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一子笑了笑,“看这点事,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我要这血魂珠也没多大用,等为郭氏报了大仇,你拿去就是了。现在我要走了。”这回邱一子不等老鬼乐羊,先在自己面前消失,便先离开了他那破房子走了。
再说田丞相,杀了郭氏满门,惹得相府鬼事不断。这次杀魏氏家族,又出现了刑场丢失人犯这等怪事,心里实在有些不安起来。其实在这相府里不安的,又何止相爷一人。自从杀了郭氏满门,相府不断的鬼事,相府里哪一个人心里又踏实过呢?谁不怕鬼找上自己的门来,谁不怕鬼附到自己身上来呢?这回杀魏氏出的问题,同样的让相府的主人仆人们又不安起来。那主人们遇到这事又有什么办法,自己心里不安也只能是压在心里,面子上还要多多的安慰相爷几句。仆人们他们可是当真的认为,相爷干的事都些伤天害理的事,刑场上出的事,明显是惹怒了天,天一定会把灾难降到相府的。想一想真是可怕之极呀,这相府有鬼添乱还不算,天还要降灾了,相府的人还活得了吗?这会儿仆人们也管不了自己的主子们了,逃命要紧呀,不少的丫环,婆子,男佣,女佣的悄悄的逃离了相府。一连出了几回事,都让更夫给赶上了,那更夫更是怕得紧,也悄悄的逃了。这徐岩不愧是相府的大管家,还对相爷真忠诚,这节骨眼没有丢下相爷自己逃了。相府的家人越来越少,家里的人手明显的不够用了,大管家徐岩又开始卖丫环、招佣人了。但人们一听是相府招人,也都敬而远之了。没有人再愿意去相府做工了。
这天一个衣着褴褛的花子走到了相府的门前。敲开了相府的大门,嘴里说着:“老爷、赏口饭吃吧。”
那开门的家人看到是个花子,喊道:“去,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也敢到这里来乞讨。”
那花子可是没那样好打发,他冲着家人也喊道:“什么地方呀,不就是有钱人吗?我不向有钱人讨,向没钱人讨,讨得到饭吗?还不得饿死。”
那相府的家人那里咱这一套,他大喊着:“好,你不走,不等你饿死,我先打死你。”
“你打,你打,反正饿死更难受,还不如让你打死,官府还要抓你尝命。打,打……”那花子说着就往家人身上噌去。
有句话叫相府家丁七品官,相爷家的家人那里见过这等人,此时真是又气又恼,就在两个争知不下时,大管家徐岩恰从之里走过,他高声的喊了一声“什么事,在这里吵吵嚷嚷的。”
那家人似有了依靠一样的对大管家说道:“来了个花子,就是赖着不走。”
这会儿徐岩已经走到了门口,他上下打量着花子说道:“你也不用赖着不走了,府里缺个更夫,你若干,你就进来,以后不会再饿肚子了,你若不干,快滚远着点去要饭。”
那花子一听徐岩的话乐了,忙说道:“多谢这位大爷,更夫,行!我愿意干。”这会儿家人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只好把花子领进了相府。
天黑了下来,又到了夜晚,相府的人们自从相府闹鬼以来,天一黑谁也不愿意一个人单独的在相府硕大的宅院里,都早早的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了。这会儿也只有新来的更夫,换掉了那他身又脏又破的衣服,穿上了相府家丁们特制的服装,开始在这黑夜里打更巡夜了。
田丞相自那日佘义丹闹相府,被众人亲眼目睹了与田吉媳妇的不轨之事,被夫人好好数落了一顿,虽说丞相从来就没怕过夫人,不过这一次也实在是自己做得太过份了,便不敢与夫人强争下去。夫人又借此机会把田吉媳妇赶回了娘家,彻底的断了丞相的念想。夜里丞相只好又回到了小妾的房内搂着小妾睡了。
睡到半夜,隐隐的听到了有一女子在唱歌,“……日黄昏而望绝兮,怅独托于空堂。悬明月以自照兮,徂清夜于洞房。援雅琴以变调兮,奏愁思之不可长。……”那歌声如哭如泣,含着思念,包着委屈。那歌声轻而柔,仿佛有一只小手在丞相的心里抓着挠着。丞相无法控制自己,悄悄的起了床。小妾问道:“老爷,你这深更半夜的是要去哪儿呢?”
丞相似没听见一样,披上了衣服,打开了房门,只见一身着红衣发髻高挽的女子站有一颗树下,低低的唱着歌。
丞相问道:“你是那屋的,看你衣着打扮也不像佣人,我却怎么没见过你呢?”
那女子似是听到了丞相的问话,回过了头来,丞相一看好一个月下美人儿。美人儿一脸的忧伤,一滴晶泪挂在腮边,更显得有几份动人了。
这时更夫的梆子敲子二下,更夫“小心火烛”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已是二更天了。丞相说道:“夜深了。”
美人儿抬起一只白而嫩的手,抹了一下腮边的泪,“二更天了,可怜我……”话只说了一半,却不再说了。
丞相问道:“你没有地方去吗?这样吧,去我的屋里。”这会儿丞相心里更痒的难受了,要是这美人儿能去自己的屋里,那是何等的美事,自己岂不又落入温柔乡了。
那美人儿不答,把身子一扭,迈着小碎步走了。此时丞相的心和脚都像被别人拴了根绳子牵着一样,不由自主的跟着美人儿走了下去。边走还边说,“你去哪儿呀,这样晚了,还是去我的屋里吧。”
那美人儿回眸一笑,只是不答,继续的走着,绕房穿院,一直来到了丞相夫人门前,又是回眸浅浅的一笑,然后一便不见了。
田丞相心里想,这美人儿肯定是进了夫人房内,看来是夫人寂寞了,思念为夫了,才派了这样个女子来用这样的唱声把老夫唤来吧,也好,老夫可以趁机像夫人讨了美人儿,收到自己的房内,想到这里心里充满了兴奋,几日来的所有不愉快,似乎都被冲淡了。
夫人的房里还没有熄灯,隐隐的似有人在说笑着。田丞相自是不用敲门便径直的推门而入。外间屋的丫环看着丞相一惊,连忙大声的说道:“老爷您来了?”
丫环的这句话,可是把里间屋里的人给吓坏了,丞相可是不知他吓着里间屋里的人了,只问道:“夫人睡了吗?”
丫环吱吱唔唔的说道:“噢,睡,睡了。”
“可我刚刚还听到有人说话呀。”丞相边说着边像屋里走了进去。眺入丞相眼睛的事情,使丞相全身的血都向着头顶涌了上去,头发也都竖了起来,只见,那欧阳斐斐,裤子才脱上了一条腿儿。屁股还有外面露着。夫人也是吓得缩在床角披着被子抖成了一团。这会儿两人都看到丞相进来了,那夫人在床上叩着头,“老爷饶命呀。我什么都不要,我自己从相府出去,只要老爷你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看在我这些年被受冷落才做出了错事的份上,你放我一条活命。”
欧阳斐斐也顾不上把别一条腿穿进裤子里了,一个滚儿翻到了地上,叩头如捣蒜一般,“丞相饶了我吧,都是夫人引我上勾的,你饶了我吧。我永远不再敢了。”
丞相一句话也没有,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油灯前,拿起油灯,往床上一扔。然后转身出走出了房间。从外面把门锁上了。火腾的一下子在床上烧起来了,丞相夫人和欧阳斐斐吓得不行,门是拉不开的。窗户很高,况且外面外站着丞相,就是逃出这火海也是逃不出丞相的手心的。最可怜的是那个丫环,招谁惹谁了,那被关进了这着火的房子里。丫环用力的拉着门,喊着“老爷,老爷。放我出去。”
很快的火烧到了房顶,更夫继续的敲着他的梆子,更夫不知从那里慢慢的走到丞相的身边,又慢慢的说道:“老爷,叫人救火吧。”
丞相没有说着,看了更夫一眼转身走了,那更夫大声的喊道:“走水了,救火呀。”
相夫的佣人们听见的全都起来救火来了,还算好,火没有漫延到整个宅子,只烧毁了夫人的住的那几间房子,夫人、欧阳斐斐和那小丫环一个也没有活全都被烧死了。算来那欧阳斐斐恰好如黑白无常所说,又活了二个半月的时间,确实是做了风流鬼。
田丞相没有因为夫人的死而有一丝一毫的伤心,只因夫人的背叛而气愤。他不明白,夫人怎么就会背叛自己与别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他不明白丞相夫人有着如此高的地位的女人怎么也会这般的淫荡。夫人都是这般还有谁是可信的呢?一时间丞相看谁都像是背叛自己的人,一时间丞相谁也不敢信了。而那美人儿:“日黄昏而望绝兮,怅独托于空堂。悬明月以自照兮,徂清夜于洞房。援雅琴以变调兮,奏愁思之不可长。……”的歌声却总隐隐的在耳边响起,可这美人儿却如同蒸发了一般,也许那美人儿压根就不存在,只是自己的一个梦吧。但丞相是那样的不甘心,似乎哪怕那美从儿只是在梦里也要把他纠出来一样。心里越发的思念,越发得想的厉害呀。丞相在心里祈祷着,美人儿出来吧,现在夫人有缺,你只要出来,我便让你做丞相夫人。
“日黄昏而望绝兮,怅独托于空堂。悬明月以自照兮,徂清夜于洞房。援雅琴以变调兮,奏愁思之不可长。……”丞相似梦似醒,似又听到了美人儿的歌声,丞相从床上起来,把门拉开了一道缝儿向外望去。美人儿恰在门口。仍是星光洒在她的身上,仍是一滴晶泪,仍是那副忧伤的样子,只是似乎今日冷得厉害,美人儿站在这初冬的夜里发着抖。
丞相说了一声,“别耍小性子了,我们已经是第二次见面了,也算熟悉了吧,进来吧。外面冷。”
那美人儿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当真的走进了屋里。丞相急急的关上了门,一下子把美人儿搂在了怀里。几天来的郁闷丞相要疯狂的发泄在这美人儿的身上。丞相搂着美人儿蹭到了床边,把美人儿压倒在了床上,伸出粗皮老手,就来撕扯美人儿的衣服。那美人儿一转脸,突然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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