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松开丁月影,被他吻的有些红肿的唇,盈著泪水而迷蒙的双眼,杂乱的长发,这柔弱无助的模样更是让白玉堂想要更加进一步的摸索。
“你不反抗一下?”白玉堂垂首吻着丁月影雪白的脖颈,手探进了她的衣襟里。
白玉堂说了这句话,丁月影才惊醒过来,她怎么能不反抗呢?!现在好像是在房顶上啊!
“你别太过分啊!”丁月影推开白玉堂,坐起来把自己衣服系好。白玉堂侧着身看着她。
“我……我走了……”丁月影准备跳下去了。
“月影……”白玉堂拉住丁月影的手,丁月影回身。
“不如我们去房里玩。”白玉堂挑眉,看到丁月影认真的神情,白玉堂忍不住想逗她。
“你……不要脸!”丁月影伸手就是一巴掌,白玉堂哎呦一声,脸一歪。
丁月影飞身而下,落到了地上,红着脸走了。
白玉堂轻笑:“傻瓜……”抬头看着星空,繁星闪闪似乎在诉说心事。白玉堂摸出怀中的手帕,抚摸着下角的绣线:“我就要成亲了……你还好吗?”
展昭和丁月华滚到了床上,热度急速升温,在两个人体内烧起一团火。
丁月华推开展昭,坐了起来,对上展昭询问的目光。
“我帮你。”丁月华微笑着伸手去解展昭的腰带,扯掉了他的外衣。展昭笑着回应她,再度把她压倒在床上,一边轻吻她的脸颊,一边腾出一只手解开她身上的衣物。
“小猫……我好想你……”丁月华的眼眶有些湿润,从厌烦到离不开,这其中经历的多少艰辛不足为外人道。
“我在,我一直都在。”展昭吻掉了丁月华眼角的泪光。丁月华真的很磨人,每次抱着她,她都会拥的更紧,不断燃烧着热情,等待他的解放。
展昭深呼吸,他总是想把持自己不让自己太过沉迷,可丁月华那微红的小脸和迷乱的眼神,总让他想更进一步探寻她的身体。
“嗯……夫君?”丁月华攀上展昭的胳膊,正在等着展昭下一步行动,他却不知为何停了。
“没事……”展昭听到丁月华叫他,回过身来。那一声“夫君”对他来说意味着更多的责任,他喜欢她那么叫他,喜欢她依靠他。
“继续吧。”丁月华发出了邀请的信号。
展昭暂时抛开自己的思绪,正打算全心应对小娘子,那罪恶的拍门声突然响起。
“搬!明天就搬!”展昭安抚了一下丁月华,下床穿好衣服去开门。丁月华烦躁的把自己捂进被子里,最怕亲热的时候被人打断,还总是这样。
过了一会儿,展昭跑到床边来拽被子。“月华,你起来,雪语姑娘找你。”
雪语?丁月华腾地坐了起来:“是雪语姐姐!快!”丁月华推开被子,又发现展昭挡着她。
“你躲开,别挡路!”丁月华推了一下展昭,像巨石挺立。
“展夫人,你要这个样子出去?”展昭弯下腰,捏住丁月华的下巴。
“额……”丁月华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脱的只剩一个兜衣了,马上满面红潮。
展昭轻轻一笑,抓过衣服给丁月华,丁月华默默穿好,瞄了一眼展昭,看他那一脸讥讽的表情,哼了一声。
雪语姑娘站在门外等着丁月华,丁月华上前拉住雪语姑娘:“姐姐怎么站在门口,进来坐啊。”
雪语姑娘没进门,却跪倒在门外。
“这是怎么了?有话起来说!”丁月华慌忙弯腰扶人。还没说话就给下跪,丁月华可不适应,连是什么事都不知道呢!
“展夫人,你就让我把话说完吧。”雪语姑娘不肯起来,只是抬头望着丁月华,眼中充满着哀伤的渴求。
“那……你说吧。”丁月华并不善于应付这样的场面,也不喜欢跪来跪去的,但雪语姑娘看起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想说。
雪语姑娘恭恭敬敬的给丁月华磕了一个头,丁月华心中更是一惊,怕她是要寻短见,是来向她告别的。难道她又和包拯谈崩了?
“谢谢展夫人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我能得到今天的结果,多亏了展夫人的帮助,从今往后我就要一直生活在这里了,希望展夫人不要嫌弃我,我一定会好好报答展夫人的。”
雪语姑娘话一出口,丁月华哎呦一声,好大一口气舒缓了过来。
“你说清楚嘛!我还以为怎么了!这大晚上的,差点死过去!”丁月华插着腰站在门口直翻白眼,然后握着胸口舒缓自己的小心脏,现在要是有白玉堂的扇子给她扇风就更好了。
展昭走了过来,见雪语姑娘还跪在那,就叫她起来说话,丁月华才反应过来,把雪语姑娘扶了起来。
“你和干爹谈好了?那我是不是要叫你干娘才对?”丁月华笑眯眯的把雪语姑娘拉进房,展昭关好了房门也过来一起坐。
“展夫人你就别笑话我了,我们还按以前的称呼不好吗?”雪语姑娘很不好意思,何况她比丁月华也大不了多少,叫“娘”也太老了。
“行,我还叫你姐姐,但是你要叫我月华妹妹了。”丁月华装斯文,用袖子掩嘴而笑,做的不伦不类,展昭想笑话她但没敢出声,丁家的女人发起疯来可没人制得住。
105|4。07
淡青色的天空还镶着几颗奚落的残星,天色破晓,朝霞映照着开封府的屋顶。丁月华拿着扫把在院子里扫地,展昭和白玉堂一早就随包拯上朝去了,皇上下朝之后要召见两位御前四品带刀护卫。
“夫人,您这是……”衙役巡视过来,看到丁月华拎着扫把在空地上扫来扫去,可地上没有土也没有树叶。
“哎呀……”丁月华发觉自己又出丑了,赶紧收起了扫把,往公孙策的书房走去,她昨天答应了公孙策今天白天来帮他抄公文。
坐在书桌前拿着笔写了两行,眼睛又看到了别处,口中咬着笔杆,思绪早就飘到九霄云外去了。
昨晚雪语姑娘转述的包拯的一番话令丁月华永生难忘,这是她出生至今所听过的最美的情话。
“雪语姑娘与本府年龄相差甚远,要雪语姑娘嫁给本府的确为难。姑娘所想本府也略有所知,只是本府入仕以来,心中只有百姓社稷,从未考虑过自己……姑娘所虑之事,恐怕本府暂时都不能给姑娘一个满意的答复,然而本府可以保证你在本府身边绝不会被任何人欺负,本府会像爱护开封府里每一个人一样爱护你。其他的……本府……”
包拯连连叹气,他所能做到的唯有这点。有女人跟他未必是件好事,多年来不娶妻的原因也并非那么简单。包青天从来都是心如明镜,对自己尤甚。
一个肯把自己心底深藏的话讲给一个女人听,已经表明了这个男人最大的诚意。丁月华嫉妒,展昭从未对她说过一句心里话,总是藏在心里,丁月华问急了展昭也只说半句,每次都把丁月华气的堵心好几天。
丁月华叹了口气,可展昭对她的关心从来不打折扣,只是她并不喜欢那种方式,也交流无果。
听了包拯那一番话,丁月华确定雪语姑娘从此一生都会无比幸福。
丁月华心里一亮,换了一张白纸,拿起毛笔在纸上飞快的写了起来,片刻便写好了一封信,举起来吹了吹。
“公孙先生,你帮我看看这封信写的对不对。”丁月华看到了刚迈进书房的公孙策。
公孙策接过书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脸上露出笑容:“嗯,大体上是没问题,月华你进步很快。”
“那是当然,师傅教得好!”丁月华被公孙策夸奖心里美滋滋的,也反过来夸公孙策。
丁月华这封信是写给包老夫人的,大意是包拯的婚姻大事已成,老夫人可以先到开封来准备一下。
“月华,你是不是应该跟大人打个招呼再给老夫人送信?不然大人会骂你的。”公孙策问。
“不用了,这种事我可以做主的,反正干爹也不会昭告天下。”丁月华折好了信,找了个信封塞好。
“你怎知大人不会?大人还是要上报给皇上,我想皇上还会封雪语姑娘个诰命夫人。”公孙策觉得以包拯的官职,以及皇上的偏爱,皇上肯定会意思一下。
“那我们开封府就有两位诰命夫人了!公孙先生,那以后府里的事谁说的了算啊?”丁月华高兴之余想到了这个问题。若雪语姑娘被封为诰命夫人,那份位就比她高了,那以后开封府的事不是都要听她的?
公孙策笑了笑,丁月华还是年龄小,计较这些事,怕自己没了权力。公孙策说到:“月华你放心,诰命夫人原本就无实职,开封府的事谁说了算,这个还得由大人做主,大人数以你自然就是你说了算,你可要好好表现,别让大人失望。”
“是了!先生说的是!我还得好好努力才行!”说罢丁月华又坐到书桌前,继续抄公文。
公孙策看丁月华这么努力,很是欣慰。
“月华为了你可是改变了很多,你是不是也应该为月华做点什么?”公孙策对展昭说。
展昭歪头看着两耳不闻窗外事而奋笔疾书的丁月华,暖意,爱意,一时间充满心田。
“公孙先生说得对,我是应该做点什么。”展昭说。
可是做什么?展昭暂时还没想到。
展昭下午要出门,公孙策叫展昭带公文到刑部去,展昭从刑部回来的路上又经过凝香阁。在他没想到应该为丁月华做点什么的时候,或许这些东西能表达几分心意。
进了凝香阁,有店员迎上来,带他看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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