行动是什么
游骑兵课程教会士兵做的是,如何在小规模作战中领导他人。除了这点,这些课程还赐给小伙子们另外一份礼物,那就是自信,是对处理困难和危险事件的信心。别笑,这可触及了你的体力极限。在军队中,每个领导者……别管是步兵,还是其他什么兵种……都需要知道自己的体力极限。在作战中,只有了解自己的体力极限,你才能判断出能够带领部队行进多远。要是领队者都累了,他的部下也很可能疲惫了。  在训练中,你可能要时不时地扮演指挥者角色。你们已经在丛林中徘徊了5天5夜,连眼就没有合过,一天就吃一顿饭。偏偏这个时候,你们原来的领队〃牺牲〃了。教官可能会喊:〃唐纳,你来当头!〃你就得非常迅速地判断出,在这种环境下,怎么领导大家。  唐纳跌跌绊绊地跑到队伍前面,教官对他说:〃唐纳,现在你负责指挥了。你的命令和行动是什么?〃  你说:〃定位兵!定位兵在哪儿?〃  定位兵拖着脚来到你面前,你命令他:〃报告方位!〃  我再说一遍,游骑兵学院会经常把你放在指挥的位置上。领导者们必须知道如何应付这种情况,必须有能力在困苦的环境中带领大家完成任务。其他的成员也必须信任他的能力和决心,直至任务完成。大家必须彼此信任。士兵的准则就是……〃责任、荣耀、祖国〃。这意味着我可以不管我的后面,由你来负责安全……你也一样。如果你不是遵循这条准则,那么即便你就在我旁边,我也不会信任你。因为你不会保护我的安全。在需要支援的时候,或者在生死关头,我必须相信,你会掩护我。课程教给大家信赖别人会怎么样,也让你知道身负别人的信任是一种怎样的压力。  游骑兵学院会把你放在极端环境中,有时甚至是危险状况,教给你怎样带领士兵完成任务,怎样取胜,并带他们返回。如果你正带领部队穿越沼泽,气温30度,水温38度,而你的部下又全部感染了低温症。你最好找到一条通往目的地的道路。为了保护好你的队伍,也许还需要组织火力。让你的士兵们暖和起来,因为如果你不把他们带到目的地战斗的话,就不会打败敌军。然后,你还需要把该死的士兵们活着带回去。你越是能够激发士兵,他们就越是信任你的能力。士兵们对你能力的信任程度,与他们所受到的激发程度密不可分。  '返回目录'  

复仇
佐治亚州班宁堡的第29步兵连扮演侵略者,与我们展开敌对训练。在佛罗里达,他们由伯顿上尉率领。当时他们假扮成一个正规军事单位,给我们制造任务,骚扰游骑兵学员。现在他们已经不再是专门的敌对部队扮演者了。  一天夜里,他们掳走了我的同班同学弗兰克·海伦娜。我们其他人则继续巡逻,返回营地。在营地,我们会得到关于他的最新消息。  班里的几个士兵正在谈论着,我也靠上前。〃该死!他们把他的鼻子打坏了!〃其中的一个小伙子说道。他顿了顿,接着说:〃我猜他们肯定把他塞到吉普车的后面,脑袋上给他套了个军包。肯定是伯顿上尉把军包摘下来的时候,用胳膊肘给了他一拳!当他被带到医务室的时候,我看到他了,脸上缠着一条大大的旧绷带。〃  消息迅速传开了,虽然又累又饿,但是迸发出来的复仇念头,又让我们群情激昂。没过多久,我们就有了一个计划……一起去把伯顿上尉给抓回来。  我们三个年轻人蹲在黑暗里,等着上尉路过。这不是干不干的问题。不能回头,也不能重来。伯顿的块头不大,但是也不小,所以当他路过的时候,他们两个一起冲上去,一顿猛打。  他们两个制服了他,塞住了他的嘴,然后迅速地把他带到树林里面比较安全的地方。真正的折磨开始了。他们把上尉的裤脚系紧,用松果塞满他的裤子。接下来的一幕谁也想不到,他们在上尉的那个地方系了根绳子,从两腿之间绕道后面,再在脖子上缠几圈,就这样带着他走了几英里。  上尉小心翼翼地走,避免出现永久性的损伤。隔一段时间,他们就用靴子抽一下上尉的后背,赶着他往前走。他们觉得这很有趣。这个时候,上尉肯定是想,最好别吱声,也别反抗:〃这些恶心的游骑兵,连这个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把戏玩不出来的!〃  伯顿上尉返回营地的时候,有点儿瘸。他有理由再三考虑,是否还会受到其他游骑兵学员的人身攻击。他从来不知道偷袭者是谁。但是,这个事件之后,他得到了我们的尊敬。因为他从来没有抱怨过,也没有威胁过谁,而且,在接下来的训练中,还跟我们相处得很愉快。  过了许多年,我在战争学院碰到他了。我跟他提起了这件事。我觉得这肯定是他生命中很奇怪的一幕。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噢?你也跟那些小混蛋是一个班的?〃  '返回目录'  

把绳子解开
在一般情况下,佛罗里达黄河的宽度大概有50到60英尺。但是在我们单索桥训练那天,水都没过了堤岸。不止于此,那年的冬天还来的特别早,昼夜温差有十几度,连沼泽地都有冰碴了。当时还没有规定,说多少温度时,你必须在水里待上多长时间。不过最近,游骑兵学院已经制定了一些规则。  我们先在干地上训练,学习搭建索桥的技巧。然后就向水中进发了,开始在真实条件下练习。每个巡逻队里都有一个索桥组。当碰到河流时,组里的每个小伙子都有明确分工。我们每个人都站在齐腰深的水里,裤子都冻硬了。就跟巡逻队一样,我们排成一派,站在特定的位置。训练往往比真实任务要进展得慢,因为教官必须详细解释每一个步骤,纠正我们的错误。这个时候,我们都感到极其难受,哪能全神贯注听教官的话呢?但不管怎么说,时间还是过去了,我们准备自己动手搭桥。  在我前面的那个人,是个可怜虫,他被派去把绳子拉过河。等我们找到一棵河边的树,把绳子系上,他就得游过河。当他把自己浸湿,开始在冰冷的河水中游泳的时候,我正好就站在他后边。我的眼里充满了同情。在他快要游到河中间时,该死的水流太急了,把他冲向下游。当他最后放弃努力,漂着的时候,他看起来就像一条落水狗。他们在下游揪着他的屁股,把他拖到了船上。那个又老又壮的军士粗鲁地用眼睛瞪着我:〃该轮到你了。〃  我喊道:〃什么?〃当时我想:〃噢,他妈的!每个人都会说多惨多惨,可我现在比谁都惨。〃我把衣服脱下来,把绳子缠在身上:〃我就要过这该死的河了。〃  我在近岸逆流而上,努力抵抗湍急的河水。岸边的水很浅,有的地方刚到我的脚脖子。当我全凭个人经验渡过浅水时,冰冷的泥浆从我的脚趾缝里钻出来。河水越来越黑,我就像走在玻璃碴子上,又好像就要跳进酒精池里。河水越来越深,我的双腿疼得要命,就好像被火燎了一样。我一步步朝着河中心走去,水面越来越高,感觉也越来越糟糕。当我的脑袋碰到水面时,我的整个身体都疼起来。这个时候,我才开始游起来。我一边迎着水流,一边向对岸的方向游动。终于,我做到了。  在这一辈子里,我从没有这么冷过。我站在对岸,一丝不挂,就像刚从浴盆里爬出来一样。我浑身苍白,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我抓住绳子头,一边转身,一边把它拖到指定的树那儿。我把绳子缠在树上,正要打结。突然,教官的声音从对面传过来:〃把绳子解开!〃  我转身大喊:〃什么?怎么回事儿?〃  〃树错了!〃  我又喊道:〃那你告诉我,是哪棵树!〃  〃解开绳子!〃教官喊道。我揪着绳子,满眼怒火,盯着对岸。隔着这么远,他还是看到了我的神态:〃我说,你把绳子解开!〃我极不情愿地把绳子解了下来。我感到虽然我无法想像情况再怎么变坏,但肯定是更加糟糕了。他们把绳子拽了回去,教官喊道:〃你小子给我回来!〃  我想:〃天哪!我就要死了。〃但是我心里还是充满希望:〃至少我完成了这个任务,该轮到下一个人了。〃所以,我返身游了回去,就像蜜蜂采到了蜂蜜一样。我从水里浮了出来,回到我的出发地,准备开始穿衣服。  〃唐纳,过来。再来一次!〃教官命令道。  我祈祷:〃万能的上帝啊!〃怎么对我的命令每条都那么毫无道理?但是,我一点儿都不质疑我的任务。我每次都估量所处的环境,然后决定我能怎么做。只要不找合理的借口,我们都能超越意识中的极限。  〃你说该是哪棵树?〃我问道。  教官指向远处的对岸:〃就是那棵。〃好像我能够分辨出他的指头指向哪里似的。  〃等等,这次我得找对。你说是那棵离岸边近的,还是远的?〃  〃远的。〃  〃好,明白。〃说完,我就再次游向对岸。  这次我敢保证我找对了那棵树。我站在树上,尽量伸直身体,把绳子在树上缠了两圈半,打了个滑结。绳子终于拉紧了。我还必须光溜溜地站在那里,一直等到有人解开那个该死的绳子。  乏味的训练终于结束了,练习也结束了。我穿上了衣服,跟巡逻队一起返回。大概半夜的时候,我们终于返回了营地。一整天,外面都是华氏40多度。虽然我们大部分时间都湿漉漉的,但是我不记得谁染上了低温症。  '返回目录'  

听声辨位
当我们到达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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