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给我点甜头对不对?”我羞恼,回手去扳他的狼爪,“啪”的一下子睡衣的一个扣子已然解开,没等我反应过来,他极有技巧的压在我身上,形成极其暧昧的姿势。我扭过头去,尽量不去看他,他干脆咬住我耳朵,细细的吮舔,呼出弥散的热气,“我说,你可听好了,阮芸是我大学的同班同学,没了!”我气结,“这就没了呀!”他撩起我的头发,顺着耳际吻下来,“你还想听什么?收费不一样的,要不要?”
我挣扎,他不放,大掌继续在我腰际游走,邪邪的笑道,“Jevaisapprendreàfairequelquechose(我要教你一件事)!”我嗔笑到,“好好的说什么法语?快回答问题——喂!你手能不能不要再往上了!”
周身一震,然后就是酥麻的感觉从他的手到之处蔓延,一直冲向大脑,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咬住嘴唇,半是乞求半是不甘,“……嗯……不要……”他声音微微颤抖,蛊惑人心,“……法语。。。。是说给情人听的。。。。。女人总是口是心非的家伙,不要就是要的吧。。。。嗯?”一瞬间,他的眼眸跌入我的视线,猝不及防,满满的情欲和爱恋痴缠,好像一触碰就会泛滥——文然是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平时他的眼里只有平和,就算是对我,也不过是多些温柔罢了——但是今天,这样赤裸裸的欲望和爱恋,毫不掩饰,让我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拒绝,任他攻城略地,我溃不成军,坍塌沉沦,越陷越深,不可自拔。。。。。忽然,电话铃响了,一下子就清醒了,大口大口的喘气,“……电话。。。。。”
文然忿恨的埋怨,“该死的谁呀?不管他,我们继续!”说着就把脸凑过来。
我奋力抓抓抓,终于按到了免提键,一个男低音飘了进来,冰冷的声音,“啊——这么晚了,真是打扰了,不过——”文然忍无可忍,冲着电话吼起来,“是很打扰,非常打扰,该死的韩天源!”
“哦?”那边的反应明显一顿,然后就是拼命掩饰的笑意,“啊——对不起!”然后“啪”的一下就把电话挂了,留下我和文然目瞪口呆——既然打扰了就继续打扰呀,韩天源你挂什么电话的呀?
一会他的电话又来了,“啊,我想还是说一下的好,快让范晨回来吧,我最近都快搞的累死了!”文然更火了,“你半夜打电话来就是为这么无聊的事么?韩天源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貌似传来小声的啜泣声,韩天源无限哀伤的说,“偶受伤了。。。。。”然后就是绵长的忙音声,随后,文然一阵哆嗦,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然后我就明白了,韩天源同学跟我一样,典型的表里不一的人,他表面装酷,冰山一座,实则在亲密人前最为放肆,并且常常具有牺牲精神,也是一个原意为大家娱乐贡献自己的人,而冷酷,不过是他对外界隔绝的一个保护。再看文然,他的眼睛里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和泰然,但是那股柔情依然在眼中流动,再看看自己,轰的一下热血全部涌上脸颊,拉着被子挣扎的坐起来,憋了半天,“文然,你。。。。你。。。。。你。。。。。”你了半天没你出来,倒是把文然给逗乐了。他把我拉过来帮我整衣服,亲吻我的脸,喃喃自语,“我刚才不过是想逗逗你的,没想到自己先控制不住了。。。。。唉。。。。现在知道为什么你跟我睡的时候我们都是分被子睡的么?我没你想象的那么有自制力,我也是个男人唉。。。。”羞恼的指责他,“你个色狼!”他笑起来,“是呀是呀,我是色狼你就是小白兔,反正逃不出我的手心的,哈哈!”
………………………………………………………………………………………………………………………………………………………………………………………………………………第二天下午去上课,许昱泽笑嘻嘻的在教室最后一排等我,他的眼神里少了阴郁,多了些阳光,我好奇,“你怎么在这里?”他拿起一张传单,故作神秘的挥挥,我斜过脑袋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许昱坤做讲座?今天晚上?”他点点头,“要不要去听听?”非常直接的摇头加言辞拒绝,“没兴趣,我要吃饭,就是去恐怕要去也是被女子军团给湮没了,这种热闹我从来都不凑的!”许昱泽很惊讶,“我原来以为你会感兴趣的,不过不去就不去吧,我还怕你看上哥哥了。”
彻底的无语,摸摸他的脑袋,“小朋友,我怕是会看上你哥哥的——钱吧?哈哈!”
“就是看上我的钱也没所谓呀?能入的了宁言的眼的必定都是极品——”一个挑衅的声音从我脑后响起,我嫌隙的挑眉,如果此时有黑色马克笔我一定会在脑袋上添上三道竖线。
许昱泽疑惑的问,“哥哥?你怎么来了?”许昱坤反问,“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了?”我似笑非笑,“许大少,我们又见面了吧?似乎我还记得你上次说的话——我很期待!”
许昱坤有点惊讶,很快便笑起来了,用手松了松领带,解开一个纽扣,精英人士立刻变成一个豪放不羁的浪子,引得不少的女生瞩目。“这次是我主动招惹你的,不过既然你都那么说了,我们只好一步一步的走下去,最后,宁家三小姐会知道我的意图的!”挥挥手,“先走了!小泽晚上记得给我捧场!”心里冷笑——意图,我早就猜到了,只是我想知道许大少想要的东西他要如何得到。
也许正如十二所说的,这世上的一切,无可奈何,身家利益总要排在前头,许少怕也是身不由己。
疑云
原本并不打算去听什么许昱坤的讲座,那个家伙看着就碍眼,没想到和许昱泽走出校门的时候,刚要挥别,就看到许大少和乔敏策在一起,许大少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而乔敏策则是恭敬的站在一旁,然后两个人一起走进学校的礼堂。觉得奇怪,转过身来笑笑,“小朋友我请你吃饭?”他脸上立刻容光焕发,“好呀好呀!”我摸摸口袋,“啊——只能请你吃食堂了,不介意吧?”他也摸摸口袋,“啊——我也只能跟你去吃食堂了!没带钱唉!”发信息给文然,“我晚上不回来吃饭了,跟人约会去了。”他很快就回到,“我也跟人约会呢,晚上要很晚才回来,不要等我了。”
心里有点介意,勺子漫不经心的捣着米饭,许昱泽看我脸色不对,凑过来问,“那家伙欺负你了?”我点头,故意很夸张,“是呀是呀,某男不知道跟谁约会去了!”他“嘿嘿”笑,“没关系,我们也算是去约会——啊,哥哥,我从来没这么感激你过!”
就算是见识过人山人海的景象,也是被眼前近乎女人覆盖的礼堂惊到了——外院本来男生就少,湮没在女人堆里几乎可以不见,可见许大少的号召力不是一般的凡响,是不同凡响。
其实我并不在乎他演讲的内容,只是我看到乔敏策和他在一起,有些不好的预感。这个男人,单单是我宁言的城府绝对是斗不过的,偏偏他并不以我为敌,而是以我为突破口,矛头却是整个宁家——也许是我猜错了,也许是我多心了,这个宁家,即使我有多么不喜欢他,我身上的流的,全都是他的血——一脉传承。而责任这个字眼,对我来说虽然遥远无形,起码也托辞不得。
许昱坤绝非一个善类,他没有许昱泽的不谙世事、善良单纯。在一个豪门长大的孩子,尤其是长子,出生之后就注定要失去很多东西,因为他将来得到的会太多,多到自己不能承受,只能一件件的抛弃——最后,也只剩下自己和利益了吧!完全不知道许昱坤在说些什么,只是忽然耳边一阵哄闹声,我疑惑,低声问许昱泽,他说,“现在是现场提问时间唉,刚才有个女人问哥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嘿嘿,看他怎么回答。”
幸灾乐祸的笑出来,终于集中精神注意他,许昱坤笑笑,主持人示意大家安静,好容易静了下来,他清了清嗓子,“这世上的爱情,无可奈何,身家利益总要排在第一,很多时候,我们会喜欢上什么女人不是我们自己决定的,而是身不由己!”底下立刻哗然,唏嘘声四起,接着就有女生问到,“那许先生意思就是自己仍然逃离不了政策婚姻了,你不会觉得遗憾?”“许先生接受的教育是西方教育,难道你能够认同中国封建社会所说的门当户对?”一时间,麦克风传遍了小半个礼堂,女生们半是慷慨激昂半是心有不甘。
乐得其所的看他郁闷,心里有种报复的感觉,许昱泽在一旁看得汗颜,“宁言,你那么讨厌我哥哥?”冷冷的哼出来,“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他,没办法。”主持人有些控制不住场面,许昱坤倒是镇定,开口说到,“如果有可能,我会选一个我喜欢的女孩子,这是毋庸置疑的,有些东西不是把握不到,而是看如何把握的好!”更是不屑的看他——许大少,人人最怕的是贪心,既要自己中意的又要门当户对的,又不是菜场买排骨,又有肉又有骨的——我倒是很好奇你怎么去把握好?自由提问没多长时间就结束了,许昱坤退场之后,我也准备走了,许昱泽示意我人多迟一点再走,我就干脆坐着等,他手托着脑袋,看了我半天,“刚才哥哥一直往你这边看,真奇怪?”
完全没有放在心上,随口答道,“那是看你的吧,我有什么好看的?”他咧嘴笑起来,额前的头发被冷风吹起来,眼睛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怎么不好看,什么时候都好看,笑起来最好看!”拍拍他的脑袋,站起来,和他走到休息间那,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我拉住许昱泽问,“这个女人你认不认识?”他半犹豫的点头,“算是知道吧,姓乔?好像和哥哥关系亲密,但是只是工作上的来往!”
………………………………………………………………………………………………………………………………………………………………………………………………………………十点多才回去,发现文然还没有回来,顿时有些不高兴,悻悻的去洗澡,睡觉。
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耳朵竖起来听门外有没有动静,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不安,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