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恢复以后收回!
尼玛,她步离心咋就这么坑?就连表白都成了错误!
呜呜,龙伊寒你不是好人,有你这么欺负自己怀孕的老婆吗?
侵略性的步伐一步步靠近,离心如小可怜般一步步后退,“龙、龙、龙伊寒,我们有话好好说,我、我、我现在可打不过你!”
阴嗖嗖的寒气溢出体表,龙伊寒此刻可不管离心到底耍什么小心思,要是她还不清楚自己到底错在哪,他就打到她知道为止!
哼!让你老是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这次说什么他都不能姑息!
眼看龙伊寒步步逼近,脸色又冷的没商量,离心顿时上演老计策,我跑!
忽 忽!离心拔腿就跑,丝毫不管后面龙伊寒因为她的落跑而铁青的脸色,现在她可管不了那么多,随着月份一天比一天大,施展巫力对她消耗太大不说,加行她当初为 了让给上官凌逸一个希望,动用了自己的精血,就等于把自己的一半巫力给了那个孩子,现在的她可真没底气跟龙伊寒叫板,除了跑还是跑!
我跑!我跑!我使劲儿跑!
突然一路狂奔的离心急刹车,转瞬又往回跑!
“混账王八羔子,龙伊寒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居然为了这么点小事逼自己怀孕的老婆狂跑!”
离心嘴上喋喋不休嚷嚷,还没跑几步就见龙伊寒如鬼魅出现在自己的前方!
顿时离心怪异的发出一声尖叫:“见鬼了!”
尼玛,什么时候龙伊寒也会玩瞬移了?按照他的速度不该这么快出现自己落跑的方位啊?思索之际,离心顿时反应过来了,几个明晃晃的字眼出现在脑中“空间穿梭器”!
尼玛,有这玩意在手,饶是她是飞毛腿都跑不出龙伊寒的五指山啊!
离心气喘吁吁,捧着发沉的肚子,可怜兮兮看向气势汹汹走过来的龙伊寒,暗道一声:“小命休矣!”
“还跑不跑。”阴测测的询问飘来,离心尴尬笑笑,“不跑了。”她是傻子还跑,打又打不过,继续跑人家又开外挂,她岂不是没事找虐么?
刷的,离心转瞬被龙伊寒提着脖领,顿时胆战心惊起来。
完了,完了,龙伊寒这是要真“修理”她,可不是以往的雷声大雨点小!
感觉身体悬空,还不等离心做好准备,龙伊寒就狠狠把离心朝纯钛金属墙壁丢了过去!
猛力一丢,离心慌张的扑腾四肢,俏脸顿时吓的惨白!
“混蛋,龙伊寒我恨你!”
离心如一个皮球横冲过去,然而在她即将要撞上墙壁的时候,顿然一道伟岸身影又准时接住了她!
等了片刻,离心没等来预料中的早产和疼痛,反而嗅出熟悉冷冽的味道,这是龙伊寒特有的气息。缓缓抬起头,离心对上龙伊寒一双不舍的冰蓝眼眸,不由扁扁嘴:“怎么,现在反悔了,觉得摔死我太容易,想换个方法折磨我么?”
一听离心幽怨的反问,龙伊寒微微挑眉,“你似乎总是有恃无恐。”
“不敢!”发现龙伊寒语气转软,离心立刻顺势爬杆上,“就算有恃无恐也是你宠的,刚刚我可是顺你的心思没有反抗,如果不是你舍不得,我又怎么会在你面前继续嚣张?”
娇颜如花,眸光盈盈,怀中的小孕妇噙着得意的微笑,让人气不得,又骂不得。
那精致的眉眼流动着黠慧,她是如此的聪明而俏皮,就算她知道自己做错了,嘴上虽然不承认,但行动却充分做出了认错的表现。
就在刚才,她明明可以靠自己躲过撞击在墙壁上,然而她却没有那么做,反而就顺着龙伊寒的怒火,任自己挺着一个肚子横冲直撞过去,为的是告诉龙伊寒,她步离心为了证明和他的爱情,愿意拿命去赌,不管龙伊寒错多少次她会赌下去。
而龙伊寒,气的是离心太过胡闹,她可以气他不懂情调,不懂关心她,甚至可以不给他面子跟他吵得天翻地覆,甚至拿枪跟他决裂,也决不允许离心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然而,两人的出发点都是一样,都是因为一个字“爱。”
只不过,两人的角度又太自我,所以又出现了稍微的偏差,而每次出现偏差,总要有一方来妥协。
这次,龙伊寒本打算真让离心知道死亡的可怕,可偏偏在关键时刻又舍不得伤她一下,所以又别扭的将离心抱个满怀。
哎,龙伊寒深深叹了一口气,“步离心,我该拿你怎么办。”
揉了揉离心的秀发,龙伊寒瞥见离心脖颈上的伤口,转瞬往两人卧室走,路过走廊他冷冷命令站岗的下属:“叫蓝斯来见我。”
一路上,龙伊寒没有说话,而离心则乖巧窝在他宽阔而安全感十足的怀抱里,唇畔洋溢一抹浓郁的幸福微笑。
越神格压。一个小时后,蓝斯给离心做了身体检查,又给她脖子缠好绷带,不由打趣道:“你们俩真是爱的轰烈,离心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你还把她当皮球丢,真不知你是对我的医术有信心,还是对离心的体质有信心。”
“她又骗我。”四个字,龙伊寒向好友交代了自己为什么发火。
蓝斯素来常年和龙伊寒待在一起,对龙伊寒的说话方式最为了解,当下微微惊讶的挑眉:“原来小离心恢复记忆了,但你要不要发这么大的火?要不是她是巫师体质,就你那么折腾一般人早流产了。”
听言龙伊寒从鼻子哼了哼气,看了一眼在床上酣睡的离心,冷沉道:“她自己想找死,我就成全她!”
这时,蓝斯似乎嗅出一丝酸味,不由笑了笑:“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当初她得知上官凌逸命在旦夕还不是跑去了,现在晏菲被降央银箫抓了,以你老婆的性格岂会不担心?”
龙伊寒闻言重重吐出一句:“我才是她的丈夫!”言下之意便是他龙伊寒吃醋了,就吃离心老是为别的男人奔走着急的醋!
“离心在乎晏菲无关情爱。”蓝斯好笑说道。
“我知道。”但他就是不高兴!
看龙伊寒冷着脸,那模样与往日的冷酷无情截然不同,蓝斯真是觉得龙伊寒被离心改变的像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寒,要是不放心就跟离心一起回龙家看看,以我们现在的能力,就算横扫整个黑道都不是个事儿。”
龙伊寒看了看拍着自己肩头的好友,微微皱眉道:“她快生了。”
这个降央银箫离心一直没跟他说两人是什么关系,以往晏菲等人,不用他开口问,离心就会自动自发向他解释。而这个对离心充满未知危险的降央银箫,离心却只字不提,是以龙伊寒才会这么排斥。
眼下离心快生了,要是出个意外,他再也承受不起失去离心的滋味。
蓝斯看龙伊寒一脸郁闷的神色,蓝斯简直想仰天长啸!
老天,他的好友真是天下至尊奇葩,想知道离心和降央银箫什么关系那还不简单?“寒,你和离心是夫妻,她不说可能是忘记了,你可以问的,你别告诉我这你都不会?”
额……,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还真别说龙伊寒确实没想过主动问离心……
见龙伊寒沉默的模样,蓝斯顿时嘴角抽搐不止,心里暗骂龙伊寒真是个蠢货,随后提着医药箱走出卧房,把空间留给这个超级木头……
***
龙家禁地,山花烂漫的地方,今日迎来一位特殊的客人。
额生彼岸,质如青黛,倾城又倾国。
一袭青袍,两袖清风,达玛与一名妖媚绝代的男子并肩而立,望着那漫山的迷迭花,充满宁静快乐的回忆不停回放……
巫山,迷迭花林,竹屋独立,清傲少女如一个老学究,指点着清朗妖魅的少年,“银箫哥哥,巴图迪古阿蜘蛛是制作药降的基本功,今天你的功课就是制出一枚含情降。”
说话间,清傲少女,眉眼含着一缕俏皮,眼波似有若无瞅了瞅,躺在吊床里偷懒的青袍少年,好似在说:“你做出了含情降,我们就给达玛哥哥用用,看看到底药效如何?”
一个下午,妖魅少年一边看着俏丽的少女,一边认真聆听她的指点,然后终于制作出一枚药量十足的含情降,然后只见年少的灼心,俏生生摇醒贪睡的青袍少年,“达玛哥哥,我们好久没回神殿,不如今天我们和银箫哥哥一起回去看看。”
“好,都听心儿的,我们就跟银箫弟弟一起回神殿。”
三兄妹携手而归,清傲少女左手牵着达玛,右手牵着银箫,一路有说有笑回了神殿。
夜晚很快降临,妖魅少年被清傲少女拉着跑出睡房,偷偷潜入了达玛的房间,只见唇红齿白的青袍少年满面潮红,而这时一行身姿婀娜的婢女走了进来。
轻歌曼舞,焚情香缭绕,中了含情降的达玛此时一见体态曼妙的婢女,顿时化身如狼扑到了一个又一个。、
而躲在外面的妖媚少年却一脸冷淡,狐疑看向似一只偷腥猫儿的灼心,低声道:“含情降动欲实属平常,瞧你笑的那股傻劲儿。”
闻言灼心似乎笑的更欢,指了指那群妩媚动人的婢女,“银箫哥哥,你仔细看看达玛哥哥搂着的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
银箫挑了挑眉,待见达玛搂着上半身挺翘汹涌的婢女猛亲,正欲按到猛扑之际,突然传来一声气急败坏的大吼:“降央灼心!”
轰的一声,巫力破体而出,巫力造成的劲风狂暴的刮了起来,只见那些“一手无法掌握”的婢女衣服顿时离体,然后修长性感的双腿间普遍多出一枚傲然挺立的家伙!
人妖,两个闪亮的大字充斥银箫的大脑,并且当他看到一直优雅得体的达玛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露出一抹笑容。
原来灼心事前吩咐来伺候达玛的婢女,一个个美艳动人,前/凸/后/翘,只要是男人看一眼都会觉得浑身惹火,偏偏清/一/色都是泰国最出名的人妖,难怪那个自诩天下第一美男子的达玛会气成那样。
“捉弄自己的哥哥,你也够皮的。”
银箫转过头,望着眼睛眯成一条缝的灼心,淡淡说道。
闻言灼心不以为意扬起眉梢,颇为得意笑道:“才不呢!捉弄达玛哥哥,是为了哄银箫哥哥开心,顺便验收一下银箫哥哥的含情降,究竟能迷住达玛哥哥多久,时间越久代表银箫哥哥的天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