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娟来之后,她对陈华表面出莫大的兴趣,办公室就那么三个人,而舒丽也很喜欢陈华。陈华不表白讨厌谁,也不表示喜欢谁,不动声色。
舒丽总会有事没事的跟陈华呆在一起看电视,陪他喝点啤酒,也会经常在K厅里陪陈华唱歌。舒丽是喜欢陈华的,对陈华也是很欣赏的,舒丽知道陈华并不讨厌自己,对自己也亦有好感。
办公室的恋情可能也让陈华望而却步,舒丽跟小童的义无反顾,陈华是见证人。舒丽喜欢着陈华,但是并没有挑明那种对陈华的喜欢,心中对陈华是喜爱,这种喜爱装在自己的心中,心中多了爱就多了梦,有了梦想就是一种快乐。
小童在考取驾驶证后来找舒丽,舒丽没有因为喜欢陈华而冷落小童。舒丽明白,喜欢陈华是一种奢望,跟小童才是终点。
舒丽在工厂的附近租了一间套间给小童住,在租房里,小童得意洋洋的把在驾校拍的相册拿出来给舒丽看。舒丽看到有一张照片里的小童抱着一个女孩子坐在腿上拍的相,舒丽抽出来问小童:
“这是怎么回事?”
“这没什么?你看,这个女孩子跟每个同学都是这样拍的。”小童不以为然的指着其它的相片对舒丽说。
“这还没有什么?你们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拍得这么亲热,还可以坐到你的腿上去拍照。”舒丽生气的大声喊着。
“别这样无理取闹,真的没有什么,要是真有什么。我还敢给你看吗?”小童的不以为然再次让舒丽的火腾腾的向上窜。
舒丽真的有些伤心了。自己在这边打工,你小童到好,在家里才呆一个多月,就能勾搭上女孩子坐到腿上拍照片。
“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人了?在爱的世界里我的心眼很小,小到一粒砂都容不下。”舒丽很生气的走了。
生气终究是生气。舒丽还是经常去租房陪小童,一起商量小童找工作的事,开始的时候,舒丽叫小童找司机的工作看看。小童到人才市场找了几次后就打了退堂鼓,说找司机的工作必须要有本地人担保才行。后来舒丽又是叫小童到外面的工业区的门口转转,说先找一份工作先应付生活也好,小童听从舒丽的建议,白天也会在外面转转,几天下来,工作没转到,倒是转了一肚子气,小童说一般工业区的工厂招工都是招普工,一点技术性的活儿都没有。打杂的工作他不做。
舒丽没有办法,任由小童在租房里住着。小童手上没有钱,舒丽拿钱给小童,小童没有烟,舒丽就会把烟买好送去给小童。不知怎么给老王知道小童来这里,舒丽在照顾小童,经常为小童花钱的事情,老王就会说舒丽,说得很难听,什么养小男人,什么男人是靠不住啦。
舒丽以前听老王讲这些话的时候觉得很剌耳,经过几个月的事情,舒丽觉得老王说得再粗鲁都没有那么剌耳了。有时想想,老王说得难听点,但是好像真的是那么一回事。
舒丽只能打听,找人帮忙,终于把小童安排到辽步一家工艺厂去学调油技术,舒了一口气。哪知小童去到辽步工艺厂一了几天班之后打电话跟舒丽诉苦,说太累了,说能不能换到一个比较轻松的地方去上班。
舒丽听到很生气,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小童的大姐了,什么事情都好像要自己去帮他解决才行。舒丽没有理小童,哪知在下午下班的时候,小童没上班跑到舒丽的厂门口来找舒丽。
舒丽把小童拉到租房里,问小童到底想怎么样?小童说,工作太累,时间太长,受不了。舒丽站在房子的中央,眼泪哗的一下子就流下来了。
舒丽过了很久,擦干眼泪,死死的盯着小童一字一顿的说,这份工作是我好不容易给你磨来的,你要不要去上是你自己的事情,以后你的事情我不会再管了。
“我去上班也行,你得给我买一台手机,几百块钱就可以了。”小童跟舒丽说。
舒丽的心突然间硬了,冷了,这真的成了老王说的自己拿钱在养小男人了,可是我自己也没有钱,也只能维持温饱,我又何德何能来养小白脸?
原来感情的事情是那么的烦恼,原来感情的世界里还必须有责任。而现在小童已经失去了责任,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依赖舒丽了,包括工作,包括现在的要求都成了理所当然。这并不是舒丽想要的感情也不是舒丽需要的爱情。
舒丽拿了二百块钱给小童,走了,扔下小童一个人在租房里。舒丽一路泪纷飞的回到宿舍,第二天,舒丽把租房退掉了。
舒丽不再理会小童的事情,能帮小童找到一份工作,他不至于会饿倒在街头,给他二百块钱,他实在受不了可以打个回家的车票了。舒丽虽然警告自己将是要离开小童了,不再理会小童的事情,但是后来还是托朋友把小童调到一个比较轻松的部门做事。
小童事情让舒丽明白。不能怕寂寞,不能怕孤单,如果不是自己需要的东西,将就着试用,时间长了也会支离破碎。二次恋爱,二次失败,二次伤心,二次极度的失望,舒丽对感情的温度降到了冰点。
陈华,在舒丽那段空虚的日子里,时常闪耀着舒丽的心房。舒丽不说,陈华装不知,华娟的追求,加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古怪的局面。
舒丽在老王的心中成了得力助手,经常在外面的应酬也照样带上舒丽。K厅里,陈华跟舒丽还是会喝酒,划拳。K厅里,华娟不敢挨陈华太近,华娟在老王有在场的情况下,从来都不敢造次。但是华娟时常投过来的眼光可以把舒丽杀死,舒丽当华娟不存在,为什么你喜欢的我就要退让?何况大家的关系都是模糊不清。
舒丽与华娟的结子就这样结下了,以至于后来都以仇敌般。这是后话。
舒丽经常与陈华呆在一起看电视,喝酒,吃宵夜。情况再如何爱昧,夜色再如何迷离,陈华跟舒丽之间都未曾发生点什么。
一晃几个月又过去了,舒丽还是会经常陪着陈华守着电视,听着音乐,看着报纸度过。华娟对着陈华的表白已经是*裸的,哎,我喜欢你呢?你喜欢我吗?陈华对华娟的表白只是呵呵一笑。
陈华的生日,公司的同事聚在一起喝酒唱歌,一人一杯,来者不拒。陈华的生日,陈华醉了,与陈华那么久的相处,舒丽没有见过醉过的陈华,陈华醉过之后很可爱,话也很多,一会儿指着这个说话,一会儿又扯着那个说话,平常黑黑的国字型的脸庞不说话真有点可怕,但是醉过后的陈华一说话,一笑就会露出稍微有点向外突的大牙显得多了很多平和。
离开的时候,陈华走路的脚步都不稳,一走一晃。下到楼梯的时候,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老王指着陈华对舒丽说,交给你了,你把他送回宿舍睡觉。华娟被老王扯着向车内走去。
舒丽把陈华弄回公司的时候,陈华已经跌跌撞撞的走不稳路了,在黑呼呼的楼梯间,陈华抱着舒丽就亲,亲嘴,亲脸,强悍霸道的亲完之后,嘴里还一个劲的说,我知道你是谁,谁了半天也没说出来。舒丽又好气又好笑用力的推开陈华。
看着陈华醉得这么厉害,舒丽管不了那么多了,硬是半拖半拉的扶着把陈华送到宿舍。陈华一看到床衣服没脱,鞋也没脱就往床上倒去。舒丽把陈华的钱包放到陈华的枕头底下压好。刚才在买单的时候,陈华把钱包扔给舒丽说,你帮我处理,然后把装满钱的钱包扔给舒丽就不管了。
舒丽看着陈华睡到床上,没有任何反应。推了推陈华,告诉陈华,钱包放在哪里了。陈华嗯了一下又不理了。舒丽知道醉酒的人就是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像做梦一样。
舒丽有点担心,坐在床头看了很久,陈华婴儿般的睡姿一直映在舒丽的眼帘。刚才就是这婴儿般的男人那样的强悍的劫取自己的吻,看着陈华的嘴唇,舒丽莫明其妙的脸红了。
在楼梯间的陈华是那么的强悍,害得自己推了很久才推开,他不是很强壮的手臂抱着自己的时候,自己的心当时也是砰砰乱跳的。
舒丽坐着看了很久,轻轻的把脸贴上陈华的脸庞,这个男人,自己已经喜欢很久了,只是从未曾表明过,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陈华肯定是知道的。醉酒过后的陈华更可爱,陈华的责任感很强,不会因为有女人喜欢就来者不拒。舒丽轻轻的把头搁在陈华的胸前,听着陈华的心跳,数着夜的节奏。舒丽把手轻轻的放在陈华的手心。
良久,舒丽沉浸在这种轻柔而又爱昧的黑暗中。男人,夜色,床边,依偎,舒丽满足了。轻轻的帮陈华把鞋子袜子脱下来放好,轻轻的帮陈华把眼镜摘下来放到书桌上,轻轻的打一盆水取下毛巾给陈华把脸嘴手擦干净,轻轻的把门关好,回到宿舍睡觉。一夜无梦。
只能到此为止,不管再如何喜欢,一味的单相思,单强求是不可以的。那晚发生过的事情只有舒丽最清楚,陈华不管是发自内心的还是只是试探,舒丽都不想再搞明白了。自己就像抛绣球样,自己把这颗绣球抛出去了,至于陈华接不接是陈华的事情了。自己要给自己留一线余地,不能像华娟那样把自己贴上去问陈华:我喜欢你,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舒丽碰到陈华都有些略不好意思,陈华还是跟以前一样鱼不动水不跳的样子。舒丽暗暗跟自己生气,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木头人。 。。
第十七章 伟诚的心意
经销商林先生的加入,补充了新鲜血液。经销商林先生与老王是相识了多年的老友,林先生经销新星油漆的产品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老王。
伟诚是东莞寮步本地人。跟着林先生第一次到新星油漆厂的时候,普通话都说得不标准,说一句话要听半天才能听懂他究竟在说些什么。
来的那天正值早上十一点钟,伟诚跟着林先生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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