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别以為你是我的大BOSS就任意而為,老娘早说过了,我不是你以為的那种人!”
鄢云桀桀怪笑,“那麼请问你是哪种人?死心眼又缺心眼,盲目到搞不清自己真正想要什麼的人吗?”
秦空憋著气儘量贴著电梯壁,防止碰触到他,结果闻言差点背过气去,“你,你什麼意思?”
鄢云幽深的睨她一眼,退开站回原来距离之外的位置,很不负责任的丢了一句,“就字面上的意思。”
儘管他接下来不再突然的靠近,不再突然说些不著调的话,但秦空仍旧忍不住从头到尾战战兢兢,内心像被猫扰乱的毛线球纠结成了一团。
那晚过后,秦空体会了一把什麼叫“一夜之间天地為之色变”,不论在住家附近、在公司里、在午休常去的餐厅、在社区超市买包纸巾都能和平时高高在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鄢大少爷不期而遇,简直是无处不在、见缝插针。
犹记得那天在公司大堂,她远远瞟到鄢云跟一票高级主管浩浩荡荡的準备出去,她自然是乖乖溜到一边让路,谁知眾目睽睽之下,他冷不丁的朝她喊:“秦空?你过来过来,你看到我為什麼不跟我打招呼?”
当场所有人被雷劈了似的,统统傻了,惟有江瑉端著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好整以暇的杵在鄢云旁边笑得诡异。
可想而之这出戏码被同事们传得有多绘声绘色,添油加醋、推陈出新了N个版本,变為全体同仁茶餘饭后,津津乐道又经久不衰的谈资。
為这黄芳莉逮住秦空没少严刑拷打,秦空百口莫辩,浑身长满了嘴也糊弄不过去,最后她少奶奶得出一结论——秦空乃是瘦马没人骑,骑了又来抢的主。
一天下来,秦空被“八家将”的一干人等摧残得不成人形,磕磕绊绊的爬回家,吃了饭出门遛狗,没想到才走不到一圈,便正面遭遇小十六这个挨千刀的始作俑者,她私心认定这丫怕是早就等著了,专门跟她作对的!
“嘿,大毛,你好啊。”鄢云摸出一盒狗饼乾逗大毛。
大毛这畜生本就一点不认生,见到自己最爱的零食,立马摇著尾巴扑过去,舔著鄢云的手猛献殷勤,哇靠,原来“狗腿子”是这麼叫出来的啊?秦空鄙视之。
“走吧,既然这麼巧遇到了,我们一起散散步。”鄢云轻鬆的接过狗链子,牵著大毛往河边走去。
秦空愤愤的剜他一眼,M个别的不去一次河边他会死是不是?奶奶的你又不是屈原,去了河边能救国救民吗?
“你的嘴巴嘟得可以掛猪肉了。”鄢云说著手一伸,直接往她唇上抚去,吓得秦空倒退三大步,脚后跟踩进一块洼地,她哇呀尖叫失去平衡往后仰,鄢云一把拉住她的手,抱住她的腰扯到怀里,“喂,当心点。”
什麼电光石火,眼神交匯之中仿佛一股清流直直撞到心尖儿上,一对男女就此擦出姦情的火花,这类情节俗得狗血言情剧都不屑用了好不好!靠,她受不了了,秦空抡起手臂用力推开他,不可遏止的大吼一声:“大毛!我们回家!”
熊熊的怒火快把秦空烤糊了,偏偏鄢云还笑得好像是她计画好,欲迎还拒的把戏,摊手无辜的看著她,惹得她特想狠踹他几脚洩愤!
哼,咱是三关端正的好孩子,咱不跟小人一般见识,秦空抻直脖子嗥:“大毛!大毛!”
岂料那边的大毛也疯魔了,学著古装剧的大小姐,在河岸边玩扑蝶的游戏,压根不响应女主人的号召,秦空气凸了眼,冲过去拽狗,可大毛还头冲地的跟她强,狗嘴发出呜呜的低咆。
“你这是干嘛,大毛玩得正高兴,你由著它嘛。”鄢云抿抿唇,摆出好好先生的模样,过来安抚的拍拍她。
秦空甩开他的手,“不行,我,我要回去收菜,不然就被人偷光了。”
“收菜?你还种了菜?”鄢云费解的望著她问。
秦空懒得跟他解释这是时下正火的游戏,炒豆子似的说:“政府下文:从即日起,全国任用干部将主要从QQ农场中选拔,依据是:种菜种得好,说明有头脑;种菜种得精,说明思路清;半夜偷菜忙; 定是工作狂;种菜算的细,说明懂经济;偷菜偷不怕,胆子肯定大;偷了不吱声,说明城府深;被偷还种菜; 提拔要加快;狗咬不投降,竞争意识强;被抓不撞墙,一定是栋樑,OK,大老闆你好好领悟学习精神,回见!”
“……”
肆伍回
一个月黑风高、鸡鸣狗盗……呃,一个月白风清、万赖俱寂的夜晚,秦空泡了杯咖啡坐回电脑前,瞄了一眼一直很安静的Q群,奇怪这帮平时没事喜欢閒磕牙的狼女都上哪儿去了?皱眉,瞪著旁边的成员栏检查了一圈,十来个头像均非常默契的一色灰。
秦空吐了口气,丫的不会跟她似的潜水装那啥吧?刚準备敲键盘动手轰人,忽然纯洁的聊天窗口冒出了一行娟秀的字体。
鸡鸡孵鸡鸡:我中招了……
不到五分之一秒,炸群了,一票资深潜水夫争先恐后浮出来咋呼——
刻舟求贱:几个月了?
官人我要:生命诚可贵啊啊啊~~~
扒衣老爷:扭动,生殖繁衍好伟大!!!!!
跪求包养:阿弥陀佛。
空房又间:鸡鸡,貌似上回你还跟我说你是处……
刻舟求贱:誒?对呀,我也记得这事儿呢!
扒衣老爷:举手,当时围观的站出来作证!
官人我要:我!我!我!
跪求包养:弱弱的说一句,还有我!
小妞别跑:……
鸡鸡孵鸡鸡:嘿嘿~~不好意思,上个礼拜刚领了证,咱现在是受法律保护的已婚人士了!
刻舟求贱:哇塞,恭喜!
官人我要:羡慕啊啊~~
扒衣老爷:'图片'撒花~~
空房又间:星星眼。
鸡鸡孵鸡鸡:谢谢大家,抱住,群麼一个~~
群里立马一片压到与被压倒……
空房又间:说一下破处的经过吧,我对这个比较有求知欲望!
小妞别跑:咳咳……
跪求包养:阿弥陀佛。
扒衣老爷:PIA包养君回尼姑庵!
空房又间:痛不?
小妞别跑:……
刻舟求贱:……
官人我要:……
跪求包养:……
扒衣老爷:……
鸡鸡孵鸡鸡:……
空房又间:鸡鸡'爆菊的表情'劝你最好别在这儿装X!
刻舟求贱:你痛,我也痛!你痛,我更痛!
空房又间:鸡鸡别赤几大伙了,快说!
官人我要:对嘛,快说!打滚!
扒衣老爷:蛋锭的围观ing……
跪求包养:好吧,贫尼姑且留步片刻……
鸡鸡孵鸡鸡:'害羞的表情'嗯……痛得我差点一脚踹他下床……
刻舟求贱:靠!奶奶的我没说错吧,痛就是草泥马的永恆定律!我知道他爱你爱得好痛苦好痛苦,我也知道你爱他爱得好痛苦好痛苦!!!!
官人我要:有那麼痛?!不会吧,一定没有生孩子时痛。
空房又间:捂脸,听你们说完,伦家一辈子都不要做了!
跪求包养:……施主们,请冷静。
小妞别跑:呃……如果对方够耐心又体贴周到的话,虽然第一次的痛苦无法免除,但是会比较好受些,也没有你们想像中的那麼恐怖。
扒衣老爷:嗯,从技术层面上来讲,小妞的说得完全正确。
空房又间:小妞,扒衣,搓手,嘿嘿~~你们好像很有经验哈~
小妞别跑:至少强过你,还没试过就打退堂鼓。
秦空顿时用力“呸”了一声,丫个死妮子,仗著有点经验竟敢公然鄙视自己,手下不留情劈里啪啦丢了好几个抽人的表情,狠狠蹂躪得意忘形的“小妞”,而这时“扒衣”敲她私聊,上来一句爆炸性的话——靠,空空,你该不是遇到男人,动了春心想那啥了吧?
空房又间:奶奶的,我就不能好奇一下下?
扒衣老爷:OK,蛋锭蛋锭,瞅你情绪这麼鸡裂,我断定你确实有男人了,只是还没上手对吧,哇哈哈~~
秦空刚想摁倒“扒衣”捶一顿,没料到“小妞别跑”也来单敲她,发言同样尖锐——空空姐,难道你真的还没做过?
噗~~玛丽隔壁群里一海票人都没做过,為毛单单逮住她穷追猛打?!秦空悲愤了,二话不说下了Q关电脑,冲去厨房续杯咖啡。
不知是不是被这个辛辣的话题刺激到了,秦空突然觉得一阵空虚,捧著杯子靠著流理台望向小武的房间,漆黑的屋里清清冷冷,自打那天一通电话交代要留在学校整理照片,小武已经连续七天没出现了,怕打扰他工作,每天只敢发短信问候一下,起初他还回了两条,简简短短的几个字告诉她不用记掛,后来的短信便石沉大海再无回音,他和她又回到了过去,那种等待与被等待的状态。
“哎……”秦空叹口气,除了求婚时他吻了她一次外,他对她的态度只能说是“发乎於情,止乎於礼”,刚开始他牵牵她的小手,她还激动得不能自己,久而久之他依然故我的样子未免显得冷淡,似乎於她没有任何激情,一点不像其他恋人之间那般热情似火、如胶似漆,在这个时代两个谈及婚嫁的男女如此相处,应该前无来者后无古人了吧?
“哢嚕泵潘於栈乖谒寄畹娜伺谴髟碌幕乩戳耍乜崭辖舴畔卤樱涣承老驳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