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魂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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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魂珠-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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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岩来到上房一看,可傻眼了,这鬼已经让欧阳斐斐驱走了,可丞相老爷的情况却一点点都没有好转。

  丞相夫人急得直转磨子,丞相却指着夫人高声叫骂着,真是什么难听骂什么?连女人最怕的话,什么偷人养野汉子,都骂出来了。接着又把相府上上下下人等一律骂到,连自己也没有放过,相府里奸媳,扒灰的话也说出来了。再接下来就是砸东西,然后是自残了,打自己的脸,纠自己的头发。折腾的没有了人样儿。

  这时夫人见徐岩走了进来,在也耍不了夫人的威风了,顾不上丢面子趴到徐岩身上哭了起来,这徐岩心里像过电一样的一阵,丞相夫人也是个美人儿,虽说现在已过四十,但风韵不减,几增做梦,徐岩他这个相府大管家把怀相夫人搂在怀里做乐,梦醒来时也曾失落,自己不能真的那一天把这高贵的身躯拥入怀;也曾偷笑自己白日不成梦里可,现实不能虚幻做。可今天,恰在这闹鬼之时丞相夫人投怀送抱了,徐岩怎么能不激动呢?激动之余又有几份害怕,怕这是鬼使的结果。

  别看徐岩有这样多的心里活动,丞相夫人可是没有,她只是觉得太可怕,太孤独了,她需要有人帮她,支撑她一下,扶她一把,这会儿她趴在徐岩的身上轻声的抽泣着,“管家,你看老爷这是怎么了?我可该怎么办呢?”

  徐岩温柔的把两手放在相夫人的肩上,轻轻的拍着,“别怕,别怕!”但又有些不解的说,“我已经找来了巫师做法,已经把鬼全驱走了,怎么老爷的情况还是这样的糟呢?”

  夫人一听,似乎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她推开了徐岩,“快,快去,再把那巫师请来,大概是他在院在做法,那鬼躲在屋子里,躲过了巫师的法术。这回让巫师来这上房做法。”

  徐岩得了令,又去城东找欧阳斐斐了,但是这次和那次他找天竺佛的结果是一样的,欧阳斐斐根本没有回家,当然他也就没找到。欧阳斐斐的那几个徒弟也不知道师傅去了哪里。徐岩无奈,找不到师傅,徒弟也得叫上一个呀。那徒弟只说自己的法术没有学好,不敢去相府卖弄,可那徐岩哪里肯依,他一把把那个徒弟揪了过,“今天去你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就算相府的鬼能吃人,你也得跟着相府的人一齐死在鬼在嘴里。”

  那徒弟知道相府的人是从来不讲理的,这时又无处去寻了师傅回来,只好硬着头皮来到了相府。这回可苦这小徒弟了,他在相爷和夫人的上房里,设坛做法,烧符,泼净水,一阵的折腾,把个上房弄得,又是纸灰,又是水,这纸灰和水混到了一起,像一块一块的黑泥。可这相爷的病却一点点也没有好转。

  那徐岩对着欧阳斐斐的徒弟连骂带叫的,吓得这小家伙全身都发起抖来,眼泪也下来了,汗也下来了。只哼吱道:“我说过我的法术没学好,徐爷你偏叫我来,这会儿又怪我,驱不了鬼走。”

  那徐岩哪里听得下去这样的话,一巴掌打在了小徒弟的脸上。小徒弟的脸上立刻多出了五个红红的指印。

  这会儿相爷骂道:“你徐大管家,就是一条狗,狗仗人势,随意的欺压百性。抬手就打人,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这狗东西。”说完向着徐岩扑了过来。那徐岩不曾防备,一下子被相爷逮了个正着,纠着头发就狠狠的就是两掌。这要是别人打了他这个相府的大管家,这徐大爷当真的敢扒他的皮,让他死得难看,可这回是相爷打得,徐岩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只好忍着吧。可这相爷打了似乎还是不解恨,又强按着徐岩跪在了地上。向那小徒弟叩头谢罪,把这徐岩羞得简直是无地自容。但相爷是他的主子,他虽是管家,但毕竟是奴才,一个奴才又岂敢违了主子的命令呢?徐岩看着夫人,用眼神向夫人求救。丞相夫人这会也看不下去老爷如此的胡闹了,他走到了相爷的身边,“老爷别闹了,徐大管家也没犯什么错,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怎么还可以让咱家的大管家给他一个小老百姓谢罪呢?”

  被鬼缠身的相爷哪里听这一套,抬起一脚把夫人踢了老远,“偷人养汉的东西,那里有你说话的份。”接着又按着徐岩,大声喊道:“在我面前别摆你相府大管家的架子,你敢不谢罪,我今天扒了你的皮。”

  这会儿徐岩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忍受着屈辱,向徒弟谢了罪。然后又骂道:“还不快给我滚。”这徐岩可当真的是阴阳脸,刚刚谢完罪,接着又骂。那小徒弟顾不上徐大管家的话是好听,还是难听,听到了滚这个字,如同得了特赦令。连滚带爬的逃出了相府。

  就在这相府大管家徐岩一筹莫展的时候,家人跑来报信,那欧阳斐斐来了。徐岩一听这话,皱一起的眉毛终于舒展开了。说了一句:“快请!”

  那欧阳斐斐受宠若惊的被请到了上房,一看才傻眼了,鬼都已经走了,怎么这相爷的情况会这样的糟呢?没法子只好再次设坛驱鬼。欧阳斐斐心里直犯嘀咕呀,也不知这次能不能蒙混过关,如果这关过不去自已还是难逃一死。

  那相爷看着欧阳斐斐在那里设坛继续骂着,“你算个什么东西,招神弄鬼,欺世盗名,骗取钱财。看我今天不砸了你的摊子。”说着话,就象欧阳斐斐打了过来,那欧阳斐斐无论如何都不曾想到相爷会出手向他打来。这会儿欧阳斐斐出于本能的,一下子抓住了相爷的手,用力的向外一推,一下子把相爷推倒在地上。

  看着欧阳斐斐的举动丞相夫人和徐岩都惊呆了,如此对待相爷的人他们还从没见过,今天这欧阳斐斐怎么就如此的大胆呢?呆了一会,那徐岩厉声吼道:“大胆狂徒,你怎么敢打相爷。相爷打你是看得起你,你也敢还手。”

  欧阳斐斐一听,吓得两腿一软跪到了地上,“徐爷,徐爷,你再给上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动相爷一指呀,我刚刚打的不是相爷,而是鬼呀。现在鬼付到了相爷的身上,不打鬼,任凭这鬼胡乱的折腾,我怎样设坛做法驱了这鬼去呢?”这会儿欧阳斐斐叩头如捣蒜一般,边叩边说着,额头都已经磕出了血。

  丞相继续的大喊大叫着,继续的打着管家,骂着夫人。一刻都不能消停。丞相夫人看了一眼徐岩,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还在不断的叩着头的欧阳斐斐,说道:“这大师说的也有些道理。你看现在老爷哪里是丞相,分明是一个恶鬼。”说完她长长的叹了口气,两滴眼泪又从眼里涌了出来,“管家,你先制住这恶鬼。”说完自己走到了欧阳斐斐的面前,弯下腰去,亲手扶起了欧阳斐斐。

  欧阳斐斐抬起了头来,看着这位相府夫人,这相府夫人虽说已是半老徐娘,但风韵犹在,在加上优越的生活,使夫人的皮肤更加显得白嫩光滑。看上去和要比那乡野村庄上二几十岁的少妇还年轻一些。不知怎么的欧阳斐斐的心一阵狂跳。

  这相府夫人此时也在注意着欧阳斐斐,白净的皮肤,一副书生的样子,两只狡诈的眼睛。年轻漂亮,比起相爷来耐看得多。夫人由不得又是一声长叹,这回她叹的是相爷已经老了,已是老皮糙肉的,可就这老皮糙肉还不能每日陪在自己身边,可就是这老皮糙肉还在不断的纳妾寻欢,让自己独守空房,就是这老皮糙肉连自己的儿媳也没放过,儿子过世之前是与儿媳偷情,儿子过世以后却越发的大胆起来,以安慰儿媳为名,在儿媳的房中一呆就是半夜。这样长的时间什么干不出来,将来生出个小的出来,是叫爹还是叫爷,真叫人难堪呀。想到这些丞相夫人不禁心生悲哀。女人怎么了,怎么就可以让男人如此的玩弄欺辱,女人怎么就无权去耍一耍男人们呢?如果有一日能与这欧阳大师有一夜之欢,也算是对相爷的报复,也不枉活这一生呀。

  两人就这样相视着欧阳斐斐从地上已是站起,可是丞相夫人的手仍不肯放开,还在他的腋下。丞相仍在叫骂着,只因管家牢牢的控制着他,才没能去打人。可这会儿叫骂声夫人似乎已经完全听不到了。她的眼睛里放着光,心里似又找回了初为人妇时的感觉。

  那徐岩早已把这些看在了眼里,心里好大的不平,徐岩垂慕夫人已久,但却只因他是丞相夫人而不敢染指。等了多少年,今天才得到了夫人的投怀送抱,怎么这样一会儿,又与这巫师对上了眼儿。现在徐岩总算是看明白了,什么丞相夫人,她与普通女子也无甚区别,没有什么高贵可言,她同样有七情六欲,她同样需要寻欢作乐,她同样喜欢年轻漂亮的男人。只是这刚刚见到一丝暑光的徐岩,现在又让欧阳斐斐横插一杠子,实在是恼人。徐岩不敢说明,“嗯!”的咳了一声。这会儿夫人和欧阳斐斐才感到了自己的失态。

  夫人忙着抽回了自己的手,脸一红,越发的动人起来,话如鹦声,更带几份羞色的说道:“大师请做法吧。”

  欧阳斐斐也收回了眼神,忙着设坛做法,这会儿他的神志才又回到了眼前,回到了现实中,驱不走鬼,自己就会死在相府。可是自己的那些玩艺儿,是骗人的东西,不可能次次运气都好的。但不管怎样也得做下去。他心里只不断的念着神灵你保佑我吧。让我逃过此劫。

  欧阳斐斐终于设好的坛,开始做法了。要说这人命好,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一场法术还没有做完,相爷已经不再高声叫骂了。他全身一颤,仿佛一下子清醒了。他看着满屋零乱,满地琅藉的样子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这丫环们都去哪儿了,看这屋子弄成了这个样子,也没有人来收拾。要这些下人何用?”

  听了相爷的话,欧阳斐斐的心从喉咙眼一下子又落回到了胸腔中,抹了一把脸上因紧张而渗出的汗水,总算大功告成!

  听了相爷的话,丞相夫人转过了脸看着自己苍老的丈夫,虽说刚刚自己还在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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