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泪流,八重樱飞(通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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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泪流,八重樱飞(通灵王)-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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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了,天空依稀出现的闪闪亮点。
  根据现有资料来说,我现在在中国某地,主角麻仓叶也还没到东京,一切都还未开始。不过,12年了,剧情都忘光了。
  但,总觉得自己要做一件什么事,要见一个什么人,而且极其重要。
  轻轻摇头,无声、讽刺地笑了笑。
  还有谁会在等我呢?
  没有了呢……
  打开夹在资料里的地图,弄明白自己的所在地后,我理了理疲惫及困意,将东西塞入了背包。早点走吧,免得夜深了又要跟野兽交流感情,流汗可不是很舒服的事。一个瞬移,苍老而巨大的榕树的人影消失不见,只留下淡淡樱花味……
  我朝着远处的城市奔去。

  番外 玄零

  〖斑驳的记忆中,你却愈加明晰,如今,你是在何处剪影,拉扯名为“命运”的木偶戏?〗
  橙金的光华终是落了下来,似被剪得一块一块,点点光晕,斑斑驳驳。繁花寥落,便又是一季。
  习惯性地向那树下望去,仍是木藤绿叶,却寂寞的只剩下那风兜转、兜转,摇晃着那藤椅秋千,再不见那淡淡的面容在藤椅上轻晃。
  有些刺眼的光芒,不明亮,还是令自己不自觉地眯起眼。
  她离开多久了呢?
  那个蹦蹦跳跳着不断努力的身影;那个埋在书堆中就忘却了四周的身影;那个坐在星空下愣愣发呆的寂寞身影;那个睡在樱花树上一脸宁静的身影;那个每每斜阳西下,便安静地站在窗前,仿佛是打开的美丽画卷中那屹立了几个世纪的城堡少女的身影。
  离开多久了?是一星期?一个月?还是仅仅多少天?
  似乎,记不清了呢。
  微微收敛了走神,抬眸,残阳余晖,抹出那浅浅的神秘的图案。
  那时,也是这样如血的残阳呢。
  那一日,沙浅师父突然间放下了所有的事务,来到自己面前,生平一直是那样慵懒的笑容竟迸射耀眼的光彩,那一双血红色的眼眸如同最上等的红玉般,终于闪现它最原始的光芒,右眼的重瞳滑过奇异的妖金色。飞扬的刘海下,时而微露火焰一般的青色印记仿佛燃烧了起来。
  “玄零,我们去接一个人。”师父这样说着,仍然是那般慵懒的声调。
  我想,那时的我有多么地惊讶,不过,更多的是对那个人的好奇。是怎样的人,能令师父丢下一切,亲自去迎接。
  ……
  师父曾说,不要过于相信命运,那不过是弱者被强者牵在手中拉扯的木偶线,但也不要忘却了命运的存在,因为我们从来都不是强者,我们不过是还未被注意到的木偶罢了。
  师父的话,使我是那般厌恶命运。因为,我是个弱者,在命运的强者面前如同蝼蚁的渺小存在。
  但,我又是如此感谢命运。只因它不经意间的拉扯,我便遇上了她。
  我想我这一生都无法忘却那个场景。
  到处都是鲜血和残肢,墙上、地板上、院里的树上,血痕一道又一道,好像织成严密的蜘蛛网,诡异的寂静中游荡着一种浓重的血腥味,压抑地好似随时都会把人给吸进去,残阳金光更是令天穹也血色冲天。
  从这遗留下来的场景中,我读出了一些片段残像。
  那些侵入者如同死神,收割走一个一个生命,惨叫声、哭喊声、尖叫声,连绵不绝,四处逃窜的人,瑟瑟发抖的孩子……这一切,只有混乱。
  风突然猎猎作响,能量的流动不再是有条不紊,只是刹那间,所有侵入者都已身首异处、断肢残臂,眼中停留的,竟还是收取生命时的兴奋。
  只是一瞬间而已。
  发生在某个女子的身影倒下的一瞬间。
  这里便已从人间的修罗场,变成了真正的地狱。
  当自己快要怀疑这地狱底才会出现的场景中,再没有活人时,突然间发现了一个身影。
  那个小小的,似乎经不起风吹的身影就坐在院子的中央,手中似乎还紧紧拉着什么,又或许什么都没有。
  那是个孩子。
  她一言不发,望着若血的残阳,没有任何声响,连呼吸也太轻,无法察觉。
  沉默许久,夜幕终于降临,藏蓝的夜,月色渐渐清冷,碎了一地。
  “你……是在哭吗?”师父终于开口,婉转好听却又带着诱惑意味的声音。
  她没有反应,也许只是不想理会。望着她似乎悲伤的背影,我确实想知道这时的她,回是怎样的表情,一样是,哭吗?
  她终于回过头来,那瞬间,我看见了一双没有感情的眼。
  是的,清澈、纯粹、静如止水,甚至空洞,却没有纯真幼稚,没有对世界事物的好奇,也没有对人世的愤世嫉俗,没有刻骨铭心的悲伤,只是那么淡淡地扫了我一眼,没有任何的情绪流露。
  这样的眼神,我却分明从深处读出了她的沧桑,她的寂寞。
  傀儡娃娃。下意识地在心底说出了这句话,即使知道这样的灵魂绝不是傀儡娃娃可以比拟的。
  然后,我便听到了她的回答。
  “姐姐,我是娃娃,却不是傀儡,还有娃娃是不会哭的。”或许是许久没开口,她的嗓音有些沙哑,显得空灵,更有股穿透力。
  ……
  也许,她是被神宠爱的孩子,但时常被遗忘在角落里。
  沙浅师父带她会空岛后,我常常这样想。可是师父说,她所站立的位置,还要更高、更高……
  她的天赋让人诧异,无论实力还是经验都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成长着,稍不留神她就会离你很远,站立在一个无法想象的高度。
  但这样的天赋也容易引来嫉妒之心。岛上属于沙浅师父的学生不多,弟子更是少到极点,可也不是没有,总有那么几个对她尖酸刻薄,冷嘲热讽,甚至挑衅她的底线。
  不过似乎这岛上几乎没有什么是她所在乎的。
  只可惜,他们有一天真的是吵醒了这头熟睡的狮子,哦不,是沉睡的龙。所谓“龙之逆鳞,触之必怒。”
  被掀乱的墓地,被踩过植物……
  自从来到空岛,时时刻刻将伪装当成习惯,甚至算是本能的她,面无表情的出现在他们面前,毫不留情地用自己的实力与优势狠狠的折磨了他们。
  那是她来到空岛发的最大的一次怒气。也使得后来再没有人敢去触碰这个看似无害的小女孩的逆鳞。
  其实,只是她很努力而已,努力到了在拼命的地步。她抱怨着说她的训练单太苦,然而是因为她逼着自己挑战极限,逼着自己走在生死边缘……
  曾问她为什么想要变强。
  她说,是为了一个人吧……但是想不起来他是谁。
  她说,她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她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她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她要这诸佛都烟消云散。
  那时的她,放肆张扬,君临天下,傲视群雄,唯我独尊。
  我开始明白这样的人,确实是由师父亲自去接才对;也开始明白,为何师父说这世上大概没有人可以站在她的高度。
  而且,自己从来都看不透她,不要说看透,就连一点点的了解都是困难的。她的面具、她的伪装,无时无刻不在,将这一切都刻入灵魂一般,师父曾偶然间感叹,这也许只是她为了遮掩她自己属于王者的光芒。
  时而像个幼稚的孩子玩闹着,嬉戏着,抱怨着;时而像个温和的女子淡笑着,安静看着;时而像个活力的女孩,闪耀璀璨夺目的太阳光芒;时而像个腹黑的奸商恶作剧着,作弄着这些那些人;时而像个叛逆的少女,帅气十足,野性的奔跑在天地之间……多变的性格,无厘头的行为,脱线的思维。
  即使这样,她还是无所谓,没什么在乎,她一直都知道有一个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人,只要不妨碍到那个人,她可以纵容所有事发生,因为一切皆有因果。
  然后在这些前提下,她才会试着去在意一些对她好的人,例如,她的妈妈。
  她是王,我想我是这样确信着的,一直一直。
  就像当初不知为何的从第一眼起就记住了她,对她好奇,对她关注。或许就是没有理由的,只是下意识地记住了,如此确信了,而已。
  但,我却有些期待地想知道,她所等待的那个人,所寻找的那个人,是否会拥有她最真实的灵魂。
  她很寂寞,她是个孤傲的王,却一直伪装成各种各样的角色,甚至跨越各个时空,坠入世间轮回,只为寻找她的,王。
  ……
  “玄零,这是今天的任务。”
  “……”
  风吹散了思绪,墨色的夜空中,一颗闪烁银光的流星在夜幕中划破一季璀璨。繁华缭乱后,又是一季多事之秋。
  星落吗?
  尊贵的王,你的时代,你的舞台,你是要如何上演呢?与你比肩的他是否就在这个时空?!
  ……

  第9章 诡异的道楼!初次见面,莲

  〖有人说,有形的东西总会凋零,但思念不会。每一次触景生情,都会想起那个一直温柔着的你。〗
  阴风扫过,冰冷的蓝色弯月朦胧,一片凄凉,恐怖的气息弥漫。四周环绕皆是高山峻岭,却没有一点正常的绿掠入眼中,基于山中央的是一座古代中式的楼塔,以及楼塔后的巨大池城,诡异的感觉四处流浪……
  不过更重要的是,眼前这一强大的僵尸阵容,排列整整齐齐,个个鸡肉发达,鸭肉没有,一副来人勿近的表情。这架势,如果哪个弱者不知好歹地闯入,大概就只能怪他短命了,而且还是死于非命的那种。
  “哎~”我重重的叹气,像是极其认命喃喃自语地说着,“又要运动啊,我是真的不太喜欢运动的诶!”没错没错,眼前要进的这个地方就叫道楼,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所在的地方。
  然后我呢,是打算来这是白吃白住,然后当一只快乐的小米虫,哦呵呵呵呵。海棠老师常说,人生不要太严肃,该轻松就轻松,想尽一切办法做一只米虫,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
  ……
  夜,越来越深,空气中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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