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晨满脸戏谑且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他重新推倒在沙发上,双手强硬的按着郑杰峰的肩膀,闪亮的眼眸梭巡着他的全身,最后停在他嘴角的血渍上。
卓晨维持着姿势,俯身舔^舐郑杰峰嘴角的血渍。冷不防郑杰峰再次咳起来,再有血从喉咙深处喷出来,溅到了卓晨脸上。
卓晨放开钳制住他的手,用手擦了擦脸上的血,沾了血的手指邪气的放到嘴里舔^吮,看向郑杰峰的眼神变得妖孽起来。
他玩味的说:“你知道吗?自从那次在半岛酒店与你良宵一度,每次我一想及你在我身下血流成河,眼神朦胧几近昏迷的样子,我就兴奋难抑。每每意^淫都能情^欲泛滥,冲动到随便弄几下都可以射出来,屡试不爽回味无穷。”
郑杰峰昏沉的头脑里掠过刚才被抬下去的男明星,恍然大悟卓晨怎么变成了这样子,自己倒像是间接的罪魁祸首。
那一晚,确实是自己见识的卓晨最勇猛的一次——保持冲动与永动达整整一个晚上外加一个早上,而自己却痛苦不堪。
郑杰峰的嘴角牵动了一下,浑身疼痛四肢发软,沦落的待宰羔羊不想搭话,也不想再轻易以卵击石。
他望向卓晨的眼神逐渐趋于平静,不再冷傲。
卓晨见郑杰峰没了气势,以为他变得顺摊了,俊脸上重新泛起邪魅的红晕,从一双漂亮的凤目开始燃烧,已经蔓延到了裸^露的锁骨。
那蔓延不可抑止的情潮和充满欲^望的狂热,在体内骚^动得就快爆炸。
他的手又开始拉扯郑杰峰的皮带,郑杰峰安静的已经没有了抗拒的挣扎,软软的平躺在沙发上,直到所有的衣服被卓晨全部脱下来。
他赤^裸的身体肌理匀称,光洁健美,胸肌与以前相比好像瘦了,但在卓晨眼里却越见性^感,虽然此刻浑身遍布淤紫的伤痕。
卓晨的手摸向郑杰峰软绵绵的下^身,郑杰峰沉静的瞥一眼卓晨下面已经昂然耸立的海绵体,随即伸过去抓住他的手腕制止。
只听郑杰峰说:“我们先去冲凉,然后去床上。”
卓晨一听欲^望加倍的狂炙,眼色变得更加妖^孽风^骚,说:“阿峰,你终于想通了。”
“随你怎么想,随你喜欢,我去冲凉。”郑杰峰的语气转而变得吊儿郎当和无所谓。
他徐徐地站起来,顺手拿了自己的底裤往浴室走去,这些平时普通的动作,现在却是痛得浑身震颤。
他咬咬牙,转身进入浴室的一刹那,他瞄了一眼沙发处的卓晨。
他忍痛迅速穿好底裤,直奔浴室的窗口往下看,此情此景令他想起当日毅然决然逃跑的思晴。
“不用看,也别动脑筋了,你跑不了的。”浴室门口却传来卓晨若无其事的声音,旋即他已经进来。
53、狂热炽烈
卓晨进入浴室走近郑杰峰,两个人对视着,心情截然不同。
郑杰峰全身已经虚弱疼痛到了极点,脑海里根本没有任何余暇去想——希望郑杰东平安无事,以及减缓自身疼痛以外的问题。
而卓晨占尽上风志得意满,顺带性^欲极度膨^胀,急需火速宣^泄。
卓晨伸手想揽住郑杰峰,被他身手不太敏捷的闪避开了,又是一阵深及五脏六腑的痛,全身上下的冷汗再次飙了出来。
郑杰峰斜睨着卓晨,没忘了语带讥诮的说:“你才做完就这么饥渴?先冲凉——你去那边冲。”
卓晨听了缩回手,没再说话,看了一眼郑杰峰,俊脸上蕴含整个春天的桃花并露出一丝笑容,走向按^摩浴池那边去冲。
郑杰峰目送他走开,松了一口气,仰头任花洒的水流泻下来。他根本不敢触碰自己,伤处太多避无可避,一碰就钻心的痛。
几乎只是湿了湿^身,他从镜台上取了条干净浴巾裹在身上,走出浴室。
他动作迟缓的躺倒在床^上,心想虎落平阳被犬欺,浑身特别是胸^部和腹^部非常痛,反而感觉不到肚子饿了。
卓晨从浴室一出来,看见床上一脸脆弱,筋疲力竭静卧着的郑杰峰,如肉在砧板,颇有由他宰割,任他享^乐的观感。
他走过去,拉扯掉郑杰峰身上的浴巾,半个人伏在郑杰峰的身上,瞬时令郑杰峰身上的伤更加痛彻入骨。
他几乎忍不住要发出痛苦的嘶^吼,他强忍着,只是整个人痛得颤抖不停。
卓晨察觉到了他的痛楚,但无法令自己停下来。反而欲^望越发的蓬勃,血^脉^沸^腾,唯有进^入和掠夺才可以解决。
卓晨抚^摸着郑杰峰的腿^心,他情^趣昂扬的下^面极其硬朗的顶到了郑杰峰大腿上的伤处,一边俯身亲^吻郑杰峰身上的累累伤痕。
他感觉已经有一种狂热炽^烈的滚^烫在通体乱^窜,仿佛两个人已经在连^接结^合进行当中。
但显然郑杰峰的反应与卓晨靡^靡的绮想有莫大的距离。
郑杰峰很久以前是不抗拒并且享受与卓晨上^床的,犹记得何文田的房子里那绝美的男生,给了当时的他从未体验过的激爽体验。
但是卓晨长久以来毫不放松的步步进逼,让他感觉窒息以至产生了一种从心理到生理的抵抗和厌烦。
何况就算是一对恩爱的情侣,一方如果受了这样的重伤,也绝对无法成事。
卓晨虽然知道郑杰峰受了伤,但意想不到其实非一般严重。如果他观察入微,就会明白自己实在有点强人所难。
他也感到了自己的手指所触之处,郑杰峰的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而下^面依然萎靡没有任何反应,卓晨的表情露出狐疑。
“有手铐没有?”这时郑杰峰适时的开口了。
他非常确认已经无法在正常情况下再与眼前的漂亮男人共赴云^雨巫山,并且尝试做最后一搏。
虽然不一定会得手,功败垂成也好过无法对自己交代,他从不做勉强自己的事情,也从不让别人勉强自己。
卓晨愕然的望着他:“你说什么?”
“你可以用手铐将我铐在床^上,强^了我;你也可以打晕我、迷^晕我,强^了我。可是如果正常情况下;我应该满足不了你,我一定会将你掀开踢开。”
郑杰峰不紧不慢清晰的说,他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卓晨。他暗忖自己一旦失手,今晚绝对是横着出去。
他豁出去了,喉咙里的血腥味老是想涌出来,他硬撑的强忍着。
他脸上是故作轻松也掩饰不了的痛苦表情,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对劲的,又乏又痛,头脑昏昏沉沉。
“你……”卓晨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灰暗难堪,声音由最初的错愕变得狠厉,“你别以为我不敢。”
“卓晨,你有什么做不出的。”郑杰峰嗤之以鼻的笑起来,随即重重的咳嗽,剧烈的震痛在全身扩散,有血再从嘴角浸出来。
卓晨一听恼羞成怒,妖^冶的眸色透出冷冽的光芒,迅即拎起床头的电话。
他冷冷的命令:“拿手铐,绳子进来。”
卓晨愤愤的盯着脸色惨白的郑杰峰,又意识到什么似的将浴巾狠狠的扔到他身上。潜意识他不想别人看到郑杰峰脱^光的样子,哪怕都是男人。
郑杰峰不动声色的围住腰部以下的身体,他黑亮的眼眸透露出稍许期待的兴奋。
两分钟后,进来的是刚才交过锋的其中两个,他们面部表情单一,精神却非常爽利,分别拿着绳索与手铐进来了。
他们浑身上下都洋溢着彪悍凌厉的打手气焰,霎那间为整个房间带来一股萧杀的气息。但一切都不足以摧毁郑杰峰内心的信念。
其中一个保镖拿着手铐意图走近床头,郑杰峰从左侧站起来,瞪着那个人。
他说:“你刚才的侧踢踢得很爽哈,单独再比试一下?”
他的神情很较真,说完却大声咳嗽起来,再次有血潺潺的从口里流出来,恣意的滴落在脚下洁白的地毯上。
他自己似乎全然不觉汩汩而出的鲜血,视线完全落在那保镖身上,将那保镖上下打量着,似乎在权衡开始单打独斗后从哪里下手。
保镖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征询的望向卓晨,卓晨则眉宇轻蹙眼神复杂的望着地毯上的血迹。
“阿峰,别玩了,你已经受伤了。”卓晨语气平静,一丝恻隐的说。
他漂亮的眼眸再次望向郑杰峰惨白的脸,心内一丝疼痛不着痕迹的轻轻飘过。
“那好,随便,来铐。”郑杰峰的黑眸一道闪亮划过,继而眉尖一挑,示意那个保镖过去。
随即,每个人都听到了手铐铐上时金属清脆的咔嚓撞击声,同一瞬间也听到了那个保镖惊惧的叫声:“你……!”
形势瞬间逆转,郑杰峰已经将此保镖铐在了床头,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了他腰间的枪。
他将枪口瞄准了卓晨,正色道:“卓晨,叫他们别动——我现在就要走,不然我会毫不犹豫的打爆你的头!”
他说着走近卓晨,用枪抵着他的脑袋,卓晨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惊诧以及又好气又好笑的神情,见不到哪怕零星半点的气急败坏。
卓晨似乎是调侃而讥讽的说:“你确定里面有子弹?”
郑杰峰真是每次都给他刮目相看的惊喜,而这次的惊喜简直就是在玩卓晨的命。
郑杰峰并没被卓晨的话所蛊惑,用枪口重重的敲了一下卓晨的头:“**!你真想当靶子让我试着开一枪?”
郑杰峰并非专业的持枪人士,凭重量还估摸不出有几颗子弹或是没有。
但是那个人既然身为保镖,难道拿一支子弹不上膛的枪别在腰间来做摆设?那无论如何说不过去。
卓晨知道倘若轻举妄动,他一定不会手下留情,当即示意手下的人停止动作。
这一刻的他才收敛起笑容,无可奈何的说:“我让你走。”
“你送我出去。”郑杰峰干脆的说。
同时他感到自己头昏脑胀,手腕控制不住的轻轻发抖,视野里面的景象开始有点重叠模糊。
但他一点也不敢有所懈怠,比如甩甩头,拍拍太阳穴什么的,担心另一个在房间里伺机而动的保镖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