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四个顺着落水管往上爬的黑皮手下的四条打手,爬上了三楼后,就利用窗户作台阶,用特制的“抛蜈蚣”抓泥一样一层一层地往上攀登,比顺着落水管爬的速度快多了,很快就爬上了楼顶,将长绳子抛了下来。
许虎和另外三条打手在火力的掩护下飞身冲了过去,利用上面的绳子,很快又爬上了房顶。又是四条打手冲了过去。
这一次的行动更加快速迅捷,下面的人往上爬,上面的人又往上拉,没有三分钟就全都上去了。
一共上去了十二个,已经差不多了,黑皮这才下令开灯。顿时,电闸拉上了,整幢大楼又处在一派灯火通明之中。先前黑皮安排手下熄灯曾给大楼里的人造成一阵混乱,现在突然亮灯,又给里面的人造成一阵恐慌和混乱,他们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互相你盯着我,我望着你,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就在灯光一亮的那一刹那,屋顶上的那十几条打手已经砸开了楼梯间的小门,迅速冲下去控制了六楼。
4。我是专门打胎的
先前黑皮安排手下熄灯曾给大楼里的人造成一阵混乱,现在突然亮灯,又给里面的人造成一阵恐慌和混乱,他们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互相你盯着我,我望着你,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就在灯光一亮的那一刹那,屋顶上的那十几条打手已经砸开了楼梯间的小门,迅速冲下去控制了六楼。
许虎安排了四条打手守住楼梯口,防止五楼有人冲上来,另外八人负责搜查整个楼层。他自己则带着两个人直扑603房间。
许虎来到房间前,拧了拧锁,发现是锁了的,就退后几步,然后猛冲过去,飞起一脚向房门踹去。“怦”地一声巨响,房门被踹开了,许虎双手握枪飞身冲人,像个警察一样的大喊:“不准动!”
进去定眼一看,房间里面只有一位吓得脸青面黑的中年男人,就在许虎冲进去的那一刹那,已经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举起了双手。在那男人旁边的床上,正躺着一位头缠绷带的伤员。
跟在许虎身后的两条打手也冲了进来,两人把里面的洗手间和所有的衣橱柜子都打开看了一遍,没有发现躲藏了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的?”许虎用枪尖抬起那个男人的下巴厉声地问。
“我、我、是、这里的、医生……专门负责给被日的大出血的小姐止血或者是给被日的怀了孕的小姐刮宫打胎。”
“那你姓王,叫王德是不是?”
王德一听这话更是吓得要死。“我、我是、是叫王、王德。可我并没,做、做、做过什么,坏事……我做的都是好事,我给她们的洞洞止血,为她们刮宫打胎,这些都是解救她们,做的好事呀!”
“到底做没做过坏事以后会弄明白的。现在老实点儿,别乱动,否则我一枪打炸你的卵子!”许虎转过身去望着路娴静问:“你就是那位从北京来的路记者?”
刚开始,路娴静以为是警察来了,但后来发现这些人不像警察,心中不由得奇怪了,但她还是十分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怎么知道我的身份?”路娴静忍不住还是问了。
“别管我们是什么人,但我们是专门进来救你的。”
“如果我看的不错,你们大概不是警察吧?”
“当然不是,”许虎有点阴阳怪气地说:“现在的警察,恨不得要你的命呢!”
路娴静虽然十分希望来的人是警察,但对许虎对警察的这种评论,也丝毫不感到惊讶:“我们并不认识,你们为什么会进来救我?”
“没办法,受人之托嘛。”
“受谁之托?”
许虎淡淡地回答:“谁给钱我们就给谁办事,用不着要知道这人是谁,也不想知道他是谁。就像这阳光度假村里的公关小姐,谁给钱就和谁上床,两腿一叉开就给男人日一样的道理。”
路娴静一听这话,就更加相信这伙人是黑社会组织的,她与任何黑社会组织都没有任何关系,他们为什么要来救她?她可不愿意逃出狼窝又落虎穴。“你不给我说清楚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走不走那是你自己的事。”许虎非常淡然地说了一声,就把脸调过去对两条打手说:“把那个男的捆起来,你两个就守在这里。”
“是。”两条打仔气昂昂地回答。许虎走到窗口前,撩开窗帘,给外面黑皮发出了一个信号。
外面的黑皮知道许虎已经找到了路娴静,立即给里面的夏明辉喊话:“夏明辉,你给老子好好听着,你上面的六楼已被我们占领了,你赶快带着你的人出来投降,老子也对你执行缴枪不杀的政策!”
里面的人一听六楼已经被占了,顿时秩序大乱。特别是被关在三楼的那些小姐,尖啸惨嗥之声震天动地。那声音远没有她们被男人日时娇媚嗲嗲的叫chuang之声好听。
阳光度假村的保安,一部分是凭着种种关系安排进来的,一部分是从保安公司和一些莫名其妙的武术学校召来的,这些人平时站个岗,维持个秩序还是可以的,抓住一两个强盗小偷也还可以打出好几种花样,要是说日小姐更是他们的拿手好戏,近水楼台先得月嘛,那些有时候做不上生意的小姐,身上的lang劲头上来了,又不能下山找男人解痒,就会主动勾引这些保安上床日的。但是,要叫他们同这些黑社会的亡命之徒玩真的,那他们却又差蛮大一截了。
夏阳手下当然也曾豢养了一大批训练有素的亡命之徒,但大多数都被他安排到了江心岛那边去了。留在家里的,就只有这一二十个没经过阵仗的孬火药。
那些服务员和小姐,她们早已被怦怦乱响的枪声和就就乱飞的子弹吓得花容失色精神全部崩溃了,她们平时生活在这阳光度假村的夜夜笙歌之中,被那些想日她们的男人宠着,那经历过这样的阵势呢?如果不是夏明辉威胁说哪个敢乱哭乱叫就打死哪个的话,她们的惨嗥声恐怕早已把这幢大楼也震垮了。她们不仅手无缚鸡之力,关键时刻帮不了任何忙,反而还惊咋咋地乱喊乱叫扰乱军心,多次气得夏明辉恨不得把她们全都甩出去。
夏明辉也被黑皮的喊话吓慌了,但他还是有点不相信黑皮的人是怎么会突然爬到房顶上去的?难道他们长了翅膀会飞?
“不要慌!给我各就各位守着,他们是故意撒谎扰乱我们军心的,楼下的大门都没有开,他们怎么可能上去呢?大家千万不要上当!千万不要上当!……”
夏明辉挥舞着手枪上窜下跳,把嗓子都喊哑了,好不容易才使这群乌合之众稍稍安静了一点。
夏明辉虽然口口声声说是扰乱军心,但实际上心中还是万分害怕,一旦黑皮的人要是真的占领了六楼并且冲下来了的话,他就会被内外夹攻了,那这脑袋可真是要被黑皮拧下来填女人的a洞洞了哩!他稍微稳住阵脚后,就派了两个打手上楼去侦察情况。
两条打手知道这是一个随时都会送命的差事,但又不敢违抗命令,只得抖抖战战、小心翼翼地往楼上爬,就像两只被送往虎口的绵羊。
这时,许虎已带着人把六楼所有的房间都撞开清查了一遍,一个人也没找着,就率领人马下到了五楼。并派了几个人控制了四楼到五楼的楼梯口,底下那两条打手才刚刚从四楼的楼梯口探出脑袋,立刻被几枪打得屁滚尿流,跟斗连天地滚下去,一路饿爪爪地叫唤着:“不好了!他们打到四楼来了。他们打到四楼来了……”
大楼里的人,本来就已经成了一群惊弓之鸟,一听这咋唬,立刻又如同炸了锅一般乱作了一团。不管夏明辉如何叫喊,都无法收拾这种局面了。
这时,三楼有两条已经吓破了胆的衰仔忽然尖叫着向楼下跑去。他们这样一带头,其余的人哪里还沉得住气,立刻跟着往下跑。
夏明辉竭力想阻止,奈何兵败如山倒,夏明辉反而也被这群逃命的人卷裹了下来。
那些花容月貌的公关小姐也在这个时候又哭又叫地往下跑,在楼梯口不知谁被谁绊倒了,后面的人立刻被连拉带挤倒成一大堆,你压住我的腿,我拉住你的衣,每个人都竭力想挣脱对方,每个人又都拉着别的人不放,就这样堵在楼梯上,扭结成了个谁也无法解开的大人结。
许虎带着人从四楼冲下来,一看这么热闹,真是哭笑不得,便叫人把她们一个一个地拉起来,每人赏两个耳光,然后拉到一旁命她们站好。接着,许虎又带着人冲下去,顺利地占领了二楼。
5。一片狼藉一片湿润
现在,夏明辉的人马全部都被压缩在了底楼,而且兵无斗志,谁也不想再作无为的抵抗了。夏明辉见这形势,只好让人喊话,他们愿意缴械投降。“别打了,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一个人开始喊,几个人应声和,接着更多的人也跟着争先恐后地喊起来,仿佛谁喊得最早,谁的声音最大,谁就可以立功似的。这样一来,犹如是黄鼠狼钻进了鸡棚棚,整个大楼里投降的喊声加上黑皮的那几个手下已经开始在那些个被抓住的公关小姐娇嫩的身子上nai子上,pi股上,小腹下的三角区上又摸又捏,从而发出的男人的浪笑声,小姐夸张的呻吟骚叫声,此起彼伏响成了一片,好不热闹,外边要是有弄不情情况的路过,听着这里面的声音,保管以为是到了旧社会的ji院哩!
接着又有热心肠的聪明人用扫帚顶起一件白衬衣伸出窗户一阵乱舞,就有人气愤地叫起来:“你在那里舞什么?外边的人又还没有进来,先到楼梯口那边去舞!舞给楼上已经打进来的人看嘛。”
那人很虚心地接受了这个合理化建议,又举起衬衣跑到楼梯口招魂幡似地一阵乱舞。“别打了、别打了,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许虎带着两个人从楼梯的拐角处闪出来,举起枪对着大厅里面的人厉声喝道:“把武器放在地上,所有的人都举起手站到大厅中央去。”
下面所有的人都立刻闻风而动,举起手规规矩矩地向着光屁股的丘比特靠拢,迅速团结在了以他胯间的小二哥为首的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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