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嘘一番,那两位儿媳则连忙顶上,嘴巴甜得很,什么“妈还年轻着”、“妈在我们心目中永远都是年轻的”、等等,睁着眼睛说瞎话,亦逗得老太太很开心。
那厮适时脱离了老太太的s扰,舒了一口气,乖巧说道:“nn,你跟我老妈小妈多聊聊吧,我随便就行的。”一边背着双手,在客厅走来走去视察起来,架确实够大的。
却是又让黎萍顿时刮目相看,这孙,好象不是那么木讷啊?点头暗暗赞许一番,亦让两位妈妈有点汗颜,这小!
三个女人马上又热火聊了起来,离开的时间太久了,自然有很多话要说,哪怕每年只抽一件鸡皮蒜之事,也够她们说上大半天了。而让那厮淡定的是,妈妈们并没有说他的糗事,好歹留了点老脸。
只是她们说了好长一段时间,乔锋在客厅里逛得蛋疼,也没见那老的老出来,不禁有气。这老爷,架也太大了吧?
他却是不知道,他老的老,也有一定的妻管严倾向,特别是在日常生活方面。像这次,便是黎萍严格命令那位老头,必须等到吃中饭时能出来(如果不是为了照顾他的肚,可能一整天都不会让他出来),生怕不苟严笑、整天板着个脸、就像别人欠他几百万一样的老爷把好好一场团圆盛会给搅合了,活跃气氛的指数为负十级(高级),然后两位媳夫则因此而胆寒,往后再来一趟又不知多少年后,也许都等不到了。
那老爷倒是很乖很听话,尽管他很想马上下来看看,此时则正在楼上坐立不安。人老了,心思反而越简单,所谓返老还童,其实正是普遍的真实心理写照。
宁霏霏和秦绮对不见老爷亦觉奇怪,但识相的她们并没有主动去问,还是等婆婆主动说起要好。而说实在的,过去见面时,那位老爷所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nn得她们这次过来就像赴刑场一样,忐忑不安,尽管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年,沧海一粟。
乔锋忽然轻咳两声,硬着头皮又叫了一声“nn”,土包一样四下张望一番,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没见爷爷?”“爷爷”二字却是极其拗口。
黎萍一愣,尴尬说道:“你爷爷在楼上锻炼身体呢,吃饭就会下来了,不用理他的。对了,锋,你要是无聊的话,就和幽兰一起看电视吧(客厅里却是没电视,估计是那老爷的歪主意)。”一边指了指不远外的一个房间,保姆正识趣地关门呆在里头。
我靠!乔锋有点汗颜,两位妈妈是有点脸红,秦绮马上“热情”问道:“妈,那幽兰是什么来头啊?”
“哦,这是锋他爷爷一位要好战友的独苗孙女,人比较勤,在这里做了六年。”黎萍不明就里,便简单解释道。
两位妈妈顿时松了一口气,宁霏霏接着又问:“她多大了?结过婚没有?”
黎萍微感奇怪,但还是叹了一口,“幽兰以前结过婚,后面离了,就一直在这里。今年应该有……三十三了。霏霏,你问这个做什么?”
“见幽兰挺干练的,就随便问一下。呵呵!”宁霏霏打着哈哈,秦绮则朝那宝贝儿瞪了一眼,生怕他惹出什么事端,特别是这次出门他连一个女朋友都没带,京里这边又没有旧相好,要在强悍的老爷家里也整出糗事的话?两位妈妈很想哭,亦很担心,生怕那宝贝儿被打断腿。
“哦……”黎萍倒没多想。其实她还有话没说,那位保姆的地位挺高的,老爷当成宝贝一样来宠着,比对那些亲儿要亲切好多倍。
为了不打扰三女的热情寒暄,乔锋招呼一声后,便背着双手朝那间电视房视察而去。
走到门前,那厮伸手轻轻敲了一下,马上传来一声回应:“请进!”
乔锋旋即开门、走进、关上,见那保姆正在看着无厘头的搞笑娱乐节目,笑得不时捧腹,马上强烈鄙视了一番。丫的,都多大的人了?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呢!
而在见到那厮时,幽兰也没什么保姆的觉悟,连招呼都懒打一个,只是有点奇怪地打量了他两眼。
乔锋很有点不爽,心道你不过一个保姆,架倒是挺大的,径直走到她的身边坐下,随口说道:“幽兰大姐,在看电视啊?”废话一篇。
“你没长眼睛啊?”幽兰连头都没偏一下,语气不甚友好。早前听老爷说今天要来三位特殊客人时,见老爷那空前亢奋的样,幽兰还颇为不解,又见老爷被老太太硬是命令非开饭时间不能下楼,她为老爷打抱不平,这都什么来头啊?总之就对那些特殊客人有了不好印象。
后来这位牛叉的保姆终于见到了两个靓得紫的陌生女人(自然有点嫉妒),并且还带了一个很大的貌似公共的土包儿,她当时猜想这应该是老爷不知几儿长期暗中包养的对象,心里自然不齿,认为那土包是来这里认爷爷摘桃的,印象要能好怪了。何况她亦是有恃无恐,平日里老爷那些位高权重的儿们过来拜访时,对她都得非常客气,此时面对一个土冒“私生”,她不放在眼里。
可惜乔锋却是一个眼高于顶的傲得要死的家伙,见一个破保姆居然都敢如此嚣张,而他又早就磨刀霍霍、准备在这里出口气,偏偏挨了老太太的软钉,此时血液马上趁机沸腾起来,淡淡说道:“你说谁没长眼睛呢?”
“说你又怎么了?”保姆大姐很是不屑,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的语言很过火,哪怕在一般人面前都是如此,何况在一个牛叉惯了的极品人物面前。
我靠!那厮自然不是善茬,马上拿胳膊随便轻轻顶了一下,把幽兰nn侧翻到了沙上,加不屑道:“顶你又怎么了?(丫的,好象有歧义啊)”
电视的音量有点大,外面几人的说话声也比较大,这场争吵自然未引起大家的关注。
几年以来,保姆大姐曾几何时吃过这等大亏与羞辱,迅起身,用力回顶了一下,那厮本来是可以纹丝不动的,偏偏放水,自动侧翻到了沙上,还假惺惺哎哟一声,他此时很想找个名正言顺的借口痛揍这无法无天、目中无人的保姆一顿。事实上,前面在进门时,这个保姆对他妈妈们的目光便含有一种隐藏很深的暗讽,猴精一样的他自然看得出来,早就不爽了。
妈的!
“你欠揍啊!”侧躺在沙上的乔锋目露凶光,保姆大姐则对此视而不见,只管看她的电视,偏偏嘴痒,又揶揄地冒出一句:“认爷爷很光彩吧?”
这一下,不但让那厮有了极其充分的揍人借口(心理借口),是直接挑起了他的强烈揍人欲望。事实上,他从来不觉得认爷爷有什么光彩的,主要是因为他太傲了,根本看不起权贵,而这保姆的话中带刺,摆明了是说他的妈妈们不光彩,这简直要翻天了,他血液不沸腾怪。
“妈的,我让你嘴巴贱!”
乔锋迅起身,嘴巴很贱的保姆大姐还没nn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粗鲁地揪着衣领、用力按倒在了沙上,然后那厮又很野蛮地骑到她的身上,甩手便朝她的fé屁股奋力揍来,力道很是不轻,隔着厚厚的衣服仍是啪啪作响。
那厮一边鸡动地猛拍,一边忿忿骂道:“我让你狗眼看人低!我让你嘴巴不干净!”至于揍屁股的举动,除了坏习惯以外,事实上,人体身上也就这个地方ru多,经得起揍,揍了也没多大的事,未必是为了占便宜。
那厮揍得是津津有味,保姆大姐却傻眼了好一会,她从来都没想过,世上竟然还有如此胆大妄为之徒,不说她的年龄比他肯定要大不少,就冲她是女人这一点,被男人揍?奇耻大辱!不过保姆大姐的骨气却是硬朗,没有大喊大叫,只是忍不住时哎哟几声,她想奋力翻身,去找老爷哭诉,一定要严惩这个魂蛋。问题她根本就动不了,那厮的巴掌却扇得像雨点一样密集,让她疼痛难当,很便只能哎哟不断了,而她的内心也开始胆寒起来,那厮的凶狠可不是盖的。
自然,乔锋揍屁股是很有水平的,不会倾力去砸,主要是把力量砸到fé厚的表层,疼痛一番罢了,而不会伤及里面的筋骨丝毫。何况屁股本来便是人体丰满之处,这位保姆的屁股又很fé大,那厮揍起来很是舒服带劲。
听着保姆越来越痛苦、频率越来越高的哎哟声,乔锋没来由的越兴奋,不过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因,果断放慢了揍屁动作,凶神恶煞地道:“说!还敢不敢不礼貌了?”
幽兰猛然间感觉自己似乎回到了小时候,那严厉的老也曾这么对付过当年特调皮捣蛋不听话的自己,此时实在被揍疼揍怕了,意外像小时候一样摇头,低声下气地说道:“不敢了!”
靠!那厮却是有点意外,悻悻收手,他其实很希望这保姆的嘴巴再硬一点,这样他揍起来加师出有名。起身坐到一边,朝她屁股又补了一下,恨恨瞪去一眼,“记清楚了,老不是来这里点头哈腰的!再敢对我妈不客气,扒掉你裤再揍!”
幽兰本来还想顶嘴,但见他目中恐怖的凶光,因遭到先前一顿狠揍,此时仍是胆寒不已,咬牙没有说出话来,痛楚地ru着被揍很麻很辣的屁股。她打算先装点孙女,到时再去向老爷告帐,一定要让这小不得好过。
乔锋随便坐了一下后,起身准备离去,随口威胁道:“嘴巴给老严一点,敢胡乱诽谤,就再揍你一顿!”他倒是不怕什么,只是懒得麻烦,这趟行程本来就很郁闷,他可不想折腾太多。当然,折腾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滴。
幽兰仍没说话,只是目光一直冒火,那厮则只当是人之常情,视而不见,开门、走出,连屁股都没拍一下(已经狠狠拍了别人的屁股),扬长而去。
说实在的,乔锋这会感觉特爽,出了一口恶气,大大缓解了堵得慌的感觉,貌似来这不闹点事,心情会很压抑,正好那倒霉的保姆撞到了他的枪口上。
客厅里的老太太和她的两位儿媳夫,正聊得火热,对电视房里的暴力片段压根不知情,不过秦绮在见到那厮得意洋洋走过来时,隐约感觉有点问题,事实上她也很敏感,对那保姆早前的不礼貌是有感觉的,她的霏霏姐却是稍微迟钝了点,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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