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王爷就甘心这样的被魏靖欺负了不行?”田丞相富有调斗的说着。
那姬天术是打定了主义,不想说除魏靖之事,他只是叹了口气,“奏折也写过了,事情也说清楚了,怎么处理是皇上的事情,我家王爷又能如何呢?”
这会儿田丞相见姬天术仍不肯表示出要除魏靖之意,看来这话也只有自己先说了,他再次叹息着,“这魏靖仗着他是皇后的兄长,当今的国舅,就是这样的欺人太甚,先欺你家王爷在先,再欺我一国之丞相,弄得王爷损兵折将,大批粮草被毁;弄得我堂堂丞相全身尸毒苦不甚言,相府上下男女老少,主人仆人全都害了鬼剃头使相府的人脑袋还像生了赖一样。不除掉这姓魏的恐怕你家王爷和我丞相都不会有好日子过呀。”
姬天术听了田丞相的话,心里高兴呀,田丞相终于憋不住说出了心里的话,只要除了魏靖,敬西王就可以发兵了。那时谁会管你丞相如何。心里高兴表面上却装出吓了一跳的样子,“丞相!”他叫了一声,又忙说转头向窗户和门看了一看,还好窗户和门关得还算严实。才又压低声音说道:“丞相,这话可是不能随便说的,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会以为王爷勾结大臣,意图谋反。”
田丞相看着姬天术紧张的样子说道:“大师你也太小心了一些吧,这是在我相府,皇上怎么会知道?”丞相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那日我听到了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怎样说?什么话?”姬天术用眼睛盯住田丞相问道。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田丞相把“毒”字说得非常重非常真切,似乎恐怕姬天术会把他的这句话听成“无度不丈夫”一样。
“无毒不丈夫?”姬天术重复着,又问道:“这话怎讲?”
这会儿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那田丞相也只有继续说下去了,“男子汉大丈夫胸怀大志,那一个不是狠毒之人,纵观历史,那个开国皇上不杀人,就是我朝高祖杀了多少帮他打下天下的忠臣?而这些人又有那一个不是真正的英友,不是真正的大丈夫呢?现如今我们虽比不得高祖皇帝,但也不能就这样的被欺负吧。”
这会儿姬天术听了这话,终于点了点头,“有理,有理!只是这魏靖手握兵权,我们想除他不意呀。”
“是呀,是不易呀!所以我真心的想请大师帮忙呀。”这会儿田丞相竟然站起了身,抱拳拱手,弯下了他身为丞相的高贵身躯,向着姬天术深施一礼。
姬天术忙着站起身来,扶住了相爷,但却皱起了眉头,说道:“相爷,你说的事情,我从没想过,我家王爷恐怕也没想过,一时间我还当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姬天术长长的出了口气说道:“不如这样吧,你先容我想一想。”
姬天术扶着相爷坐了下来,自己也坐了下来,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似乎进入了沉思之中,过了几分钟才又闭开了双眼,看着相爷说道:“这事还是不好办呀。我实在是才疏学浅想出不什么万全之策。”
话已说到这份上了,别管这姬天术是什么心思,田丞相都不想再兜圈子直接的说道:“我有一计,只是还得赖以大师相助才可施现。”
“何计?”
田丞相走到了姬天术的身边,弯下腰对着姬天术嘀咕了好一阵子,最后说道:“如果没有大师相助,恐怕一切都是不可能实现的。”
“妙,妙,高,高”姬天术脸上露出了笑来,他心里高兴呀,原来丞相所谓的计策正是那日自己与敬西王所出的计策相同呀。姬天术又想了一下说道:“这事,你我都不可露面、染指,我虽是巫师,但是我与相爷之关系,恐怕这京都已是无人不知,如若我染指此事,必牵累于丞相。我看还是得请我的师兄李仙来直接操作。”
一听李仙田丞相又皱了一下眉头,田丞相真的不希望李仙再出现在他的面前,毕竟李仙是周武民的人,自己与山贼频繁接触恐怕是凶多吉少呀,那姬天术一眼便看出了田丞相的心思,又说道:“你我都已经是京都城人们所知的人了,只有我师兄李仙,虽说也在这京都城里露出几面,但却没有人知道他是何人,他的法术又极高,是一个在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哎——”田丞相又是一声长叹,“我本以为我的病好了以后,不会再与这山贼匪类在有来往了,不想今天……,我真怕日后……”
姬天术淡淡的一笑,“丞相多虑了,李仙虽是周武民的手下,但这京都城里却无人知晓,如果有人知道他是周武的大巫师,那么皇上还能不派人捉拿于他,这事是没有人会知道的。”
丞相看着姬天术,“不仅怕皇上,我怕的是日后李仙、周武民会不会拿这些事情来……”
丞相又多虑了,“那李仙与我是同门师兄弟,他的出手完全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与周武民无甚关系?就算有关系又如何,那周武民不过是做腻了百姓,想做个官,又没有机会,才聚集了山贼匪类,日后我们可以劝皇上招安就是了,这样他也可以有机会为报效朝庭不是一举几得的事情吗?”
虽说姬天术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想起李仙,田丞相还是觉得心里别扭的很,可丞相也看出来了,这姬天术是不会掺和这件事的,他是铁定了要推到李仙的身上,如果自己坚持不同意恐怕这事就要流产了。这会儿田丞相又想起了欧阳斐斐,他也是有些法术的,不知是否可以去实施这件事,况且这个主意还是欧阳斐斐出的呢?想到这里丞相说道:“看来这事还得从长计议,再做商议吧。”
姬天术一听这话,知道今天说什么也没用了。便站起身来说,“相爷多多保重吧,注重身体,我先告辞了。有什么事情你再派人去找我吧。”
丞相也站了起来,“大师走好,等我想好了再去请教大师。”
姬天术告辞离开了相府不提,只说田丞相他心里着急,马上派了家人去欧阳斐斐的府上,请欧阳大师。
自那日徐岩第一次登府请欧阳大师,至今只要是相府派人来请,不是捉鬼,就是游地府,还没有过什么好事。虽说这驱鬼游地府都较性的混过去了,虽说这些日子也与相府多有来往,但是欧阳斐斐只要一听是相爷有请,他就从心里怕的荒,也不知这相爷又遇到了什么难解之事,也不知道又有什么灾难等着自己呢。
这会儿欧阳斐斐见相府又来人相请,心里又开始打鼓了,他悄悄的问相府家丁,“相爷有什么事吗?”
那家人只说不知道,欧阳大师去了相爷自会有所吩咐的。欧阳斐斐无奈,再怕也等去。欧阳斐斐跟着相府的家人来到了相府,相爷一看欧阳斐斐来了,满面春风的迎了出去,“欧阳大师,近来可好!”
“好,好,托相爷的福,相爷近来也好吧。”说着欧阳斐斐行跪礼参拜。
相爷不容欧阳斐斐跪下,忙着扶住了,“大师不必多礼,我这性命还多亏大师地府一游才又找回来了。今有要事与大师相商,大师还是请坐吧。”
相爷一口一个大师的叫着,把欧阳斐斐叫得心更慌了起来,他心里琢磨着,如果不是很难办的重要事情,如果不是又有生命危险的事情,堂堂的一个丞相,他会对我这般尊敬吗?欧阳斐斐颤颤微微的坐了下来声音有些发抖的说道:“丞相,不必客气,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相爷微微笑了一笑,向外面喊了一声:“上茶”接着有丫环托着盘,盘中放着两盏香茶走了进来。一盏放在相爷的面前,另一盏放在了欧阳斐斐的面前。相爷仍是笑着说道:“上等的好茶。大师请品茶。”这会儿欧阳斐斐那里有心情喝茶。他两眼看着丞相。丞相慢慢的端起茶来,轻轻的吹了一口,又抿了一下,才放下茶盏慢慢的说道:“大师还记得那日晚上,大师所说的无毒不丈夫之话吗?”
一提这事,欧阳斐斐想起来了,那可以说是自己最得意的一天了,那日给丞相出谋划策,那晚与丞相夫人温柔缠绵。可是自那以后自己倒霉的日子也就到了。谁能说清今天是该倒霉了还是又该时来运转了。刚刚想到时来运转这几个字,欧阳斐斐又想起了在地府里黑白无长的话,自己的命已是不长了,还能有什么时来运转呢?欧阳斐斐这会只冲丞相点了点头,表示这事自己还是记得的,并不插话,听丞相继续说下去。
丞相见欧阳斐斐不说话,又接着说道:“我反复考虑过了,大师的主意甚好,尤其这次府上闹鬼事,想来必与那鬼宿血魂珠有关,真是呀,他不仁,又怎怪我不义呢?”
欧阳斐斐此时不敢多说,只就头道:“丞相说得是呀。”
丞相继续着,“只是大师的主意在好,也得有人去实施,我想了很久,只有大师你是最何适的人选。”
欧阳斐斐一听,真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脸巴,怎么自己出了这样一个主意,现在又得自己去做,这事是那样好做的吗?万一没弄好,弄露了陷,皇上还不让自己的脑袋搬个家。这会他又想起了黑白无常的话,自己的命还有两个半月呀,自己这好好的身体,两个半月那里说死就死了呢?一定有什么意外,只要自己躲过这杀身之祸恐怕命还长着呢?现在丞相要自己去做那事,恐怕是凶多吉少呀。欧阳斐斐眼珠而在眼眶里滴溜溜的一转,有了,他这会儿反倒不慌不忙的呷了一口茶,慢慢的把茶盏放下,说道:“相爷的事,就是我欧阳斐斐的事,相爷叫我死,我也不敢打个愣。只是前些天去为相爷游了一趟地府,这地府的阴气太大了,使我的法力大大的打了折扣,现在法力几乎是全失去了,那事让我去做,我的法力不够会把事做砸子的,那时我怕的是耽误了相爷的事。其结束相爷的事没办好反倒又惹怒了他们,他们再让那些恶鬼们来搅扰相府了就不好了。”相爷听了欧阳斐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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