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郑清菊不动声色地站了起来,“是该洗澡了。那我先去啦。”爽地走向了卧室拿睡衣,甚是轻车熟路。
乔锋则和郑清梅会意地对了一眼,不过后者不怎么愿意干。
一待郑清菊拿着睡衣及贴身的衣物进了浴室,乔锋便对还坐沙上的郑清梅动手动脚起来,“你堂姐到底怎么回事啊?还用你的内裤?哼,都不注意一下卫生,染上夫科病有你哭的!”
郑清梅哭笑不得,一边奋力抵挡那厮的手脚,“别nn了,会看见的。”
“现在不nn,你还想等到什么时候?”那厮很没好气道:“你这老娘们,今天玩老也够多了,老现在心情不平衡,先给点安慰吧。”按着老娘们的脑袋就往胯下伸去,“你堂姐洗澡没有那么的。”
在光明正大的客厅沙上,特别是浴室门只要一开就能看见,郑清梅显得很是难堪,不过到了此时这层地步,她也只能舍命含君了。不过人算不如天算,郑清菊非常敏感,总感觉不对劲,于是在浴室里她非常罕见的匆匆冲洗完毕,十分钟不到就成了出水芙蓉,穿好睡衣,猛地一拉浴室门走了出来。
此时那厮正在高度惬意的神仙状态下,而要从虎口中高脱身是来不及的,那样很容易受伤,猛靠一声后,干脆双手用力狠狠按住大局长的脑袋保持静止,如此却是不容易看出俩人在干什么,就好象郑局长累了,趴他胯间睡着。
“郑阿姨,你就洗完了?”那厮很是淡定地招呼着狐疑走来的郑清菊,又夸张地嘘了一声,“郑局长很累,刚刚睡着,你别吵醒她了。”他决定等那位阿姨进卧室的时候再脱离接触。
只是这可苦了胯下的老娘们,简直有点让她缓不过气,倒是不至窒息。而听那厮的话,她迅明白了他的意思,自然很配合地“睡”着了,除了某物很敬业,这种非常特殊的环境下的偷偷,倒实在是非常刺鸡,无论是她,还是那厮,均是如此。
然而郑清菊并没有按俩人想象的那样走进卧室,而是轻轻走到郑清梅的旁边坐了下来,由于那厮的双手护得很好,倒是没有暴露胯下的级秘密,此时郑大局长的心脏跳得很厉害,那厮却是淡定异常。
“我堂妹平时工作太辛苦了。”郑清菊轻叹了一声,轻轻抚摩着她堂妹的背,这位阿姨的想象力其实还真不够丰富,她只是感觉堂妹趴人家胯间睡着很呕心,绝对想不到人家是在那样。至于前面突然从浴室出来,则是一种第六感,她感觉那俩人可能在做呕心之事,却没想到堂妹竟“睡”着了,感慨颇多。
由于匆匆洗浴出来,郑清菊此时的头还是湿漉漉的,衣服也穿得比较杂乱,比如睡衣上方的两粒扣都没系,于是在她弯着身帮她那宝贝堂妹抚摩背部时,一对巨物便u光不少,让人很是喷血,偏偏那厮只是被大局长温柔照顾,而不是一场畅的暴风骤雨。
乔锋深呼了一口,平静说道:“郑阿姨,你先去卧室睡一会吧,郑局长我照顾就行了,等会她还要洗澡,现在不能上nt。”虽然那对巨物比大局长的貌似还要……那厮也没有乘机多看,做人不能太过分,不是自己的,偶尔看几眼就够了。
郑清菊还没有反应过来,摇了摇头,“一个人在卧室没意思,我就在这里了。前面刚喝了红牛,精神还很好,眼睛闭不上。”
我靠!那厮真的想哭。老天,你别玩老好不?他甚至不能确定这位阿姨到底是在装糊涂,还是真糊涂,反正他现在非常需要一场暴风骤雨的洗礼,而不是温水煮青蛙,不过心理上的满足倒是很充分。
痛苦的何止那厮(其实他已经非常舒服,只是人心不足罢了),郑大局长简直不想活了,就在敬爱堂姐的眼皮底下,自己居然干出了如此逆天之事,偏偏那厮还越来越鸡动,让她很难受。然而至少此时,俩人是不能分开的,一分准会被那虎视眈眈的堂姐看到,那样真的就……所以,不管受得了受不了,现在大家都得受。
场面之尴尬前所未有,只有郑清菊为轻松,替那堂妹继续抚摩着背部,而对近在咫尺的那厮,这位阿姨竟是一点戒备都没有,强迫那厮隔三差五扫过一眼她领口之下的大好风光——他不能总不看她,那样会显得不礼貌。
郑大局长真的很难受,她对那堂姐的认识倒是比那厮要深刻得多,深知其不会轻易想到俩人会是在干那不可思议之事。于是大局长开始冒险了……那厮的爽感急剧增加,加上这特殊环境的高度刺鸡作用,以及充分照顾到大局长的痛苦,那厮高度软化了自己的意志,终于……正在高度hppy中的乔锋脸上的表情很怪异,这引起了郑阿姨的注意,竟然不自觉地伸手向他的额头,担心地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靠!那厮太无语了,摇了摇头……
得到高度心理与生理双重满足的乔锋,此时终于有机会脱离接触了,一只手很好地挡住了郑清菊的视线,眼睛则直勾勾地盯在她的领口,认真提醒道:“郑阿姨,你的睡衣没扣好,小心跳出来。”生怕羞不死她。
“啊——”郑清菊下意识地低下脑袋,顿时见到了让她羞愧万分的喷血一幕,脸上马上滚烫滚烫,如此丢人之事……这位阿姨的动作倒是很,迅双手拉紧了领口,接着小心扣好。
不过那厮的动作还要,趁着她的注意力完全转移之际,迅成功脱离了接触,世界终于安全了。
“哎呀,都几点了?我睡了多久?”郑清梅猛地抬头,煞有介事地惊道:“身上好难受,得去洗澡了。”说罢马上起身,理直气壮奔卧室找换洗衣物去了。话说她的身上的确很难受。
经过这么一打岔,郑阿姨的难堪倒是小了几分,又见那厮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表现非常正常,她的心里很是窝火。
“郑阿姨,你别这么瞪着我啊,我那是好心提醒你。”乔锋很无辜地望着郑阿姨。这个称呼他却是越来越顺口了,尊敬长辈是传统美德。
郑阿姨如今倒是默认了阿姨的称呼,不觉逆耳了,却是对那厮的级无赖特性,和无数女性先烈一样,只想吐血,喷火的目光许久得以平息下来。只是在平息下来之后,她又恨不起那厮,偶尔瞪一眼了事,那厮却是真金不怕火炼。
乔锋没有继续调戏郑阿姨,其实他先前调戏一下,纯属迫不得已,为了保护郑局长的嘴巴,只能让郑阿姨难堪一下。
在大局长洗澡的当头,那厮和郑阿姨随便拉扯了一下不着边际的八卦,既打了时间,又让郑阿姨渐渐从u光阴影中走了出来。有始有终,是某人的一贯原则。
“郑阿姨,我怎么感觉你的气质有点特别?”聊到一点热度时,那厮问起了对方的八卦,“当过兵吧?
“当兵?”郑清菊一愣,咯咯笑道:“你看阿姨像当兵的吗?”
“像!”那厮很肯定。
郑清菊笑而不语,她其实是现役军官,但没有当过兵,从军校出来后一直当军官。话说这位郑阿姨目前肩抗两杠四(大校),并不是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文艺类型,而是很少见的女性指挥官,平时都比较忙,近因身体问题休养半年,那厮方能在这里见得到她。
“不说就不说呗。”那厮不屑道,一边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这个下午还真是够磨人的,“郑阿姨,你还不困啊?”
郑清菊摇头,“怎么?很想阿姨睡着啊?不过现在阿姨的精神很好。”小样,想泡我堂妹?做梦吧!对先前所遭遇的难堪,这位阿姨还是比较记挂的,也挺会报复。
我靠!那厮闷闷不已,自言自语嘀咕道:“灯泡很亮啊!”
那阿姨只当作没听见,是幸灾乐祸,偷乐得不行。
直到大局长洗完出来,那厮仍是没有机会,终一咬牙准备走人了,其实他已经得到了双重满足,只是苦了大局长。
乔锋拉着郑大局长到了一间卧室,门没关,说悄悄话罢了,对此那位阿姨倒还算知趣,没有跟过来。
“老娘们,你这堂姐怎么回事啊?”乔锋在大局长屁股上用力拧了两把,“你怎么能把她带来捣乱呢?”
郑清梅加郁闷,哭丧着脸,“你以为老娘想啊?她硬要来我有什么办法?哼,你是满足了,老娘都饿死了,前面都被你给咽断气。”
“唉,算了。”那厮叹了一口,拉过饱满的大局长抱抱,“明天再找机会!我得走了,周三我要去沪市出差好几天。”
郑大局长抱那厮紧几分,“你这家伙,真让老娘疼死了。今天难为你啦,改天老娘一定让你充分满足,哪怕我堂姐还赖在这里也如此!”
“好!”那厮很感动,同时热血沸腾,照她屁股就是一拍,“老娘们,再忍忍吧!”
“去吧!”老娘们狐媚一笑,那厮果断脱离怀抱,走人。
“郑阿姨,我走了啊!”乔锋很礼貌地对沙上的郑清菊道别。
“哦,怎么不多坐坐呢?”郑清菊哪壶不开提哪壶,“那改天再陪阿姨多聊聊吧!”这位阿姨的话是半真半假,和那厮聊天她很放松是真的,但那厮想她在场时和她堂妹怎么样,门都没有!
“不坐(做)了,灯泡好亮。”乔锋一边开门一边笑着说道:“改天再陪阿姨了。”
郑阿姨终于起身,和她堂妹一起把那厮送出了门,让那厮连在门口揩把离别之油的机会都没有。
妈的……
回家的路上,乔锋的手机响了,却是江老师的,单手接通,“江老师,怎么了?”
“锋,我……”江颜欲吞吞吐吐,很是为难的样。
“到底怎么了?”那厮略微紧张起来,这位老师一般不会这么说话的。
江颜于犹豫了一下,终于咬牙说道:“冰冰要来了,她刚刚已从都机场转机,直飞麓城,三个小时后到。我也是刚刚接到电话,冰冰先前一直没说。怎么办啊,锋?”老师几乎是带着哭腔,这种非常难堪的局面,让思想其实很保守的老师确实很难接受。
很难接受的何止是她,乔锋一时差点吐血了,虽然曾经偶尔不经意闪过这种难堪的相见片段,却是从未想过真的会出现。那个冰冰正是江老师的宝贝女儿,过去则是那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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