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不是皇震霁?”他将那女人的头狠狠提了起来。因为这个动作,她那断掉的肋骨再次狠狠刺入肺部。女人痛得连抽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们觉得,皇震霁一定是个一无是处的笨蛋?”他狠狠将她的头丢开,而后起身。抬起大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了她的背上。
“啊~!……啊~”女人的惨嚎再次响起。俯身,从女人的背上抽出了那把方才刺在她背上的拆信刀。血珠沿着刀沿滑落,一滴一滴……
皇震霁倏然绅士地笑着,优雅地起身:“真遗憾!今天让你们白跑一趟了!”话音一落,他突然长身而起,夹杂着浓烈的杀气扑向了窗边,大掌犹如开山利刃瞬间砍向了玻璃窗。
却没有玻璃碎裂的声音。一道银光闪过,血花飞溅……
一个喉咙上闪动着颤巍巍的刀光的忍者,瞪着一双不敢置信的眼睛从玻璃窗上掉了下来。趴在了地毯上。
“利用光线和幻术将自己隐藏在玻璃窗上的忍者。你确实有一手。可惜,在我面前不管用。”他伸脚踢了踢地上的忍者尸体:“一个不管同伴死活的家伙,是没有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水晶灯的光线柔和而璀璨,然而那个美女的脸色却一片死败!
“你现在还有机会!”他走到了女人的面前站定。他用一方白色的手帕将染在他手上的血擦掉。而后随手将手帕丢了,那方染血的手帕晃晃悠悠地飘在了女人的眼前。
“你们从我至医院出来,就一直跟踪我!一直都想寻找杀我的机会。我单独出门,就是给你们机会。可惜,你们太多疑了。以为格雷和豪斯是棘手的对手。你们太谨慎了。以至于我真正喝醉的时候,你们都不敢动手。作为杀手,你们是失败的!这辈子,你们能活到今天才死,我都觉得奇怪。”
“你……你……怎么知道我们……咳咳咳咳……今天……要……要……要行动?”
皇震霁笑了笑道:“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你们都太高估我了!”
“咳咳咳咳……但是……你……你……咳咳咳……你……一开始……咳咳咳……就……就……就知道……我们……我们在……跟踪……你……咳咳咳咳……你了……”
皇震霁坐在沙发上,非常优雅,绅士地看着那个早已经惨不忍睹的美女,修养绝佳地微笑道:“你们选择敌人的时候就注定失败了。你可以不用告诉我,是谁出钱来买我的命。但是,我可以直接去问你们‘血十字’的老板。要是我心情好的话,可以考虑放过他们。”
这就是对他们组织的挑衅?这个男人到底是人还是妖怪?
抑或,他根本就是魔鬼!
“你……你……不是……不是……人……”她终于知道,他们所有人都太低估眼前这个笑起来太过美仑美奂的男人了!
“人?”他淡淡一笑:“我不是人,你们也不是!而我今天之所以跟你说了这么多废话。就是想问问你,你手指上的这枚戒指是不是你男朋友送给你的?”他重新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戴着戒指的那只手举到她的眼前。
女人流淌着鲜血和血泡的口鼻噗嗤着。她想笑,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笑了。一丝苦笑在心里闪过,她毅然咬碎了事先暗藏在牙上的毒药!几乎是立刻,她的呼吸也就跟着停止了!
从女人的手上取下了戒指……
笑容!不曾离开过他的脸庞。依旧如春花般的灿烂……只是现在的他俊美中透着一股隐然的邪气!
他优雅地又坐回了沙发。思忖了一番,他起身走出了书房。将方才从女人手上取下的戒指交给了商震。不多时,两个黑衣的男人悄无声息地进了房间将女人和忍者的尸体抬走之后,将房间彻底打扫了一遍。甚至连地毯都重新换过。
当他走出浴室的时候,穿上了一身干净的白色睡袍。滴着水珠的浓密黑发有些凌乱,短发随意搭在了脸上。狂野而魅惑,让他的危险指数瞬间飙升N级。
“少爷!”管家恭敬地站在皇震霁的面前。
“嗯?”皇震霁应了一声。
“您从下午就察觉到了那些人在跟踪我们了?”
“嗯!”
“但是您……”却试图独自将危险引开。
“我不想她看到我杀人。也不想在她住的房子里杀人。但是,那两个人太不识相了。他们一直不动手,一方面是因为谨慎。另一方面是想要寻找我的秘密。”
“少爷,您是说……有人在怀疑您的身份了?”
“对!这次只是试探。”皇震霁吊儿郎当地邪气一笑:“就目前来看,会怀疑我的身份的人就只有一个!”
“少爷是说……”管家皱了皱眉,最后才咬了两个字出来:“……‘教——父’……”
“对!如果我没有猜错,刚才死的那个女人一定和‘教父’身边的人有关系。要知道,她手上戴的戒指不一般!”皇震霁黑眸里映照着灯光,却有着犀利,狡诈的笑意:“看来,我是该更加小心了啊!”
管家不客气地白了一眼主人:“小心?少爷!您还记得这两个字?少爷……您要去……去……”去哪里啊?那边可是钟小姐的房间诶!
“睡觉!”皇震霁脚下生风地赶着跳进某个被窝!
管家叹了口气!直觉告诉他,少爷在找抽!
果然……
翌日!
“皇震霁!你他妈的怎么又在我的床上了?”
“人家原本就在这里的啊!”
“你昨晚不是回房间了吗?”
“人家梦游了嘛!”
“梦游个屁!你快放开我!”
“不要!你好柔软啊!让人家抱抱嘛!”
“啊!我杀了你!”
“好啊!你怎么杀我?”
“我……我……”某女已经气得出不出话了。
“舍不得杀人家吗?”某只万分单纯地凝睇着她。
“你……你……你这个……这个……”
“你生气了?很可爱啊!”某只并不介意火上浇油。手上更是不客气……
“啊……不要碰那里……你这个死变态!”
“人家什么时候变态了?”
“你就是变态!”
“人家很正常的!你摸摸……”
“……啊……我他妈阉了你……”他居然……居然……太下流了吧?
“你想下半辈子守活寡吗?”
“我……你放开我……”
“不要!”
她勉强推开他,但是两人之间的力量相差太多,她根本推不动他的身躯。双手落在他的肩上,不住地猛烈敲打着,他却只是更加深了唇舌上的掠夺占有,将属于他的温热气息,倾吐入她的檀口。
皇震霁的唇舌,霸道而强势。他的手滑到了她的后颈上,握住了她的后颈,迫她抬起头来,感觉他,迎合他。
他让她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的欲望。她的挣扎,对他来说是那样微不足道……她没有办法呼吸,几乎就要溺毙在这个男人怀中……
而管家,却心惊胆战地站在房间走廊上,听着少爷和钟婉玲方才的争吵。脸上的表情乱七八糟的。就担心发生什么惨烈的事情出来。
正文 第五十七章 相信我!
办公楼下的八角凉亭。
亭外头是一片开得正热闹的月季和玫瑰。不远处是一条清澈的小河,河两岸绿柳依依。河风一吹,送来阵阵凉爽。虽然,这里的风景非常不错。但是,一般情况下。这里还是很少有人来。因为,大家忙着约会什么的。高级餐厅和宴会确实比这里高档太多啦!对于这家医院的很多医生来说。钟婉玲就像一个异类一样……
她现在正在吃饭,而且胃口还不错。就算是医院食堂里的普通饭菜,她也能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吃,还一边翻看摊在石桌上的病理报告。
蒋若晨静静地坐在她的对面,而她却将他当空气。
慢慢地,她吃饭的动作慢了下来。秀气的眉颦做一堆。
“唔?”她嘴里还包着饭,捏着筷子的左手不知不觉地松开。筷子上夹着的荷包蛋“吧唧”掉在了地上。
蒋若晨静静地看着她。甚至连根头发都没有动一下……
她将嘴里的饭咽了下去:“蒋先生!”
“钟医生请说。”蒋若晨做了个请的手势。冰冷的话语中听不出任何感情。
“这个……心力衰竭,也就是heartfailure。是指在有适量静脉血回流的情况下。由于心脏收缩和舒张功能障碍,心输出量不足维持组织代谢需要的一种病理状态。从你带来的这些资料上看……呃……”说到这里,她翻出了一张X线胸片:“从肺淤血的程度可判断左心衰的严重程度。这里……”她将胸片举起来,用筷子指了指胸片上的蝴蝶形阴影:“当出现肺泡性肺水肿时,肺门阴影就会呈这种蝴蝶形。”
蒋若晨仔细看着胸片上的阴影,随即点了点头:“那么钟医生,目前这个病情该如何控制?”
钟婉玲将一叠处方单翻了出来放在了蒋若晨的面前。然后,抱起饭碗,用筷子继续往嘴里刨饭:“我觉得这个医生的处理方法很正确了。怎么了?”
蒋若晨瞄了一眼处方单,冷森森的眼眸重新抬起来看着钟婉玲。声音不带任何情绪,冰冷,平静得像是寒冬腊月里冻结在湖面的冰:“钟医生也是这样看的。那么我就放心了。”
钟婉玲一边点头,吃饭,一边翻看一些详细的病史记录:“从病史上看,这个病情发展得比较快。可能……”说到此处,她抬头看着蒋若晨。
蒋若晨冷冷地看着钟婉玲:“钟医生但说无妨!”
“患者要做好心脏移植的准备。”说完,她伸筷子往装荷包蛋的碟子里夹荷包蛋。可是,等看清楚了。她这才一脸迷茫状:“诶?还有一个荷包蛋呢?”她偏着头,想了想:“可能我自己吃掉了!”
蒋若晨眼底闪过一丝深沉。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日的冰冷:“钟医生的建议我已经明白了!”
“呵呵呵……”她笑了笑:“我只是建议而已。”
蒋若晨收起了报告,在起身离开的时候,回头问着她:
“钟医生不打算问我,这是谁的病例报告?”
钟婉玲将凉菜碟子端到自己的手边。只管吃饭,没有抬头:“我只是个医生,就病论病,不是私家侦探!况且,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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