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天竺佛的法力远远在他的上面,要是天竺佛来了,还是有些不妙,可是这天竺妙就在这世界上,天竺佛的脚长在天竺佛的腿上,他想来这里谁也挡不住,但总不能因为怕天竺佛就放弃了度炼血魂珠的计策,这会儿也只有能有多###术,就使出多###术吧。再说天竺佛有天竺佛的弱点,他最大的弱点就是不杀生,如果利用也他这弱点,“嘿嘿”允这天竺佛还就是进不了祭坛。
天竺佛和佘义丹跟着李仙他们,走着走着,只见李仙和邱一子一下子就消失得没了踪影如同在空气中蒸发了一样。这不可是李仙他们隐身了,在天竺佛的眼里,没有谁能隐身。这是李仙在祭坛周围施下的法术,这法术叫做阴阳大魔防御术,这个阴阳大魔防御术最大的特点就是,施法术的人自己走进去就如同在空气中蒸发了一样,别人就再也看不见他了,找不到他了。可是如果别人进到了这阴阳大魔防御术的圈里,无论你用多高的隐身术都白费,是起不到任何使用的,而且你还会在这大魔防御术里面遇到许许多多的障碍,使你无法过去这道大魔防御术进到更深的里面。弄不好还会在这大魔防御术里丢掉性命。
天竺佛看着李仙他们消失的位置,知道这里面一定设下了很多防备不敢冒然走近,天竺佛对佘义丹说道:“待天黑之时,估计李仙已经做了一半的法,那时邱一子命还在,而李仙的体力和法力都已经消耗掉了一掉,那时我们再进去,救出邱一子,夺回血魂珠。”佘义丹心里仍在惦记着大将军魏靖,但事情已经到这里了他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走一步说一步吧。天竺佛又是一声佛号,然后又对佘义丹说道:“婆罗门院的咒语你千万要记住,我已经感觉到今天我就要圆寂了。”
佘义丹不懂何为圆寂,看了一眼天竺佛,天竺佛的脸上仍上那样的慈祥,便说道:“什么圆寂,方寂的,这与婆较门院的咒语有何相干?”
天竺佛仍是微笑着:“当然有关,你不记住咒语就去不了婆罗门院了,我圆寂了,谁去解开婆罗门院的法术。”佘义丹仍听不懂天竺佛的话,他摇了摇头,但却不再想问什么了。心里想,已经到这时候了,圆寂、方寂的你都得帮我把大将军找到救出来,否则我这道士也是难缠的很呀。天竺佛又说,“我圆寂之后,会化作一颗珠子中,这也叫做涅槃,你把这珠子放在钵里,钵的法力会大大的增强的。”佘义丹更不懂天竺佛的话了,他不知道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会变成一颗珠子了。佘义丹看了一眼天竺佛,仍没有再说什么。
李仙带着邱一子来到了祭坛旁边的一个小房内,为邱一子替换了早已准备好的衣服。邱一子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你看,你看,你替我为郭氏报仇,怎么反倒让你给我准备新衣服呢。”
李仙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邱义士,那天晚上我去你哪里时已经太晚了,只告诉你已经找到血魂珠了,可以为郭氏报仇了,但没有与你讲清楚为什么有了血魂珠就可以替郭氏报仇。”
邱一子此时心里想,管你怎么报仇,只有你能替报仇就行了,嘴里:“嗯!”了一声,点了点头两眼直直的看着李仙,听李仙继续讲下去。
那李仙拍了拍邱一子的肩,继续说道:“要想报仇,就得让这血魂珠自己去报仇,那丞相才能防不胜防。要想让血魂珠自己报仇,就得让血魂珠听咱们的指挥。可是要想让血魂珠听咱们的话,就得……”
邱一子听着李仙的话,怎么这样一套一套的这么复杂呀,于是皱起了眉头打断说道:“大师,你就直接说,要邱一子如何吧。”
邱一子虽说急了,可李仙并不急,他仍是笑了笑又拍了拍邱一子的肩膀,“邱义士,不要急,听我李仙把话说完。”李仙端起茶几上的茶碗喝了一口茶,邱一子看着李仙,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可怜的邱一子从来到这里李仙连碗茶都还没有让他喝。李仙看着邱一子的样子,继续说道:“要想让这血魂珠听咱们的话,就得先度炼这血魂珠,度炼血魂珠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需要用与血魂珠有情感人的血才行呀……”李仙说到这里打住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邱一子。邱一子也是一惊,他惊的是,莫非真如天竺佛所说,这大师是想用我的血度炼血魂珠,而并非帮我报仇。
李仙早已看出了邱一子的心思,又慢悠悠的说道:“莫非邱义士怕了,后悔了!”
“不,不,”邱一子急急的说道:“用我的血度炼血魂珠是可以的,但是以后呢?我的血用完了,我死了,郭家的仇怎么办?”
“自有血魂珠去办?”李仙回答的干脆利索。
“谁指挥血魂珠?”邱一子又问道。
“我!”李仙依然回答的痛快。
“你要是说话不算数呢?”
“血魂珠在这里。”说完李仙从衣袖里掏出了血魂珠,又继续说道:“这血魂珠是灵异之物的极品,他听得懂人言,我现在就对着血魂珠发誓。”说完李仙把血魂珠放到了一个似香台一样的台子上,跪到了地上,拜了又拜,然后言道:“血魂珠,我向你发誓,我李仙度炼血魂珠,第一个目的就是替郭氏满门报仇,李仙如惹自食其言,就让血魂珠里的鬼,取我李仙的项上人头。”
那血魂珠似是听懂了李仙的话,在台子上轻轻的跳了两下。李仙站了起来,“邱义士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邱一子点了点头,“只要大师说话算数,去替郭氏满门报仇,让我邱一子现在死都行。”
李仙又说道:“义士今日要受些苦了,这一天不能进食,不能进水,以表示对神灵的崇敬之心。”
“好,这点苦,我认了!”邱一子痛快的回答着。
李仙敬佩的拍了拍邱一子的肩膀,“郭杰没白认你这个朋友。”
可邱一子听了这话,心里却是非常的难受,他心里在说郭杰若是没我这个朋友恐怕不会惹来这满门被斩之罪呀。
李仙和邱一子都没有再说些什么,李仙带着邱一子来到了祭坛上。那祭坛呈圆形,西高东低。像一个倾斜放置着的硕大的罗盘。在那硕大的罗盘的中间有一个突出来的圆柱台子,在罗盘西侧的最高处的一处有一平台,李仙把邱一子领到了那西侧最高处的平台,让邱一子盘腿坐下,两手放在两腿上闭上了双眼打坐起来。待邱一子坐好后,祭坛四周出现了很多穿着古古怪怪的衣服的人们,他们开始跳着一种奇怪的舞。
秋风已经凉子,不吃不喝的邱一子就这样的在那里坐着。任秋风从身上吹过,任风吹起他污浊散乱的头发。只像一尊泥雕一样的坐着。为了度炼血魂球,为了能为郭氏满门报仇邱一子忍了。那些穿着古怪衣服跳着古怪舞的人也一刻不停的在这秋风中跳着。
一天的时间,邱一子就这的坐在那祭坛上,一天的时间太阳都懒洋洋的做完了他一天的功课,落下了西山,不愿意在陪伴着这祭坛上的可怜的人了。只有那些跳舞的人们仍在跳着。星星又出现在天空上,月亮也一点点的抓上了树梢。走仙又回到了祭坛上。李仙也穿着古古怪怪的衣服,他走到了祭坛的中心,把一个似镜子一的东西放到了圆柱台上,又双手捧着血魂珠小心翼翼的躬着腰轻轻的放在了那镜子上。
李仙也开始跳舞了,他边跳着边舞去着剑,他手中的剑向东一指,向南一指,又向北一指,最后又向西指去。突然间李仙手中的剑变得很细很长,那剑直刺向了邱一子的手腕。邱一子的血出来,那剑突然又变了,似乎变成了一个导管理子,管子的一头在邱一子的腕上,另一头在李仙的里。接着李仙一甩手,把自己手中的管子甩到了圆柱台上,倾刻间圆柱台子变成血红,血魂珠也跳动了起来,随着血魂珠的跳运,血魂珠发出了一道一道微弱的红光来。李仙继续围着血魂珠跳着。不断的把双手伸向血魂珠,似乎是向血魂珠岂求着什么。随着李仙的跳动李仙身上也发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绿光来。血魂珠的红光与李仙的绿光在祭坛上闪烁着,但给红光与绿光却似乎找不到交织点一样,红光亮起,绿光落下,绿光亮起,红光又隐去了。偶尔有红光绿光同时出现时,便仿佛撞出了火花,“啪”的一下子红绿光就全都落下了,好久才又开始交替着继续发着光。
再说天竺佛和佘义丹在这山上一呆,也是一天。天渐渐黑了,天竺佛看着月上枝头,便对佘义丹说道:“是进祭坛的时候了。说完两人向着李仙和邱一子白天消逝的地方走了过去。走到了李仙和邱一子消失的地方,也就进了阴阳大魔防御术的圈里。一进这圈里天竺佛和佘义丹都感到了自己的隐身术失灵了。这里黑压压的到处是人,人们似乎看见了这二位不素之客,拿着长枪、大刀、棍棒的向着这里拥了过来。他们向着佘义丹和天竺佛打了过来。佘义丹用了各种抗暴咒,这本是一个借力打力的咒,本应该伤了打他的人自己,可是这咒今天就是这样的不灵,虽说那长枪、大刀也被这咒挡了回去,但却不能伤了打人的人自己。、再往下继续用这抗暴咒,结果不但伤不到打人的人自己,而几次险些就挡不掉那刺过来的枪了和来的刀了。佘义丹心里开始紧张怕害了,在这里使不出法术还得了,好汉还难敌四手,饿虎还怕群狼,更何况佘义丹本就不是武士,更不会什么武功呢。这要是一直下去,进不到祭坛里自己可能就已经死在这里了。佘义丹却不知道这会是那日他中了那黑风巨毒咒,又没有按照天竺佛的话,每日早晚颂金钢经一遍,体力尚不能完全恢复所至。
这会儿天竺佛用了曾在相府用过的那招佛光护身法,把打人的人弹出去,效果倒是不错,可是人太多了,一拔人被弹出倒下了,另一拔人踏着倒下去的人的身体又过来了。那被踩的人发出了一阵阵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