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毕,阿,木杆突然望着我与范柳源问:“你们有没有听到关于你朝皇后的传闻,可否告诉我啊?”
我与范柳源一愣,飞快的交换了个眼神。
阿利雅心直口快的说:“
我哥哥对你朝的传奇人物皇后可是恭敬犹如,只要见到你朝的认都会问问关于皇后的消息。”
阿木杆目光炯炯得望着我们,乌拉珠却一脸黯然,垂头出神的盯着手中的酒杯。
我清清嗓子,轻描淡写“关于皇后的传闻无非是什么狐狸精,迷惑武林盟主,魔教教主之类的,没什么好说的。”
阿木杆突然狠狠的掷下酒杯,面露怒气“她不是什么狐狸精,她是这天气第一奇女子!'
我窒了窒,转头看看范柳源,他却对阿木杆含笑赞同的点点头。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被认崇拜也是很爽的事,不过我还是忍不住轻碰阿利雅,低声问:“你哥哥怎么对我朝的皇后那个那个啊?”
阿利雅笑得花枝招展:“说起来,我哥第一次吃鳖就是因为那个皇后,当时我哥有一条叫做泪痕的项链,他可是爱不释手,可是为了能骗取你朝的国土,他忍痛割爱,却不料,哈哈,那皇后可真是聪明的要死,我哥什么都没得到,赔了夫人又折将,”阿利雅无视阿木杆的窘意,又接着说:〃后来,我哥好不容易才劝服他的好友八王爷起兵造反,谁知道又被那个皇后的一刀给化解了,而且八王爷还和皇上同归于好,我哥被可汗训的狗血淋头,你说我哥气不气,但是却又不得不服输,他对那个皇后可真是又爱又恨!”
“噗哧!”我也忍俊不禁,原来自己还间接影响到突厥汗国来了。
阿木杆不好意思的嘿嘿两声,低头就喝酒。
“还有哦!”阿利雅贴到我身边,又说“我和我哥都见过那个皇后哦!”
“咳咳!”一口茶在我的喉咙里来不急往下咽,呛的我剧烈的咳了起来,范柳源慌忙轻捶我的背,好不容易顺了口气,我在两兄妹的脸上扫来扫去,小心翼翼的问“你们见过她,她长的什么模样?”
阿木杆晃动着手中的酒杯,低吟着“当时我们见到的是易过装的她,她的聪明让我为之折服,只是她的真面目我并没有看到……”
“就是好可惜”阿利雅接过话大叹,“我可是听说皇后美若天仙,所以把黑白道最厉害的认都迷的神魂颠倒,可惜没有看到。
突然一直沉默不语听着我们谈话的乌拉珠突然冒出一句来“那个皇后,是不是叫忘儿?”
“嫂子,你怎么知道?”阿利雅惊奇的瞪大眼睛。
“他”乌拉珠乌黑的大眼睛盯着身边喝酒的阿木杆,幽幽的说“他晚上说梦话的时候说的。”
阿木杆拿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颤,我们全别开眼吃饭,气氛沉闷了下来。
风和日丽的日子,阳光普照着一切。
房门前,我挡住兴冲冲往里边冲的阿利雅,双手叉腰,不满的质问“阿利雅小姐,请问你找我们又什么事?”
“我哥哥邀请你们去比武场”阿利雅对我说着,呜溜溜的眼睛却拼命的往屋里望去,寻找着范柳源的身影。
我头痛的揉揉额头,哀嚎“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老是纠缠着有妇之夫啊?”这话我说的够直白了吧。?
阿利雅却没有一丝愧意,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认“我就是喜欢他,所以我要和你竞争”
我气的翻翻白眼,怎么碰上作风这么大胆的姑娘,我在现代的时候,都没有碰到哪个女的这么说的,嗨,我要抢你老公啦!
71。
宽敞的练武场上,旗风飒飒。阿木杆骑在马上英姿勃勃,而一身火红的阿利雅也是光彩耀人,英姿飒爽,我忍不住赞叹。
见我们走进,阿木杆飞快跳下马,豪迈的笑道“范公子,我们比试比试如何?”
“不”范柳源摇摇头,淡淡的吐出一个字。
见阿木杆有些呆愣,我砰砰范柳源的手臂,柔声道“相公,你就答应他去比划比划嘛”
范柳源抬头看着我,不语。
我轻皱着鼻子,“你就当是给我表演,我想看,可以了吧。”
“好”范柳源轻轻柔柔的答应了,“我是给娘子表演的”
阿木杆若有所思的望着我们,我裂开嘴冲他笑笑。
一会范柳源和阿木杆走入场中,我与阿利雅,乌拉珠等人战在台上观看。
“你说,他们谁会赢?”阿利雅用手臂碰碰我, 一双美目跟着场下的人转来转去。
“废话,当然是我相公”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那可说不定,我哥那么健壮,说不定是我哥赢。”
“闭嘴,你吵死人啦。”我不耐烦的对她低喉。
我们的眼光全被场下的两个男人吸引住了,阿木杆高大魁梧,英姿勃勃,范柳源玉树临风,斯文淡雅,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却又很奇异的吸引着人们的眼球。他们的比试很简单,分别骑着马射中远处靶子上铜钱般的中心。
“哥,加油,加油!”我身边的阿利雅又蹦又跳,激动的拉扯着嗓子又叫又嚷。
这该死的女人,刚才才说喜欢我相公,现在却倒到她哥那边去了。我不甘示弱,跳的比她还高,叫得比他还大声“相公,加油,加油,一定要赢他!”
阿木杆捶锤胸膛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范柳源望向我揉揉的笑着。
阿木杆首先出场,
他挥挥手衣服一甩,露出健壮的臂膀,结实的肌肉,引得场上场下的女人性的惊天动地的叫声。我两眼一番,这又不是比健美,还跑来现现几块肉,阿利雅咯咯的笑个不停,乌拉珠却只是静静的盯着场下的两个男人,乌黑明亮的眼睛藏着一丝爱恋。
只见,阿木杆骑在飞奔的马上,自信的笑着,轻轻的搭箭拉弓,瞄也不瞄,一拉手,“嗖”的一声,正中靶子中心,又伸手从箭囊里抽出一支箭,拉弓上弦,正中,再一支,正中……
如雷般的掌声在厂内响起,阿利雅兴奋的又跳又叫,乌拉珠也抿着嘴轻笑,爱恋的目光跟着场内的那个男人转动着。
“我哥赢定了!”阿利雅骄傲的像只孔雀。
可惜是没有尾巴的臭孔雀,我心里咕哝着,又白了她一眼,“我相公还没有出场呢”
话是这样说,心里却不是很有底,我的目光紧紧的跟着骑在马上的范柳源,突然范柳源的马飞奔了起来,可是却不是向场内跑去,却是向我们站台飞奔过来,准确的说是向我飞奔来。
一片惊呼声中,我落入范柳源熟悉的怀中,马一转头,便向场内飞奔而去。
好浪漫好刺激,可是也好羞人啊,众目睽睽之下,我窝在范柳源的怀里,又喜又羞,这呆子的举动总是那么出人意料。
“娘子,你不是想赢这场比赛吗?〃范柳源低低柔柔的声音在窝耳边响起。
我点点头,范柳源让我靠在他的怀里,突然搭箭拉弓,可是这箭搭了三支,这弓卧在我的手中,范柳源抓住我的手,只听嗖的一声,三支箭同时如同疾电般射了出去,三支箭同时准确无误的正中中心。
场内一片空荡的寂静,所有的人都是张口结舌的模样,许久才爆出一片惊呼声来。
”范公子,你果然是好手!阿木杆骑着马过来,豪迈的笑着。
他跳下马,范柳源也抱着我下马,阿木杆开心的拍着范柳源的肩膀,哈哈大笑,”“我今天总算是遇到对手了,我太开心,咱们去对饮几杯。”
我也在一旁笑眯眯的望着他们,突厥人喜欢以武功来交朋友,这阿木杆是被呆子的武功折服了。
这时,阿利雅也飞奔过来,一身火红的衣服像一团太阳,她气喘吁吁的盯着范柳源。
“怎么样,我说了会是我相公赢的”现在轮到我像只骄傲的孔雀,不过这是开屏的孔雀。
“不算,不算,那弓是放在你手中的,”阿利雅不服气的跺着脚,大声嚷嚷。
“那好,再比一次,哼”我冷哼着,跑去拿箭。
经过阿利雅身边时,她竟然恶意的伸出脚,“扑”我被绊倒在地上摔了个四角朝天,头被旁边的铁器磕出血来。
正在和阿木杆说话的范柳源闪电般冲到我身边,小心将我扶起来,看见我头上的血时,一张平和淡雅的脸瞬间变的
正在和阿木杆说话的范柳源闪电般冲到我身边,小心将我扶起来,看见我头上的血时,一张平和淡雅的脸瞬间变的阴沉肃煞,他抬起头,死死的盯着阿利雅,拿目光充满了阴冷,同他血洗风家时我看所看见的那种眼神一摸一样,我的心提到嗓子门上来了。
阿木杆和阿利雅盯着突然周身流传着寒烈气息的范柳源,不约而同踉跄的后退了几步,阿利雅摇着手,结结巴巴的说“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开玩笑。”
“只是开玩笑马?”范柳源阴森森的声音传到两兄妹的耳中时,他们硬声声打了个寒战,连我都觉得周边的阳光变得寒冷了许多。
“呆子”看见范柳源抱着我的大手突然有些变色了,我慌忙将他的手藏在怀中,哀求“呆子不要,我没事,真的没事了”
我惊惧的搂着他的手,心里哀嚎着,他不会因为我的一点小伤而大开杀界吧。
可是,范柳源的脸色依然很阴沉,眼中的狠蔰仍是没有散去,随时都是一只伤人的野兽。
我暗叹一声,突然拉下他的头,众目睽睽之下,众人目瞪口呆之下,吻上他的唇,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我的脸皮得训练得厚些。
一吻结束,范柳源脸上得阴森退去,眼睛也柔和了,他抱起我大步离开草场。
练武场得插曲让阿利雅安分了些天,可这姑娘好了伤疤忘了疼,没几天又开始跑来纠缠范柳源,不过范柳源对她得态度比以前还冷淡,害的我都在心里暗暗为阿利雅摸了把冷汗,哪天范柳源不小心又从兔子变成野兽,将她咯嚓了也不一定,
庭院内,阿木杆,阿利雅还有阿木杆得儿子陪我们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