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吹嘘他如何搞到了一位富婆。说着说着就摘下那根白金钻石链子给我们俩看,还把回去后寂寞孔雀要给他一半酒店的股份都讲了出来。眼镜蛇不信,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等拿到寂寞孔雀的亲笔委托书,在让他看。”
“寂寞孔雀是在玩弄山猫,怎么能轻易给他一半股份?”
“我也这么想,在这荒岛上寂寞孔雀是担心山猫甩了她,所以她才又是许愿又是给他白金项链。”
“刚才在飞机上,知道了寂寞孔雀一些情况。山猫喊她尤姐,原来她叫尤由湘,老家是湖南的。她说她二十年前就去了深圳,在那里结识了她第一个男人。那男人做纺织品出口贸易,后来生意越做越大,创下了一份不小的家业。再后来纺织品生意不好做了,通过朋友的介绍,他们来到了南京,承包了一家大酒店。前几年一直忙生意,顾不上要孩子。等到酒店各方面运转正常稳定下来,两人都想要个小孩时,寂寞孔雀才发现她没有了生育能力。飞机里她没有说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总之是和她一起生活快十年的男人离她而去了。那个男人把这家酒店留给了她,后来酒店改制她买下了这个酒店的大部分股权,她一直自己管理到现在。期间,她个人的事一直没有碰上合适的。”
“这么说寂寞孔雀没男人也没有孩子?”
“她不但没男人没孩子,兄弟姐妹都没有,父母也早就过逝了。”
“原来是这样!这女人的命真硬。”
“她前夫也这样说,还说她是扫把星,克死了她的双亲。”
“所以她前夫也害怕克死他,加上她没有了生育能力,才离她而去。”
“好像是这样。”
“刚刚认识,她怎么会告诉你这么多?”
“那一会儿雨下的特别大,风吹的直升机不停地摇晃,又是在这荒岛上,四周围是茫茫大海,你想想该多怕呀,谁知道再过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人到了这个绝望的境界,把心底的话倾诉出来也是很自然的。”
“忘记问你,她的酒店叫什么名字?”
“她没说。”
“什么规模?几星级的也不知道?”
“不知道,问这些干什么?从她的谈话中我认为她的酒店应该不是太大。”
“唉,人有了钱也不幸福,不提她了,许霓,那个漂亮按钮好象也有一肚子心事?”
“知道你也惦记着她。”
“这是什么话?漂亮按钮少说也有三十五六,我怎么会惦记她呢?要说我惦记着那个甜甜蜜橘还说的过去。”
“人家甜甜蜜橘名花有主了,你没看见眼镜蛇一直保护着她?轮不到你了。”许霓广曲嘻嘻笑了起来。
“你不是说上了岛还有变数?”
“已经上了岛嘛,就算有变数甜甜蜜橘也变不到你的怀里。”
“上了岛还不到一天,你就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如果你不跟我一起来,我搞定她了。”
“不跟你一起来,甜甜蜜橘也不会让你搞定,人家是来寻找浪漫的,想找一个能发嗲的男人陪伴,你是这样的男人?还没说三句话就不让着我了,女孩子谁受的了你?看人家眼镜蛇多么会玩,一见面就把最漂亮的女孩搞到了手。”
“还是我这样的男人靠的住,在女孩子面前不会耍心眼,从来不隐蔽自己的性格。眼镜蛇这类男人在女孩面前善于伪装,时间一久劣根就会暴露出来。你看他都三十六七了还是一个快乐的单身汉,不就是证明?”
“单身汉?他告诉你的?”许霓广曲眼睛一亮。
“喔,看你,是不是你看上了他?”
“如果你不来的话……”许霓广曲拉长了声调。
“你算了吧,我不来他也不会看上你的,你能和甜甜蜜橘比?再说,你知道眼镜蛇是干什么的?”
“他是搞摄影艺术的,天涯宾馆吃晚饭时就知道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
“广州有个‘美人’杂志知道吧?类似美国的花花公子,他是该杂志的摄影记者,这次参加浪漫之旅,名誉上是想拍一些具有海岛风情的女人照片,实际他告诉我如果能碰上漂亮姑娘,他想拍写真……”
“拍写真?干脆让他给我拍吧,现在年轻人流行这个,我早就想拍写真,难得来到这荒岛,景色和温度多么适宜呀!眼镜蛇又是专业摄影,正好让他试试镜头。”
“你……你知道他是什么人?”
“他是什么人?你不是说他不会看上我耶,这不正好吗?既拍了写真又不会发生什么,多好的机会!”
“许霓,你……你不要乱来喔!”
“哟…喔…看把你吓的,别说我还没有考虑成熟,就是拍也没什么,你在一旁看着,他眼镜蛇能把我怎么样?”
。。
第19节 初现变数
许霓广曲和于门非你一句我一句地斗着嘴,两人只顾说话,一只螃蟹也没有发现,只检了许多大大小小的贝壳。许霓广曲看着那些战果,高兴的像小孩子一样,每一个都银光闪亮的让她爱不释手。她脱掉上衣,把贝壳包了起来,刚嚷嚷着先放回帐篷,一抬头看见飞机降落点的西南岸边有几个人,绿色圆领眼镜蛇第一个进入了视线。
“邪门了,刚提眼镜蛇,他就出现了。”
“他们在拍照,是不是拍写真呀?”
“不会吧?心情还没有稳定下来,怎么会拍写真呀?”
“咱们过去看看。”
“看看可以,你不能轻易让他拍哟?”
“哎呀,先看看再说嘛。”
许霓广曲和于门非把检到的贝壳放回帐篷,朝眼镜蛇走去。
眼镜蛇、山猫、甜甜蜜橘还有寂寞孔雀,四人正在岸边乱崖间一棵椰子树下拍照。眼镜蛇端着长筒相机,或蹲或侧咔嚓咔嚓按着快门,寂寞孔雀在椰子树下胡乱地摆着姿势。眼镜蛇后面站着甜甜蜜橘和山猫,不停地冲着寂寞孔雀指指点点。四人有说有笑,完全没有了刚才的低落情绪。尤其寂寞孔雀,还换上了一件银紫色风衣。
“喂喂!于门非,有情况没有啊?”
于门非和许霓广曲人还没走近,眼镜蛇就冲他们俩喊起来。
“没有啊,有情况早就报告你们了。”
“知道也没有。我们是来拍照的,山猫说这里景色别致,缠着我要给寂寞孔雀拍几张。”眼镜蛇边说边用手势示意寂寞孔雀换个姿势,“于门非,要不要和你女朋友拍两张?”
“刚刚认识,怎好意思啊。”
“都成了患难朋友了,就别客气了。”
眼镜蛇提着长筒相机快速走到寂寞孔雀面前,就像导演和演员说戏,告诉他在镜头前应该怎样怎样,而且不停地伸出手整理她袒露出来的胸衣。寂寞孔雀不但没有拒绝,反倒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脸上不时带出被异性触摸的幸福感。在一旁站着的山猫一直和甜甜蜜橘交谈着,似乎没有注意到眼镜蛇在干些什么。
“好了,就这样,对对。”眼镜蛇退回来对着寂寞孔雀又咔嚓咔嚓拍了起来。
对着寂寞孔雀又拍了七八张,眼镜蛇这才把目光转移到于门非这来。
“怎么样?给你的女朋友……哎!她叫什么呀?我还不知道你女朋友的真名。”
“许霓广曲。”
“噢,是许小姐呀,这个名子好听,四个字,现在流行这个,怎么?是你俩一起拍还是单独让许小姐一个人拍?”
“不,不,我们带着相机呢。”于门非连声说。
“来,来,许小姐,我给你拍几张,如果拍出来满意,还能上我的美人封面呢。”
本来许霓广曲有些心动,一听说上美人封面,反而不敢让他拍了。她知道眼镜蛇只是一句玩笑话,也知道美人并不像花花公子那么开放,自己好歹也算文化人,怎么能上这样格调不高的杂志封面呢?上不上封面还在其次,最担心是她想起了电脑处理照片技术,眼镜蛇是什么人还不了解,底片到了他的手,会不会利用电脑乱加处理?再说,一旁的于门非又一个劲地反对,许霓广曲最终也没有让眼镜蛇拍。
目送着眼镜蛇和山猫四人离去,许霓广曲急不可耐地又谈起了眼镜蛇。
“哎,小于,眼镜蛇对那老女人有些不正常,我看见他摸她的胸。”
“搞艺术的都这样,明的是给人家拍照,实际上是想沾人家的光。寂寞孔雀又不是少女,她这一把年纪的老女人,眼镜蛇摸她高兴都来不急。你可能看的不仔细,我观察寂寞孔雀内心的陶醉已挂在她的脸上了。
“那老女人不是和山猫相好?可是站在旁边的山猫跟没事人一样。”
“哎呀,许霓,这你就看不懂了,身边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山猫哪里还有心思顾的上寂寞孔雀,你好象没留意,咱们来到这儿,山猫他一直是心不在焉的样子,连和咱俩打招呼都顾不上。”
“赠山猫一半股份的事,眼镜蛇知不知道?”
“你什么意思,刚才告诉你了,你怎么……”
“眼镜蛇与寂寞孔雀调情有他的目的,他看上了那老女人的钱?”
“哦,这也对,眼镜蛇把钱看的比女人重要,所以,就顾不上甜甜蜜橘了。”
“那山猫呢?”
“山猫太天真,跟眼镜蛇不能比。赠她一半股份还不知是真是假,寂寞孔雀是不是玩他他自己都不知道。退一步讲,这件事就是真的,在没有到手之前也不应该说出来,尤其不能让眼镜蛇知道。”
“我想起来了,你知道山猫为什么把赠股份的事炫耀出来?”
“兴奋呗,年轻人一有高兴的事就兴奋的憋不住了。”
“不对,我认为是山猫的虚荣心,你想想,一个小伙子搞上一个老女人,别人会怎么看他?”
“对对,你说的对,告诉别人他山猫图的是钱而不是看上了老女人,这样他心里就平衡了。”
“可他没有想到说出来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