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送你回去的。”我说,也许当时她的心里还在害怕吧。
“谢谢啊!”
缘分就这样让我们认识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她问我,小狗跑在我们前面。
“叫我小进。你呢?”
“我叫雨馨,在幼儿园教小孩子。”
“哦,那是很好的工作,我还在念书,还有几个月就毕业了。”
“不会吧。你还在读书?”她笑了。
“是的,我的确是在念书。”
就这样我送雨馨回家了,然后又踏着月光回到易臣的住处去,夜已经很深了,易臣睡的很熟,夜里我听到火车经过这个城市的声音。
第二天我按时到学校去上课,渐渐的发觉自己与这个学校没有太大的关系,每天来去匆匆,忘记了别人,别人也忘记了我,有时总是感觉到自己很迷茫,于是又很想再到那个窗口矗立着,望一望那些尘封在记忆里的景物,竹林还在,樱桃树和一簇簇的花团,白、红、蓝、绿都还在,只是这一切都变得那么平淡,也没有再听到葫芦丝的飘渺声。
与忆落分开后,很想以一种洒脱的方式来获得另一种人生,然而,在旧照片的背后蕴藏的是无法遗弃的真诚,尽管无助。我想以一种洒脱的方式来离开,只可惜,总找不到一种好的方式来解脱。只希望如此的经历仅此一次,然后开始学着忍耐孤独,随着一却世俗渐渐平静。有时又担心她以后的生活,希望她的笑容会灿烂点,那么,尽管一段时间或更长久的孤单来换取她的幸福,陈年后回忆起这些也算是一种享受。
流星划落天角的瞬间,我已满足这瞬间的精彩。
当思想还很稚嫩的时候,总是有太多的感概。
在随后的几个月里,我参阅了许多的书籍,在其中也懂得很多道理。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独自一人逛到菜市场,在那里我遇到了雨馨,蓝色的花边裙和淡青色薄毛衣,头发已经烫卷了。
“你怎么来买菜呀?”她似乎有些奇怪。
“是呀!我也要吃饭的,男人不可以来菜市场吗?”
“你会做饭吗?”她问。
“当然会。”我说,再次见到她,心里觉得很开心,所以顺便邀请了他参加了周末的毕业聚会。
这天她跟我一起到我和易臣的住处做饭给我们吃,她做的菜很好吃,像我母亲做的一样,我们一同吃了一顿饭,我才发觉她其实很开朗。
这个时候的感情总是表现的很脆弱。
聚会的那晚,雨馨打扮的很漂亮,聚会一直延续到深夜,后来下大雨叫不到出租车,我们冒着大雨漫步回家,这样的举动我想应该是啤酒喝得太多了吧,到她家门口的时候,我们全身都湿透了,却不感觉到冷。
“你冷吗?”她很开心的对我说。
“不冷,你呢?”
“我也不冷,上去坐坐。”她瞟瞟她家表示邀请我去她家。
“不了,你明天还要去幼儿园上班,下次吧。”我说
“没事的,明早我可以起得很早的。”
“下次吧!快上去了,别感冒。”
终于告别了学校的生活,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有些往事依旧值得留恋。忆落在聚会结束后,她很幸福的坐着她男朋友的摩托走了,没有再回过头来看谁一眼,我只能在心里祝福她这一生都这样幸福,这是我仅能做到的。
把雨馨送回家了,整条大街上都是水,已经没有出租车了,只有雨和路灯,我不知道怎样表述当时的心情,你想想我一个人穿着湿透的衣服,独资走在街上,会想起些什么,那样一个夜晚,已经不再感觉到冷,只有回忆一波接一波。 。 想看书来
第三章 踏入社会
第三章 踏入社会
第二天,我生了一场大病,在床上躺了三天,因为我总觉得去医院会有一种让人窒息的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就有这样的念头。我躺在床上,是雨馨和易臣轮流照看我的,这件事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告诉我母亲,不然她一定会非常难过的。
第三天晚上我的病刚好一些,我们又去易臣上班的那个酒吧喝酒、唱歌。
“你少喝点了,病还没好。”雨馨对我说。
“没事的,我甚至还可以喝完一百瓶。”
“别吹了,叫你少喝点就少喝点了。”
“恩。”我点点头。
那夜我又喝多了,我让易臣先回去。我送雨馨回到家,回来的路上觉得头很昏,想在街头的椅子上休息片刻,谁知道一坐就到凌晨才醒过来,发觉天空中飘起了细雨,我走了一小段路,感觉头有点昏,于是迷迷糊糊往家的方向赶。
年轻的心曾经这样的疼痛过!也总是太多的感叹。
从前我与忆落一起去逛街、一起去超市,那种感觉很甜蜜,一颗守旧的心,活在回忆的背后,每天折腾自己去尝试着不同的生活,我曾经幻想着过一些简单的生活,可是很多事情都是事与愿违,怀念那些逛街的日子,怀念她一只手抓着头发,一只手慢慢地吃着米线……或许每个女人都会这样,可有一种感觉是说也说不清楚的,缘分错过的背后是无尽的伤痛,回忆有时候是自我的宽恕。此刻想来又不禁可笑,原来爱情这么伤。
我一个人吃完饭后,我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又出去了,不知不觉走到了幼儿园门口,刚好遇到雨馨放学,也许根本就是自己刻意去等。说起昨晚在街头睡了一宿,她便笑了起来,随后我陪她吃了午饭,她居然带我去坐碰碰车,那是多么幼稚的游戏啊!可是我们都笑得很开心,接着我们又去玩了很多小孩子玩的游戏。
人颓废的时候总希望能找个人来谈心,这样至少可以带来暂时的安慰。我把内心的心事全说给雨馨听了,心里觉得轻松了许多,随后的日子里她经常给我发短信,渐渐的觉得每天晚上要收到她的短信才能安睡,或许她也是这样,我并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把我们的友谊弄拙,我开始有些担心,我只是想这样做着单纯的好朋友一辈子。可是时间越久,我就越害怕,因为那段时间我们几乎每天都在一起吃饭。
有一天我回到家里,易臣突然对我说他辞去了超市的工作,听后我觉得易臣疯了,因为再过几天他就要涨工资了。
“你为什么不干了?”我问他。
“我不想干了,我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在这个城市里大干一番。”多么荒唐的想法,如此贫穷的我们怎么可能有什么作为。
“对!或许真的应该这样。”虽然我觉得他疯了,可是我依然没有打消他心中的这个念头。
后来,我们开始筹钱,我想打电话给我所有认识的人借钱,但终究还是没有打,只打给了我爸,我也是无奈之极才开口的,可他始终是我父亲,他总是会想尽办法来帮我。那时刚好是夏天,我们做的第一笔生意居然是水果,易臣是个很聪明的人,买了一卡车水果,也因此我们赚了可观的一笔钱,第一次就得了惊喜,接着就是第二次,第三次……。
后来我们又开始经营茶叶生意,结果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我们的钱一下子赔了很多,接着我们并没有闲着,我们又开了一间小的酒吧。这个决策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因为我们刚开起来几天,就被人来砸,都是那时候跟我打过架的,酒吧是不可以常常有人来闹事的。所以为了让易臣继续经营酒吧,我选择了退出,尽管易臣一再挽留,可是我终于还是离开了,当初年少无知到处惹些事,此刻才知道是那么的无聊。
有一天早晨醒来,觉得胸口很闷,我跑到洗手间洗脸,鼻血也顺着水流了下来,一时间难以止住,我开始觉得胃也相当难受,头昏昏的差点跌倒在地上,我扶着墙慢慢走出卫生间,然后打了个电话给雨馨,几分钟后,她赶过来了,我还模糊的记得她用热毛巾帮我洗了血。接着要送我去医院,可我已经恢复了意识,我说:“我不想去医院。”
“为什么不去。这样很危险的,我觉得你应该去做一次全面的检查。”
我先是笑,然后又站起来,假装自己真的没事了,接着说:“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天气太热了,所以才会流鼻血的,现在已经没事了。”
“是这样吗!那随便你了,你那么怕去医院,那我帮你去开些药来吃吧。”
我渐渐发觉自己对雨馨有了很深的依赖感。
第二天鼻血照样流了很多,我却不想再告诉她了,只是一个人止了血,然后又躺上床慢慢地睡着了,那段时间雨馨几乎每天都跟我在一起,她要我戒酒戒烟,说只有这样我的病才会好起来。我全都做到了,这样令她高兴了好一阵子,她又介绍我跟她爸学做茶叶生意,生意做的很顺利,后来时间长了我跟她爸成了朋友,他是一个容易相处的老头,甚至跟我提雨馨的关系,我只是附和着他点点头。
有空闲的时候我也会易臣的酒吧去转转,在那里聊天,人少的时候唱唱歌。有一晚我又在酒吧街遇到了那个女人,姗敏,她总是独自一人,衣服穿着很深的绿色,头发烫成卷的,很远她就看见了我,我们彼此露出微笑,尽管不见面,但是我们却如同多年的朋友一样。
“怎么你还在这呀!”她问我。
“我毕业了,我的朋友在这开了一间酒吧。”
“新开的?”她问。
“有一段时间了。”
“可不可以带我去看看,今晚我请客。”
“我已经不喝酒了。”
“为什么?”她似乎很惊讶。
“病重了,最近常常流鼻血。”我说。
“哦,那一起去唱歌啊!”
“恩”我点点头。“对了,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你了。你去哪了?”
“流浪,我并不属于哪一个城市。”
她是个很爽快的女人,说话很简单,表情很木衲,或许也是整日的用酒在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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