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姐劝解说:“小姐,我劝你休息两天让你那坨子肉也休息两天为好,落下病根是一辈子的事,你现在年轻还无所谓。”
那一位小姐说:“那可不行,我耽误一天就要少很多收入,说不定今天晚上我能挖到一个金娃娃呢!”
186。
李大夫望着林应勤,摇摇头,暧昧的笑一下,没有说话。林应勤也笑了一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他本早就想给李大夫讲林老头的病的,但屋里的声音太奇特了,听着两个MM讲日捣的事情难道不过瘾吗?所以他只有喜耳恭听完再说。
好不容易将那两位歌舞厅小姐送出店去,看来周姐的这番检查真的是在里间把那小姐的那坨肉给翻来覆去的看过了,不然是用不了这么长时间的。周姐洗了手走出来,对林应勤说:“嘻嘻嘻。真是对不起哩,让你听到她们说那些没皮没脸的话了。做小姐的还不就是那样,嘻嘻嘻,满嘴话题离不开日。”
林应勤说:“看你说的,那些没皮没脸的话又不是你说出来的,有什么对不起?”心里却想,你这样一个骚 劲儿十足的少妇,要是说那些日捣的事情,恐怕是要比那两个小姐说的要有味道,要能挑起男人的浪来哩。
不过,林少爷的这句话,老李就很中听, 李大夫很理解地点点头:“小兄弟很善于理解人,够朋友。有些人则不同,认为我们这些诊所药店都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他们都嫌脏,进来连坐也不敢坐!”
林应勤笑着说:“这有什么了不起,来这里坐了就惹上性 病了,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替人医病,不管得病的是什么人,不管得的是什么病,都是做好事!”
李大夫顿时眉开眼笑了:“小兄弟的悟性真高!我们医学界有块招牌:叫做‘悬壶济世’,它的含义被你几句话就说透了。”
周姐打岔说:“少老板,今天你来这里,是不是有点事找我?”
林应勤点头:“真的有事。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治疗贫血病的技术如何?比如药的质量,治疗方法这些情况。”
周姐用惊异的目光看着林应勤:“你得贫血病?不可能吧?!我看你人高马大体壮如牛,怎么会是贫血呢?”
林应勤忙解释说:“周姐,你误会了,我没得病,、我是来替别人打听的。”
周姐脸上有了笑容:“哦,我懂了,我知道你是为谁打听的了。现在的人呀,上了点岁数就要闹病!”
李大夫已听出了端倪,忙说:“少老板,你这才真叫找对了,我在医学院主攻的就是血液病。少老板,你只管把他引来吧!”
周姐也改变了语气:“我的男人说得对,别看这男人年纪大了,床上事儿办不太好,但治疗那血液病害是蛮不错的。你将他带来吧,我这个人处事呢,是广东人卖斗笠,一顶了一顶。”林应勤听得似懂非懂的,不知周姐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他的老爸。
李大夫说:“我们保证努力为他治疗。我这里的药全是祖传和自研的,我会精心给他治疗的。不知道他究竟病到什么程度?”
林应勤如实回答:“我也不知道,他昨晚刚从外地回来,今早上就让我出来找医生,他别的什么也没说。他只说要找民间医生,最好是吃中草药。”
周姐说:“这样吧,你明天把他带到这里来,让我家男人给他认真检查一下,再准备治疗。还有,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回避一下,不让他和我见面。
林应勤点头:“这也是一个好办法,我回去同他商量一下,看他的意见如何?他来或不来,我都会来给你们扯个回信的。”
周姐想了想,说:“还有一件事,你得告诉他,最好不要与他的太太这段时间做日捣那事,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林应勤觉得这话说很重要,在他的看法里,林老头自周雅纹死了之后,身边就弄来了好几个漂亮女人做情人,供他日捣。想必,那在床上日来弄去的事情他是常做的。回去后这件事是要找机会给他说的。其实这个小林梢也还不知道,他心爱的小女人艳朵也是被他日了哩。
林应勤谢了周姐和她的丈夫,离开了康复诊所,满载收获回到了公司。
林敬远正独自一人坐在自己的小办公室里喝茶,他的精神不太好。林应勤走进来:“老爸,我回来了。”他瞟了一眼室内,不见艳朵那个小狐狸精的影子。”
林敬远立刻挺直了身子,眼里射出光芒:“回来了?情况打听得如何?”
林应勤在他的对面坐下来:“我一共打听了二十几家,只有一家要合适一些……”他便将自己寻访的过程细细地说了一遍,就像讲故事一样。
林敬远听得很专注,他除了偶尔抠一下脑壳以外,没有插一句话。直到儿子介绍完毕,他才似乎从梦中醒过来一般,说话仍然不乏幽默:“原来性 病市场就像是发情的男人小二哥一样不疲软,生意这般火爆。”
林应勤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老爸,你看康复诊所怎么样?”林少爷心里想,要是这林老头真的去周姐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那里去看病的话,倒是件很爽的事情,因为他就可以经常见那个女人了,说不定还能有机会换换口味,把那个成熟妖媚的女人给日了哩。啧啧啧,那滋味儿一定很好,估计那女人骚 水多哩。
林敬远沉吟说:“康复诊所大夫不错,服务态度也周到,有一点我是可以肯定的:他们都能把病治好!我相信民间医生能冶怪病。”
林应勤说:“那么,老爸的意思就定了吧? ”
林敬远说:“一切都是你在操办,你是我的儿子。”
187。
林应勤看到林老头已显苍老的面容,心中着实不忍,他应尽量为他治好病,周雅文死了,他不能再失去林老头。失去了林老头那就完蛋了,什么好日子也没有了,指望他经营兰园是不可能的,到时候这产业一败,手里没有了钱,那就不是林少爷这样悠哉自在的生活了。日女人恐怕都困难哩。现在的女人都现实的很,有钱的时候她叉着白花花的大腿,露着红嘟嘟的那块儿东西哭着喊着求你日她,可是一旦你没有钱了的时候,她就把两只腿夹的紧紧的,恨不得连毛都不给你看见一根,骚味儿不让你闻见一丝。
林应勤呐呐地说:“老爸,有件事我还得告诉你:那家康复诊所的女主人认得你!”
林敬远问:“那女主人是谁?她认得我,我认得她不? ”
林应勤说:“我想老爸应该认得她,就是那位与你有业务往来的钱老板的太太,你还记得吧? ”
林敬远诧异地问:“她怎么去开了药店?我当然记得她的!她是姓钱的花钱弄的小情人儿,专门供他日瘾来了过瘾的哩!”
林应勤说:“她早就与钱老板分了手,不给钱老板日了,嫁给了一个姓李的医生,开起了夫妻药店,她现在是李太太了。”
林敬远说:“就去她的康复药店吧,照顾一下老熟人的生意。那女人也算是个有风情的美人儿,看这也舒服。”
林应勤有些担心:“听说她和艳朵的那位叫普晓春的朋友闹翻了,那个普晓春就被钱老板给日上床,成了现在的临时钱太太! ”
林敬远却很有兴趣地笑了:“这样的婚姻才是真正的怪味胡豆,越嚼越有意思,真是有缘方配呀!那老钱爷算是艳福不浅,那个不日了,马上就又有好女人给补上了这个洞坑哩。儿子,你也辛苦了大半天,你去休息吧,今天没事了。”
林应勤说:“老爸,晚上你要进城时,叫我就是了。”
林敬远说:“你放心休息吧,我今晚不出门。”
林应勤先是一怔,继而释然了。他轻脚轻手地走出了老爸的办公室。林应勤的心里却在想着,要是艳朵那个娇女人问起他今天和林老板是怎样度过的,他真不知该怎样回答艳朵。
幸好艳朵没有打电话来询问,林少爷就想,也许是林老头回来这艳朵有所收敛了,不敢在轻易喊他去日了哩,一个夜晚便无动于衷地过去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可林应勤的心里却更加空虚和不安。直到老爸打电话叫他开车到金谷大厦去,他才觉得真实的新的一天已经来临了。他不明白林老头怎么去了金谷大厦,林老头真有些神出鬼没。林老头现在是独身男人,很多事他都不便问。反正是各得其所,谁也不问谁的事,两人各日各的女人,只是两人谁也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还有一个交叉点,那就是他们日了一个共同的女人,艳朵那个小蹄子,只是现在两人都还互相蒙在鼓里而已。
林应勤将车开到金谷大厦,和刚刚起床的林敬远一起吃了早点。林敬远对他说:“现在就开车去康复诊所!”
林应勤迟疑地说:“现在就去,是不是早了点,说不定人家还没有开店门呢!”
林敬远说:“没开店门,我们就将车停在店门外等,让过路的人看见康复诊所门口停着一辆轿车,证明这个诊所的生意兴旺!我无意中为他们招览了生意。”
林应勤依然有些担心:“那里比较当道,你的车号很多人都认得出来,万一碰上熟人,将你认出来了,传出去,你的名声可就坏了!”
林敬远笑了:“儿子,你何必为我的名声想那么多?嘿嘿,像你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啥事情也做不成!”
林应勤开着车,以中速前行,也只一支烟功夫,便开到了康复诊所门前,诊所果然还未开门。本田像只黑甲虫匍伏在街边上。车窗关得紧紧的,两人坐在车里,不说话,静静地等待着那扇庞大的卷廉门升起。
本田等了好久好久,哗拉拉一阵响亮,卷廉门升腾起来了。林应勤正要打开车门,被林老头拦住了:“别慌,人家刚刚才开门,还要摆设一下,等他们的准备工作完成之后,我们再下车不迟。”
瞄着店里的准备工作已经就绪,林敬远和儿子走下车来,快步进了诊所,以迅雷有及掩耳之势给了李大夫夫妇一个意外的惊喜。
林敬远将手伸给李大夫:“李大夫,早上好!”
李大夫不知该如何称呼,只得双手握住林敬远的手,叫着:“你好,早上好,早上好!”
那个俏媚的周姐正好出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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