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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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的欲念-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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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几天老出乱子,昨天半夜小丽自己偷跑回来,哭喊着那顾客变态,逼她玩滴蜡,今天早上就请假上医院了,闹得现在的姑娘们都不肯出去。妈咪严厉地说,这些回头我再和你算,你先随便要一个上来,我这里也好交代。对方问你要什么要求?妈咪叹了一口气:“前几天不是有个新来的么?就她!”对方侥幸地笑了:“哪里订的啊?”妈咪说别问那么多,她在不在?对方说:“在在在,我就让她上来。”妈咪说好,挂掉电话抬头看我,眼神软软的:“记得明天把人给我毛发不少地送回来。” 我信誓旦旦地说,放心,一定完璧归赵!我自己说这话自己觉得可笑,谁知道廖编那老头会不会模仿小日本玩BT?

  10分钟后,有个皮肤粗糙黝黑的小女孩恭恭敬敬地进来,一副农村女娃的稚气,皮肤粗糙黝黑,最多不过20岁,骨瘦如柴,胸部干瘪,穿着大一码的粉红吊带长裙,松松垮垮的像套猪笼一样,没有一点线条。她低头向妈咪问好,声音很小,似乎很害怕的样子。妈咪点头应她,对我说你满意了吗?我无话可说,明知妈咪诚心不给便宜,安排了个次货来搪塞我,但,再次总比没有的好,难不成要我亲自上阵?算了,要玩*也要找个优秀英俊的,让自己心甘情愿一把。我满不高兴地说,就她吧,一声谢谢都不说,对丫头挥了一个手势,朝电梯处走。

  在的士车上,我不时用余光瞄她,车里空调不冷,却紧抱双臂,蜷缩在右边的车门上,腼腆怕羞,面有惧色,我猜这只雏鸡兴许还真不会*。为了试探她,我伸手在她胸脯抓了一把,她没躲,缓缓地抬头看我,眼睛泪汪汪的,委屈至极,给我的良心狠狠地扎了一针,我把手缩了回去。我越看越不对劲,真怕她会坏事,忧心忡忡的,想问她年纪轻轻地为什么来做这行,想想也是多余,她们这样的身世讲起来不是小白菜就是白毛女,全是被逼无奈,贫困交加,世态炎凉,只要一开腔就是鼻涕与眼泪,怨恨与哀愁,说得你坏心情。于是我放弃这个话题,想问她做了多久,又觉得这样的丫头一般应该属冷宫级的替补,问天数根本问不出个所以然,于是又转了另一个话题:“你做多少次了?”她支支吾吾:“一、一两三次吧。”脸红得跟被烫伤似的。我低着嗓子吼:“一还是两?”很没耐心,脸绷得跟烧板鸭一般的焦。她说这是第三次,声音小得如蚊子哼哼。我心里不是滋味,烦乱得发慌,就怕被搅黄,急得自己咬嘴巴。

淫色诡夜(2)
我们进榕湖大酒店,越发觉得这个丫头不靠谱,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既然出来做鸡,还穷装羞涩,耸着肩膀不敢见人。我确认地问她你到底行不行?她犹豫了半会,又坚定地点头。我心里犯嘀咕,把她拉倒走廊里,问她:“你会不会背宋词?”廖编那文人喜欢这东西,发誓要找个有点学问的文艺青年。丫头点点头:“会,自己平时还喜欢写诗歌。”我舒了一口气,放心了一半,指着1368号房的那扇门:“你进去别出声,也别开灯,他问你是谁就说是我的亲妹妹,回头你把这个东西还给我,我再给你1000块。”我把录音笔塞给她,那丫头把嘴唇抿成线,拼命地点头。满脸委曲地慢慢往前走,跟奔赴生死奈何桥差不多。我叫住她,问她叫什么。她说叫慧慧。我恼了:“说真名!”她哼哼叽叽地说叫蕙兰,一直没说姓,就怕人查她的爹娘,给祖宗丢脸。我说我姓宋,就叫你宋蕙兰吧。她点头说好,卑微的样子可怜巴巴,像只受尽凌辱的小狗。

  事情安排妥当后,我站在暗处看宋蕙兰行事,直到亲眼看见她进了房间后我火速离开榕湖酒店,心情怪怪的,极为的不舒服,就想找个人说说话。夜已经很深了,远处的榕江星火稀疏,街边行人寂寥,我打电话给刘军,看他在不在。手机接通才响两声,刘军就接电话了,问我有什么事情,我说没事,想找个人喝酒。他说你到我家附近来吧,老太太身体不大好,我不想走远。我说好,招了辆车往福建路赶。

  刘军在一家露天的大排档等我,要了一些烧烤和啤酒,沉默不语地往一次性杯里倒酒。我连干3杯压压惊,嘴里吐了一口酒气。刘军大声地赞:“微澜几日不见,酒量有长进啊。”他的话很刺耳,不好听,但,是在夸奖。我凄凉地笑:“师傅你说别的吧,我还惊魂未定。”

  他说:“小样,你才刚刚开始,想靠这一行谋财,你还要多修行。”转身拿出一本《毛泽东思想战术》给我,让我回去研究研究。

  我懵了:“你什么意思?”

  刘军闷了一口酒说:“企业策划的必修课,你跑经济线不懂得商场战略如何去操作自己的人脉与市场?改天我给你社会心理学的相关书籍,好好学,好好干。”我还是不懂,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接过书,与刘军碰杯,刘军说干了,我一饮而尽。刘军说:“你别和钱过不去,在这个社会上,钱就是你的价值。君子易饿死,贱人行天下,道德与利益向来是冤家,谋利的道路水深火热,要想抵达目的,必定是要赴汤蹈火,且越淌越深。”我在酒精的助兴下,赞同地点头,给两人的杯子里倒酒,然后又干杯。

  昨夜喝多了,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10点,上班卡也不打了,随便找个借口说请假,一直在床上赖着不起。一开机,看见有12个未接电话,其中2条是马小爱的,一条是日报社的朱辉,大概他又有什么鱼肉生意分我吃了。剩余的9条未接是张芸打的,看来这个刁蛮泼妇精神要崩溃了。

  我反拨号码过去挑衅,她在电话那段怒不可遏:“你他妈宋微澜想把我堵上绝路啊?竟然还告上法庭去,好,反正这个妹妹我也不认了,咱法庭上见。”我懒懒地翻身,觉得这个姐们越来越低俗,一张嘴就是他妈,一闭口就是狗屁,欠人钱还那样有理声高。我没心思和她辩解,干冷地笑两声,威胁道:“张芸,我和你谁认识的人多?什么都别说了,星期四,兴宁法院见。”她怕了,语无伦次起来:“你能不能?喂喂喂,我不去,我还你钱还不行吗?”我没理她,挂掉电话,扯被子睡觉。手机又响了两声,自己挂断,接着手机信息提示声在滴滴地响:星期四我不去了,你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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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马小爱特别黏糊,有事没事老给我发信息打电话。我很清楚,这个奶牛胸,鸡心腹的女人,唯利是图,见利忘义是她最显著的特点。她觉得你没价值的时候,能把你忘得一干二净,犹如人间蒸发。一旦有事相求,她就会像块软化的牛皮糖,粘在你的生活里,既烫贴,又甜腻,用各种手段封住你的口,涂抹你的心,到最后就想你给她死心塌地地干活。

  我在九江大厦做采访的时候,她给我信息请我晚上到她家吃饭。我回她:单纯的吃饭就不去了,忙。她说:“最好抽时间过来,有业务给你做。”我见钱眼开,心里一阵明亮,说:“我6点准时到。”

  酒足饭饱后,马小爱拿出一撂打印稿给我,要我校对,只要看到不合理的地方就大刀阔斧地给她修改,一直改到要我满意。她一再明确是我满意,而不是她满意。我翻了翻稿件,问她酬劳怎么算?一说到钱,马小爱就不高兴了,把话说得硬生生的:“15万字,就给你2000吧。”我估算了一下:过千字就10块钱!寒酸得不行,还不够进KFC吃一份套餐,和打发叫花子差不多。我想做又嫌廉价,便开口谈条件:“成,我给你校对错别字,至于小说情节的东西我就不能动了,手术动太大,到最后就成我的作品了。”马小爱横眉瞪着我:“这不行那不行的,我还花钱请你干什么?随便去天涯找个枪手算了!”我耸耸肩,砸了砸嘴说:“对不起,我宋某就这个身价!”马小爱阴着脸问:“你想要多少?”我伸出五个手指。她说:“5千块?”我呸了一声:“5万!”马小爱立马跳起来拍桌子,大声嗷嗷:“妈的,你打劫啊,连朋友都吭,我给枪手们的都给不到这个数!”我压住性子,无奈地叹:“那没办法,你考虑考虑,总之我就要这个数,其他的我不管,也管不着。”她不示弱,盘着双臂和我怄气,表情十分愤怒,我毫不畏惧,死死地跟她对视着,当仁不让,说让她再想想,改天联系。

  下楼时,我正好撞见张彼,他见到我既高兴又诧异,眼睛笑成一条缝。我没心情理他,打了个招呼擦肩而过,他叫住我,说有空出去坐坐?眼神飘乎,*不净,一副心怀不轨的样子。我是聪明人,能听出他的话中话,瘪着嘴叹气,语调有点撒娇:“刚刚在你家惹了一肚子气,没心情,有啥事儿改天说。”张彼“哦”了一声,心有领会。眼珠一转,说:“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去?”我摆摆手说:“不用了,有人在外面等着呢。”他回头问我是谁,我没搭理他,快点闪人。

  回到家里,我洗了个热水澡,靠在床头边看马小爱写的小说,看了几页,我就把稿子摔到角落里,大骂卑鄙。小说不是马小爱写的,我一看就知道,她的文风我再熟悉不过,一向飘渺华丽,婉约惆怅,抒情是她的强项,被我们圈子人称为小安妮,这部小说一定是花钱买来的,并非出于她亲手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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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廖编有点奇怪,尝了我安排的美色大餐后,有好几天见不到他来找我挑事,沉默得像个哑巴,宛若是此事不曾发生过似的。我揣摩不清廖编的心思,他越是这样不哼不叽,我心里越犯毛,寂静太过诡异,猜不透他的背后究竟暗含着怎么样的黎明,是直达光明的通途,还是宛如黑暗的深渊。

  越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我也不敢出击,每天都密切观察他的言行举止,步步为营,不敢妄动。正当我人心浮动,急躁如锅中蚂蚁时,谢天谢地,我接到了宋蕙兰的消息。她在电话里说了一些不着边的话,意思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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