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魂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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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魂珠-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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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爷仍是有气无力的说道:“先生就不要再说这些了,老虎尚且在打盹的时候,何况人乎?现在捉鬼也还得来及。”

  欧阳斐斐又沮丧的说道:“捉鬼是可以,可是那鬼干了坏事已经回到鬼宿中了,那鬼宿尚在大将军魏靖手中,我又如何捉得。我看现在要紧的是我先去寻个好的郎中来,为相爷治病,等相爷的病好了,我们再想办法弄那血魂珠为相爷报仇不晚。”

  相爷一听这话也在再,便点了点头,“先生去吧。拜托先生了。”

  欧阳斐斐听了这句话,如同得了特赦令一般,心说我快走吧,走得离相府越远越好,免得那一天露陷了,让相爷知道自己所谓的捉鬼不过是蒙事而,那吃饭的家伙可就不好使了。再者说来,再在这相府呆上去恐怕那鬼对自己也是大为的不利呀。

  欧阳斐斐想着急步的出了相府的大门,欧阳斐斐虽说已经出了相府的大门,但这心里还当真的惦念着丞相夫人,一夜风流,真真的体会了一番,肌肤如雪润如酥的感觉,这感觉美极了,不知何时能再复习一次。可现在恐怕那如雪的肌肤上已经落满了大大小小令人做呕的红疙瘩,“可惜了,可惜了!”欧阳斐斐想到这里不由的自语着说出了这句话。

  就在这时远远的听到有人吆喝着:“专治疑难杂症。”

  人就是人,人就有着人的弱点,人的弱点往往也是人自身很难控制住的,欧阳斐斐本想快速逃离相府,这招三十六计走为上要说是此时是欧阳斐斐最正确的选择。但是当欧阳斐斐听到“专治疑难杂症”时,他又乐了。真是天不绝我,我若请了这位郎中,万一治好了相爷的病,我不是在相府更有面子的吗?而且医好了夫人的病,说不准那一天可以再做一次甜蜜事,想起晚上那甜蜜事不由得脸上都带出了笑。要是万一治不好相爷的病,那时我再逃恐怕也来得及。

  欧阳斐斐寻声找不过去,只见一个头带方布,手拿一个拔罗鼓,肩上搭着一个褡包的人在那里喊叫着。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李仙,李仙本就是大巫师。自从魏靖得胜回朝之后,那李仙知相府必有一劫,日日监视着相府的动静,今日相府闹鬼,相爷中了尸毒李仙完全知晓。李仙早也料到相爷的病,除他李仙之外就没人能治,就算是师弟姬天术恐怕对着相爷的病一样的发愁。

  这欧阳斐斐不认得那李仙,这会儿见这人其貌不扬,衣着打扮也无甚特殊之处,实在是看不出此人能有什么本事。便走上前去,毫不客气的说道:“我说你是郎中!”

  李仙看了一眼欧阳斐斐,答道:“小病不会医,专医疑难杂症。”

  “小病都不会医,疑难杂症又如何医得?”欧阳斐斐不屑一顾的说着。

  那李仙并不急,他慢慢的说道:“小病有小病的医法,这疑难杂症与小病的医法完全不同,这小病需要用药物来医得,而这疑难杂症往往需要通晓鬼神之道方可除去。”

  欧阳斐斐一听心里这个高兴呀,自己不就是要找一个能通鬼神之道的人吗?真是天助我也,我想找一个什么样的人,上天就送一个什么样的人来呀。欧阳斐斐刚想说,“你怎么证明你通晓鬼神之道。”恰在这里那佘义丹从此处经过,李仙一眼便看到了佘义丹,他马上想起了自己的冥光镜应该就是这个人偷走的。他此时顾不上去相府为相爷医病,也只好让那相府多受一会病痛之苦了,拔腿就向佘义丹追了过去,边追边喊,“你这小贼,还我冥光镜来,否则的话,我让你生不如死。”

  欧阳斐斐在李仙的背后大声喊道:“先生你别走呀!”

  李仙那里管那一套,还是奔佘义丹去了。那佘义丹心里想,在这京都我可是不怕你,我路熟,就算你会缩地术又怎样,我三拐两拐的还不把你搞个昏头转向。那佘义丹没有向上次一样乖乖的停驻脚,而是加快了脚步跑得更快了。

  都在京都混,这欧阳斐斐虽说平日里与佘义丹并无来往,但也是知道此人。这会儿他心里明白,只有自己先抓住了佘义丹,这个郎中才肯听自己的回到相府给相爷医病。

  欧阳斐斐对京都的道儿一样的熟,欧阳斐斐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佘义丹堵在了一个胡同里,“我说佘道士,你可跑什么?偷了人家的东西见人家就跑,跑就能跑得了吗?”

  佘义丹脖子一梗,“谁偷人家东西了。什么冥光镜,我连听都没听说过。”

  就在欧阳斐斐和佘义丹说话之时,那李仙也赶到了,他揪住佘义丹的衣领,“你这个小贼,还我冥光镜!”

  佘义丹嘴仍是很硬的说道:“我没拿,就是没拿。”

  李仙毫不放松,“没拿你跑什么?就从那日在效外与你逢面,便丢了我的冥光镜。”

  佘义丹挣巴了几下,没有挣脱开,又说道:“你得了血魂珠,还要冥光镜干嘛?”

  要说这佘义丹也是个聪明人,可聪明人也有办糊涂事的时间,这会儿佘义丹是真不该提这血魂珠。欧阳斐斐听到血魂珠眼珠而一转,那血魂珠不是在大将军魏靖手里吗?大将军魏靖又是如何得到这血魂珠的呢?眼前这佘道士不就是在大将军的帐下听令吗?且这姓佘的也是京城出了名的神偷,如若不是他偷了血魂珠走,恐怕那大将军魏靖是很难得到血魂珠的了。

  这会儿不等李仙说话,那欧阳斐斐大声的喊道:“好你个佘义丹,京城谁人不知你是个神偷,那血魂珠也一定是你偷了拿给魏大将军的。识相的快把那东西交出来,相府可是等着要那东西呢?”

  听这话李仙愣住了,他真不是不知道这佘义丹又是何时把血魂珠偷走的。他如此高的法术,竟然让他小贼反反复复的捉弄着,这面子实在是丢尽了。

  佘义丹嘿嘿一笑,“我什么时候偷了那血魂珠,你也知道那东西是鬼宿,小道虽说对法术略懂一二,但也绝对不敢打那血魂珠的主意,那东西可不是我能度炼得了的呀。”

  李仙一听也对呀,魏靖虽得了血魂珠,但是没有人度炼这血魂珠,这血魂珠又怎么可能听令于魏靖呢?其实这里面的道理只是李仙没有仔细的想一想,这血魂珠没有经过度炼那么就是自由随意的不听令于任何人,可郭杰生前就与魏靖相交甚密,这会魏靖虽没有度炼他,他也愿意听从于大将军,为大将军争战。李仙虽想不明白佘义丹是如何度炼这血魂珠的,但也相信这血魂珠一定是佘义丹所偷,可这血魂珠本就是无主之物,凭什么可以你李仙得到,就不许他佘义丹取得呢?所以这会儿要是向佘义丹讨要血魂珠应在是既无理又丢面子。于是大声的说道:“小贼,那血魂珠的事我不管,你只管还我冥光镜来。”

  佘义丹眼珠儿一转,他知这李仙的法术非同一般,他也智这李仙是周武民手下的大巫师。虽说自己当真的不该与周武民手下的人有来往,但是那个道士不想多学习法术呢?一想起李仙那非凡的法术,佘义丹的眼睛都红了。他一定要想办法拜在李仙的门下,多学一些法术,于是说道:“李神仙,那冥光镜虽不是我偷的,但我却知那东西在何处,三日内,我必将那物件还给你。今天我在谢家酒楼请客,向李神仙您谢那日多有得罪之罪。”

  李仙听佘义丹这样一说,倒也是高兴,佘义丹毕竟是有些本事之人,绝非江湖骗子。就算是偷的本事也是一流的,自己把这样的人网络在帐下日后也许会派上用的。于是高兴的说道:“谢罪这不敢当,我们可以交个朋友,日后在江湖之上也好相互关照。关于那冥光镜,并非是我李仙小气,却是那东西来之不意,况且那物件是我度炼成的,别人拿着他也没有用处。”

  “好,请!”李仙和佘义丹迈步就走,没有人再去理采那欧阳斐斐。那欧阳斐斐甚觉尴尬,心里实在不甘就这样的被他们甩掉,紧赶了几步追上了他们,“两位,今天我请客,也交个朋友吧。”

  三个人阔步的来到了谢家酒楼,那谢家酒楼依然是热闹非凡。似乎又有什么新闻人们正在议论着。这不奇怪,在这谢家酒楼永远会有新闻的。

  三个人似乎并不想打听谢家酒楼的客人们他们所议论的新闻,便找了个空座坐了下来,欧阳斐斐:“喊了一声小二。”

  一个伙计走了过来,“三位爷吃点什么。”边说着边拿毛巾擦着桌子,

  欧阳斐斐说道:“上好的好酒一坛,各样菜一盘。快些上来。”

  “好嘞,一坛好酒,各样菜一盘。”店小二说完把毛巾往肩上一搭走了。

  店小二刚走,又有一个人走了出来,他把手拍在欧阳斐斐的肩上。“听说先生,近来与相府走得密切。”

  欧阳斐斐抬起头来一看,这人就是那日在这谢家酒楼,揭自己老底,说自己想不花银子就得血魂珠的后补支县侯爷。欧阳斐斐厌恶的瞪了侯爷一眼,“我不养猴,也不耍猴,我干什么与猴无关。”

  这侯爷知道,欧阳斐斐还有生自己那日在酒楼为刘二说话的气呢,忙说道:“欧阳先生,大人不计小人过,你这又是何必呢?都在京都混,谁还没有用得着谁的事呢?今天这酒,我请客,只当给先生陪礼。”侯爷又看了一眼佘义丹,“这位佘仙翁,也是这京都城里有头脸的人,我侯某总想有个机会说话,今天也算是给了我这个机会吧。”他又看了一眼李仙,“这位朋友虽不认识,但交个朋友总是可以的。”

  这佘义丹本就不是那种刁钻之人,此时见侯爷这样待见自己,叫自己是佘仙翁,自是高兴。他指着旁边的椅子,“侯爷请坐,小道法术不深,仙翁不敢当了。”

  李仙道也大方,对侯爷说道:“走江湖路,交天下友,请坐。”

  欧阳斐斐虽说心里还是别扭得很,但是佘义丹和李仙都已经认下了侯爷这朋友,自己又能如何呢?更何况这顿饭的银子自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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