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他走,心想,坏事,这少爷要发情,看那眼光要日我了,怎么办?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她只好在床上坐了下来,将头勾着。好一会,艳朵抬起头来,却见林应勤仍目光直直地盯着她,艳朵身子顿时哆嗦起来,她想起了中学时学过的一篇古文,文中写的是一个屠夫在归途中与狼相持的故事,那场景似乎移到了这屋里。艳朵只得怯怯地问:“少老板,你还有事吗?”
林应勤摇头:“没事,我只想看看你!”
艳朵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她没料到少老板会说出如此话来!她想,完蛋,他这会儿是只想看看我,呆会儿看的忍不住日瘾管不住小二哥了,那就不是看看了,那恐怕就想把我扒光了衣服看了,就想日了哩。她不知该怎样回答少老板。这时,电话铃响了。艳朵慌忙拿起了话筒,犹如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话筒里传来林敬远的声音:“艳朵,今天的麻将玩得愉快吧!对钱太太和赵太太的印象怎样?”
艳朵说:“印象很好,她们都是真正的太太!”
林敬远笑了,“当然罗,太太就是太太,职业化的,钱太太和赵太太都是专职的,她们是作为事业取得了极大成功的丈夫的商标品牌而出现的。她们都是男人的花瓶!”
艳朵说:“当了职业太太,就什么自由也没有了,什么事也不能做了。”
林敬远提醒说:“有事情可做呀,比如养狗、打麻将,陪同丈夫进出重要场所,还可以看电视,逛商场,乐趣无穷呀!”
艳朵反驳说:“照今天的观点,这不是束缚了婚姻吗?社会越先进,婚姻就应该更文明,更进步,更自由!”
林敬远更正说:“不完全是那样,应该说,婚姻只是一种合同形式或租赁形式,把一男一女用准法律的手段定格在一定范围内,这就是婚姻的真实含义。”
艳朵的脸上出现了迷茫:“婚姻可以租赁,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林敬远用毫不在意的语气说:“今天同你打麻将的那位钱太太,就是她的丈夫租来的,租期为一年零两个月。”
艳朵吓了一大跳:“有这种婚姻?他们办了结婚证没有?他们的婚姻合法吗?为什么租期为一年零两个月?”她一连串就提出了四个问题。
林敬远说:“艳朵,你不要奇怪!现在各种各样的婚姻组合方式都有,说合法都合法,说不合法都不合法。钱先生与钱太太之间的租期为十四个月,十四个月内,钱太太不可与其他男人有日捣关系,而钱先生则可以搞其他女人!”
艳朵脱口而出:“这不公平,约束应该是对男女双方的嘛!”
林敬远说:“钱先生的租金为50万元,还有一个附加的优惠条件:只要钱太太在十四个月内怀了孕,他俩就可以正式成为夫妻!”
艳朵沉默了一会,问:“我明天怎么办?她们几位还继续陪我打麻将吗?”
林敬远下命令似地说:“明天继续打麻将,常春会安排的,普晓春,王丽华她们都可以来凑角。”
林敬远终于挂了电话。艳朵回头看时,林应勤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她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好得这个电话帮了她的忙。一定是林老头的声音吓走了那个少爷,使他的骚劲儿没爆发出来。睡吧,明天继续打麻将。
林应勤住在佳丽兰园里的另一幢房子里,与父母的住处相距甚远,自母亲去世后,他就很难到父亲的住处去了,白天太忙,他的业务大都在城里。只有晚上回兰园里住。最近,父亲到江南去了,他白天在兰园的时间就多了。
155。偷窥艳朵洗浴
自林敬远去了江南之后,艳朵几乎是小门不出,大门不迈,整天在董事长办公室里看电视,玩玩电脑,有空闲也有闲心时便邀上几个女流来打打麻将,要买什么东西就叫人上街去办,自己懒得挪动脚步。整个表现出一个林老头的准小娘子形象。松松散散无忧无虑的日子就像山上的蝴蝶一样,悄无声息地飞来飞去,可总也飞不出这片狭窄的山谷。林应勤虽是少老板,可老实有余,活泼不足,除了给这办公室带来安全感之外,很难带来生活情趣。林应勤有时同她一起吃饭,有时自己到面馆吃一碗面也算一顿,两人的关系朋友不像朋友,主仆不算主仆,家人不像家人,有如两颗若即若离忽明忽暗的星。
这天,林应勤问艳朵:“艳朵,今天是打麻将呢,还是另有安排?”
林应勤明白,艳朵现在名义上是他父亲的私人秘书,虽然管不了多少事,其实也没有多少事,但日子也还要混下去的。他从心里喜欢艳朵,他希望艳朵有朝一日能成为他父亲的儿媳,他处处迁就艳朵。可怜的小少爷,哪里会想到自己心仪已经的小美人儿已经让他父亲拔了头筹,弄上床去日过了呢?她不是即将成为他夜夜可日的媳妇,而是就要成为他只能干瞪眼看着父亲快活日着的小妈。他还在臆想中做着他的黄粱美梦。
艳朵娇笑着说:“我说过多少回了,你是少老板,应该我向你请示工作,你这么客气,我就不好意思了。”
林应勤像个孩子似地笑了:“那我就出去玩了!我要下午才回来哟!午饭也在外面吃!”
林应勤仿佛获得了解放一般,蹦跳着走出了董事长室,直奔城南的思源茶馆。他只要有空闲时间,都要来这里坐上一天半天,他坐茶馆不像老年人那样是为了咀嚼往事和消磨时光,也像真正的茶客那样为了过茶瘾,他是为了在这茶馆里寻找老同学吹牛谈天。他有好多老同学都爱坐这家茶馆。这家茶馆成了他们同学会的联络站。林应勤每次来这家茶馆,都能找到一个两个甚至更多的同学,他相信今天的运气应该不错。林应勤要了一杯茶,坐下慢慢喝着,看同桌的两个茶客下象棋。只要等来了几个同学,喝一会儿茶,然后去喝酒,喝酒对林应勤很重要,父亲对他管得太严,很少有机会喝酒,别人开怀痛饮时;他则只能喝饮料。今天不办事,是个难得的机会,他要约上同学,喝个痛快,同桌的两个茶客的棋下得很平淡,林应勤有时也指点一两步,他们便成了临时棋友,说说笑笑地下了一盘又一盘,不知不觉到了中午,林应勤用目光扫射了茶馆内一圈,没有一个同乡的影子。莫非他们今天都有事可做,一个也没来坐茶馆,再等十分钟吧,说不定下了班有人来的。又看了一盘棋,足足等了二十分钟,仍然没有一个老同学走进茶馆来。林应勤扫兴极了,他只好离了茶馆,到小饭馆里吃了豆花饭,没精打采地回兰园去了。
林应勤开了门,没进自己的房间,时候尚早,他想看看艳朵吃午饭没有,他径直朝饭厅走去,饭厅里没人。可能她已经吃过了,正在卧室里午休呢!林应勤放轻了脚步,慢慢走回自己的寝室,经过洗澡间时,他蓦地站住了,他透过半掩半开的浴室门看见里面的秘密:艳朵正赤luo着全身站在浴室中间,一头披肩长发散乱地蓬勃在双肩两侧,浑圆的臀部又白又亮,小巧精致的ru头向外支起,正如一幅侧面的剪影图画。林应勤呆看了好一会,他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艳朵正在用毛巾细擦自己的身子,她刚要扭过头来时,林应勤慌忙蹑手蹑脚地溜走了。
林应勤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轻轻关了门,斜躺在床上,脑海里总是浮现出艳朵××全身的模样,太美了,简直要比他见过的所有的庸脂俗粉都美百倍,也比他每夜都想像中的艳朵的luo体更具有现实的妖惑。他真是恨不得把她搂过来,但这都已消失了,只留下了幻觉。他一合上眼睛,那luo体便更为鲜明生动。林应勤被扰得魂不守舍,他无法入睡,便起了床,坐在条桌旁,呆呆地望着桌上的那张市区地图出神,他将市区地图翻过来,背面一片空白,正好桌上放着一支圆珠笔,林应勤握住圆珠笔,不知不觉地在地图的背面上涂画着,他心里装着艳朵的luo体,便信笔勾画起艳朵的luo体像来,不知不觉便画成了:艳朵的长发被画成了又长又宽的瀑布,她的ru头被画成一个倒扣在胸前的痰盂盒,她的屁股被画成两瓣南瓜,并特意在她的yin部上部涂上了一撮浓毛。画好了,站起来仔细瞧瞧,还挺像的,林应勤满意极了,想不到自己还有这般手艺。他想,有机会让艳朵看看这幅画。似乎卸下了心头的重负,画完了,林应勤躺在床上,就呼呼入睡了。
吃晚饭的时候,艳朵问林应勤:“你回来多久了?”
林应勤说:“我十二点过就回来了!”
艳朵笑了:“你真会睡,整整睡了一个下午!”
林应勤说:“我没睡呀,我在屋子里画画,画了一下午!”
156。欲罢不能
艳朵笑得更凶了;甚至于看上去有些浪sao的味道,很煽情:“我不信,你也喜欢画画,莫非是家传?拿来我看看!”
林应勤说:“不能看,我是随便想来乱画的,你看不得!”那张画当然是看不得,那画的是女人的luo体哩,具体说就是她艳朵娇艳身子的luo体,林少爷怎么敢拿给她看呢?
艳朵任性了,美女小脾气上来了,嗲嗲的撒娇:“你说看不得,我偏要看看嘛,看你画的啥子花脚乌龟!快去拿来!”她也学会与少老板开玩笑了,时间使人变得随和。
林应勤无奈,只好去寝室里将那张地图拿来了。艳朵看着看着,脸便红了,盯着林应勤质问道:“你偷看了谁?画出这乱七八糟的画来?这分明就是一个女人的luo体画哩!”
林应勤辩解说:“我没有偷看别人呀,我只是想来画的。”
艳朵的目光直逼林应勤:“那么,你画的是谁?”
林应勤巧辩说:“我也不知道,像谁就是谁。”
艳朵将画扔在地上,红着脸低头吃饭,再也没说话。
吃完晚饭,艳朵回到卧室,心中有些忿忿不平:这个林应勤看起来老实,暗地里却偷看我,还将我画了出来。这个大老憨还是有些狡猾的,他还是喜欢男女那日捣之事的。看来他是对我贼心不死,想日我哩。
想了一会,艳朵又来到饭厅,捡起那张地图,拿回卧室里,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