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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辈中有些人问,学这些东西可以当饭吃吗?而且时下也有部份大学生还说,我们饱读诗书,学富五车。干的是学无所需的活,收的是不称身份的粮,住的是简陋不堪的出租屋,吃的是老板不知所谓的脸色。这一切的一切,竟不及连小学都未毕业甚至目不识丁的父辈,这又该如何解释呢?”
老师又作了一个详尽而独特的见解,他语重心长地说:“从已过的历史不难看出,其实每一个朝代都经历过兴衰,像我们这个年代也不例外。在一代伟人毛主席的领导下,全国人民上下一心,全民团结历尽千辛万苦,攻克无数次看似绝不可能的伟大战役,最终在不计其数的烈士的英魂鼓舞下,中国亿万人民得以彻底解放。从此,国泰民安,人民亦安居乐业。1978年,英明的*同志放眼世界,不再墨守成规,开始对沿海地区进行首次全面式的改革开放,于是人民开始脱贫致富。当中,造就了无数的传奇人物,那时候,其实整个世界都在同步进行。上述这些,我相信大家都清楚。南,你只要仔细地想想,就会明白你的疑问非常简单,因为这个阶段是刚刚开发、刚刚崛起的时候,现代社会资源丰富,就像一座金山、一个大宝藏,处处充满希望,路路藏着机遇,只要你肯干,肯动动脑筋,没有做不到的事。而且不管你有才华还是个文盲,只要适逢时候,不畏艰苦,勇于拼搏就有机会。而到了现在,金山已被瓜分得七零八落,拥金者,需要苦心经营,务必使其生息扩大,同时还要谨防外漏。而到你们乃致新一代,必须凭知识、真本领‘想方设法’从他们口袋中捞取鸡毛蒜皮的酬劳。况且1997年一次金融风暴,使经济出现严重衰退。以后还不知有多少困难接踵而来。所以,未来一代更需要有真才实料以力挽狂澜。虽然在未来经济不断恶化的环境下人们不容易找到一份理想的工作甚至连就业也觉困难,但是,只要你们想到自己的父辈、前辈乃至祖宗都可以在战火纷飞、民不聊生的非人环境中挺了过来,更何况你们生活在这个太平盛世、福利良好的社会里;而你刚才所讲的那些人,理应积极投入工作,不要终日怨天尤人,乐观地面对人生,对未来应该充满美好的憧憬。至于你提到的个别大学生,在这里我不得不强调一下。他们不是学无所用,而是倒行逆施地把所学的知识扭曲了,放着正事不做,装神弄鬼地开出一个又一个欺神骗鬼的“六合”网站。洒出什么天干地支、五行八卦等故弄玄虚的伎俩,使那些愚昧无知的妄想一族,上完一次又一次的当。要是他们在网站中醒目地写上‘六合纯粹是骗人的,买5元就浪费5元,不如买包汤丸,一家开心团圆。’那才不至于有辱‘大学生’这三个字。”
妙!老师不愧是老师:在你天真烂漫、混沌无知时启蒙你;在你徬徨无助、踟躇不前时提点你;在你行差踏错、泥足深陷时挽救你。老师,你对我们的谆谆教导、给我们受益终生的警示,我们将会永远记住。老师,我们衷心感谢您。
掌声,虽然只有我们三个人的掌声,但是我相信这是千千万万彩民乃至亿万人民的心声!
正在我满怀感慨时,手机响了起来。从来电显示知道是锦文的电话:“喂,老兄,你还记得我吗?快一年多了也不见来找我吹吹牛!”
“哈哈!你整天对着只猪,还记得我这只马吗?”
“唉,甭提了。说到马,我们最近快被马(码)蹄踩得不成模样了!”
“哦?你们真的耐不住干起那种荒唐的事了?”听语气阿文已猜测到是怎么一回事。
“唉!我都快要奄奄一息了,如果你还记得我们往日的情义,就快马加鞭来看看我和阿深吧,迟了恐怕见不着。”
“呵呵!没这么严重吧?张子才今天也到了佛山,我们今晚见!”
“很好!快一年了,我们这‘四人帮’也该聚一聚了。”
“这一次不止四人帮,还有一帮!”
“还有一帮?……好啦,不管几帮,今晚见了脸一齐变醉帮。现在我正和几位前辈讲这件事。”收了线,这时,只见林伯和老陈也释怀地笑了。
林伯一边把象棋装进盒里,一边笑着说:“国家有了老师这样的辛勤园丁,就不愁培养不出一代又一代的中流砥柱了。”
“老林,老陈你们不要笑我了。你们也不错,让人们明白到什么叫娱乐。娱乐,顾名思义是叫我们在毫无顾虑、毫无压力、毫不伤身的情况下进行的一种有益身心健康的快乐活动。像这种不合法的外围‘六合彩’就算是1元2元,我们也坚决取缔。毕竟这种所谓的‘娱乐’已经找不到几个可以控制到你们那样收发自如、随心所欲的境地。不知你们是否赞成我的看法?”
“老师,你的建议和分析都令人无可非议,我们也真的希望相关部门可以采纳,在人们逐渐远离‘六合’远离一切赌博的同时有一个健康惬意的活动场所,我们一起期待这个美好的景象早点出现吧!哈哈……”我们一齐相视而笑。
第十七章
谈天说地、接风洗尘当然首选“牵云阁”了。我和江泽深同是最晚收工的人。尤其自己干着牛一样的肉类买卖,一天不开工都会面临断粮之灾。现在还迷上这该死的外围“六合彩”更是入不敷出。今晚就指望富豪马锦文能不能把自己“妙手回春”了。
将近八点,我坐上江泽深那辆两天一小修、两月一大修早该淘汰的有损市容的面包车,来到几乎插不进车位的“牵云阁”。入到大厅,东张西望也搜索不到马锦文和张子才。这个时候,手机也正巧响了起来。
“喂,你们在哪里?”
“在‘牡丹’房。穿过左边长廊最后一间就是。”
“知道,我比你还清楚。”这里的厢房档次比大厅高很多,我们虽然是这里的常客却很少入房,但也依稀记得其位置的所在。
这里除了格调、气氛和音律令人欣赏之外,盘景也是我情有独钟的一面。每当置身其中,一边品茗或咖啡或红酒,一边观赏那些充满艺术和诗意的盘栽,再让思绪沉浸于荡气回肠的乐韵。哎!真是说不出的惬意。可惜现在晚饭未过,未到凝聚那种气氛的时候。
穿过红地毯铺设的长廊,“牡丹”房就到眼前。
推开房门,兰花的芳香真的连鼻塞也能感觉得到,与此同时好像还有一种淡淡的幽香,原来柔和的灯光下有俩位女士正与马锦文和张子才说笑着。
“喔唷!沈乐韵?”我和江泽深同时惊愕地叫出了声。这俩位女士中,其中一个竟然是“远景”广告部的老板娘。
“我来介绍。”马锦文笑着站起来像是久违地握住我的手,“冯南山、江泽深和这个张子才,读书时已经是沆瀣一气的死党。”
“您好!”沈乐韵嫣然一笑。
“您好!”我和江泽深都不知所措。
“这位沈乐韵,你们应该见过吧?”马锦文接着指指站在沈乐韵身边的另一个美女说,“赵妍,我公司的秘书。”
“您好!”赵妍彬彬有礼地为我们让座。
奇怪了,他们……唉!我真的有点摸不着头脑:我们在这个地方生活了这么多年也只是见过几次这位绝色佳人,而锦文你只不过大半年前在这里见过她一面,现在怎么会走在一起呢?而且,一个在佛山,一个在广宁,相隔一日千里;一个做广告,一个做水利,行业各不相连。哎!任我想破了头也找不到可以把他们牵在一起的理由。这时,人已到齐。佳肴也陆续端了上来。
随着进餐的喜庆和几杯法国红葡萄下肚以及相互客客气气的问候,气氛慢慢变得融洽、自然。
“沈小姐,近来广告生意好吧?”话才出口,连自己也觉得无聊。
“还可以。你呢?你是做哪一行的?”沈乐韵一口标准的国语。
“他是个杀手。”锦文表情严肃地接过我的话题。
“杀手?”沈乐韵脸色微微变了变。赵妍也瞪大了眼。
“猪的杀手。”阿文看见她们的表情忍不住笑。
“屠夫?!”沈乐韵和赵妍咯咯地笑了起来。美貌加上笑容,连摆在茶几上的名贵兰花也见逊色。
“是呀,你们杀猪就叫我吧!”我牵强地笑了笑甚觉尴尬。
面前的都是老板级人物,个个事业有成,而自己!我忽然觉得自己是那样的相形见绌、微不足道。不是吗?三十六行,几乎行行做过,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扪心自问,又有几日是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的呢?几经周折、多番失业,倔强的我最后还不是在朋友的介绍下才可以找到一分卖猪肉的工作!正因为不甘现状,一年前在江泽深的“领导”下曾意图从“六合”中改变自己的命运,结果事与愿违,还几乎万劫不复。正想着,又听到沈乐韵未言先笑道:
“笨猪你杀不杀?”说着用筷子指指我旁边的马锦文。
“你才是笨猪,怎么烧到我身上来了。吃你的大头虾吧!”锦文说着挟了一把大头虾到沈乐韵的饭碗上。
“你才是大头虾,鲍鱼不见你挟给我。”沈乐韵带点嗔怒的样子。
他们的过分亲热,使坐在旁边的赵妍转了几次脸色。这一切都没有逃出我的眼睛。唉!作孽,又是个三角恋:赵妍爱锦文,锦文爱乐韵,乐韵却是一个有夫之妇,罪过!罪过!
他们何以如此熟落啊?这个问题一直叫我想不通。说说笑笑间,一个个酒足饭饱,一顿昂贵的晚饭已被接着而来的夜茶换上。他们坐在豪华的沙发上点燃香烟,一路品茗一路聊起生意经。我是局外人,不懂生意门路,斟满一杯自己最爱的“铁观音”欣赏起房间的陈设。
这里与大厅的格调又完全不一样。大厅的布局让人有身在大自然的感觉,而这里却使人从大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