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深知元小春为人,所以好奇他和阿傻有没有发展到滚床单的一步,但元小春的表情显然还未到那一部。
既然如此,她这个做长辈的就帮他们一把,获得下半身的性福。
王婶不觉得自己把两个对情事尚未理解到更深一步的男人推到一块儿滚床单有违常理,稍稍压低声音的告诉元小春:“就是你成亲那天我送你的压箱底,你有没有照上面做过的事?”
做过的事?元小春回想起压箱底上面男女交合图画,发现他和阿傻做得事有些像上面的图画,但阿傻是男的。
元小春雪白的脸蛋此时殷红一片,偷看闷头烧火的阿傻的害羞目光全逃不过王婶一双精光毕露的眼睛。
王婶抬手掩住扩大的笑容,语气佯装正经,“老实告诉王婶,你们到底有没有做过?”
想想阿傻精壮的身体,宽阔的胸膛,紧实的肌理,麦色的肤色,还有一看就让他羡慕的粗壮阳物,元小春脸红心跳,许久才回答:“只是摸摸,压箱底上根本没有教男人和男人怎麽做。”
那压箱底不过是几张普通的春宫图,让毫无经验的新婚夫妇照著春宫图依葫芦画瓢完成洞房,偏偏撞到买了男老婆的元小春,发挥不了它应有的作用,真正压在箱底里。
命运可悲。
顾不上自己当年出嫁带来的压箱底下场如何凄凉,王婶心里盘算要不要让小夫妻俩长长经验,促使他们办成好事。
反正都是夫妻,总要踏出这一步,正好今晚老公出诊,顺道带上他们。
王婶在元小春耳边嘀嘀咕咕一阵,元小春一边嗯一边点头,拿眼睛偷瞟阿傻,期待晚上的到来。
灶中光焰跳跃,阿傻拿起一根柴火,略微眯眼,声音已经低到平常人听不到的话语每一句都传进他耳里,不知道王婶说的晚上去的小倌馆是什麽地方。
买来的傻妻(15)雷雷更健康~撒花~
王伯败在老婆的淫威下,晚上来小倌馆出诊时买通一个夥计,开後门带进元小春和阿傻,避开人群将两人领进一间专供有偷窥嗜好的客人使用的暗房。
暗房不大,一应俱全,看不出特别之处,夥计拉开床内侧一张鸳鸯合抱图,现出一个可以看到隔壁的暗孔。
“两位慢慢瞧,里面什麽都看得到也听得到,但如果你们想……”他飞快瞄眼模样水嫩的元小春,对阿傻说:“不管你们想做什麽事隔壁都听不到,尽管尽兴。”
阿傻不明所以的点头,“哦。”
夥计临走前不忘关好门,一下子隔壁的呻吟成为安静的室内唯一的声响,令两人不约而同互相呆看一眼,元小春飞快的低头。
“王婶说我们不能老是摸摸亲亲,到这里就知道应该怎麽做到最後。”越说声音越低,细细的,偷瞄他的目光充满期待。
“我也想和小春做到最後。”阿傻揽住元小春的肩头,脱去鞋袜,观摩隔壁。
隔壁互摸一会儿结束前戏,只见小倌从枕下摸出一盒药膏递给客人,客人把药抹在菊穴里,等药膏融化,猴急得提枪进洞,直捣黄龙,小倌细条条的双腿缠住他的腰,亲哥哥亲丈夫的淫叫不止。
元小春目瞪口呆,不自觉的拿高大英武的阿傻和瘦得没几两肉的小倌比较,无法想象阿傻缠住他腰,用粗粗的嗓子叫他亲哥哥亲丈夫,而且阿傻年纪一看就知道比他大很多,叫他亲哥哥好可怕。
“老婆,一会儿能不能不要叫我亲哥哥,也不要叫我亲丈夫,叫我小春。”元小春害怕的哀求。
“小春。”阿傻叫著他的名字表示回答。
元小春露出笑容,翻找枕头下有没有药膏,果然有一盒药膏,一打开有股浓郁的香味。
“老婆,这个东西好香喔。”元小春高兴的举起药膏,转过身,却见阿傻已脱得一丝不挂。
真正第一次看到全裸的阿傻,他眼睛发直。
阿傻嘿嘿傻笑,拍拍自己的大腿,“小春过来坐。”
元小春把药膏丢到随手可拿的地方,直接扑过去亲住阿傻的脸,嚷道:“老婆老婆老婆,我要摸你,你要乖乖让我压。”
阿傻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元小春学起方才那个客人来回抚摸他的胸膛,吻著他的眉眼鼻子嘴唇,游移到胸膛上的乳头。
小小的乳头呈现成熟男人的褐色,元小春舔了又舔,阿傻腹部绷紧,下面的巨物抬起头,察觉到这点的元小春开心不已,跪在双腿间舔弄褪去外皮的蘑菇头,水光发亮的蘑菇头冒出一丝液体,舌尖钻进分泌液体的小孔,小孔立即缩紧,又冒出一些液体。
阿傻抓住床单,克制住按下元小春的头,用自己的涨大的阳物贯穿他小嘴的欲望,如果这麽做就会看到元小春害怕他的眼神,他只能看著元小春用娇嫩的嘴唇爱抚贲涨的阳物,以及嫩红舌头舔遍阳物的画面。
阳物的紫红与微微发红的雪白小脸形成鲜明的对比,带点水气的乌黑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阿傻,明明是淫乱的画面却因为元小春一心想让他快乐的纯真眼神而变成诱惑的春药。
抽出只想顶进元小春喉咙深处的巨大,阿傻扣住他的下颚,压下身紧紧吻住带著自己味道的嘴唇。
“老……唔……”
窒息的吻使元小春抱住他的後背,跟上阿傻搅动他舌头的速度,交换彼此的津液,分享稀薄的空气,好象对方已经融进各自的骨血。
直到无法喘息时,阿傻才放开元小春,元小春大口大口吸著新鲜空气,红肿的嘴唇散发津液的湿润光泽。
“小春好可爱,好漂亮,小春是我的,我喜欢小春。”
浅浅的小酒窝出现,元小春摸到药膏,举到阿傻面前,大眼忽闪的说:“老婆你也是我的,我也喜欢你,所以我们做到底吧。”
阿傻盯著乳白的药膏,总觉得药膏的香味不太正常,似乎这药膏的用途不止涂在他的屁股上,不过可爱的馒头老公这麽想做到底,他当然不会拒绝。
从嫁给元小春开始,不应该存在的夫妻关系导致阿傻对自己妻子的身份存在一份错乱的误解,又因元小春曾经刻意强调他就是他的天,说一不准他说二,叫他去东不准他去西,使阿傻对元小春这柔弱的丈夫言听计从。
没有不妥的地方,也没有羞耻的感觉,所有的事应当发生,因为他们是夫妻,阿傻理所当然的打开双腿,让元小春看清楚隐藏双臀间的後穴,那紧窒的地方颜色比乳头稍深。
元小春不理解小倌怎麽做到用这里轻易吞下男人的性器,他看看药膏,希望药膏能使阿傻的後穴松软些方便他进入。
挖出药膏涂抹在後穴上,两人一起等待後穴的反应。
没反应,还是紧紧的。
是不是涂少了?元小春又抹了些,依然没像想象中般松软,下面早就跃跃欲试,可是有门不得进,他求救地看向阿傻,咬住嘴唇道:“老婆,为什麽我抹你这里你还是很紧呢?我根本进不去。”
怎麽软化後穴阿傻看得比元小春清楚,拿过药膏,手指将药膏推进身体里,冰凉的药膏一到里面便融化,顺著後穴和手指间的缝隙淌出,元小春看得一清二楚,好奇的用手指碰触後穴的褶皱,一点点的推进後穴。
药膏的效果奇好,手指轻松的进入阿傻的身体。
有春药……
三个字突然闪过阿傻的脑海,可春药早已渗入身体,使里面嫩肉蠕动吸附两人的手指,贪婪的渴求更多。
“老婆,你里面在动,动得真厉害。”
元小春惊奇的歪头,试著再伸进一指,手指小心翼翼的搅动一下,阿傻另一只手几乎绞碎床单,眉头拢紧,火热的目光盯住完全不知危险的元小春。
一下子揪起元小春的领口,压在身下,阿傻深沈的目光几乎吞噬他每一处。
元小春心里发虚,结巴的说:“老婆不是应该我在上面吗?”
嘶──
回答他的是一声撕开衣服的动作。
阿傻急切的啃咬他的胸膛,手掌揉搓他的下体,而後撑起身体,扶住硬挺的性器抵住後穴,润滑但未扩张过的後穴吃力的坐上性器。
阿傻闷哼一声,疼痛阻止不了春药的药性,拓开後穴,咬住性器。
不同互相抚摸的快感,性器完全被紧窒的肠道包裹,温暖的蠕动无需动起来都能感到强得可怕的快感。
下一刻,阿傻动起腰,每一个起落都重重套弄性器,令人疯狂的快感从摩擦的地方传来,抬起落下,落下又抬起,每次进出使性器带出乳白的药膏,又立即吞进,後穴的颜色渐渐变得鲜豔。
“老……老婆……好强……慢……慢些呀!”
过去怎麽摸都没有这一次快感强烈,暂时不适应的身体有些逃避的扭腰,但最後本能的挺腰,总是跟不上阿傻的速度,被阿傻摁住腰无法乱动,接受强力的吞吐。
“老婆……呜……呜呜……”
堵住发出微弱哭泣的嘴,阿傻使劲搅动他的舌头,吞咽下几乎溢出的津液。
吻了会儿,元小春恢复些平静,满眼泪水看著脸憋通红的老婆,那模样比他更辛苦的样子,他主动的挺挺腰,阿傻闷哼地一手摁住他的胸膛。
“不要动。”
方才的套弄,阿傻已经明白怎麽能做使药性快点消失,元小春乱动只会使他更难受,他抬腰猛烈撞击一点,一道强过一道的快感充斥全身,後穴不由自主的收缩,全身的肌肉随之绷紧,呈现属於力量的性感弧度。
汗湿的额角挂下几绺发丝,一荡一荡的拂过棱角分明的英俊的脸,抿紧的嘴唇微白,汗珠滑下嘴角,滚进脖子,吸引元小春无意识的目光,停留上布满汗珠的胸膛,他舔舔干燥的嘴唇。
好想……好想抱抱老婆,可是根本抱不到,而且身体不受控制,一想射出来,老婆就不动了,抱住他狠狠的亲,完全不给他占主动地位的机会。
来来回回数次,元小春既心急又不好受,握住阿傻弹跳的阳物,感觉到活跃的脉动,却无射精的迹象。
“老婆……射出来……求你……”
听著元小春哀哀的乞求,阿傻一阵心疼,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只要一看到元小春全身就感到愉悦,射精的欲望不知不觉强压下来,在他即将高潮时停下,看他扭腰讨好自己的样子,看他难受哭泣的样子。
“不哭不哭……”说不出安慰的话,也不知如何说出安慰的话,阿傻惟有彻底满足元小春。
担心阿傻射不出来,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