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再就业的好机会。夜总会既解决了部分人员的就业问题,又增加了国家的财政收入,还是绿色环保型企业,一举三得哩。”
丁华双没理会宇文浩的感叹,而是继续他的故事:“那嫖客××高升,裤裆里的红头小二哥急不可耐,便将小姐带出门,来到一个竹林里。两人脱光衣裤,亮出行头,小姐双手抓住两根竹子,找到了支撑点,岔开腿二人密切配合,正式进行操作。那天晚上的月色很美,月亮的银辉潇洒地照在一对赤条条的男女身上……”
林敬远卟地一笑:“你还为他们抒起情来了,这种事还值得歌颂,好像是你亲自经历了一样,真是好笑!”
丁华双继续说:“这美丽如画的月色引来了一条大黄狗,大黄狗的听觉特强,它听出了竹林里的异响,悄悄地搜寻而来。大黄狗看见嫖 客白花花的屁股,便兴奋得汪汪大叫,直奔嫖客的屁股而来……”
宇文浩惊叫着:“那嫖客可惨了,他为此要付出流血的代价了!”
丁华双的声音也随着故事情节进入了高潮:“那嫖客惊慌了,只得腾出一只手来吆打大黄狗。他既要照顾前方不停的和小姐日,更要警惕后方,怕大黄狗咬了屁股,真是处境艰难呀!竹子被挤得吱吱呻吟。大黄狗汪汪叫个不停,那小姐叫得哇哇直喊,竹子、女人和狗都处在极度紧张之中……”
林敬远喷出一阵茶雨。宇文浩抹了几次眼泪,总算稳住了笑。邻桌的茶客也跟着,茶馆里洋溢里欢快的笑声。
宇文浩见丁华双获得了成功,也眉飞色舞地吹起来:“我来说一位嫖 客。这个嫖 客是有一定身份的人,此人是某宣传部的一位处长,那天已是深夜十二点了,这位嫖客接到传呼,要他到老地方去参 嫖……”
林敬远忍不住又笑了:“宇文先生还很会幽默的!不过,这不应该定性为嫖 娼,应该算情人幽会才对呀!”
宇文浩打了个手势,喝口茶,继续说:“这个嫖 客风风火火赶到老地方,老地方在一幢七层楼的楼顶上,楼顶上有一个露天水池。另一个嫖 客已经在水池旁边等候这个嫖 客了。”
丁华双吃惊地问:“喂,老兄,你把话说清楚点,两个都是嫖 客,到底谁嫖 谁呀?”
林敬远也听得有些莫明其妙了:“莫非两个都是男的,他们在搞同性恋?”
宇文浩严肃地说:“既然是参嫖,那么双方都是嫖客了。嫖字是女旁加个票字,男的出钞票,女的出肉体,男的可以嫖 女的,女的也可以嫖 男的,上级可以嫖下级,下级也可以嫖 上级,这样才算公平。”宇文浩的理论总是一套一套的,且思想解放,立论新鲜,很有些像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
邻桌的茶客们又在笑,还有人鼓掌。
鼓励的力量是无穷的,宇文浩讲得更起劲了:“两个嫖 客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脱了衣裤,靠着水池边做起了风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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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楼顶上日完了,做完了事,这个嫖 客就在水池里洗身子,那个嫖 客说:这是用来吃的水呀,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点?这个嫖 客笑着说:让大家都尝点味道吧!”
宇文浩煞住了话语,突然不讲了,他用双眼怪异地看着二人。
丁华双沉吟了一会儿,说:“有意思,这叫野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宣传部的那位处长便是女嫖 客,好嫖的那位嫖客便是他的领导,那位领导真善于抓基层工作,抓到女下级的身上了。”
宇文浩补充说:“他当然会抓罗,上抓两个突出点,下抓一个深入口。”
四周的掌声热烈起来,还夹杂有喝彩声。林敬远也浑身觉得舒畅起来,这两条色狼真是名不虚传,只是说得太俗了一点。听他们吹牛,除了笑还是笑。
宇文浩见自己赢来了如此多的掌声和笑声,更加得意非凡地总结说:“那个女嫖 客很快就升为文化局长了。所以说: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很好的女人;一个成功女人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很坏的男人!”
丁华双翘起大指拇,称赞说:“高,实在是高。”
宇文浩瞟了林敬远一眼,关心地问:“满意吗,林老板?你跟我们在一起,保证要多活几岁。你今天气色很好,病情有所好转吧!”
他知道林敬远重病在身,说话也专为讨林敬远开心的。林敬远理解他们的苦心,从心里感激不已,可笑过一阵之后,心里又有点悲凉起来,自己无论如何也培养不出这两条色狼的情绪了。他明白,自己压在心上的那块大石头是永远也搬不掉了。
丁华双特别聪明,他已经看出了林敬远脸上流泻出来的倦意,便陪着小心问:“林老板,你不喜欢荤龙门阵,我们来几个素的如何?你喜不喜欢听?”
林敬远精神萎靡不振地说:“就随便喝会儿闲茶吧,周围的人都在看着我们三个人,我们都成了活宝了。”他毕竟不是宇文浩、丁华双之流,越在人多的场合越喜欢出风头,凡事适可而止,只要听了几句笑话,开开心,打发打发时光就是了。宇文浩和丁华双果然听话,便规规矩矩地喝茶了。这一张茶桌顿时变得悄无声息了,邻桌的茶客们侧着耳朵细听了一阵,再也没听到能引人发笑的话,没有了开心果,他们便开始寻找各自的话题。茶馆里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
喝了一会闲茶,林敬远忍不住对二人说:“我向二位请教一个问题:如果有两个人都同声喜欢一样好东西,这东西又不能分成两份,你们说,到底应该谁让谁?”
丁华双见有事情可做了,又来了兴趣,便不假思索地说:“争抢就是了,手长为大哥,谁抢到了,那东西就是谁的。这是自古以来的争夺原则。”
林敬远抿了一口茶,摇了摇头:“这两个人的关系又特别好,是不能拼个你死我活的,事情的难处正在这里。”
宇文浩皱了下眉头,两个指头在茶桌上轻轻叩了下,欣欣然道:“这事好办,抓阄,凭运气,谁抓着了谁的运气好,这是最公平的原则。抓阄虽然不科学,但科学却永远也淘汰不了它。”
林敬远依然摇头:“我说的这东西不是一般的东西,而是人,是一个女人。怎么能凭抓阄来决定一个女人的命运呢?”
丁华双为难了,他似乎想不出解决这个难题的办法了。宇文浩经这一提醒,立刻想到自己那日想强行日艳朵没日成还反而让她受了伤的耳朵,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也知道林老板遇上什么样的难题了。宇文浩抬头看了林敬远一眼,语气严肃地问道:“据我所知,古人有三不让之说,很有道理,不知林老板听说过没有?”
林敬远第一次听到“三不让”之说,颇觉新鲜,急问:“请问宇文先生,什么叫做‘三不让’?”
宇文浩掏出香烟,给每人发了一支,不慌不忙地说:“第一个是厕所不能让,只要进了厕所,蹲下去占住了一位置,那是任何人来了也不能让的,这叫做:水火不留情,屎尿胀死人。这是肯定不能让的了。”
丁华双听得频频点头:“嗯,有道理,不能让就是不能让。哪怕是父子俩,嗨,古人真会总结。”
林敬远也听进去了,觉得很有意思,急问:“那第二个不能让又是什么?”
宇文浩的眼睛盯着丁华双:“第二个是女人不能让,自古以来,没听说将自己的女人让给别人的,只有抢女人的,从来没有让女人的,即使是父与子也不行。”他将头扭过来,目光落在了林敬远的脸上。林敬远却将脸掉开了,他明白宇文浩已经看穿了他的心事,尽量回避些好。
丁华双却紧追不舍,挖根问底:“宇文先生,那个第三不让又是什么呢,你可得把这三不让说全呀!”
宇文浩故作迷茫地说:“第三条我已记不起了,就这两条已经足够了。我想林老板也不介意第三条是什么了。”不知是他真的记不起了,还是他有意不肯说出第三条,宇文浩始终没将第三条说出来。可丁华双却死死地缠住他,要想把“三不让”彻底弄个清楚,以便今后有点炫耀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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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敬远心领神会,他知道宇文浩的话针对性极强,自己又何必讨个没趣呢,就对丁华双说:“丁老板,这些条条框框的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何必一定要闹个明白呢,糊里糊涂最好,难怪清代的郑板桥要说出‘难得糊涂’这四个字来。”
宇文浩将茶碗盖子敲得当当响,提醒丁华双说:“暂停,我们还是听林老板的,今天是林老板约我们喝茶,千万别破坏了林老板的心情。”
林敬远朝二人挥挥手,低着头说:“喝茶吧,心中有数了。”其实,他此时心中是最没数的。女人不能让,如果按照古人三不让的原则,那么,他就只有同儿子应勤相持不下,共同去争抢一个艳朵来日,谁也不让谁,其结果将会如何呢?父子俩为一个女人闹得反目成仇,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宇文浩的三不让将林敬远的思路给搅乱了,原先下过的决心此时又有些动摇了,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茶桌上的气氛顿时变得沉闷起来,三个人又陷入了不言不语的沉默之中,只好抽烟喝茶,偶尔说一两句无关痛痒的笑话。不知不觉便熬到了中午,这半天茶还是喝得有价值的,林敬远已经从宇文浩的话中得到了启示,茶没有白喝。林敬远对二人说:“中午我请客,吃什么,二位拿主意。”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烫火锅!”
林敬远有些不解:“二位咋个如此喜欢火锅?火锅对身体有什么好处?”
丁华双毫不迟疑地回答说:“火锅能够排除性 功能障碍,提高性 欲!”
林敬远明知他说的话没有几成是真的,便也只得同意:“烫火锅就烫火锅吧!”
三人随便找了一家火锅店,烫了将近两个小时,林敬远知道自己的病,不能吃燥辣食品,就喝了点饮料。宇、丁喝了些酒,有些醉意了。林敬远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常春打来的电话。常春的语气很是焦急:“林老板,你在哪里?我们都以为你失踪了呢。”
林敬远笑着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