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云单手支起脑袋看着她,“没什么事儿,其实就是想种田,上礼拜你家亲戚来探亲,前天我又出了趟小差,今天回来又被老丈人抓了壮丁,你说你要怎么赔偿我的损失。”
秦空听得冷汗淋漓,心想敢情今晚是在劫难逃了,这么大鸣大放的要种田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她弱弱的睨着他炯亮的单眼皮,伸出一根手指头,“他大哥,咱们打个商量,一次行吗?明天我有重要的会议要开。”
鄢云冷静平淡的看了眼她的手指,突然妖艳的笑着问:“你觉得可能吗?别讨价还价,这样估计你还好过点。”
黄世仁!南霸天!周扒皮!东条英机!希特勒!嗷嗷~~这男人怎么这么坏啊?!秦空挠墙,“他大哥,你这么勤奋怎么行呢?咱说好了三年内不要孩子的,你又不让吃药,你自己也辛苦啊!”
鄢云去拿TT,交她手里,温柔的说:“谢娘子关心,为夫一点不觉得辛苦,好了,别啰嗦了,开始吧。”
秦空被雷了,她哆嗦着手,“你要我开始?”
鄢云躺平点头,“嗯,为夫今晚是你的了,任凭老婆大人处置。”
这话又雷得秦空找不到北,她颤巍巍的撑着久经磨练的身子,“他大哥……既然今晚你打算听凭我处置,那我……”
“你想说什么?”鄢云截断她的话,笑得脸上能掐出蜜汁儿。
秦空一激灵,赶紧扑上来扒他衣服,这厮早准备好了,睡衣没穿光穿了件浴袍,拉开衣带里面光溜溜的,秦空马上两腮飞红,鄢云蹭两蹭浴袍滑下来,他微微抬高臀部,“脱呀。”
这孩子太有主观能动性了吧,秦空克制着不朝他看,可美色当前诱惑太大,她真有点抵不住,别开了眼余光却犀利的扫着他漂亮的肌肉,结实的手臂,宽阔的胸膛,平坦的腹部,以及……“咳咳~~”秦空干脆闭上眼睛一把拉下浴袍丢到床底,瞎子摸大象似的探索,找到他的脸后俯身亲上去,“老婆,别滥竽充数,光动嘴不卖力哈~”
他大爷的!秦空掀开眼皮,“老娘就这技术,有本事你来啊!”
鱼儿上钩,鄢云说:“这可是你要求的啊。”
秦空眼前一黑,然后天旋地转人就被他压在了身下,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嘴巴便让他严严实实的给堵上了,火热的长舌喂入口中,梗得她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耳边听到衣服扣子崩开的声音,她瞠目骇然的瞪他,这家伙打了鸡血啦?干嘛那么兴致高昂?不就两礼拜没碰她嘛,冲动得跟个毛头小子一样,秦空欲哭无泪的看着天花板,毁了,明天又不能请假,她个半残废怎么去上班?
“专心点!”鄢云愤恨的捏她的腰,低头咬上胸口的要害。
顿时痛得秦空一抽,呜咽出声:“轻点……”她的身子被他调教得很敏感了,随意撩拨一下便春潮泛滥,实在无需特意去照顾某个地方,一旦他这么做,那就是报复,这孩子阴险腹黑,楞是一点亏都吃不得!
鄢云用嘴巴咬开TT的包装,“呶,套上。”
秦空期期艾艾的拎着那物件探下去,小小石榴荷枪实弹箭在弦上了,秦空脸色充血,慢腾腾的套了半天,结果小小石榴又壮大了点,吓得她一鼓作气套上去,鄢云闷闷的哼道:“这个新手法不错,我喜欢……”
一开始两人遵循的还是传统路线,中规中矩传教士了一把,但小十六毕竟是海龟人士,花花招数太多,正儿八经的压根不够瞧,转眼起了幺蛾子扛着秦空站起来上下颠,这脚不着地心里不踏实,秦空死命搂着他生怕摔地上,结果她一紧张下面跟着夹紧,鄢云别提多舒服了,兴奋的扣着她深入浅出的狂顶,秦空可怜兮兮的扒着他,受不了的求饶:“好人,别……别这么整了,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鄢云想了想,退到床边坐下,“你试试,动一动。”
我的亲娘喂,她颤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哪还有力气自己动啊?于是咬着唇梨花带雨的瞅他,鄢云挑眉,“快点,我忍不住了。”
“他大哥,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你就丢了吧,咱俩来日方长哈~”说完讨好的亲亲他的下巴。
鄢云拦住她往后退的路,抓着她的肩膀反转过去,肚子里一搅秦空当即敏感的收缩,脚趾头戳着他的脚面发抖,鄢云咬牙抱住她的腰,“难得老婆这么热情,为夫抵死奉陪到底!”
秦空撑着大腿吐气,“靠,我才不是热情呢,你这么干我不适应!”
“不适应?那更加应该多多的反复磨合。”鄢云顶着肚皮往上挺 送,新姿势新动作,秦空依依呀呀娇声嘤咛,体内不可遏止冲出一股热流,淋得小小石榴生机勃勃的猛跳,鄢云爱恨交织的加大了动作,肘部挤着她固定住腰身,两只手掌不带闲的使劲揉捏汹涌起伏的娇 乳,秦空下意识的又绞又缩,紧紧的吸附让鄢云的腰眼泛起一片酥麻,一头搭到她颈侧,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压抑的低咆……
秦空心思一动,嘿?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叫 床吗?她抓着他的手腕,“你在哼唧?你在哼唧对吗?”
鄢云正顶到深处的那点不停的攻击,大汗淋漓畅爽无比,他胡乱的点头应道:“对,你厉害了,我哼唧了……”
“哈哈~~难得哼唧,来,再哼大声点!”秦空得意忘形,扭着头照着他紧绷的俊脸一通乱亲乱啃,鄢云放下手伸到结合处来了一记弹指神通,秦空哇呀疯叫,瞬间抵达顶端,夹着他提臀抽搐,鄢云说:“乖,够大声了,谢谢老婆。”
秦空内牛满面的腹诽:不是我大声,是要你大声口牙!
伍玖回 。。。
传说中的一夜之后……晨曦的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入房间,迷迷蒙蒙映亮了周围的轮廓,因为过于安静竟能听见暖风从送风口吹出的声音,秦空眨了N次眼睛希望自己魂穿了或是梦中未醒,然而愿望是美好的,事实却是残酷的,无论如何她的的确确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身后还贴着一枚热烘烘、光溜溜、硬邦邦的雄性生物!
她无声的哀嚎了一声,对于二十七岁高龄才破处纯洁得月光都可以穿透的姑娘来说,目前的状况不比连续坐一百八十次海盗船带来的冲击小,她感觉魂不附体,离散的魂魄飘在半空俯视着肉身,然后摇头叹息:孩子,节哀吧,勇敢面对未来,加油!
她试着挪了挪僵硬的身体,酸得快断的腰以及腿间说不出撕痛立即向她这副老胳膊老腿发出警示,岁月不饶人啊!
其实鄢云一直没睡,常年一个人独立生活,如今一向空着的床位多出一人霸占让他难以成眠,所以她一动他便配合着翻开了身,不过由于手臂被她压着,动作的幅度不大,但也足以让怀里的人儿知道他醒了。
秦空不敢再乱动,现在两人犹如初生婴儿那般“纯洁”,万一不小心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儿……她脆弱的神经可经不起打击,于是她清了清嗓子,问:“呃……那啥,这事儿你干过不少回了吧?”
鄢云闲闲的闭着眼睛假寐,“嗯,有点经验。”
“噢,那……通常第二天对方会说什么?”
“Very good,再来一次。”
秦空被雷的噎住,鼻子里闻到一丝丝焦味,过了会儿她又问:“还有没有别的反应?”
“亲爱的我们一起洗澡……”
秦空七孔冒黑烟,“太、太奔放了,有没有含蓄点的?”
鄢云蹭了蹭柔软的枕头,懒洋洋的道:“到厨房做早饭给我吃。”
“好,我马上去。”果然还是有含蓄的人的,秦空内牛满面,赶紧爬起来,可膝盖一软她又坐回原位。
“宝贝,需要帮忙吗?”鄢云体贴的问。
“不用!”秦空尖着嗓子低嚷,“你转过去,不许回头!”
鄢云勾唇坏笑,“干嘛那么害羞?”说着大手一挥拂上秦空光滑的后背,秦空激动的拍开他大叫:“含蓄,含蓄,注意含蓄!”
鄢云做投降状,听话的转身,“别一大早的吱哇乱叫,这会让我产生不好的联想。”
什么不好的联想?以为自己是宁采臣昨晚压的是女鬼聂小倩么?啊呸!秦空瞪眼剜他的后脑勺,一滴滴视线都不肯往下晃,这孩子太不认生,光着半个身子也不知道把被子拉上来盖住外泄的春光!
秦空摸索着地上丢做一团的衣服,发现昨天自己穿的T恤已经变成了破布,这家伙简直是急不可耐的禽兽!由于提不起勇气不挂一丝的走去衣柜,她考虑了一下,将就着穿上了他脱下的休闲服,又长又宽的尺寸比之前那件有过之无不及,现在秦空不但仇富,更加仇恨身材高大的人,因为他的孔武有力,害她的身子像被卡车碾过似的……不过,问题来了,他们的身长相差那么多,他到底怎么和谐她的?
捂脸,秦空童鞋,现在是研究这个的时候吗?!
迈着螃蟹步横着离开案发现场,跳脱满室弥漫着的那股浓得化不开的云雨过后的味道,秦空觉得总算能正常呼吸了,平息了一会儿起伏的心潮,进了厨房开始张罗早饭,洗好米下锅,盯着跳跃的蓝色火焰她问自己,为毛傻乎乎的在这里洗手作羹汤?为毛不像个女王临幸完直接趾高气昂的摆驾回宫?拜托,她丢了最宝贵的贞操呀,又没欠他什么!
秦空甩甩手上的水插到腰上,自言自语:“我靠,见过蠢的没见过比我还蠢的,我这是在干嘛啊?”
“早饭做得怎么样了?”随着一声低沉沙哑的呢喃,突然出现的鄢云一把从后面抱住她,异常熟练的把头搁在她的肩窝,两只大手按在拥有一层“游泳圈”的肚皮上,指尖戏谑的捏着软囔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