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不休,叽叽喳喳地骚动浮燥起来。
黑皮哥感到了这些人的蠢蠢欲动,就调过头冲着几个人
不耐烦地喝叱道:“你们吵什么?看这点儿前戏就受不住了?大戏还在后边儿哩。小母鸡都煮熟端上了桌子,还怕没得吃的?坛子里喂猪儿,一个一个地来嘛。还是老规矩,老子打头阵先吃肉。”
说着,他一指老七,“你啃骨头。”
再一指络腮胡。“你喝汤。”
最后一指那中年人。“你在最后,喝涮锅水。”
黑皮这是再安排等下日的顺序,中年人被安排在了最后一个,他脖子下意识地缩了缩,不太愿意却又无可奈何。这萎琐的样子把几个人都逗笑了。
黑皮邪气地瞅着艳朵,很有点不满地说:“你她妈的在阳光搞了那么久,还她妈的这样木?你平时是怎么伺候那些花钱去日你的男人的?就这样连点动作都没有?难道还等着让老子再给你掏些钱?”
艳朵一听这话就知道他们想看什么,这些男人的心思她太了解了,这样的男人她不知在阳光里伺候了多少哩。她只好慢慢地举起双手,按在自己的**上揉捏,表演起来。
黑皮哥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开心得意地呷上一口,剥开一颗花生,扔在嘴里细细地嚼着,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艳朵那迷人的艳体。
其他三个男人显然不及黑皮哥有雅兴,对这种游戏不感兴趣,认为不够味不刺激,没有几分钟就不耐烦地咕哝起来,要求艳朵跳舞给他们看。
黑皮哥调过头扳起脸说:“闹什么?还怕没你们看够玩腻的时候?别他妈叽叽喳喳的瞎逑嚷嚷,留点儿劲等会儿日的时候使。”
络腮胡冲着黑皮哥讨好地一笑:“她妈妈的,我们兄弟这辈子玩的女人也不少了,啥样式儿的小母鸡老母鸡没尝过?就他妈的还没玩过大学生,这叫什?这应该叫‘文化小母鸡’,嘿嘿嘿,今晚上大家都等着尝一尝大学生的味道到底是甜的还是香的。”
络腮胡的话立刻引起一阵邪门歪道的狞笑。
黑皮哥被这些淫秽的笑声刺激得更加兴味盎然起来,就冲着艳朵勾勾手指头,示意她过去。
艳朵尽管心中害怕得不得了,却没有任何办法逃脱这场劫难。只得心惊肉跳地走近黑皮哥。
黑皮哥伸出手,一把将光身子的艳朵拉在怀里,让她分开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支手从屁股后面勾着伸到艳朵的前面三角区域去,把一根指头放到了艳朵的体内。
艳朵自从落人阳光大酒店夏阳的魔掌后,这种**指奸的**已经是司空见惯的家常便饭,比这还邪门还下流的动作姿势那些男人都是经常花样翻新的在她身上尝试。但如此粗暴的动作还是很少见,艳朵肉体虽然不痛,但心里却在流血,心灵的剧痛使得她刚刚才收止的泪水又模糊了双眼。这黑皮哥早已退化成一条绝灭人性的色狼,哪里还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一边用指头在艳朵体内运动着,一边又逼着艳朵回答他的话。
“你真是个大学生?听说你们那里都他妈的是大学生,还有研究生?”
艳朵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黑皮哥不乐意哩,他故意恶作剧地说:“光点头不作数,要用声音回答才好听,老子喜欢你浪浪的声音哩。你说,到底是不是?”
“是。”艳朵酸楚地哼了一声。
“是自己考起的还是花的高价读自费?”
“考上的。”
“自己考上的?这么说,你她妈的真是一个才女哕哩!兄弟们,你们听到了吗?今晚上我们要搞的是个女才,放在大清朝,那就是个女秀才,这味道,一定是很不错的。”
黑皮哥的话又逗起一阵哄堂大笑,笑声中还夹杂着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言语。
这伙流氓不仅剥光了艳朵的衣服,也剥光了她做人的尊严,正用淫秽的狞笑无情地抽打着她那**裸的灵魂,光叽叽的身子。
黑皮哥把艳朵抱在怀里尽情地捏揉一阵后又说:“兄弟们都看过你的录相带,并一致认为你在那些权贵老爷们面前跳的裸体舞是最安逸的,所以今晚上专门把你请到我们这里l
来,也跳个舞给哥们欣赏欣赏,可不可以?”
艳朵听了这些话,这才发觉这伙人对她在阳光酒店的情况十分了解,就开始怀疑这些流氓是不是夏阳叫来专门收拾她的?如果是,那么就说明夏阳已经发现她的行动,已组觉察出了一些蛛丝马迹。
艳朵当然知道,表面上道貌岸然、文质彬彬的夏阳是条最毒辣最凶残的眼镜蛇,如果真的是自己的行动被他发现了,艳朵绝对没有一条生路可寻。一想到这里,艳朵就感到一股恐怖的黑雾从脚底一直漫上头顶,顿时笼罩了她的整个身心,使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脚手发软,差点儿从黑皮哥的腿上滚下去。
“喂,老子在问你的话,你听见没有?”黑皮哥用力地推了艳朵一下。
艳朵从恐怖的眩晕中醒过来,幽幽地盯着黑皮哥,忽然又像一个溺水者发现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如果真是夏阳派来的杀手,自己的生死大权就已经完全掌握在了这伙人手中,要想活命,就只有把这伙人买活。
用什么去买活呢?用钱,显然是不行的,即使把艳朵倾家荡产那也比不上夏阳的一根小指头。此时艳朵唯一可以用作贿赂的就只有色,只有自己这具身子,这对与男人来说或许要比钱好的多。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皇帝都有哩。
想到这里,艳朵连忙强打精神回答:“听见了。”
“这就对了。好好的听话,老子或许会让你舒服些,不受那多的罪。”黑皮哥满意地点点头。
“既然是跳舞,表演节目,多少还是要化点妆才行哟。站起来,让哥哥给你简单化点妆。”黑皮哥一时又来了另类的兴趣,想出了别出心裁的点子。他玩的女人多,见的也多,玩女人的花招也就能层出不穷。
艳朵只好听话的从黑皮身上爬起来,顺从地站在他的跟前。
黑皮反手从桌子上抓起一颗花生,轻轻一用力,花生的嘴尖就裂开一道小缝,再一伸手拉过呆呆站着的艳朵,把花生举到艳朵的头发上,一松手,花生的小缝就夹在艳朵的头发上了。
黑皮哥在艳朵的头发上吊了十来颗花生,如同吊上一串串小铃铛似的。又开始用花生来夹艳朵的两个大波波。
皮肤不比头发那么好夹,得先把表皮拉起来才能夹上去。头发没有感觉,也就不知痛痒,而皮肤是有末梢神经的,花生夹在上面针锥般地疼痛,加之花生本身的重量又产生了一种下坠力,仿佛是被夹着还在往外拉一样令人苦不堪言。
艳朵明白,现在哪怕是再苦再痛也要强咬牙关硬挺过去。她只有让这伙流氓尽情尽意,心满意足了,用她在阳光度假村所学到的E情服务招式把他们迷住,把他们倾倒,使他们对她产生出一种舍割不开的迷恋之情,把他们深深地迷住,保持着一种特殊的魅力,使他们对自己产生出一种久盛不衰的兴趣,她才有可能逃脱这场灭顶之灾。
用花生夹肉是个细致活,最不易掌握的是捏花生的力度。力用大了,缝开得宽,就失去弹性,夹不稳肉。力用小了,则缝隙太小,又夹不住肉。因此黑皮哥捏的花生有一大半都报了废。工作难度如此之大,黑皮哥还是不急不躁,耐心细致地工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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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只能这样保命
这可是件有趣的工作,很多男人想做这项工作还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尤其是在东陵市最顶级的娱乐会所里最招牌的波斯小母猫艳朵小姐身上来做这项工作,那是男人的一大享受。黑皮哥很专业很细心的工作着,犹如他是在塑造一件美丽的艺术品一样,他一直干到把艳朵的波波上、肚皮上、肚皮下面的黑色上都星罗棋布地吊满花生才停手。
黑皮哥心满意足的给艳朵化完了妆,他兴奋的让艳朵站到屋子中央,开始为他们表演跳舞。
艳朵在阳光度假村也曾多次被强迫跳脱衣舞,但那都是在有灯光、有音乐伴奏的情况下进行的,还可以说是有点情趣,但现在在这里,什么都没有,艳朵只能胡乱地扭摆着。这些对她来说其实也不难,夏阳为她们请的老师曾言传身教的教过她们这些东陵市的顶级波斯小母猫。更何况她还经常有机会在度假村的尊贵客人面前温习这门功课哩。那些男人玩女人,早已不局限于简单的跨马战斗,那样日来日去他们觉得已经没有多大意思,他们要玩的更有情趣更刺激,这样的舞蹈节目,在他们眼里也只是些小儿科,一些很刺激很能让人心血澎湃的节目,在阳光度假村里也是经常上演的,有时候会是好几个艳朵的姐妹们一起表演。
“动作扭大些,唱起来。把你在阳光度假村的狂劲拿出来呀!黑皮哥还觉得不够味,就撵驴拉磨般地叫喊起来。
此时,艳朵已打定主意一定要用自己的身体和媚功贿赂这伙流氓,哪里还顾得上任何羞耻,立刻端正态度,嘴里胡乱地哼着,加大了甩屁股、抖波波的幅度,那一堆又白又大的波波真的就让她抖动的像是海浪般起伏不定。
四个男人翘着腿围在桌子边,一边色迷迷地盯着艳朵,一边饮酒佐兴,好不快活。要不是今晚使用暴力劫持了艳朵,他们或许是一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艳福,阳光度假村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去的地方,他们不够去那里的档次。
那些夹在皮肤上的花生本来就不稳当,本来就摇摇欲坠,经艳朵这样加大力度一扭,花生就开始往下掉落,没一会儿功夫,除头发和肚皮下的那簇黑上还有几颗不屈不挠地夹在上面外,其余的全都掉了下来。
几个流氓很开心得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