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佘义丹忙着又隐起身来,仔细一看这女人认识呀,这女人是田吉的媳妇,丞相的儿媳。那年田吉大婚,佘义丹也曾偷偷的跑来看过这据说是京都城里的第一大美人儿。此时,佘义丹心里像吃了死苍蝇一样的恶心,他真不明白,这老公公怎么就能和儿媳妇赤身裸体的搂在了一起。真是呀,相府不但外面已经烂了,干尽了坏事;里面也已经烂了,竟然有着这等丑事。佘义丹想离开这屋间不再看这丑事。又一想来都已经来了,干嘛不戏弄他们一下。他走到了床前坐到了床上,伸出手来扭着丞相的老脸,说道:“你这不要脸的,厚颜无耻的东西,怎么连儿媳妇都给搞上手了。”
佘义丹手重,扭的丞相“哎呀,妈呀”的乱叫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鬼爷饶命呀,我不敢了,再不敢到儿媳妇的房里来了。”
那佘义丹松了丞相,又扭着田吉媳妇的脸,“你这不要脸的淫妇,就算你烂也不能跟他一起烂呀呀,你就不嫌他皮老肉糙吗?像你这等人妓院都嫌你脏。”
田吉媳妇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死死的搂住丞相的脖子。这会儿,佘义丹松了田吉媳妇又说道:“要让我饶了你们,好办呀,到皇上那里去把魏皇后一案的真相说清楚,否则的话,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这对狗男女的忌日。”
丞相一听又是为魏皇后一案而来,再加上他也知道这相府是李仙再次施过防鬼术的,鬼也是轻易进不来的,所以这一定又是有人再捣乱。这会儿他壮起了胆子大声的喊道:“你是谁?别在这相府装神弄鬼的,别以为我堂堂丞相是好欺负的。”
那佘义丹一听这话,也说道,“怎么着,不怕我鬼爷。好!我鬼爷今天欺负定了你了”。接着佘义丹掏出了一把匕首来,只显形了拿着匕首的那只手,用匕首拍了拍那田吉媳妇的后背,“滚开,我还不想杀了你这脏货,污了我的刀。”
田吉媳妇吓得松开了丞相滚到了床的另一角落,扯过一条被子来遮羞。丞相更加的害怕起,他哆嗦的说道:“你要干什么?”
佘义丹用匕首挑起了丞相的那物件,说道:“我要让你当回太监,省得你一肚子坏水到处尿,连儿媳妇的肚皮也不放过。”这佘义丹可不跟丞相闹着玩的,他是豁出去了,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可恶的丞相,就在佘义丹的匕首就要用力割下丞相那老皮包裹住的物件时,欧阳斐斐和徐岩冲了进来,来救他们的主子来了。
那佘义丹见他们人多,忙着又隐身溜走了。可丞相和田吉媳妇这个样子在徐岩和欧阳斐斐面前,四人都觉尴尬得很。当然徐岩也早就知道丞相和田吉媳妇的事的,否则的话,也不会想起来到这里来“救驾”,只是他没想到,这鬼在府里折腾了这一阵子,怎么这两位连衣服还没穿好。这儿会想退出房去吧,不能!这让鬼是看不见的,谁知他走了没走。想留在这儿吧,不合适……,他们真不知道如何才是对呀。
欧阳斐斐看着丞相和田吉媳妇,心里一阵酸溜溜的感觉,“丞相就是丞相,他斐斐玩的人是丞相玩剩的半老的婆了。人家丞相连这样年轻漂亮的儿媳妇都敢试一把。哎——,也不知道我斐斐什么时候也能在这小嫩肉上试一回。”说到是否应该退出这个房间,欧阳斐斐连想都没想过,这事他看着管家徐岩呢?徐岩怎样,他就怎样,不用他斐斐操心。
佘义丹虽说已经穿墙而过溜出了田吉媳妇的房间,但尚觉不过瘾,又反回来,把脑袋从墙上穿到了屋里显了形儿的说道:“本鬼爷不与你们玩了,该回家了。”才缩回了脑袋走了。
那丞相和屋里的几个一看墙上一个脑袋,又着实的吓了一跳,丞相虽说吓了一跳,但还是大声的叫着:“我不管你是人,还是鬼,你把我折腾死,我也要拉上魏靖做垫背。”
徐岩一听鬼说要走了,忙着从田吉媳妇的屋里溜了出去。那欧阳斐斐当然也不会在呆在田吉媳妇的屋里,便跟着徐岩溜走了。
徐岩和欧阳斐斐来到了丞相的书房里等着丞相。丞相这会儿也再没有闲心与儿媳作乐了,忙着穿好了衣服,去书房了。
这会儿佘义丹给欧阳斐斐施下的哑咒也已经过时了,欧阳斐斐又能说话了,他对丞相说道:“没有鬼,是魏靖手下的道士佘义丹在装神弄鬼。”
丞相也已想到了这一次不是鬼,可却不知是谁,经欧阳斐斐这样一说才明白。丞相马上下了令,全力追捕道士佘义丹。
可佘义丹是会法术的道士,尽管法术不高,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比得的,他们又怎么可能抓的到佘义丹呢?
可是事情变得紧张起来了,佘义丹也不敢再随意出来到相府去捣乱一下子了。总不能救不出大将军再把自己的命也搭去吧。
这天上长街上又是人山人海人头躜去,又是一大串的囚车从这里经过,这次被斩的是魏氏满门。长街上的人们默默的送别着这位大将军,没有人说话,只是静静的任凭囚车从他们的身边经过,任凭着阴曹地府再去增加几个冤魂怨鬼吧。
佘义丹隐身在人群里,悄悄的流着眼泪,这眼泪是为大将军流的,是为魏氏满门流的,也是为朝廷和国家而流的,也是为百姓流的,国家将失去一个栋梁,朝廷将失去一个忠臣,百姓又要饱受战乱之苦了。
走到这囚车前面的仍是田丞相,他没有了杀郭氏满门时的威风,而更多的是一种复杂的心情,这复杂的心里活动表现在脸上,眼神是那样的游离漂浮。他恨魏靖,早就希望他死,可是他害怕自己来监斩魏氏满门,他怕魏氏的冤魂怨鬼们再像郭氏的冤魂冤鬼们一样不放过他,他害怕郭氏的血魂球,更怕魏氏也出来一颗血魂珠。那样他,他怎么斗得过鬼呢?
提着鬼头大刀的仍是那些脸上没有表情,长着一张泥雕脸的刽子手们。这刽子手里已经没有了刘二。刘二已在前一阵子成了田丞相刀下的冤鬼。
囚车缓缓的行驶着,魏家是做官的,家族也比郭家大了很多。囚车自是比郭家的囚车多用了很多。
囚车里魏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没有大呼大叫的高喊着:“冤枉。”也没有流下一泪眼泪,对于死他是那样的从容,只是心里尚存的一丝遗憾,匈奴再进犯中原谁是能替朝廷出征的人呀。
魏靖的囚车后面是魏夫人的囚车,在夫人的囚车里还有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这孩子是魏靖最小的儿子,今天他也将和他的父母一起走上那条不归路。夫人流着眼泪,她只是心痛这样小的孩子,还不曾去亲身感受一下人间的冷暖,就要成为冤死的鬼了。
长街上的妇人们,看着这孩子,不免也陪着流下了很多眼泪。
不到二个时辰,所有的犯人都已经被押到了刑场之上。
突然“轰”的一个响雷。这着实的把田丞相吓了一跳,他想起了斩郭氏满门时也是这样一个响雷。他不由的往天上看去,只见刚刚还是秋高气爽万里无云,此时却是乌云翻滚,不大的功夫,乌云布满了整个天容,如同从天上扣下了一口大锅一样,地上已经的光线非常的暗,看到的物体也都形了黑暗中的影子。
这时只见刑场的,执刑台上出现了很多的人影子,还隐隐的听到了说话的声音。有人在喊:“大将军在哪儿?大将军在哪儿?”
“我在这里!”这是魏靖的声音。
只见一个影子顺着魏靖的声音来到了魏靖的跟前。“大将军。”
“郭杰兄弟!”这又是魏靖的声音。
大约丞相也听到了魏靖所说的“郭杰兄弟”这句话。他大声的喊了一嗓子,“魏靖,别做梦了。死鬼郭杰来了也救不了你的命了。我不怕你在成了什么血魂珠,血魂球的,总之我死也在死在你的后面了。”说完“哈哈……”一阵大笑。接着又向刽子手们发出了命令,还不行刑等待何时。
天这时已经更黑了,黑得什么都看不见了,连同那些影子们也看不见了。丞相只能用耳朵辨别着刽子手们是否在执行他的命令。可是听了也一阵子却什么也没有听到。丞相又喊了一声“快些行刑。”又听了一阵子还是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这时天却慢慢得变得明亮一些了。稍稍的能看见一些东西了,这一看不要紧,着实的吓了丞相一跳,所有的刽子手都昏倒到了行刑台上,而所有的人犯一下也不见了。
乌云散去天大亮了,刽子手们慢慢的清醒了过来,却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昏过去的。反正一干人犯就这样的失踪了。
田丞相见丢失了人犯甚是恼怒,不知回朝该如何交待,但此时也没有办法,便气冲的一个人走了,随从们跟着走了,剩下的那些刽子手们,便也各自的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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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魂珠 (12)
第十一章 佛以鲜血度众生
刑场上丢失了人犯,无不让京城人震惊,人人纷纷的悄悄的议论着,“天怒了,这样乱杀无辜,天岂能看着不管。”还有人说:“天怒了,要出大乱子了。”也有胆大一点的人说:“如此天怒,是到了改朝换代的时候了。”总之有一句话是众人的共识,乱杀无辜,惹怒了天。
佘义丹自然也知晓刑场之事,但他知道,天并非生灵,天又如何会怒,而是一定有一个法术极高的###师,用了换天术,把秋高气爽的大晴天,换成了那乌云翻滚遮天敝日漆黑一团的天,而趁无日之时又用调却群鬼出来救了魏氏一族。但是这个法术极高的###师又是谁呢?佘义丹实在是想不出来。是李仙吗?不会吧!他可是制造魏氏冤案的直接参与者。是姬天术,也不会,他是敬西王的人,平日里又与魏靖没有任何来往,但是除了这两位当今这世界上还有谁的法术能会使这换天之术呢?是天竺佛吗?可这样多的日子自己苦苦的寻觅都找不到他呀,佘义丹当真的是苦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