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噩梦随之而来!
但是卢晴从来不会出现在我的梦里。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种事儿,在我这里根本不灵,我白天竭尽全力的回忆和卢晴在一起时候的情景,目的就是晚上在睡眠中能梦见她与其交欢。但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我有些埋怨卢晴的无情无义,竟然在梦中都不愿与我相见!
近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我很少出屋,每天就那么几件事儿:吃饭,上网,拉屎,睡觉!借洗澡的机会,我想出去走走!
那天澡堂子里人挺多的,一个个赤条条的老爷们,双腿之间那东西都和饱经风霜似的耷拉着,其颜色和状态完全可以用霜打的茄子来形容。澡堂子这种地方挺好的,它大大满足了那些平日被社会现实压力到无处释放的人群。不管你是辛苦劳作到年底却无法拿到应有报酬的民工,或者是平平常常的老百姓,就算你是大街上要小钱儿的…………,只要五块钱,就可以享受一次让别人侍候的感觉,被抚摸的节奏快慢和力度大小,完全由你掌控。假如你有五十块,那么你就有权利选择十次同性按摩还是一次异性按摩!
但是我从记事儿开始,我就从来没被按摩过,我遵循小沈阳的一般我自己能办到的事情从来不求别人。我不肯花那五块钱搓澡的原因还有一点是:在被摆布,伸腿,翻身等动作后,我的*会有反映。而那些老爷们们会用一种经验十足的貌似阅女无数的眼光鄙视着我,他们以为我是雏儿。我有时候也会和大雷一起上澡堂子洗澡,大雷的*长度足可以让很多爷们们羡慕。我一般都自己躲在角落中自己搓洗着,心里却不敢想起卢晴,于是我运用精神转移*,回想着白天网游里自己又杀了多少怪,升了多少级等和女色不沾边的事情来分散注意力。我洗澡还有一个特点是用时很少,基本上十五分钟搞定,先在喷头下冲泡三到五分钟,之后的十分钟搓洗,结束。而有的人能持续一小时还多,不停的冲,洗,搓,泡,蒸……他们仍认为自己的身体很脏,就像刚被老娘们*完一样的不自信。(各位不要误会,觉得十五分钟已经很长时间了。因为我当时的居住条件,家里是没有条件可以洗澡的,所以就不能每天下班回家都冲洗一遍。而是间隔十天左右,去一次澡堂子。)
和往常一样,我花了近二十分钟时间。
洗完回家,一进门却看见我的双人大床边多了一套散发着强烈荷尔蒙气味的被褥。
“我操,大雷,这他妈谁的破被褥呀?什么味儿呀,恶心死我了。”我因为刚洗完澡,被如此刺激的气味有些难以承受。
“加七,哥们儿给你找了个妞儿,要说床上功夫,那叫一个棒。精通各种姿势,晚上能把你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大雷越说越陶醉,竟然闭上了眼睛,一副*的表情。
“滚J8蛋吧,你自己都他妈当了25年处男了,有这等好事你自己还不狼一样冲上去?能留给我?大爷绝不相信!”我不但了解大雷的身体结构,连他感情一纸空白的情况也知道的门清。
“加七,你他妈还不领情,要不是你五哥我看你和卢晴分手这半个月后憋得难受,才让着你的吗!”大雷卖弄他在寝室老五的身份,企图用五哥的身份压我。
“J8毛,你闻闻她那被子,一股精子的味儿,丫的不知道被多少人千人枕万人骑了,这等货色我他妈宁可憋死,也不会委身求全的。”我首先不相信大雷的仗义,其实不相信会有这等女人会主动送上门来。但我还是有些期待!
正说着,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在我回头之前的半秒钟,我憧憬了一个美丽性感的女人身体,大大的胸部,坚挺的屁股……,我觉得单凭她那满是经历的被子,她的姿色也绝对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
当我完成回头的动作后,脖子却因为眼前的景象而僵硬。一张满是粉刺,胡子拉擦,冲我*的笑脸。朱头最让我欣赏的就是他那一脸骆腮胡子,刮完之后,下巴依然铁青颜色的爷们样儿。相比奶油小生,那样的形象特拉风!
但,这他妈的哪里是女人,他分明是朱头!
“*,想我没?来亲一个!”朱头说着就伸手上来搂我脖子,欲行不轨。
“我操,朱头,你他妈的把我幻想都打乱了,该不会是你要回来住吧?”我推开他的带有稍微酒气的头,指着那套被子说。
“加七,你有好日子过了,哈哈!”大雷幸灾乐祸。
“你妈,五尿子,这他妈就是你说的床上功夫了得的妞儿?你看他除了那张嘴以外,哪里还有眼儿叫我弄?”五尿子是大雷的外号,我被大雷的欺骗表示愤怒!
“不是,小八,我除了性别说错了,剩下的描述和朱头都能对上。哈哈”大雷还沉浸在蒙骗我的*当中。不过朱头确实就是那样!
“加七,东子,大雷,我离不开你们呀,你看我这不就抛弃了那个骚娘们,回来找你们了吗!以后谁也别想赶我走了!”朱头可能喝了些酒,含糊其辞的说着,说完就往床上拱!
“咱哥几个又齐了,众神归位了,今晚必须喝点儿,加七你也别推辞了,算是给朱头接风。”东子总结陈词。东子在我刚回来那几天,想大家喝点酒,安慰我。但是我都不想喝,我自己觉得没事!
“朱头不是和方英住呢吗?他对象儿呢?”方英是朱头的女朋友,看着朱头迷迷糊糊的样子,我问!
“哎,还不是跟你一样,和方英分了,你们两个呀,好好的感情不知道珍惜,在这一点上你们俩可得学学咱家东东。”张蓉先是对我和朱头的遭遇表示不解,之后连带着夸奖了东子。
说说朱头和方英的事儿:
方英是我们一个学校的,但不同系。朱头和方英是大三块毕业时候处上的,朱头和方英的第一次认识,和很多小说情节所描写的极其雷同。那天我们系和政法系举行了一场足球比赛,上半场结束后,我们系却意外的以1比2落后,我们系的那个球是我射进的,整个过程和98世界杯阿根廷队萨内蒂的进球如出一辙,当时东子主罚前场任意球,他假射真传,脚弓把球一推传给埋伏在大禁区右肋的我,我来不及调整,直接拔脚怒射,足球直挂对方球门左上角,飞进网窝。而对方进的两个球却谈不上漂亮,更多是侥幸。下半场刚一开始,司职右前卫的朱头,得球后紧带两步,搭弓射箭,动作极其舒展。吓得对方后卫赶紧躲闪,但是做为队友我们太了解朱头的脚法了,他的射门最多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朱头射出的足球,像一只被束缚在避孕套中的精子一样,无法到达预期目标。皮球直奔角旗,飞向政法系的一堆看球的女孩子中间,据说每个女孩子都有七分之一的机会没命中,而方英就是幸运的那一个。朱头赶紧跑过去道歉!方英说干嘛呀你,你班落后了就人身攻击呀?看到方英的漂亮,当时没有女朋友的朱头说哪有人身攻击啊,没有的事儿,只是我射出的皮球,被你的光芒所吸引脱离了轨道,如果不是你太漂亮了,我们班现在已经和你们2比2平了,怎么样,没碰疼你吧。方英笑盈盈的说你怎么那么贫啊,我没事,你快回去踢球吧,要不你们班输了可别怪我。
朱头就是这样认识方英的。因为大三那学习没什么课程,方英便在校外一家网吧做了一段时间的收银员,那家网吧在当时算是配置相当高端了,我们寝室大雷,东子,朱头还有我一起玩一款网游——传奇世界!我们那时候几乎所有时间都花在游戏上了,所以级别不低,再加上配合默契,在区里也算小有名气,我们几乎每天晚上都去方英工作的那家网吧通宵。我和东子大雷把精力都倾倒在传世的人物里,而朱头却和他的游戏人物名——花蝴蝶一样开始了对方英的追求,刚开始的时候朱头每天都不和我们一起吃饭,他在超市买一堆好吃的,例如火腿肠,酸酸乳,曲奇威化饼干,烤鱼片……等应有尽有,然后在半夜的时候对游戏不管不顾,带着小食品,跑向吧台,和方英一边吃一边聊。有一次朱头正和方英火热到水乳交融的状态,我大喊一声:我操,朱头你道玄剑被爆掉了。朱头还以为我忽悠他,对我喊到:滚你妈,加七。大雷说:你妈朱头,真爆了。朱头赶紧喷出口中不知道是不是方英生产的酸酸乳,跑过电脑屏幕前,看着黑屏的人物,手中空空如也。朱头沉思了一会说: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关掉电脑。再次回到了方英身边。后来我们每晚来通宵,方英都不收朱头的钱,我们觉得这事儿差不多了,再后来我们马上毕业离校的时候,有一次我发现朱头的小食品袋中夹杂了一包护舒宝,我知道朱头距离拿下方英已经不远了。再一次我又发现朱头的小食品袋中夹杂着一盒避孕套,我断定这东西保证是用到了方英身上!当时我们寝室一共八个兄弟,老大,老四,老六,老七,还有我。我们五个人都有对象儿,有一次机会让他们妯娌们聚齐的时候,方英是最能喝的。卢晴却不行,喝个交杯酒也只能喝下半杯就不错了。
毕业后,朱头就和方英同居一起了,他们两个都在沈阳找到了一份还算说得过去的工作。据朱头口述:快毕业那会儿,他就和方英做过爱了。还说有一次在晚自习后,他带着方英到昏暗的走廊尽头,想在那里做一次,但是方英不肯,怕被人看见,朱头于是就把手伸到方英下面,用手指给予了方英一直高潮。在他和方英住到一起后,每晚都可谓惊天地泣鬼神,并且图文并茂,朱头说:can I * you?方英说:yes,of course。朱头说:oh,baby,you are so beautiful,I love you very muth……。方英说:别他妈墨迹了,快点进来,我想要!方英抑扬顿挫的呻吟配合朱头发自肺腑的低吼,他的邻居们每晚都能欣赏到那扣人心弦的交响乐。我早就预料到方英的胃口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